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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把她的%e8%88%8c頭給割了,爹娘的死就是她出的主意。”王淵的眼中射出寒光,看著這個扭曲著麵容,捆成一個粽子狀的年輕女官,此刻劉女官嚇得眼淚鼻涕齊飛,出主意死人的隻有一次:前文冠侯夫妻被暗殺案件。現在苦主來了,世家貴女幾時武力值爆棚,貴公子也一副殺人不眨眼的感覺,劉女官幾乎昏過去,就聽那個貴女吩咐道:

“把她%e8%88%8c頭割了以後,不要讓她死了,過幾天把她送到嶺南深山找不到媳婦的地方去給人當媳婦,有四個條件。第一,那家人不識字;第二,那家人說的話她聽不懂;第三,一定要在深山處,讓她進去出不來;第四,越窮越好。她不是想拚命向上爬嗎?想榮華富貴嗎?沒門!向上爬沒錯,但也不能踩著彆人的血肉向上爬,人命不是她的踏腳石。知更,你去辦吧。”

劉女官拚命掙紮,王家女這哪裡是貴女,應該是魔女才對。她想活下去,想要步步高升。她是無比痛恨貧窮的生活,此刻她後悔出主意搞死彆人了,早知道這麼棘手,還不如縮在宮中,以圖將來。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知更,知更拎著她,毫不客氣的下手了。王清冷冷的道:“把劉女官打入塵埃,永世不得翻身,是對她最大的懲罰,連她的子子孫孫都是如此,也算是報了父母的大仇。”

王淵刷新了妹妹凶殘指數,唉呀媽呀,整個一頭腦超一流、武力絕對高深的女暴君,將來嫁得出去嗎?他剛才想殺了劉女官報仇的想法和妹妹一比,弱爆了,在精神和禸體上雙重折磨才是王道。王清的報仇方式一定會讓劉女官欲仙欲死,到最後連死都是渴望。直到很久之後,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傳來她的消息,山區的女人少,她跟過不少男人,不停懷孕生產,不停的像物件一樣交換給彆的男人,最後不知死在哪個山溝中。

王清已經命令微型傀儡待命在萬壽宮附近,見幾乎王宮中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大火衝天的宮殿附近,在眾目睽睽之下,太後搞磨鏡的消息就悄悄傳開了。王清暗道,活該太後娘娘丟大臉了。

“大兄,這次去宮中去的正是時候,太後以後應該沒法再出來了。”王清最終沒把太後的窘態說出口,“這份大禮送的太合適了,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說著打了個哈欠,把欠債的人搞定,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王淵感覺妹妹說的含含糊糊,於是找人調查了一下,出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這也太驚人了吧。南梁的太後名義上死了,實際上還悲催的活著,全身癱瘓,連話都不會說了。薛煜氣得把舅舅家的俸祿停了一年,以發泄對太後的憤怒,甚至朝中的大臣都撞到鐵板,遭到遷怒。王淵看完之後,心情歡暢,現在他有種看到你過得不好,他就放心了的感覺。另外,他不知道妹妹在中間動的什麼手腳,但凶殘指數隻高不低,以後決不能得罪妹妹,實在扛不住她的打擊報複。

薛煜知道這件醜事沒法瞞住朝中官員,畢竟當時在萬壽宮救火的人太多,沒法滅口,而且事情發生的突然,發現醜事的人很快就把事情傳了出去,堵都沒堵住,隻能殺%e9%b8%a1給猴看,杖斃了不少在私下談論太後醜事的宮人。在事情發生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大丁後,若是她還在,應該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畢竟嫁給他多年,大丁後不隻在精神上契合自己,還把後宮打理的井井有序,讓自己基本沒有在這方麵費神,這一刻他是深深念起大丁後的好,於是後來寫了好幾首詞以紀念她。

薛煜同時還發覺陸湛還沒到,於是派人一問,才知道他被朝中大將劉大將軍派出去辦事了,現在正向都城趕。

“大兄,陸湛應該到了都城。”王清讓人把王淵請來,王淵凶光一閃,兩個手搓了搓,妹妹的指教使他的武力值升了不少,他有種動手的欲望,“陸郎君終於回來了,妹妹有什麼要求?”王淵顯然不把妹妹當平常人看,事事和她商量。

“也沒啥大要求,就是一定要解除婚約,清娘可不想沒嫁過去,就當了便宜娘。”王清把頭發順順,開口扔了個炸彈,炸得王淵臉色鐵青。

“欺人太甚,”王淵氣的七竅生煙,“好,好,都騎在王家人脖子上拉屎了,以為王家沒人了?”

“大兄,彆氣了,其實很多人都以為你去世了,要不文冠侯的爵位怎麼會到永壽巷那家人手裡,彆忘了他們家可還有著承恩侯的爵位。”王清涼涼的說。

“陸湛,絕對饒不了他。”王淵咬牙切齒地說,“當初救條狗也好過救他,父%e4%ba%b2救他是因為故人之後,當初他身受重傷,是王家人給他延醫請藥,費了不少勁把他救過來,他就是如此報答王家,不可饒恕!”

王清慢慢的說,“其實最主要原因就在阿爹身上,他總是原諒彆人。背叛的代價太小,甚至沒有代價,隻要上嘴%e5%94%87一碰下嘴%e5%94%87,說聲道歉就原諒了。人都會有私心,所有的人都會在事情發生的時候第一時間,站在對自己有利的一方,背叛就這麼簡單。所以以後大兄可不要如此,因為痛苦的是你最%e4%ba%b2近的人,沾光的是背叛你的人。為什麼很多人都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就是這個原因,大兄可彆當所謂的君子。”

王淵的三觀又被打破了,他的怒火不見了,思考了許久,終於說:“妹妹打算怎麼辦?”

小心眼的妹妹絕對不會讓陸湛好過,王清意味深長的說:“那就把姓陸的打回原形,想當年要不是阿爹要救他,他會有那好身體?還騎馬射箭,爬都怕不起來。大兄,等他來了,不讓他進門,也彆打他,逼著他拿出婚書就是了,其他的事讓知更辦就是了。”

王淵一拍大%e8%85%bf,“好嘞,妹妹你瞧好吧!”妹妹說不是所有的包子都是軟蛋,要當就當芝麻包,外白內黑,不想當芝麻包的包子都不是好包子,這一刻,王父曾經教導過的君子之行都丟到姥姥家去了,其實在多年流浪在北方的王淵的確把父%e4%ba%b2的很多教誨都磨去不少,有許多事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他終究不再是那個曾經麵慈心軟的年輕郎君,已經長大!

☆、第十一章 退婚

“陸將軍,陸將軍”陸湛聞言看去,就見一個內官模樣的人走過來,“官家讓奴婢等在城門,有事宣召。”陸湛點點頭,“有勞公公帶路。”

“陸愛卿呀,請起,”國主和聲道“我們也算是相交多年,這幾年不常見麵都有些生疏了。”的確當初他們常常在前文冠侯的家裡相見,隨著王家大郎出事漸漸少見了。

陸湛行完禮抬頭一看,國主的臉色黯淡,不到30歲的人出了白發了,明顯衰老不少,“官家怎麼這般勞累?要節哀順變啊。”

國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時間不順是一波接一波,最後太後出牆直接把他打倒,他的神經幾乎被摧毀了,你說你一個太後行的什麼事?那個醜聞幾乎抹黑了整個王庭,太後出牆還被抓個正著,害他不得不讓太後假死。

“其實讓你來是因為王家的事,”國主硬著頭皮說:“文冠侯去世之後,因為他家二郎畢竟小,所以就把爵位傳給永壽巷的王家。可現在王淵回來了,不知想法如何,煩勞愛卿去問問。”

陸湛顯然想不到國主傳旨是這麼回事,不過他一向自謂正統,“為臣領旨,官家,在為臣想,王家郎君應無礙,雷霆雨露皆君恩。”國主聞言大喜,也覺得王家應該不敢有怨,心中那塊石頭落了地。要是王清知道他們倆的想法,非狠狠扇他們幾記耳光。

陸湛出了宮門,想了一下,覺得要換身麻衣去吊唁,畢竟是自己訂下婚約的未婚妻的父母%e4%ba%b2去世。

到王家門前,下了馬,就見王家出來一溜手持大棒的大漢,分雁字排開。陸湛不由整整衣服,以往可沒有如此待遇,不過王家現在是白身,不再是侯府,自己可是將軍,已經是五品,前途無量。在接到未來嶽父母去世的時候,在悲傷痛苦的同時,他不自覺的感到輕鬆了幾分。那種暗暗的竊喜,是種無法言說的感覺,而且是忘恩負義的感覺,但在他內心深處,那種仿佛事事需要彆人恩施的感覺真的不好。現在嶽父母的去世,改變這一切,王家爵位的失去,讓施恩和受恩的位置進行的顛倒,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大門正中走出一人,陸湛突然感覺來人一種難以言狀的氣勢,一舉一動帶著中霸氣,當來人停在還有兩節台階時,陸湛感覺就像雷劈了一下自己,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竟然是王淵,他的身上帶著煞氣,絕對殺過不少人,曾經的白麵書生搖身一變,成了軍中悍將,這畫風也轉變的也太徹底了吧!

“陸湛,你終於來了。”王淵冷冰冰的聲音如同帶著冰彈效應,讓陸湛從走神中清醒過來,忙走上前,“王兄,多年不見,可安好?”

“好,很好,不好怎麼站在這裡。”王淵臉色緊繃,心中爆了句粗口,這個混蛋那掩不住的喜色,妹妹曾經的話響起,升米恩,鬥米仇,原來真是如此,為自己爹娘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陸湛發現王淵的巨大變化,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這種帶著寒意的目光絕對是壓力,剛才那種無言的歡欣被壓倒最底層,“王兄,怎麼了?”

王淵緩緩的抬起右拳,似乎極力壓製著什麼?陸湛的臉色變了,王淵就猶如一頭凶獸,正緊盯著自己,就在此時,他發覺那一溜大漢已經把他包圍起來,接著從王家衝出一個小小的身影,一個高跳,雙腳如暴風驟雨的踢來,“打你這個混蛋,你是來向我去世的爹娘吊孝,而不是來賀喜!”那猶帶著童音加雜這憤怒,王淵的雙目中燃起怒火,就在此時,一個清涼的聲音傳來,“二郎回來,和這種人計較,拉低了自己的水準。”

在王淵的身後,出現好幾個女子,為首的是個仙姿玉貌的女郎,她很平靜的看著陸湛,陸湛被連踹好幾腳,甚至嘴角都出了血,他憤怒了。剛才那個打人的孩子已經躍回女郎的身邊,還梳著雙髻,雙目閃亮,帶著種蔑視的態度看著陸湛。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毆打朝廷命官?”陸湛在憤怒中帶著幾分倨傲,挺直了身板。

王清冷冷的道:“怎麼,陸大人做的很對嗎?陸大人不是來我家吊孝的嗎?”

陸湛把雙手一背,“自然如此!”

“那麼有幾個上門吊孝的會笑容滿麵?你就欠打!”王清不緊不慢說。“陸大人,先父母對你有天大的恩情吧!沒先父母你能活的如此自在!”王清根本沒有用疑問的口氣,而是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陸大人就是如此報恩的嗎?恩人去世,你笑容滿麵,是報恩還是報仇?”

陸湛驚恐了,他第一次發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