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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裡就在這裡呆著負責收納物品,每天沒完沒了的秀著她的高分貝。

“我爸爸就在這裡,我要見他。”女孩的手上纏著繃帶,看起來手手小小的,但是激動起來一拳打在吧台上,居然把那塊地方打出來一個大窟窿。

“啊!!!你這個破小孩居然還損壞公物,你看著我找不找人抓你!!”

陳墨沒有上前,而是打量著這個小女孩,小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臉色也白的嚇人,但是手上纏著繃帶,麵色嚴肅的時候居然和裡德隊長有幾分相似,再想到對方手上的力氣,陳墨有了自己的猜想。

他走上前去,“不好意思,這個孩子不小心走進來的,我現在就帶他出去,損壞的賬目先從我工資裡扣。”

女孩看著陳墨,手把著吧台不願意下來,警惕的問到,“你認識我爸爸嗎?我不是走錯路哦,我是來找爸爸的。”

“我知道你,爸爸是裡德是嗎?”陳墨將女孩抱起來,然後帶著她像後麵走去,這裡畢竟還不是員工休息的地方,一個小孩在酒吧裡,畢竟還不是那麼安全。

“哥哥看起來像一個好人。”女孩張大嘴巴,發出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聲,居然和她的父%e4%ba%b2一般無二,陳墨的嘴角帶上了笑意。

“哥哥收拾一下手裡的東西,你現在旁邊呆一會,然後哥哥陪著你一起等爸爸好嘛?”小女孩很聽話,從進入休息室之後,就一直安靜的呆著,看見人就躲在陳墨的身後,陳墨和她說話她就哈哈哈哈的大笑,然後點頭。

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不給彆人添麻煩,陳墨忽然有些心疼。

陪著孩子等了一會兒,陳墨在這一段時間幾乎把自己一年份的話都說完了,似乎自己遇見孩子總是能說很多呢,看了看休息室的表,已經12點半了,陳墨將小女孩舉起來,然後問道,“冷嗎?”

小女孩瑤瑤頭

“你家住在哪裡?要不要哥哥先送你回家?”讓孩子在這裡等著也不是辦法,所以陳墨想要先把孩子送回家,自己給布雷留個口信。

女孩再次搖了搖頭。

“那要睡一會嗎?哥哥可以給你造一個小被窩哦~”陳墨把自己的工作服%e8%84%b1下來,然後蓋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還是不好意思的搖搖頭,然後把衣服重新給陳墨批上,“哥哥晚上很冷,你不要騙我,衣服就是衣服,變不成小被子。”

陳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忽然他聽見了女孩肚子發出的咕嚕聲。

“你爸爸出來可能還有一段時間呢,我帶你出去買點東西吃好不好。”陳墨拉著小女孩的手,女孩考慮了一下,幾乎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

夜晚,成了兩個人的茶話會。

“原來你叫安妮啊,為什麼爸爸給取這個名字呢?”陳墨剝了一顆圈圈奶糖,塞到小女孩的嘴裡。

“因為安妮很常見啊,我爸爸說有毛球兔也叫安妮,隔壁的汪汪也叫安妮,隔壁的隔壁臭丫頭也叫安妮,雖然這個看起來是一個不受寵愛的名字,但是隻要他知道他寵愛我就行了,安妮這個名字叫的人太多了,這樣黑夜神就找不到安妮啦~”

黑夜神是這裡死神的說法,裡德大概是希望,取一個大眾的名字可以讓自己的女兒不被死神發現,可以多活一段時間吧,雖然虛無縹緲,但是陳墨卻被觸動到了,他輕輕的拍著小女孩,告訴她,“安妮的身體會越來越健康的,你和爸爸都很努力。”

似乎是想要繞開這個話題,陳墨問到,“那為什麼小安妮今天要來找爸爸呢,是不是想爸爸了。”

問出這話之後,陳墨就後悔了,因為他看見安妮的情緒似乎更加低落了。

“爸爸,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他也不告訴他在哪裡工作,後來爸爸拜托來照顧我的嬸嬸告訴我,我爸爸在這裡,我才來的,他怎麼不回家,是不是也不要安妮了。”

安妮睜大著眼睛,看著陳墨,眼裡有著害怕和惶恐,纏著繃帶的小拳頭握著手裡的糖果,但是沒有要吃意圖,隻是盯著陳墨,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爸爸怎麼會不要你,他隻是最近幾天有事情而已。”壓下自己內心的驚訝,陳墨安慰孩子道。

事實上這幾天陳墨也沒有見到裡德,一周前,陳墨知道隊長似乎去了一區,之後就消失了,今天才是第一次出現,但是很快就又被召到了一區,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按理來說裡德那麼愛他的女兒,不工作的這段時間沒道理安妮也看不見他啊。

安妮好像鬆了一口氣,然後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了,抬起頭來問陳墨,“那哥哥是爸爸的同事嗎?這是什麼工作啊?”

陳墨考慮了一下,裡德既然沒有選擇告訴女兒自己在做什麼,就自然有自己的考慮,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陳墨都選則尊重一個父%e4%ba%b2的苦心,所以揉揉小安妮的頭說到,“爸爸在做很偉大的工作哦~為了安妮,你爸爸每天都很努力哦,是我們這裡的隊長,特彆的厲害,專門打壞蛋。”

“那是,那可是我爸爸。”小安妮的尾巴都快要翹上天啦~

這時一區有動靜了,一個男人走出來,然後交給裡麵值班的服務生一把小費,哈哈大笑,“真解氣,果然隻有這裡的最爽。”

從那個男人出來的房間,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被抬了出來。安妮和陳墨在一瞬間都站了起來。

“爸爸!!!!”

☆、第24章 我甘願

陳墨連忙奔過去,那個人渾身是血的人就是裡德,沒錯。經理從裡麵出來,看見還沒有離開的陳墨愣了一下,然後說到,“正好,你把裡德送到他住的地方去吧。還有這裡是裡德今天的工錢。”

經理遞過來的是一張醫療卡,這種卡片,陳墨曾經在菲爾蘭的行李箱子中看見過,菲爾蘭說這是聯邦星特有的一種卡片,卡的麵值大約在500幣左右,持卡者可以在聯邦接受最好的醫療,無論你在哪裡。

沒有空管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裡德的傷勢。安妮趴在爸爸的身上哭的喘不過氣來,陳墨接過卡片,然後將布雷背到身上,問到,“他平時這樣都去哪?”

“平時他這樣我們會派人把他送到旅店裡,就在酒吧出門直行500米的那個,裡德的行李還有藥品也在那裡。

“沒有醫生嗎?你們的員工變成了這樣沒有醫生負責?!!”陳墨的語氣並不好,他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因為實際的情況他並沒有弄清楚,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給裡德治療。

“有,我已經打電話,讓醫生帶著治療劑過去了,你現在先把裡德送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去,從特殊通道吧。”經理將鑰匙拿出來,然後準備帶路。

耽擱不得,小安妮跌跌撞撞的跟上陳墨,眼淚鼻涕已經混到了一起,看起來把她嚇的不清,但是她一點都不願意讓自己的速度變慢,即使陳墨跑的很快,她也依然沒有叫喊一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很快旅店就到了,這是一家廉價旅店,看來裡德應該是經常在這裡住,老板看見有人背著裡德進來,就直接開門,然後帶著去了三樓,三樓的一間小單間裡,破舊的機器人開始釋放暖氣,陳墨將布雷放在床上。

“你們不要著急,馬上醫生就會來。”經理負責人安撫著小安妮,結果被一把推開時候無奈的說到。

“一區的工作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隊長會傷成這樣?”陳墨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解釋,即使自己夠不上格,安妮這個女兒也需要一個解釋。

“實際上,我一開始說了,來一區的人大部分都是權貴,在這個聯邦首都星,惹不起的人有很多,所以我說在酒吧裡,即使你被一區的顧客打了,不能還手,我們酒吧,還是要做生意的,但是時間久了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經理點了一隻煙,看向布雷的時候帶著同情,“可是時間久了,有的顧客就發現,在這裡打人,好像對方從來都不會還手,所以久而久之酒吧就多了一項服務,人肉沙包,一區的顧客壓力都很大,所以來這邊消費的時候,有的人就會點這個,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所以他也不害怕有人去告發。”

“裡德是自願的,乾這個雖然會被打的很慘,但是他可以拿到一比筆錢,老板說全部都直接換成最好的醫療卡,我們店也承擔了辦理的卡費,但是我不得不說,這是裡德自己的選擇,他要錢,要為女兒治病,但是酒吧不是慈善機構,我們承擔不了裡德想要的金錢,隻能儘量的為裡德提供便利。”

經理把自己的煙滅了,然後看著陳墨,“他以後還會繼續做下去,因為他愛他的女兒,無論這是什麼工作,即使出賣禸體,即使低賤,那也不過是賺錢養家的一種方式,陳墨,你還年輕。”

陳墨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房間裡隻有安妮的抽泣聲。

“醫生來了!!”店老板娘將門打開,一個醫生衝了進來,然後麻利的打開自己醫藥箱,“那邊那個小夥子,你去樓下抬個澡盆過來,要大的那種,需要泡修複液。”

陳墨點點頭,然後立刻跟著老板娘衝了下去,老板娘說桶已經準備好了,融合藥劑的熱水也全部弄好了,她剛才等醫生的時間準備的。

重新回到上麵的時候,醫生正在用微型機器人給裡德縫合傷口,安妮也停止了哭泣,給醫生遞這遞那,小%e8%85%bf跑開了,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一直打著嗝。

醫生最後的一筆工序完成,就和陳墨一起將裡德轉移到了木桶中,然後加入修複液。

“你是他同事是吧,裡德的身體狀況一次不如一次了,修複的過程也在變慢,說明他的體質已經不允許他這樣亂來了,你到時候和他說說,錢沒有了可以再掙,但是身體沒有了,什麼都是白瞎。”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來診治裡德,他吩咐陳墨到。

“對了,這個修複液泡大概一個小時,2點左右的時候你把人撈出來,然後好好睡一覺。至於其他的治療等裡德醒了,他自己會處理的,至於治療費用,你們經理已經給我了,他說他還有點事情,擺%e8%84%b1你照顧病號一下,就先走了。”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的醫生摸了摸安妮的頭發,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

“初次見麵,小安妮,你爸爸常常在夢裡都說著你呢。”

安妮沒有去接糖果,而是小心翼翼的問,“叔叔能救我爸爸對不對,我爸爸會不會有事,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等叔叔一點一點回答你啊,你爸爸什麼時候醒,這個真不好說,叔叔也不騙你,你爸爸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所以你要乖乖的,一直聽爸爸的話,他才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