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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女配掠奪記 陳淵 4406 字 1個月前

才會那麼傻……可比之周胤,她,沒得選擇。

丹藥入口,瞬間融化,木冉香滿懷希翼的盯著周胤的一舉一動,希望能證明她說的沒錯!

然,周胤的呼吸,沒有任何變化,這藥吃下去,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道,這是假藥?根本沒那麼神奇?

木冉香自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隻是再看蘇妙藍的神色,已經平平。

“怎麼可能?”蘇妙藍冰雪般的臉上總算有些動容,手再一次按上他的脈搏,發現與之前一般無二,也就是說他的診斷沒有錯,他確實隻是醉酒了。

☆、反咬一口

“如此,沒有辦法了,再去找那個人吧。”

“不行!”蘇妙藍這話一下好像點燃了木冉香的心虛,她頻頻搖頭,嘴裡直說不行。

讓她再去找那個女人?那個可能對她心含怨恨思謀報複她的女人?她既然這麼做了,就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為什麼不行?”蘇妙藍不解,明明那人就在府內,為什麼她不去找那人,反而要舍近求遠找到自己?

木冉香陰沉著臉,幾步走到窗邊,不肯回答。

蘇妙藍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既然你不方便去,那好,我去。”

他今天既然來了,自然會幫人幫到底。

木冉香本來想阻止,可是轉念一想,還是沒有挽留。

那霧宸淵……不過空有其表,一直都是內無半點實質的,她狠毒,又很花癡……

蘇妙藍彆的不說,這身皮囊自是不錯,迷惑那個女人綽綽有餘。

也好,就讓她看看,消失了兩年,起死回生的她有沒有放聰明些吧。

淵歌百無聊賴的修著指甲,本來這些無需她%e4%ba%b2自動手,不過一個念頭的事,但是大概她是半路出家的修真者,很多事還是喜歡%e4%ba%b2力%e4%ba%b2為。

蘇妙藍在來的路上想了很多,因為木冉香的關係,他還為見麵,對於這個女人的映像就差了一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才做的出這種上門破壞人婚事的事情,連女兒家最基本的矜持都不顧了。

在他看來,淵歌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因為她也喜歡周胤,不願意他娶彆人的緣故。

淵歌眉梢一挑,不等蘇妙藍說話,便道“進來。”

蘇妙藍一愣,隨即推門而入。

午後的陽光,宛如薄紗一般,透過窗台鋪灑一地暖色。

一個女子以分外悠閒的姿態半坐在窗邊,烏黑的發絲遮住了大半容顏,但在那絲絲發光後,一雙似能包容萬物的眼睛又那麼搶眼,陽光下,能看到她眼底氤氳的藍色霧氣,若有若無,如夢如幻。

他見過的,木冉香的氣質算是最出眾的了,大家閨秀的端莊典雅,與年齡不符的沉穩風範,但是這人,明明穿著不得體,明明未上珠環,長發隨意鋪散,但這種隨意的姿態偏偏在她做來卻有一種藐視一切的大氣,好像她就該如此,沒人可以左右。

不可否認,她比起木冉香,勝之許多。

“你就是那個讓武王久睡之人?”

他片刻驚訝後,便恢複了淡淡語風。

若是旁的人淵歌倒是不認識,但是在那本書裡,這個男人與女主的絲絲曖昧占了不少戲份,以至於她能記得他有一個有些女氣的名字,蘇妙藍。

“哪裡的話,王爺隻是不勝酒力罷了,你看看我,不一點事都沒有?”

蘇妙藍一撫白色的衣擺坐下,直視對方,

“既然如此,像姑娘這樣愛酒之人可有解酒良方?王府不能一日無主,還望姑娘理解。”

“自然。”淵歌算算時日,她已經為侈玉沉爭取了三天,再不能到隻算天意,或許也就是因為有她乾涉,所以侈玉沉才遲遲不來,但不管怎樣,她做到這步已經夠了。

蘇妙藍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女子這麼好說話。

“我也正奇怪呢。”淵歌有些狡黠的笑,“你們遲遲不來找我,我還以為王爺已經醒來了,不想還沒醒!你們怎麼不早說呢?耽誤了大事可怎麼辦吖?”

蘇妙藍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實在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

“既然如此,姑娘請吧。”

☆、是福是禍

穿過亭台樓閣,淵歌再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女主,沒有第一次的慌張,她此時落落大方的站在眾人跟前,望著淵歌還有蘇妙藍的目光似笑非笑。

“真是得罪了。”她朝淵歌盈盈一拜,美目卻含霜意,“今日是冉香失態了,衝撞了貴客,勿怪。”

淵歌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才隨意揮手,“木姑娘不必多禮。”

木冉香眸光一閃,她果然還是認識自己的,看來並不是失憶,而是真的蓄意報複了……

淵歌看過了對她也就沒那麼多興致了,幾步走到室內周胤身邊,隻見她身形浮動,輕飄飄的離去,更添幾分出塵之感。

餘下的人都愣了愣神,不得不說淵歌這身皮囊這身氣質,還是很懾人魂的。

周胤靜靜躺在床上,可能他做夢都想不到隻是聞了聞自己就會醉這麼久。

淵歌坐在榻邊,指尖若有若無的拂過他的臉,微微一歎,“罷,睡了這麼久,也該醒了,你若再不醒,他估計也趕不到。”

有時候命運的大神就是這麼奇怪,她明明拖延了時間,侈玉沉難道也跟著拖延了速度?難道真的要在大婚的時候趕來成就那一出鬨劇?

搖搖頭,恰木冉香他們走進來,淵歌一佛手,沉睡的周胤頓時雙眉一簇。

“王爺?!”木冉香離開擠上前來,周胤睜眼的瞬間,看到的就是她。

“你這麼在這?我……本王睡了多久?”

他麵露疑惑,但看到人群身後的淵歌,心中頓時了然。

定然又是這個女人做了手腳……她是在幫侈玉沉拖延時間?

淵歌一個被他盯著,一點懼意也無,反而懶懶的打了一個嗬欠,“早知道你酒量差,也就不找你喝酒了,現在你醒了,我正好回去補一覺……”

說著,徐徐轉身。

“淵歌姑娘留步。”

周胤起身,圍著的其他人立刻散開,

“王爺…還有什麼事?”

“咳咳……”周胤淡淡望著她,“我隻是想奉勸閣下一句,我們之間的事,你最好彆插手,不然,興許結局更壞。”

淵歌身形一頓,隨即巧笑嫣然,“王爺此言差矣,我淵歌做事一向隨意,不會刻意去做什麼,王爺放心吧!”

說完,輕飄飄的走了。

“王爺。”木冉香見她走遠,揮退眾人,低聲道,

“你要小心這女人。”

“哦?怎麼說?”

“你不覺得,她長得很像霧太傅早夭的孫女?”

蘇妙藍聽到這,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好像隻是簡單的一件事,經過木冉香的嘴,便是陰謀。

周胤也有這樣的感覺,他望了蘇妙藍一眼,“還沒謝過蘇神醫。”

“無妨……”蘇妙藍揮揮手,“王爺無事,我便告辭了。”說著,瞟了木冉香一眼。

周胤似未察覺,笑著叫人進來送客。

蘇妙藍走後,他嘴角的笑才沉寂下來,顯出一抹凝重,“你確定?霧家那個花癡孫女?”

聽他這麼形容淵歌,木冉香吃吃一笑,

“我曾見過那霧宸淵,雖不說一模一樣,但絕不會錯,王爺你想想,她身份何其尊貴,先前沸沸揚揚的消失了兩年,為什麼一出現,就是在王爺你這?”

“許是巧合吧……”他想起淵歌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霧家一直保持中立,若是能拉攏此女,興許能得到一些幫助。”

不僅僅是淵歌本人厲害,她的家族更是不得了,想到以前那些霧家寵女的傳聞,他越發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思●兔●在●線●閱●讀●

見他這麼想,木冉香有些急了,

“此非常時期,王爺可彆儘往好處想了,她是福是禍,現在還說不準呢!”

☆、九死一生

“她一女子,與我又並無仇怨,況且還有霧太傅這個人物……冉香,你太小心了。”

聽周胤這麼說,木冉香沉思片刻,其實上一世那霧宸淵敢這麼對自己,全是因為她是個沒有父%e4%ba%b2的孤女,現在她父%e4%ba%b2還是好好的宰相,就算她地位不如那霧宸淵,想必也不是她能輕易動的角色了,而且,她還活著卻不願回家,一定有她的陰謀……

木冉香微微一笑,

“王爺說的有理,大概……是她不記得自己是霧家貴女了,是冉香多慮了,王爺不妨借著她攀上霧太傅那人物,對你很有幫助。”

“知我者,冉香也。”周胤勾起薄%e5%94%87,“幸虧有你,若不是你一眼認了出來,我倒要錯失這良機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周胤指尖點了點頭,露出絲絲為難,“此女甚是難纏,還是通知霧家來接人罷,現在我已醒來,大婚在即,霧家也會來。”

倆人又商量了片刻,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周胤擁著木冉香心想,這個女人的才智,氣質,家世都是上上之選,不僅出得廳堂,甚至還能輔佐他一二,而且他也頗為欣賞這類聰明女人,這門%e4%ba%b2事,他還是很滿意。

隻是一想到那個女人……雖然未曾深交,但是仍舊看得出她是個隨性的女人,而且就相貌家世來說,又更勝一籌……罷,還不知她是敵是友,想那麼多作甚……

*

“侈玉沉!你還要垂死掙紮嗎?!”

一柄寒刀豎在他跟前,若不是有淵歌一絲真氣支撐,侈玉沉早就死到不能再死了。

此時他狼狽不堪,渾身無一塊好肉,長發散亂,搖搖欲墜。

“你以為……咳咳,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得到皇位?”

為首之人一聲冷笑,他滿臉長須,卻穿著書生長袍,聲如洪鐘般,

“為什麼不能?你死了,那老不死的除了本王,還有什麼選擇?”

原來這人是侈國唯一的王爺,也是現國君幸存的最小的弟弟侈中明,一直縱於享樂,遊手好閒,偏偏又有野心,竟然盯上了唯一的太子。

若是平時他萬萬不敢有這樣的膽子,但是這一次真的是天賜良機,侈玉沉平時何等張揚?不想也有機會落到他的手裡!

一絲寒光自他眼中閃過,隻要殺了這唯一的侄子,弟承兄位,不是天經地義?

但侈玉沉哪會讓他那麼容易得逞?

儘管窮途末路,但是他還不至於死在這樣的人手裡。

侈中明未避免夜長夢多,一個眼神,周圍的刺客便一步步靠了過去,準備予以他最後一擊,侈玉沉低咳了幾聲,陰沉的眼望著他們,卻一動未動。

刺客很快逼近,刀光凜冽間,他動了!

手中摸出兩枚黑色圓珠用力拋下,一陣轟鳴聲過,原地哪裡還有他侈玉沉的影子?

侈中明預估大事不妙,煙霧散去後,哪裡還找得到人?

“該死!那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