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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金手指 夢夕今 4244 字 1個月前

長出了新葉,開出了白色的小花,雜亂的草坪也變得一片青綠,原本破敗的房屋煥然一新,一副春意盎然,生機勃勃的景象,現在真的找不到理由去反駁了,我帶著哭腔問道,“這是什麼?”

“幻術。”

說話間,花容已經開門將二人讓了進來,果然是秦韓,隻不過你小子吃了正大飼料了嗎?怎麼幾天沒見就長大了這麼多,不行我還得努力一下,不然要是你折在這裡了,大叔絕對會吃了我的。

“你背上的女孩被毒蛇咬了,可是我們這裡沒有大夫,你還是快帶著她到最近的鎮子上要好些。”

秦韓聽到後,認真的回答,“這位姐姐放心,我已經給我師姐服用了我師父的丹藥,可解百毒,現在隻要休息幾天定能好轉。”

放心個%e5%b1%81,說不定再過不久你就嗝%e5%b1%81了。

大概是明白我是在趕人,花容責怪的看了我一眼,才說,“我叫花容,她是西施。”

“兩位姐姐,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叫秦韓,我背上的是我的師姐廖悠憐。”秦韓背著廖悠憐在花容的指引下穿過回廊。

擦!這個少女居然是廖悠憐,不就是那個說銀月是妖怪的少女,沒想到長這麼大了,不對,難道和湘門的夥食是飼料嗎?

“你們幾歲了?”我試探的問道。

“我15了,我師姐比我大一歲。”

擦,我和神仙大叔待在一起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但是下麵居然過了三年嗎?原來還有時差,我還和銀月說好去看他,三年了都沒去,銀月一定對我絕望了,我偷偷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一路上花容並不多言,隻是帶著我們來到一間廂房,裡麵各種家具一應俱全,果然是幻覺,前麵我可是將屋裡所有東西都扔掉了的。秦韓不知道,還小心翼翼的將背上還在昏迷的人放在那張雕花的小床上,其實那裡是地上吧!

“你的房間就在隔壁,你也早點過去休息吧,對了我去給你們準備些吃食。”花容柔和的笑著說,說完就往屋外走去。

“你們怎麼會來這麼偏遠的地方?”看秦韓將廖悠憐放在床上後,我好奇的問。

“我們是和湘門友心長老的徒兒,他讓我和師姐到京城送一封信,我和師姐走了近路,進了森林,沒想到師姐卻被蛇咬了。”

“去京城路途遙遠,你師父怎麼放心單獨讓你們兩人去。”

“師兄師姐們下山幫人捉妖、驅鬼、挑水、劈柴去了,隻剩我和師姐了。”

捉妖、驅鬼就算了,幫人挑水劈材是乾嘛?你們修仙的業務範圍也太廣了點吧!

看到我臉色不大對勁,秦韓趕緊更正,“我們缺錢的時候,偶爾也去幫人劈柴挑水。”

原來你們和湘門快倒閉了嗎?居然還缺錢,你的那些師兄們這麼強壯都是乾農活練出來的吧,銀月我對不起你,我居然把你獨自一人拋棄在了水深火熱之中,你不會也變成和你師兄們一樣威武的漢子了吧!不要啊!

“你...你是鬼,師弟快,快殺了她。”我和秦□□難得的聊得‘開心’,誰成想本來昏迷在床上的廖悠憐卻醒了過來。

“師姐你在說什麼,是這位姐姐好心收留我們。”秦韓尷尬的將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的人壓回床上,但廖悠憐卻硬是掙紮著要起床。

就在我想要罵上這總是喜歡找茬的死丫頭兩句的時候,“嘭!”的一聲,廖悠憐的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床上,倒回床上一動不動,而罪魁禍首的秦□□雙手按在她師姐的肩上,呆住了。

本來還有點人聲的房間裡變得死寂。

“我師姐不會是。”秦韓淚眼汪汪的看向我。

“隻是砸暈了吧!”我無奈的回答,你小子下手真黑,到底用了多大的勁,這是把她往死裡整吧,我都開始好奇她一個機靈的丫頭,到底是怎樣才會被蛇咬,跟你在一起,廖悠憐你受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慘淡的點擊率,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默默的一個人把這篇文更完算了。

☆、廖悠憐,小心板磚

看花容端了飯菜回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便訕訕的出了門,廖悠憐所住房前是一個小花園,我本想順著門前的台階到花園裡曬曬太陽,沒想到本來才兩台的台階,在我踏上最後一台的時候,

我‘啊’了聲就坐在了地上,什麼豆腐渣工程,這樣就踩壞了?我回頭去看,台階依舊完好。

對了,這是幻術,這裡台階好像少了一半,擦,還好我發現得早,這麼大的漏洞,得趕緊補上。

我去東牆上搬了幾塊磚回來,將台階墊好,來回試了幾遍沒問題,才放心。

“西施妹妹,你在乾嘛?”花容送飯出來,手裡正端著空空的碗筷好奇的看著我,看樣子秦韓已經吃好飯了,不過花容你到底給他吃了啥?那碗飯不會是泥巴吧!

越想我的臉色就越不好,一頓就算了,這要是多吃幾頓,會不會腸胃炎或者胃下垂?“這碗裡到底是什麼?”

“放心,都是生人能吃的,野果。”花容笑著向我走來,手裡端著的碗筷已經消失不見了。

“還是讓他們快走吧!”

“為何?”花容不解的問道。

“那男孩雖然道行不深,但那個女孩可不一樣,剛剛你還沒來的時候她就醒過來了,一眼就看出

了我不是人,嘴裡嚷著要將我們趕儘殺絕。”為了表現出嚴重性,我還特地掏出小手絹擦了擦眼睛並不存在的眼淚,表示自己的悲痛欲絕。

“怎麼會,我們明明是想要幫他們。”花容失落的低語,看起來很難過,大概是想起了她的家人吧,她也沒想傷害他們,他們卻棄她而去,我突然有些同情起花容的遭遇。

“所以還是讓他們離開吧!”同情歸同情,為了不讓他們打起來,還是讓秦韓快點離開的好。

“可是現在怎麼好趕人,如果…”花容聲音越來越低,仿佛陷入了思考,最後眼珠一轉,看向我時已經沒有了本來的猶豫和為難,而是十分堅定的說,“隻要那女孩不醒過來就行了。”

我驚出一身冷汗,什麼鬼,你這是要乾嘛?不讓廖悠憐醒過來,難道是要做掉她,你剛剛在我心裡建立起溫柔賢良的形象,不要這麼快讓他崩塌好嗎?雖然那女孩是欠抽了那麼一點,但這樣也不至於害她性命吧,而且想想她要是也變成了厲鬼,追著我到海角怎麼破,我又不是百合,才不想和她纏纏綿綿到天涯。

“這樣不太好吧!”

“西施妹妹你在想什麼,我的意思是,若是她再醒過來,我們就將她嚇暈過去。”

是我太小人了,但是這樣會不會有些過分,我有些擔心的問,“怎麼嚇?”

誰讓我是小人呢,這丫頭也是討人厭,先是指著銀月說妖怪,後又指著我說是鬼,雖然是鬼但我也是個好鬼啊!

“我們輪流守在她身邊,若是她醒過來…..”

於是在當天晚上,在我和花容準備換崗的時候,我第一次看到了花容的死相,伴隨著廖悠憐的慘叫聲,我本來已經不存在的心臟好像又再次揪了起來,如果我不是鬼,我肯定得再被嚇死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嚇得有點太過了,這次廖悠憐兩天兩夜都沒有醒過來,我浮在廖悠憐的上麵,與她麵對麵,看得我眼睛都要生瘡了,她額頭上劉海下的三顆紅痣都被我數了幾百遍了,實在是無聊。▽思▽兔▽網▽

反正看著廖悠憐雙眼緊閉的樣子,看起來一時半會應該是醒不過來,花容的意思是讓秦韓自己離開,但他那麼遲鈍,都兩天了還什麼動靜也沒,要不我去提醒一下他,於是我乾了一件讓我後悔的事情,我丟下廖悠憐出了門。

本以為秦韓會在他的房間裡,但我找遍了小院都沒找到秦韓的蹤影,這何家還挺大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個旮旯,去隔壁院子找找看吧!

在隔壁小院裡找了幾圈都沒找到,他會到哪裡去,這裡我都找遍了,難道還漏了什麼地方,要說漏了什麼地方,我嘴角抽搐了,隻能是茅房了。

就在我準備回廖悠憐的屋子,等花容來換我時,再去找他時,突然頭頂響起了幾聲“哇哇~~”的烏鴉叫聲。

按理說這幾天因為花容的幻術,這烏鴉早變成了喜鵲了,怎麼突然又這麼叫了,身邊的屋子突然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再看整個院子也恢複了成了荒草叢生的狀態,廖悠憐所在的住處的小院子的天空上布滿了烏雲,幾隻本是停駐在那裡的烏鴉驚叫著往外逃去。

這是有事啊!!!!

我急忙往院子裡趕去,忙得我連可以飄都忘了,一進小院,狂風大作,花容浮在花園上空,變成了厲鬼,而她的身下正是在風中衣裙翻飛的廖悠憐。

我的姑奶奶哦,你到底對花容做了啥。

“大膽冤魂,竟敢阻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廖悠憐的吼聲在風中變得有些飄忽,但卻充滿了活力。

“我好心留你們住宿,你卻如此對我。”花容似乎還未喪失理智,聲音裡帶著悲傷,但因為現在的氣氛,聽起來十分的哀怨,和冤魂的形象又近了一步。

“好心,你是想謀害我們的性命,那小子傻,我可不傻,這家人恐怕也是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了吧!”廖悠憐冷笑幾聲,手中做了個解印準備開打。

擦,你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這家人,花容本來就十分在意家裡人拋下她,現在你這麼說不是火上澆油嗎?我的心都在無力的淌著血淚,見過作死的,沒見過你這麼趕著作死的啊!

果然空中的花容慘叫了一聲,徹底黑化了。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廖悠憐遭殃了,下一個就是秦韓。

這麼想著,身體已經先一步動了起來,我抄起了我自己從東牆上搬來墊台階的一塊板磚,從後麵對這廖悠憐就是一板磚,可能是周圍的風聲太大,廖悠憐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她身後靠近的我,就被我怕暈了。

看著倒下的廖悠憐,我扔掉了手裡的板磚,對這浮在空中的花容喊道, “花容姐姐。”

花容麵目雖然猙獰,但在聽見我聲音的時候,表情似乎柔和了一下,還有救,她還能聽到我說話,我必須要讓花容冷靜下來,但是要說什麼呢?我一個20好幾的人,怎麼能想不出來要說什麼呢。

“不好了,花容、西施姐姐,你們家的茅房塌了!”就在我為該說點什麼苦惱的時候,秦韓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了過來。

我和花容聞聲回頭,便看到一個提著自己褲腰,跌跌撞撞跑來的少年。我僵硬的回頭再看花容時,花容臉色本來的一絲柔和徹底消失了。

我無助的捂住我的臉,你這個便秘少年,我到底該說你什麼好,你在晚回來一分鐘就可以了,我就完全可以搞定這邊的□□煩了。

不過家具都被我扔了,連大一點的石頭都沒放過,應該不會出事吧!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