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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喬北辰,那麼現在的他們,是不是已經結婚?而不需要自己扯下麵子,死纏爛打隻為和她去吃個東西?

要是早點遇到他,或許他都不會進娛樂圈,也不會患上這麼一個怪病了。

“你先等等,桌子上有水果,已經洗過了的。”呂俠探出一個腦袋,對著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的阿侽說。

整個客廳,都彌漫著淡淡的橘子香味,他以前對橘子沒有什麼概念,現在稍微條件好點的人家,都喜歡那些特彆的,不常見的水果,她倒是不挑,拾起一個黃澄澄的橘子,無奈地笑笑,怕是懶得洗水果吧。

呂俠正好換好衣服出來,“你看看,這滿屋子的籮筐,我後天就走,這些還是分給大家吧,免得爛在屋子裡,多可惜啊!”

阿侽此時倒是不在乎橘子的事情,“你後天就要在?”

“對啊,後天拍完就走,要是來不及,最晚也是大後天。”

“為什麼這麼趕?”

呂俠正好在圍圍巾,聽他這話,手上的動作不停,“當然是回去過年啊,難道我繼續在這裡吹海風,一個人度假也不是回事啊。”

“什麼叫一個人,我不是一直陪著你嗎?”

兩人並排走著,呂俠連手機都沒拿,往樓下走著,“少來,你這話可有歧義。”頓了頓,抬頭看了一眼還未完全暗下去的天際,“我很想北辰和小舅了,急著回去和他們過年的。”

她說的自然,阿侽卻覺得有些酸楚,自從賭氣進入演藝圈開始,他就沒有回周生家過年了,他以前都覺得,過年其實和過日子沒什麼區彆,現在聽她話語裡的憧憬,隻覺得嫉妒,酸溜溜地開口,“年過啊,我年年都是一個人過。”

呂俠腳步頓了頓,她對阿侽家裡的事情不熟悉,也不大會安慰人,隻好繼續裝傻,還好那個所謂的篝火晚會的地方倒是不遠,走幾步就到了,全是劇組的人還有這裡的工作人員,就連劉導演也在。

二人上前打招呼,劉導演正端著滿滿的一杯紮啤,呂俠知道他是山東人,那裡習慣大杯的紮啤,大口地吃肉串,看到他們來了,導演忙讓他們坐下,“我正愁找不到人喝酒,來來來,啤酒不會醉,喝幾杯再走。”

“導演,我真的不會喝酒。”

“劉導,我不喝啤酒。”

兩人默契地開口,隨即相視一眼,呂俠雖然嘴裡這說,心裡還是鄙視阿侽的,一個大男人,取這樣的藝名,竟然還不會喝酒,她是答應過北辰,不在外麵喝酒,就是啤酒也不行。

阿侽朝導演笑笑,他喝紅酒和香檳慣了,這種紮啤……他是真心有些嫌棄的,況且,他的酒量不好,到時候喝醉了,拉著呂俠說一堆胡話,那可就難看了。

“我說你們年輕人是怎麼回事,算了算了,吃烤串吧。”

現在是真的不好再拒絕了,雖然呂俠從不吃羊肉,她受不了羊肉那個膻味,阿侽也是這樣,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惺惺相惜的意味,認命地拿起一串,閉上眼咬了一口,哎呀你還彆說,真的和他們想的那樣,無論加多少孜然,也掩蓋不了那膻味。

“哎,小俠,你不是說想吃烤茄子嗎?我現在去烤幾串過來。”說著,放下了手裡的烤串。

呂俠在心裡暗罵阿侽的陰險,又吃了一口,“哎呀,我忘了和他說自己不吃辣,對了,導演您吃辣嗎?”

“都可以。”

“哦哦,那我過去和他說一下。”說著,也跟著站了起來。

劉導演看著他們在那邊忙活,猛喝一口紮啤,“都忘了我是導演了麼,哼,在我麵前演戲,烤羊肉串和紮啤,才是絕配,烤蔬菜和果汁,嗬嗬,沒品味的年輕人。”

阿侽和呂俠自然沒有聽到導演的嘀嘀咕咕,他們正在為要不要刷油,展開了無比激烈的討論,呂俠說大晚上地吃烤串還刷油,會發胖,而阿侽卻認為,不刷油根本就沒辦法烤,最後,還是一邊的廚師看不過去了,接下了他們手裡的活,讓他們站在一邊乘涼,雖然呂俠覺得冬天在海邊乘涼有些古怪。

呂俠接過了廚師遞來的刷了醬的烤串,突然想到上大學的時候,野外求生訓練,彆人都是三人一組,隻有自己是一個人,她就去找了喬峪,結果喬峪拒絕了她,倒是喬北辰知道後,跟她一起去了。

那些原本孤立她的同學,都遠遠地看著喬北辰,時不時指指點點,有些人甚至說話很不好聽,覺得她是被喬北辰包養。呂俠那個時候脾氣不好,一直被身邊的人寵著,一副傲嬌範,所以她在大學裡的人緣真的不咋樣。當時就要找那個女生理論,卻被喬北辰給抓住了手,立即委屈地開口,“喬叔叔,她說我。”

喬北辰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火上烤的正是他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兔子,“等下就吃飯了。”

她是沒辦法理解吃飯和自己被人欺負之間的關係,愣了好久才悶悶不樂地坐下,彆說,喬北辰的手藝真的不錯,那兔子外酥裡嫩的,那味道,她現在還記著。

...

...

☆、第95章 、他把舞蹈當做人生

“你傻乎乎地笑什麼?”

呂俠慢慢回過神,吃了一口手上的烤串,接過阿侽遞來的豬肉串,“心情好唄。”她的味覺已經在慢慢恢複了,等回去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喬北辰。

“不會再想你的喬北辰吧。”他也不知怎麼的,就問出了這樣的話,隨後便有些不自在。

呂俠倒是沒感覺到,彎%e5%94%87一笑,“是啊,喬北辰以前烤過一隻兔子給我吃,味道超棒的,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烤肉了。”看到廚師朝他們這看來,忙加了一句,“不過和專業師傅比起來,還是差那麼一點的,師傅,您這是絕活吧,我還遇見過一個能把豬肉烤的這麼這麼有滋有味的。”

好話誰都愛聽,那師傅也不管呂俠到底有沒有吃過手裡的豬肉串,笑嗬嗬的拿了一大把繼續烤著,“你們喜歡就好,還彆說,烤這豬肉串的手藝啊,可是我祖傳的絕活呢,要用多少火候,刷多少醬可都是有講究的……”

呂俠和阿侽相視一眼,無比認同地點頭,又是一門祖傳的技藝啊!

最後,礙於呂俠剛才那輕輕一誇,廚師特彆大方,給他們沒人都烤了二十串,呂俠看著自己手裡抓著的,還滴著油的一把大肉串,“謝謝師傅,我想這豬肉串我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你也歇歇吧,隨便找個地兒吃點東西。”

廚師很高興,抓起自己那份,往工作人員那桌走去,時不時還熱情的看他們兩人一眼,大有一旦發現他們吃得差不多了,就去給他們再烤個二三十串的勢頭。

呂俠收回了目光,僵硬地朝阿侽望去,“好像我們的廚師,很……熱情敬業呢。”

阿侽也學著她的表情語氣,“這樣……很好很好。”

說完,兩人默契地朝已經吃了幾時串羊肉串的劉導演走去,想著反正他都吃了這麼多了,再吃點,應該也不成問題。

“劉導演,這個是剛烤出來的,還熱乎呢,豬肉串和紮啤也是絕配。”說完,放在到了他麵前的盤子裡,“那個,哎呀,今天月色很好,我去樓上看月亮。”

阿侽抬頭看看烏黑一片的夜空,覺得自己不能像呂俠一樣滿口胡說八道,隻是把烤串放下,“導演您辛苦了,多吃豬肉補補,哎呀,今天怎麼沒有星星呢?我去召喚我的星星了,導演再見。”

劉導演半天沒反應過來,等他終於品味出他們話裡的意思了,兩人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遠了,看著自己麵前堆成小山的肉串,劉導演自言自語,“其實我最需要的買個豬腦來補補。”被兩個年輕人當成垃圾桶,難道不需要吃幾回豬腦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喂,我們也去那裡跳舞吧?”

阿侽拉了拉呂俠的袖子,指指那邊伴隨著音樂,圍著篝火群全魔亂舞的人,“我看蠻有意思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我覺得這詩句特彆應景,我看我這麼文縐縐的人,還是去找個斯文的娛樂吧,那個太有活力,我扛不住。”她說得義正言辭,好像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拍戲的後遺症,在人前這麼浮誇,不著邊際的謊話也能說的信誓旦旦。

阿侽暗道:這麼文縐縐的人,最喜歡乾的事是斯文地裝卸人家的胳膊。

“彆啊,咱們年輕人,就是要朝氣蓬勃的,你也不要看不起這舞,我告訴你,裡麵可大有學問呢?”

“這樣啊,那我人笨,還是不要去丟人現眼了。”反正她是看不出有什麼學問,不就是不整齊的廣場舞嗎?難道這裡麵的學問就是把如何把廣場舞跳得這麼肆意奔放,噢,這怎麼是她這個斯文人做的事情呢?

阿侽也知道說不過她,你裝傻,她就陪著你裝傻,到時候絕對會給她繞進去,“都出來了,還是再玩一會兒吧,你說不定後天就回去了,這是你們自己的公司,以後肯定不會到這裡玩了,說不定……”

“停停停,收起你那悲秋傷感的模樣,我先說好,就站在那裡看你跳,我是真的不會跳舞,唱歌倒還可以。”【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麵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那你等下記得給我拍照,我要留住自己最帥氣的模樣。”

“你儘管放心,我絕對會留下你最妖嬈的樣子的。”

“是最帥氣好麼?”

呂俠無所謂地揮揮手,“帥氣就帥氣吧。”

眾人打過招呼,得知大名鼎鼎地阿侽要當眾獻舞,大家對圍著篝火群魔亂舞也沒興趣了,阿侽吩咐了助理幾句,很快原本鬼哭狼嚎的音樂【有可能呂俠就是從這裡學的歌曲】,換成了很有名的‘passout’。

呂俠以前是看過幾個小混混在街頭跳舞,所以真心來說,她對個不感興趣,但是這並不妨礙那些迷戀阿侽的花癡粉,一聲蓋過一聲的尖叫。

阿侽%e8%84%b1了身上的外套,直接朝呂俠拋去,卻被呂俠給成功躲過了,心裡暗歎:這家夥真陰險,要不是自己身手矯健,絕對拿給這幫女人給撕了,還好還好,現在被撕的隻是阿侽的衣服。

場中的阿侽臉都要被氣綠了,可惜一點法子都沒有,依著老規矩,朝呂俠那兒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很快,就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不對,應該是‘雜耍’。

呂俠就淡定地看著他用肢體在地上踩出複雜變換的腳步動作,加上刁鑽的倒立,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呂俠的身上,在她看來,簡直就是甩寶賣萌的小孩,要是她是家長,絕對會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的,讓你不好好練功,在這裡發羊癲瘋。

呂俠的目光很快就被身邊的著了魔一樣的女孩子給吸引了,因為還沒有正式開放,這裡的工作人員都不忙,大部分都聚在看阿侽跳舞,時不時來那麼一嗓子,呂俠為自己的歌喉,慚愧了……

街舞是很狂野的舞蹈,她能感覺到阿侽隨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