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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那個人在右邊的病房。”

嘎?

呂俠愣了一會兒,仔細地觀察了那隻‘白粽子’一遍,暗暗批評自己對姑姑不了解,與其被這麼無懈可擊地裹著,姑姑寧願死個透徹,也不對,姑姑她也很怕死,所以,最有可能的是藏起來,而不是鬨個人儘皆知。

一進門,呂俠油生一種:果然是我想的這樣的自豪感。她的姑姑,吳雅涵女士,正悠閒地坐在病床上塗指甲油,對了,還是腳趾甲呦。

淡淡地掃了一眼門口,又繼續自己的事情,“俠俠來啦,自己找個地方坐吧,姑姑受傷了,也就不起來了,那裡有水果和糖,喜歡什麼自己那去吃就好了。”

呂俠訕訕地放下包,坐在離她遠點的地方,她從來不塗指甲油,更不喜歡那個味道,挑了一個蜜桔剝開,整個人扔到了嘴裡,吃完後才慢吞吞地開口,“姑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以為你受傷了,就直接從舊金山飛回來了,連家都沒回。”

吳雅涵眼皮都沒抬一下,優雅地舉起自己的右手,無限委屈地開口,“人家是受傷了啊,你看看,指甲都撇斷了兩個,心疼死我了。”

呂俠神色未變地看著她,臉上分明寫著:您這是耍我呢,還是耍我呢?

“可是,你也不用浪費你和喬北辰度蜜月的時間趕回來啊!誒,對了,北辰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他——他公司的事情多,本來準備晚上在過來的,既然姑姑您沒事——”

“誰說我沒事的,我有事的很啊!”

自己果然是太天真了,呂俠突然想起小舅的話,算了,反正意思到了就行,姑姑說她有事就有事吧,她執拗個什麼勁,還是繼續吃蜜桔吧。

“呦,我就說嘛,一家子都那麼不要臉,喬峪你看看,還好當初——”

呂俠扔了橘皮,看著在門外整齊站著的三人,他們神色各異,卻沒有一個是她想見到的,“既然你們來看我姑姑,就請進吧,醫院裡也沒什麼好茶,倒是委屈喬太太了。”

“嘖嘖,攀上高枝了就是不一樣,喬太太,是不是很快就要跟著北辰,叫我一聲大嫂了?”

要是兩年前,她肯定不能這麼心平氣和的和李沁打嘴仗,可是現在,她隻是淡淡一笑,“確實不需要很久。”

李沁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不要臉,正要開口,卻被喬峪給攔著了,“媽,您不是還有正事吧,還是不要站在門口敘舊了。”

李沁冷哼一聲,拍拍吳倩兒的手,“還好有倩兒你,喬峪這小子就需要你這麼一個懂事乖巧的姑娘在身邊照顧著。”說完,還掃了一眼呂俠,見她神色如常,不由心裡暗恨,但也沒有繼續找事。

呂俠看著他們三人的後背,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像李沁這樣的闊太太倒是不多見,什麼情緒都表現在臉上,要不是娘家家大業大,喬北曜應該也看不上她這樣單純的心思。喬峪突然轉過頭來,兩人目光相彙,呂曉朝他挑了挑眉,就見他麵無表情地收回了視線。

“我說怎麼這麼臭呢,原來是黃鼠狼給%e9%b8%a1拜年來了,怎麼,把我弄到醫院還不夠嗎,現在假惺惺給誰看呢?”

“自然是來看你這隻%e9%b8%a1的笑話咯。”李沁毫不客氣地拉了張凳子在她床邊坐下,“其實吧,我們家北曜在外麵找女人我是不反對的,反正也就圖一個新鮮,可是竟然還挑了你這樣的,嘖嘖,真的也有看錯眼的時候。”

“是啊,我這樣的人,也能叫他用錢養著,而喬太太這樣的,隻能讓他收錢養著。”

呂俠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妥妥地後宮女人爭寵戲碼。而且,現在看來,還是自己的姑姑占了上風,呂俠冷眼地看著兩個女人劍拔弩張,然後又是喬峪和吳倩兒上去勸架,隻覺得腦仁疼得厲害。

“媽,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鬨起來大夥臉上都不好看。”

“哼,我難道還怕她,什麼小貓小狗也敢在我麵前耍威風。”

“媽,好了好了,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要是記者進來看到你們這樣,明天還指不定要怎麼編排呢。”

吳倩兒也拉著李沁的手,問聲細語道,“伯母,您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您看也看過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喬峪就好了。”

李沁稍微緩和了一下,對著吳雅涵那挑釁的笑容,心頭的怒火又燒了起來,“不行,今天我不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李,喬峪,媽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們先出去!”說著,一把掃過櫃子上的東西,伴隨著乒乒乓乓的聲響,那些花瓶水果摔了一地,呂俠正要上前,就被人給拉住。

...

...

☆、第50章 、彆動,我扭到脖子了

“你們鬨夠了沒有!”

她回頭,正好對著喬北辰冷峻的臉,他身邊那站著喬北曜,呂俠就勢朝他靠了靠,反正這場鬨劇她誰都不想幫,她是重%e4%ba%b2情,是護短,可是凡事也有個限度,姑姑的事情,還是由她自己處理吧。

“你怎麼也進來了。”呂俠放低了聲音,喬北辰見她沒什麼不悅,稍稍放了心,“進來看看。”

他不說呂俠也明白,不過是放心不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呂俠總覺得喬北曜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了一下自己,她剛要細看,就聽他說道,“不要在外麵鬨了,鬨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喬北曜,你說這話又是幾個意思,是不是看我家沒有以前風光了,你就可以這麼欺負人,我告訴你——”見喬北曜陰沉了臉,李沁的身子顫了顫,還是挺直腰繼續。

“媽——你和爸都少說兩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丟人,喬峪的語氣也很不好,目光掠過依在喬北辰身邊的呂俠,愈發不好了。

“先陪你媽媽回去。”喬北辰到底是混跡商場多年,他的底線就連做妻子的李沁都不敢觸碰,“我回去就給你一個交代。”

李沁惡狠狠地瞪了吳雅涵一眼,像是一隻戰鬥勝利的孔雀一般,經過呂俠的身邊,用鼻子哼了聲,呂俠微微一笑,拉著麵色不大好的喬北辰,“我怎麼覺得喬夫人越發地可愛了。”

“你們兩個也先回去吧,北辰出差一趟,都沒有好好休息。”

喬北辰應了聲,看著呂俠,“我們先回去。”

“姑姑,那——”

“不會有事的,你們玩的開心點。”

呂俠在心裡嗬嗬,等到了醫院門口,發現剛才的記者一個都沒有了,“你說喬北曜會不會為難我姑姑。”

“不會,他還不至於自降身價為難一個女人。”

呂俠點點頭,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剛才我一到那,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頓了頓,又感慨道,“我發現上流社會真複雜,可惜通病卻是一樣的。”這些嘴臉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炫富,外麵有人,踩低捧高。

“你也累了,我們去吃點東西,我再送你回家。”

“又是吃,我看上去像個吃貨?對了,我們要不要先回公司看看?”

喬北辰勾了勾嘴角,她關心他的公司,就和關心他一樣的,“沒什麼比吃飯還重要的,你也記得按時吃藥。”

“知道了知道了,嘮叨老男人真心傷不起啊!”

喬北辰原本把玩著她的手的,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抓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痛得她齜牙咧嘴才鬆開,“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多傷我心,嗯?”

呂俠憤恨地收回自己的手,上麵又是一排牙齒印,“喬北辰,你是犬夜叉嗎?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倒是不單動口,連著還動牙齒了!”低頭吹了吹,委屈地白了他一眼繼續道,“還有,你分明是黑心的好不?哪那麼容易受傷?”

“不生氣了。”

呂俠悶悶地哼了一聲,“不要告訴我你咬我一口,是為了幫我舒緩鬱悶情緒,那我告訴你,你要是讓我啃,我更高興。”

“行啊,你要啃哪裡?不管啃還是抓我都歡迎。”說完,張開手,擺出一副“請不要憐惜嬌弱的我,儘請蹂躪吧”的姿態,弄得呂俠一陣惡寒,從頭至腳。

“好了,不要鬨了。”呂俠係好安全帶,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他們後麵,“你說你哥到底是什麼意思?”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如果按善意來猜,他也是受害者,但如果以惡意來猜,可能就是想製造點輿論,讓公司的股票下跌,他好收散股吧。”

呂俠開了一包話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喬北辰的車裡總是有新鮮的各色零食,“影響不至於這麼大吧?”

喬北辰平穩地開車,蹙眉接過她遞來的話梅,順帶%e8%88%94了%e8%88%94她的手指,“誰知道呢,不過挺湊巧的,而那些記者也比以前大膽。”以往就是真正發生什麼事,隻要不傷及喬氏集團的根本,那些記者也不敢這樣,可是現在,如果說沒有人授意,喬北辰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真的好複雜啊,嗬嗬,你說我姑姑是從犯呢,還是受害者?”

“不管是從犯還是受害者,都是一個個小角色。”頓了頓,突然想起吳雅涵和呂俠的關係,放低了姿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什麼,我姑姑這樣也無可厚非,女人為自己打算並沒有什麼。”可是都算計到她的頭上了,就太過了。“難怪小舅會生氣,這樣我也覺得不舒服。”要是自己不是喬北辰的女友,姑姑恐怕還不稀罕算計她吧。

“不要多想,我一直就活在算計裡,真的沒什麼的,至少你還有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把注意打到你身上的。”

呂俠彎%e5%94%87一笑,一掃剛才的低落,笑嗬嗬道,“多謝喬大人高抬貴手。”

“無妨無妨。”

“哈哈哈——咕嘟!”呂俠僵硬著脖子看向喬北辰,他頓時油生一種不好的預感:“彆和我說你把核給吞進去了?”

“好像還隻如此,我還把脖子給扭了,啊啊啊,喬北辰,痛死我了,我的脖子都要斷了。”

喬北辰恨鐵不成鋼地停下了車,碰了碰她的傷口,隻聽到那雄渾有力的殺豬般的嚎叫,“省點力氣吧,我們現在隻能去醫院吃晚餐了。”

呂俠:“我不要啊!”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天兩頭受傷,以前不是抗摔抗打的嗎?”

“還不是和你這個衰神太近了。”

“是嗎,原來是被我的俊朗無虞帥到抵抗力下降啊!哎呀,你這麼覬覦我的美色,我不是很危險?”

呂俠磨牙,‘滾你娘’三個字,在嘴裡轉了一圈,終究不敢吐出來。

“喬北辰?”她偏著腦袋和他說話,顯得有點悶悶不樂。

“嗯?”他們正好遇到下班高峰期,又是在車輛最多的路上,喬北辰這樣的人,拚命按喇叭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可那雙握著方向盤的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泛白,“什麼事?”

“你不用著急,我就是奇怪了一點,但是不動還是不疼的。”

...

...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