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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的二弟,錢二。”

這時,跪在旁邊的王欣早已麵色蒼白,眸子中儘是慌亂。

坐在一旁的田成,身子抖得愈發的厲害。

都怪他一時糊塗啊!

竟然被王欣蠱惑。

說什麼等錦歌死後,偌大的錦家不就是錦晴的了,也就是縣令府的了!

沒想到今日程王竟然也來了!

田成這心裡邊兒啊,這會兒後悔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現在就上前一腳踹死王欣。

程王想來剛正不阿,這事兒要是抖了出來,恐怕這頂烏紗帽,要不保啊!

沒等程王說話,錢大繼續道:“草民一時糊塗,受了錦家夫人的蠱惑,迫害錦大小姐,沒想到……竟然害死了二弟啊!”接著,錢大扭頭看向王欣,悲憤的道,“錦夫人,你好狠的心!我錢大沒死成,你就害死了我二弟,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王欣腦子“嗡!”的一聲,身子幾乎癱在地上,她穩了穩心神,半晌後厲聲道:“一派胡言!我問心無愧,不曾害死你二弟!”

錦歌這個小賤人,真是好算計!

沒想到當真是她救了錢大。

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計策的?

不!

她不能輸!

錢大跪在地上,滿臉的悲戚,“程王殿下,您要為草民做主啊!當日錦夫人找到我,說是隻要我強迫了錦大小姐,那半個錦家就是我的了,草民也是一時糊塗,幸好錦大小姐早有預防,將草民砸暈。後來,草民醒的時候,便看到錦夫人搬著石頭,想要砸死草民啊!幸好,錦大小姐,和洛少爺心善救了草民。可誰知,這惡毒婦人見草民沒死,竟然害死了與草民長相極為相似的胞弟啊!”說著錢大指了指腦袋上纏著的繃帶,“這腦袋上的傷,就是錦大小姐和那毒婦砸的地方啊!”

王欣冷笑一聲,“一派胡言,錦歌讓你翻案,給了你多少銀子?如此汙蔑我,你可有證據?”

錢大惡狠狠的瞪著王欣,怒聲道:“毒婦,你當時給我的黃金簪子,我還留著,就是為了不讓你逍遙法外下去!”

說著,錢大從懷中掏出一個純金打造的發簪。

“不,這不是我的!”王欣臉色倏地一變,猛地搖了搖頭。

這個發簪!

是當時被錦歌那個小賤人搶去的那個!

沒想到她竟然拿了這個當做證據。

她當時做的萬無一失,給了錢大五十兩銀子,就算那銀子拿出來,也不能當做證據,沒想到,他竟拿了錦歌搶走自己的發簪!

程王揚聲道:“有誰能作證,這發簪是王氏的?”

錦父深呼一口氣,冷冷的看了王欣一眼,抬步上前,跪在地上道:“草民能作證,這簪子王氏十分喜歡,她一直舍不得佩戴,隻有什麼宴會之時,她才會戴上一天。草民一直疑惑最近怎麼看不見這簪子,沒想到,她竟然做了這等事!”

站在門口處,有與王欣一同參見過宴會的夫人,見了王欣這簪子一直羨慕的緊,由記的很清楚,連忙道:“是啊是啊,去年在宴會上,還瞅見她帶這簪子呢。”

“我也瞧見了,錦夫人一向為人隨和,想不到竟然做下這等事情,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旁邊有人應和道。

此時,王欣早已心如死灰,她看著堂上作證的錦榮良,自嘲一笑。

沒想到!

沒想到啊!

最後置自己於死地的——竟然是他錦榮良!

我做了她大半輩子夫人,竟然比不上一個半路來的小丫頭。

“哈哈哈哈——”王欣突然發狂般的大笑起來。

“錦榮良!我恨你,我恨你!”王欣聲音嘶啞,猛地衝著錦父撲了上去。

錦父臉色陰沉,一把將她甩開!

“王氏,你當年害死我發妻,如今還想害死我的%e4%ba%b2生女兒,你可想過會遭報應?”錦父雙手微顫,指著王欣大喝道。

王欣自嘲一笑,眸子中帶著一抹瘋狂的恨意:“對,她就是我害死的!她死有餘辜!可是小晴有什麼罪,小晴她又什麼錯?錦歌是你的女兒,錦晴難道就不是了嗎?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她,為什麼啊!”

錦父冷笑一聲:“你的女兒,跟你一個模樣兒刻出來的,心思惡毒,她若是容得下錦兒,又怎麼會落得那麼個下場!”

接著,錦父扭頭看向程王:“王爺要為草民做主啊,這毒婦當年害死我發妻,又陷害我%e4%ba%b2女。”

程王看著錦父道:“可有證據。”

錦父雙眸含淚,“有。”

接著,一個年約六十餘許,頭發斑白的老人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跪在地上顫聲道:“老婦見過程王。”

……

當年,錦老爺的原配發妻,懷胎八月之時,府中傳出一丫頭也懷了錦老爺的孩子。

這對當時的錦夫人來說,無疑是不小的打擊。

錦老爺夫婦一向感情深厚,錦老爺更是沒有找過其他女人,沒想到這次,那丫鬟竟然也有了身孕!

那丫鬟也是個有心機的,懷孕之事,她並沒有同彆人,同老爺說起,一直到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才跪在錦夫人麵前哭去。

這事兒要是告訴錦老爺,這孩子就一定留不得了,可是錦夫人不同啊!錦夫人一向心善,雖然心頭有怨,但卻還是留這丫鬟做了妾。

錦老爺深知愧對錦夫人,卻不敢尋求發妻的原諒,隻因一時醉酒,便釀下了這令他一生都在後悔的事情。

說他懦弱也好,說他沒有擔當也罷。

自從出了這件事,錦老爺便很少再回家,亦是不敢再麵對錦夫人。

不是去南邊就是去北邊,總之,連著躲了錦夫人好幾個月。

就算難得回一趟家門,也都不敢去瞧錦夫人一眼。

就這樣。直到錦夫人生產那天……

錦老爺也沒能回家看上一眼。

誰知過後,錦老爺便聽到了錦夫人難產而死的消息!

☆、第34章 你這個憤青

錦老爺一臉狼狽的從外麵衝進來,抱著錦夫人的屍體就開始大哭。

錦老爺心中後悔不已,將自己關在屋子中不吃不喝數天。

後來王氏心中不忍,抱著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小姐去了老爺的屋子,錦老爺看到哭的正歡的小小姐,這才有了一絲生氣,終於緩了過來。

看著懷有身孕還對小小姐照顧有加的王氏,錦老爺心中欣慰,半年後,便將她扶了正妻,亦是希望她能對小小姐真心疼愛。

歲月流逝,一年後,當年錦夫人身邊的奶娘,竟發現了一件驚天秘密!

就在王氏準備害死錦家大小姐的時候,奶娘同時發現了當年的錦夫人,竟是被王氏害死的!

錦夫人生產當天,老爺數月不回家,錦夫人更是日日不出門,王氏竟買通了那天的產婆,致夫人難產而死!

而一年後,王氏又想將年僅一周的小小姐害死。

奶娘一心想要稟告老爺,卻發現府中早已布滿了王氏的眼線。

恐怕這事,還沒傳到老爺耳中,便已經叫王氏知道了!

奶娘怕打草驚蛇,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在王氏帶著小小姐出府那一天,奶娘也偷偷跟了上去,趁亂將小小姐帶走,過了後,她便也沒再回過錦家。

奶娘深知自己一人保護不了小小姐,若是讓王氏知道自己和小小姐的下落,定會再來加害!

於是,奶娘便含淚將錦歌送到了鄉下的人家,想著過幾年風頭下去,再將她接回來。

誰料,那戶鄉下人家養了錦歌幾年,便將她轉手賣了人!

奶娘托人找了幾個月,終於找到了已經被賣進洛家的小小姐——錦歌。

******

“混賬!”程王臉色陰沉,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毒婦王氏,接連害死兩條人命,罪不可恕!”

“來人,關起來,秋後問斬!”

“縣令田成,與人勾結,汙蔑好人,罷免其縣令職位。暫且關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程王按了按太陽%e7%a9%b4,沉聲道。

“娘——!”接著,一道尖厲的叫聲傳來。

接著,“叮”的一聲,錦歌耳邊響起係統熟悉的聲音,“恭喜您,支線任務已完成!”

錦歌倏地一抬頭,便瞅見錦晴慘白著一張臉從門口衝了進來,抱住了正笑的發狂的王欣。

“錦榮良,錦歌,你們不得好死!”錦晴目光充血,臉色微微扭曲,死死的盯著二人。

程王沉下臉:“何人在此喧鬨,來人,帶下去。”

話音一落,兩個官差便上前欲將錦晴架出去。

錦晴用力的掙紮著,“我詛咒你們!錦歌,錦榮良,你們不得好死!”

娘被判了死刑!

田家也被判了罪。

她毀了!

她的一輩子都毀了!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錦晴臉色扭曲的嚇人,一雙眸子仿佛啐了毒的一般,死死的盯著錦歌。

都是這個賤人!

都是她!

如果她沒出現,自己還是那個錦家大小姐,洛大哥也是自己的,娘也好好的,爹……也不會這麼對自己。

*******

錦歌被無罪釋放,王欣被判秋後問斬,田縣令也被罷了官。

那天後,錦歌便沒再見過錦晴。

這幾日,錦歌心裡邊兒總是不上不下的,好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要發生一樣。

腦海中總是浮現錦晴那天的眼神,神情,總覺得她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想起上一世,錦晴歇斯底裡的臉色,不好,這一世,她不會還想來個魚死網破吧?

看來得防著點了。

距離任務結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洛子卿的的虐心程度才達到百分之十,還差百分之五十。

趕緊做任務!

倒是趕巧的很,錦歌剛要去找洛子卿,洛子卿便派人來請了。

說是在雲鶴樓定了飯菜,約她過去。

錦歌點了點頭,便隨著小廝過去了。

誰知,錦歌一進雲鶴樓,便瞅見了個意料之外的人物,竟是那日為自己審案的程王!

錦歌連忙跪下行禮:“民女錦歌見過王爺。”

程王笑道:“不必多禮。”

洛子卿走到錦歌身邊,對著程王笑了笑道:“王爺深明大義,實屬我國之福,區區酒菜,不成敬意,還請王爺笑納。”

程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