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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錦晴臉色發白,一雙眸子中儘是淚水,抬手就衝著一旁的男子招呼去。
那男人一時不妨,臉上就多了五個手掌印,氣的臉色一黑,抬手用力給了錦晴一巴掌,接著,他捏住錦晴的下巴,嘲諷的笑道:“錦晴,識相的話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現在發生了這事兒,就算是你爹娘再不願意,你這輩子也隻能嫁給我了。”
錦晴臉色愈發的蒼白,她捂住臉,放聲大哭。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她怎麼會跟這個禽/獸搞在一起,中藥的應該是錦歌啊!
為什麼現在會變成自己,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屋外麵,錦歌倏地定住腳步,扭頭對著洛子卿道:“你聽,這是不是錦晴的聲音?”
洛子卿看了錦歌一眼,半晌後道:“聽著有點兒像。”
倏地,錦歌耳邊傳來錦晴精分的聲音:“我不甘心!”
錦歌挑了挑眉,就是錦晴沒錯了,嘖嘖,哭的這麼傷心,恐怕這打擊不是一般的大。
錦歌循著聲音,來到錦晴等人在的門外,抬腳用力一踹……
“砰!”的一聲。
……沒踹開。
錦歌臉色複雜,看來這力氣還是不夠大。
她拍了拍身旁看著自己但笑不語的洛子卿,“踹開。”
洛子卿輕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腦袋,“躲遠點。”
錦歌點了點頭,後退了幾步。
雖然我很想把自己當成漢子用。
奈何……
身體不支持。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裡麵一男子的臉十分難看。
錦歌瞪大雙眼,瞅著坐在床上大哭的錦晴,再看看捏著錦晴下巴的男子。
兩人皆是半%e8%a3%b8著身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屋子更是一片狼藉。
看來是剛妖精打架完沒多久。
洛子卿顯然也沒想到屋子中會是這麼個場景,他臉色一沉,連忙抬手捂住錦歌的雙眼。
錦歌不爽扒開洛子卿的手,你蓋著我的眼乾什麼!
勞資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事兒得鬨大!
必須得鬨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他們母女倆想算計我,我不還回來心裡不舒服!
錦歌扭頭對著洛子卿小聲道:“叫你的人,把王欣叫過來。”
洛子卿點了點頭。
錦歌繼續問:“這人叫什麼?”
“田廣,是城裡縣令的公子。”
接著,錦歌掐著腰就開始大罵:“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打死你,竟敢占我妹妹的便宜!看我不揍死你!”
錦歌抄起一旁的茶杯,就衝著田廣身上招呼。
“砰”的一聲,茶杯帶著水,砸了田廣一腦袋,順帶還撒在了錦晴身上點。
錦晴正哭的入神呢,聽見錦歌那分貝超大的聲音一個機靈,就反應了過來。
一抬頭,看到了洛子卿神色複雜的臉。
登時間,錦晴心如死灰。
“叮”的一聲,錦歌耳邊響起係統熟悉的聲音:“恭喜您,支線任務——搞死我妹小婊砸中錦晴虐心程度已達到百分之八十五,虐心程度達到百分之一百將完成本任務。”
田廣被砸的腦袋一疼,抬手一抹,就瞅見手上一把的血,臉色登時就難看的不得了,怒道:“哪裡來的瘋女人,竟敢打爺!”
錦歌聽見他吼啊,吼得比他更大聲了:“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打不死你!”
說著,錦歌抄起茶杯,就又要打人。
洛子卿連忙攔住錦歌。
……上輩子他怎麼沒發現,小歌居然有潑婦罵街的潛質。
這人要是打壞壞了,事情還真不能善了。
得攔著點。
這屋裡的門大敞大開著,不一會兒,門口就圍了不少人,錦晴和田廣半%e8%a3%b8的模樣兒映入大家眼簾。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這兩人竟如此的不知廉恥,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在寺廟中就乾這種勾當。
這會兒啊,王欣也趕過來了。
一瞅這這麼多人,王欣心更沉了,她加快腳步,連忙走到門口。
就瞅見了自家女兒一臉灰白的臉色,和她黯淡無光的眼神,再瞅瞅她半%e8%a3%b8的模樣兒,王欣氣的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你個混蛋,王八羔子!”這廂,錦歌被洛子卿拉住,還正扯著嗓子罵呢。
田廣一張臉陰沉陰沉的,攥著拳頭瞅著錦歌。
王欣連忙把門一關,眼淚就湧出來了。
看到王欣,錦晴好似也找到了主心骨,又開始大哭起來:“娘……”
王欣眼圈一紅,連忙將錦晴抱住:“小晴,娘在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晴怎麼會跟田廣扯上關係!
難道那藥錦歌沒吃,讓小晴給吃了?
王欣心頭泛酸,這件事,這麼多人瞅見,小晴的名聲,可算是徹底的毀了!
這麼多人瞅見小晴與人……,她這輩子,就隻能當妾了!
錦歌這個小賤人!
她一定是故意的!
門也不關,還扯著嗓子大喊,這周圍的人怎麼可能不會被她引來!
賤人!
錦歌聽著王欣心裡的話,心頭一樂,王欣倒是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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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這事兒就傳的滿城都是了。
這錦家小姐錦晴,不知檢點,在佛堂裡邊兒就跟人苟/合,這佛祖要是怪罪下來,也不得了哦!
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裡,這事兒傳的叫一快啊,沒過幾日,人人都知道這事兒了。
錦晴這名聲啊,可算是壞了!
錦父知道這事兒以後,氣的渾身發抖,揚言要跟錦晴斷絕父女關係。
還是大小姐錦歌求情,才把這事兒給壓下來。
第二日,錦晴就被人抬進了縣令家公子——田廣的屋子。
就算是身份再怎麼樣,出了這等事,也就是隻有當妾的命了。
就在錦晴被人抬進縣令公子府裡的那一天,錦歌耳邊又響起了係統的聲音:“恭喜您,支線任務——搞死我妹小婊砸中錦晴虐心程度已達到百分之九十,虐心程度達到百分之一百將完成本任務。”
……
這天,錦晴被田府的人抬走之時,王欣一進屋,發現錦晴竟想上吊自殺。
王欣驚出了一頭冷汗,連忙將錦晴拉了下來。
錦晴開始放聲大哭,“娘,難道我這輩子,就隻能給田廣當妾了嗎?”
王欣心頭一陣心酸,摸了摸錦晴的腦袋,“小晴,依你的才貌,不會給人當妾的,現在木已成舟,你已經是田廣的人了,日後莫要尋死匿活的,惹得他不開心。田廣對你是心中歡喜的,隻要你攏住他的心,日後正妻的位置還不是你的?更何況,田廣雖說浪蕩了些,但他可是縣令的公子,這是洛子卿都比不上的。”
看著錦晴的臉色有些動容,王欣歎了口氣道:“難道你就想這麼死去,讓錦歌,讓彆人看你的笑話嗎?小晴,這是傻呀,等你成了田廣的正妻,攏住田廣的心以後,你看看他們誰還敢嘲笑你?到時候,你有了勢力,這些人還不是任你揉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她們會後悔的!你看看娘,這麼多年多少委屈也受下來了,現在走在外邊兒,誰不是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錦夫人?至於你爹,心裡一直留著的那個人,她早就死了,現在有誰還記得她?”說到後麵,王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快意。
錦晴臉上漸漸滑過一抹堅定,她攥著拳頭道:“娘,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尋死了!我會好好的活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錦歌,讓所有瞧不起我的人,統統都去死!”說道後麵,錦晴的聲音猛地拔高。
門外,錦歌忽的頓住腳步。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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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喪心病狂的母女。
就連安慰人、開導人都這麼極端。
方才王欣說起我娘……
難道我娘當年的死真的跟她有關係?
錦歌心頭滑過一絲疑惑,轉身緩緩離開,這件事得查查。
屋內,王欣拍了拍錦晴的肩膀,笑道:“放心,娘有法子對付錦歌那個小賤人,娘不會任由她逍遙自在的。”
她敢確定,杯子是沒有錯的。
怎麼到了最後,喝了那茶水的會是小晴?
那天,她又特地去看了看,用那個茶杯的竟然是小晴!
到底是誰搞得鬼!
那個杯子她明明是分給的錦歌,委身到頭來卻到了小晴的手裡!
倏地,王欣眸子中滑過一抹狠戾。
那天,錦歌讓自己與小晴一同去給洛子卿開門,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難道,錦歌知道自己給她下藥的事情,所以在那個時候掉了包?
王欣臉色微微扭曲。
錦歌,你竟敢害了小晴,我不會饒了你的!
也是當天,王欣派人去後山看那男子是否還活著,不料,下人來報,後山並沒有那男子的身影。
竟然不見了!
王欣臉色一變,不好!
莫不是被人救走了!
……
這時,聽到那人醒來的消息,門外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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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洛子卿來找錦歌,說是當年將錦歌賣給洛家那人終於有了著落。
錦歌心頭一喜,連忙隨洛子卿一同出去找人。
小時候自己失蹤的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按照王欣對自己,和對母%e4%ba%b2的恨意,這裡麵多一半會有她動的手腳。
兩人來到城西一個偏僻的小胡同中,洛子卿帶著錦歌來到一個破舊的房門前。
“咚咚咚。”洛子卿抬頭敲了敲門。
半晌後,“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六十餘歲的老婦人。
“誰呀?”老婦人一抬頭,看到錦歌以後竟然愣住了。
接著,她一雙眸子中含滿了淚水,身子也開始微微的顫唞:“小姐,是小姐來看老奴了嗎?”
錦歌眸子中閃過一抹疑惑,她說的小姐肯定不是我。
上次父%e4%ba%b2說,自己同母%e4%ba%b2長得十分相像。
難道她說的……是我娘?
這個老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