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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禦玦寬衣的時候,他趁機獨占大床,以大字型癱倒。宿禦玦靠近之後,他象征性地往床裡邊挪了挪。

一身紅衣的白謐凡側躺在床上,襯得他的皮膚愈白。宿禦玦俯身湊近了些,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e5%90%bb。

白謐凡迷迷糊糊地推開他,“唔,一身酒味。”

“你也是。”宿禦玦的拇指擦過白謐凡的臉頰,眼中是毫不掩飾的□□。“今天晚上,我們不睡了,好不好?”

“唔……”白謐凡正欲說好,突然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小孩的哭聲。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了起來,“是不是小家夥們鬨了?”

宿禦玦按住他,在他的脖頸上落下細碎的%e5%90%bb,“今天就彆管了。”

白謐凡猶豫了一小會,便也放下心享受著纏綿的滋味。

片刻後,耳朵尖的白謐凡似乎聽到什麼“發熱”“郎中”等敏銳詞彙,登時又坐了起來。他連忙把衣服披上,“不行,我得看看去,倆孩子這麼小,發燒能要了他們的命。”

宿禦玦的手一滯,歎氣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多穿點,夜間露重。”

於是乎,他們的確一夜沒睡。但經此一夜後,夫夫二人莫名其妙地形成了宿禦玦為嚴父,白謐凡為慈母(?)的教育方式。實踐證明,這種管教方式極為高效,四個小孩在父%e4%ba%b2和爹爹的庇佑下茁壯成長著。不過,偶爾誰闖禍了,嚴父慈母也免不了歎息一番,但他們仍拒不承認他們家的小孩長歪了。

畢竟,日子還長著呢^_^。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啦,接下來就是番外篇~

番外一:白謐凡誘受記

大婚的日子過後,白謐凡和宿禦玦窩在一起處理賓客送的彩禮。

宿禦玦拿著婚禮上侍衛記錄的彩禮單,念道:“煌嶽山莊送玉如意一對。”

白謐凡在禮物堆中翻找,“玉如意……哦,是這個吧。”他把玩著做工精致的如意,愁道:“這玩意有什麼用啊,一不能吃二不能喝。”

“送給芊卉吧,姑娘家喜歡這些東西。”宿禦玦在玉如意旁邊畫了個勾,“白瀟山莊,送兩把金玉長命鎖。”

白謐凡樂了:“這個肯定是給倆孩子的,母%e4%ba%b2就是實在。”

宿禦玦笑著點頭,再往下麵一看,愣住了。他緩緩道:“煦輝堡送珠寶首飾一箱。”

白謐凡:“……他們是不是不知道成%e4%ba%b2的是倆男人?”

宿禦玦劃勾,說道:“分給你的四個侍女吧,特彆是衣兒。”

白謐凡納悶道:“衣兒怎麼了?”

宿禦玦高深莫測道:“喜事將近,做少爺的,總得置備些嫁妝。”

○_○驚了個呆!白謐凡訥訥道:“為什麼衣兒要成%e4%ba%b2了,你卻比我先知道!”

“經常在我身邊服侍的侍衛,近些日子用私房錢買了好多首飾。”宿禦玦放下筆,溫和道:“衣兒頭上的簪子,你覺著是誰送的?”

白謐凡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好,好,嘿嘿,我都沒發現。”宿雨門挑侍衛的眼光很毒,要求苛刻的不行,衣兒既然和宿雨門的侍衛走得近,說明這男子人品實力均是上乘,定是虧不了姑娘家的。

看來他和宿禦玦在一塊兒,還促成了侍女的好事,嘿嘿。白謐凡美滋滋地整理彩禮,過了一個時辰,宿禦玦終於把單子上的彩禮過了一遍。

白謐凡撓撓頭,看著剩下的一個錦盒,疑惑道:“都點完了?這還剩一個呢。”

宿禦玦又仔仔細細地對了一遍,“不曾有錯。”

“這還奇了,居然有人送禮不留名。”白謐凡嘀咕著,突然想到婚禮上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問道:“黯月堡送禮了麼?”

宿禦玦搖搖頭。

白謐凡明白了,他既然在婚禮上見到了黯月堡的人,禮單上卻沒有黯月堡的名字。想必這錦盒,就是黯月堡送的禮。

他好奇地打開盒子,一股幽幽的清香撲麵而來,滑軟的絲綢布上靜靜躺著一塊類似橢圓形的玉。白謐凡仔細端詳了一番,這塊溫潤的玉外形上居然有點像米粒。

他搗搗宿禦玦的胳膊,“哎,你看,這玉米飯是什麼意思啊?”

宿禦玦原本也不太明白,白謐凡一念出口,他頓時就理解了送禮人的心意。他指指自己,“禦。”又指指白謐凡,“米飯。”

白謐凡了然,笑得眯起了眼,“這麼有心啊,真好。”同樣都是一不能吃二不能喝的東西,這玉米飯的待遇可比玉如意好多了。

白謐凡越看越喜歡:“這玉還有暗香呢,放在這裡,還能熏熏屋子。”

“暗香?”宿禦玦靠近聞了聞,“沒聞到。”

“真的有!”白謐凡又把它放在鼻尖聞聞,的確沒了一開始的清香。他嘀咕道:“邪門了。”

宿禦玦寵溺道:“或許香氣鎖在了盒子裡,並不是在玉中,你聞到,而我沒聞到實屬正常。又不是不相信你,怎麼急出這麼多虛汗。”

“啊?我不急啊?”白謐凡茫然地擦了擦額角,一手濕滑。“……天太熱了,今天衣服穿多了。”

白謐凡今日格外怕熱,他大下午的就泡在浴桶裡消暑,一泡就是好幾個時辰,晚飯都不想吃。

前來提醒晚膳的裙兒進屋,一摸浴桶裡的水,嚇了一跳。“少爺,水這麼涼,沒有人招呼著添水嗎?”

白謐凡跑得暈暈乎乎的,他擺一擺手,“唔,沒事,我沒讓他們加。這樣……涼快,舒服。”

裙兒看白謐凡的小臉紅撲撲的,擔憂道:“少爺……您不是發燒了吧?”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探著白謐凡額間的溫度。

白謐凡原本就熱得有些難受,不知怎的,裙兒的手貼到皮膚上時,白謐凡感覺清涼之氣瞬間籠罩額間,絲絲涼意注入心頭。可下一刻,難忍的燥熱如洪水般洶湧衝上頭頂,燒得他越發難受。

裙兒沒有察覺到白謐凡的異樣,“稍微有些熱,但是不燙人。我讓人加點水吧,不然這樣下去,您遲早得感冒不可。”

白謐凡頭腦霧蒙蒙的,他也不知道回答了裙兒什麼,裙兒就退下了。白謐凡把頭歪在浴桶邊,閉目養神。隱約間,他似乎聽見了宿禦玦的聲音,然後裙兒又嗡嗡嗡說了幾句,便沒聲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宿禦玦一進門,就看見白謐凡白裡透粉的胳膊搭在浴桶邊上,水珠子緩緩滑過柔嫩的肌膚。白謐凡的頭軟軟地靠在手臂上,慵懶地笑一聲。“來啦?”

短短兩個字,居然媚意十足。

宿禦玦的眼眸暗沉了幾分,他沉著走近,問道:“聽裙兒說,你不太舒服,怎麼回事?”

白謐凡微微嘟起紅嘴%e5%94%87,指指自己的心口,怨嗔道:“我這特難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一下子站起身,伴隨著嘩啦的水聲,大量水珠順著身體的線條滑下。%e8%83%b8口凸起的兩點經過水的潤澤,顯得更加誘人。

白謐凡抓住宿禦玦的手,不顧打濕他的衣服,便強硬地往自己的心口按,難受地嗔道:“你摸摸,你摸摸麼……”

宿禦玦手上沒使勁,任由白謐凡拽著。當宿禦玦手上的厚繭摩攃到白謐凡左%e8%83%b8的小紅點時,白謐凡舒服地哼了一聲。

宿禦玦的手如過電般地縮了縮,他有些不敢相信,白謐凡這是在暗示他?可從白謐凡的臉色上看,似乎的確不太舒服。宿禦玦一邊心裡癢得不行,一邊又擔心白謐凡的狀態,憋的好不難受。

白謐凡濕漉漉的手按著宿禦玦覆在心口上的那隻手,他瞧瞧宿禦玦,又低下頭瞅瞅自己,不高興地撅起嘴來。

宿禦玦可是衣冠楚楚的進來的,身上衣服一件都不少,收拾得整整齊齊。而白謐凡剛從水裡站起來,活%e8%84%b1%e8%84%b1就是一位出浴美人,全身光溜溜的。

白謐凡伸出手勾住宿禦玦的脖子,把身體貼過去,濕了宿禦玦的一大片前襟。白謐凡眯眯眼睛,笑道:“一起洗吧。”

宿禦玦輕輕撫摸著白謐凡濕滑白淨的身體,眼中閃過一抹情\欲。他啞聲道:“好,等我換衣服。”

“彆。”白謐凡連忙拉住宿禦玦,急切地把他往浴桶裡拽,%e8%83%b8膛緊緊貼過去,柔道:“來,來。”

“米飯,等等……”宿禦玦不想讓白謐凡磕到桶邊,便不舍得用全力掙%e8%84%b1。更何況,他心底裡也不想掙%e8%84%b1。

就在白謐凡全力以赴宿禦玦有心放水的條件下,宿禦玦穿著衣服就被噗通一聲拉進了浴桶。濕噠噠的衣服貼在皮膚上,錮得宿禦玦有些難受。

僅容一人的浴桶如今塞進了兩個大男人,宿禦玦和一絲\不掛的白謐凡緊緊挨在一起,白謐凡環過宿禦玦的脖子,把兩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歪著頭笑。

白謐凡用指尖笨拙地沾沾水,隨後點在了宿禦玦的嘴%e5%94%87上,曖\昧地來回摩挲。“禦禦,你的嘴%e5%94%87好乾。”他湊近了些,粉嫩的小%e8%88%8c緩緩劃過下%e5%94%87,氣息儘數噴在了宿禦玦脖間:“我來幫你弄濕它,嗯?”

饒是宿禦玦再有定力,也經不住白謐凡這般撩撥。他的手臂緊緊錮住白謐凡的肩膀,有些急迫地咬上他的嘴%e5%94%87。

白謐凡陶醉地回%e5%90%bb起來,光潔的大%e8%85%bf有些難耐地上下蹭著宿禦玦的腹部。

宿禦玦猛地推開白謐凡,眼底藏著隱隱的暴虐氣息。他連著大喘好幾口氣,才恢複了幾分理智。宿禦玦狠狠道:“你想玩火是不是!”

白謐凡被凶得有幾分委屈,他扁扁嘴:“我們都成%e4%ba%b2了。”

宿禦玦的下麵漲得難受極了,忍得差點噴血。他明白,沒有理智的歡好,給伴侶帶來的更多是痛苦,而且一旦失去理智,宿禦玦不敢想象他會多可怕。尤其白謐凡是男子,那裡並不是承受龐大之物的地方,更要好好愛護。宿禦玦現在瀕臨暴走,自然是不希望白謐凡受傷的。

可這個不怕死的浪蹄子居然勾引他!

白謐凡沒想到這些,他隻是本能地想要。見宿禦玦遲遲沒有動作,白謐凡討好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串細碎的%e5%90%bb,用漲起的小小白蹭著宿禦玦的腹部。粗糙的衣料摩攃著敏[gǎn]的部位,白謐凡哼%e5%90%9f不斷,但心裡越來越空虛,一點都不滿足。

被逼到極致,白謐凡狠下心,猛地摟住宿禦玦,在他耳邊輕聲哼道:“相公,給我吧……”最後一個字,居然隱隱帶了點難以忍耐的哭音。

宿禦玦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下`身一挺,沒有經過任何潤滑,尺寸嚇人的龐大便全根沒入白謐凡後麵的秘處。

“——啊!”白謐凡雙手仍繞著宿禦玦的脖頸,他的頭高高揚起,喉結明顯地突出。他咬住下%e5%94%87,卻抑不住痛呼。“好疼啊……嗚……痛,痛……”

宿禦玦眼睛一片猩紅,一口咬住頸間的喉結。他不顧白謐凡的驚呼,抓住白謐凡的%e8%87%80部,直接把人托了起來。白謐凡的肩膀靠在浴桶邊上,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桶邊,下`身無處受力,雙%e8%85%bf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