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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惜堯 栗竹幽 4314 字 1個月前

究是一個俘虜,您不能聽信他的片麵之詞而懷疑朝中同僚。”

“皇上,臣聽聞何睿的相貌甚為清秀,或許蠱惑了王爺的心。”錢大人麵對皇上微微低下頭說道。

“朕未想到你竟然將俘虜如男寵一般留在身邊,真是太讓朕失望了。”璟堯抬手重重的拍在椅子上。裕凜一直未近女色,原來他竟喜歡男子,璟堯不介意裕凜如此,但何睿的身份實在太過尷尬,幸好何睿已經離世了,也斷了裕凜心頭的雜念。

“錢大人簡直一派胡言。”裕凜氣急之下向前邁了一步,他隻是感激何睿給了他%e4%ba%b2生的血脈,從未對何睿動過那般汙穢不堪的想法。

“裕王爺不要動怒,老臣無意之間觸及了您的私事,是老臣的過錯。”錢大人麵上有些緊張之色,裕凜自幼習武,倘若在朝堂上打起來,他隻怕是死了幾次都不夠。

“你。”裕凜的麵色有些微微發白,他麵對著這些胡言亂語的大臣,根本氣得不知該說什麼。

“裕王爺還有其他證據嗎?”璟堯看著裕凜的麵容,心中有些擔憂,他張口止住了錢大人%e8%84%b1口而出的話。

裕凜的神情有些暗淡,他看向錢大人眼中得意的神情,緩緩開口,“林大人的女婿祁將軍,那日隨臣一起圍攻何林,臣本要生擒何林時,卻不料後方被敵人打出了一個豁口,臣腹背受擊,祁辰站在何林身後,助了何林一臂之力將劍刺入臣的肺腑之中,致臣重傷落馬。”

林大人向後退了退,他本以為小婿武功高強將此事做得很隱蔽,但沒想到還是讓王爺發現了。

“王爺,臣聽聞祁將軍與您乃是多年摯友,您更是救過祁將軍的性命,他怎會恩將仇報。”錢大人拉了拉林大人的衣袖,沉聲說道。

“裕王爺在京城中休養了多日為什麼沒有告訴朕,偏偏時隔多日才說出此事。”璟堯眼中有一絲疑惑。祁辰的性情一向忠厚,又與裕凜的關係%e4%ba%b2密,怎會做出此事。

“正是因為祁辰是臣的摯友,臣不曾懷疑過他。”裕凜心中有一絲微微的痛楚,他憶起當年與祁辰在江湖中的生活,步入軍中一點點的教導他調兵之策,如今二人卻背道相行。或許祁辰亦有不堪言的苦楚,但他叛國的罪過卻不容饒恕。

“那裕王爺如今又是如何懷疑到是祁將軍對您下的黑手。”錢大人問道,倘若裕凜開始懷疑祁辰恐怕早就稟明聖上了。亦或是裕凜待祁辰亦有真情不忍說出。

“難道是何睿告知您的嗎?”錢大人猛然說道,何睿果然是個禍害,幸好已經被他們除去了。

裕凜麵對眾人的注視緩緩點頭。或許他寧願自己不曾得知真相,麵對著相處多年的兄弟他真的無法狠下心。

“裕王爺寧願信任一個俘虜,也信不過一直跟隨在您身邊的副將,他隨您征戰沙場又為您受了多少傷。”林大人誠懇的說,他看著璟堯麵上的失望的神情,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裕凜的雙眼一片黯淡,一絲沉痛緩緩蔓延,他不知祁辰為何背叛他,難道權力與金錢就抵不過多年的兄弟之情。

“裕王爺手中可有證據。”璟堯的衣袖微微抬起,祁辰是年輕後輩,雖沒有家世但為朝堂立下了諸多戰功,他頗為信任此人,但沒想到會有此事發生。璟堯看著裕凜沉痛的麵容亦不想是亂言。

璟堯想起祁辰與林勇的關係,心緩緩沉了下去,一個佞臣到時玷汙了一群臣子。

“沒有。”裕凜緩緩說道,唯一的證據便是他左%e8%83%b8上的傷口,倘若他%e8%84%b1下衣衫也不會有人相信。

“那裕王爺就是誣陷了。”璟堯重重的說,有誰又甘願誣陷曾經的摯友。倘若有一日裕凜背叛了他,他亦會傷痛不已。璟堯想起他與裕凜兒時的溫馨,眼中有一絲堅定,裕凜絕不會背叛的。

“倘若沒有萬全的證據,臣絕不會誣陷任何人。皇上,這是林大人曾經與敵國私通留下的書信。”裕凜從袖中掏出一打信紙雙手奉上

林勇掃了一眼信封,麵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裕王爺果然是置身朝堂之外多年,心性也變得簡單了。

璟堯打開信封匆匆掃了一眼,眉眼間有一絲怒意,他用力將信紙仍在地上,“這隻是幾封家信又何以為證據,倘若是擅自與敵軍私通,裕王爺留敵將在府中多日聽信讒言誣陷忠良又作何解釋。”

裕凜站在一旁,張了張口,終而是沉默了下去。

“皇上,裕王爺多年不在朝堂之中,或許行事作風多有不妥,但王爺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林大人在一旁假惺惺的勸解道。

“爾等都退下。”璟堯擺了擺手,麵上的怒意仍未消散。

“裕王爺舊傷未愈,不適合長時間操勞,從明日起就留在家中養病。”璟堯起身走下台階。

“皇上,臣。”裕凜向前走了幾步,抬起袖中的手,微微勾了勾小拇指。

“你不必多言,回府中後好好反省自己。”璟堯轉身離開了。

“退朝。”高公公高盛喊道。

錢大人猛砸了一下拳頭,戶部侍郎一職懸空多日,應早日讓有才能的大臣擔任為是,但此事情又尚未來得及上奏,無奈的隨眾臣一起離開了。

第 112 章

第110章

何睿坐在床邊,如瀑般的黑發披散在身後,領口微開,陽光映在他的肌膚上,有一絲白瓷般的精致白皙。

寶寶躺在床上,亂動著小手,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何睿抬起手,寬大的衣袖順勢滑落,修長的指尖撫在寶寶柔嫩的臉蛋上。何睿清秀的麵容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

寶寶看著麵前的龐然大物,眼中有一絲懵懂,他微微抬起小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覺得有些好玩,便雙手握在懷中。何睿看著寶寶的笑容,麵上的溫和更濃了幾分。隨著時日漸久,寶寶的眉眼張開了一些,愈發與裕凜相像,想必寶寶長大後一定很好看。

寶寶玩膩了,放下何睿的手指,轉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探尋著其他新奇的東西。何睿抬起頭不經意間望向窗外。

耀眼的陽光照在何睿的麵容上,現已過午時,若按往常裕凜早就應該在他的房間中了,可今日何睿遲遲沒有等到裕凜的身影,亦或是他的政務繁忙一時忘記了。

何睿輕輕拍了拍寶寶,“父王忙得都忘記吃飯了,爹爹去喚父王回來。”

何睿起身走向房門外,倘若他執意等下去不知又要等到何時。有些事情如果不主動一些,或許錯過就不會再來了。

他走到書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輕輕推開。裕凜猛然抬頭看見何睿的麵容,微微愣了一下,“有什麼事情嗎。”

何睿看著裕凜手中的筆墨,搖了搖頭,俯身坐在了一側的桌邊,他伸手整理著桌上雜亂的紙張。

裕凜繼續看向手中的書卷,麵容有些凝重。

何睿看著神情專注的裕凜,有些不忍心開口打斷,他輕輕拉了拉裕凜的衣袖,“王爺,那些朝務固然緊要但也不急於一時,您可以下午在處理,我們先用飯吧。”

裕凜抬頭才發現竟然一上午過去了,他都沒有一絲察覺,“何睿是有些餓了吧。”裕凜眼中有些歉意,他將桌上的糕點推向何睿麵前。

“你先吃一些墊墊,我這就讓他們下去準備飯菜。”裕凜側身吩咐一旁的侍女,他不知倘若何睿沒有前來提醒他,他還會在書房中坐多久。

“我到沒有覺得餓,但我擔心您不用飯會餓壞了身體。”何睿拿起一塊糕點,指尖在半空中轉向了裕凜麵前。他多年不用飯已經成了習慣,而裕凜有舊傷在身,那裡經得住餓。

裕凜嫌棄的看著精致的糕點搖了搖頭,“你吃吧。”

“我讓廚子改了一下糕點的口味,您可以嘗嘗看。”何睿溫聲說道,高高抬起的手在空中僵了許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裕凜張口咬了一點,淡淡的藥味夾雜著一絲甜膩愈加難以下咽,他勉強咽了下去,看著何睿眼中期待的神情,點了點頭。

何睿微微的笑了笑,將餘下的糕點放入了口中。

“我們走吧。”裕凜起身將麵前的書卷全然推倒在地上,他既然被皇上革去了一切職務,那也應該有個頹廢的樣子,免得外人起疑心。

書卷如天女散花一般落在了地上,何睿忙蹲在地上,將撿起的放入懷中。

“不用撿了。”裕凜俯身拉了拉何睿的手臂,他都不在意了,何睿還在乎什麼,他還未看出來何睿如此的珍惜墨寶。

“為什麼。”何睿被裕凜扶起來,眼中有一絲疑惑。他收拾與那些下人又有什麼區彆。

“我以後不用再上早朝了,這些書卷也就再無任何意義。”裕凜的麵上有一絲輕鬆,他還不願在朝堂上與那些大臣言語相譏呢,剛好皇上準許他回府中休養一段時間。

裕凜眼中隱約有些深沉,皇上此舉亦是假意騙過那些在暗中的謀逆之人,雖然他置身事外了,但他亦然很憂心皇上的安危。

“不用上早朝了,那皇上是。”何睿咽下了口中的話,裕凜一直忠於朝堂,甚至為朝事日夜憂慮,皇上怎麼會突然革去王爺的職務,況且皇上是王爺的%e4%ba%b2弟弟啊。

裕凜深受重傷不能%e4%ba%b2上戰場,也隻能站在朝堂上為國家儘一份心力,此刻裕凜被迫休養在家,心中又能否承受得住。何睿擔憂的看著裕凜的麵色。

裕凜點點頭,神情異常平靜,待此事過去之後他恐怕還得重新回到朝堂之中。或許他提出離開,皇上會體諒他的心情,但他亦不忍心看著皇上獨自麵對萬般刁難的群臣。

“為什麼,是因為您做了觸怒皇上的事情了嗎?”何睿抬手撫了撫裕凜的手,被%e4%ba%b2生弟弟誤會,裕凜此刻怕是異常傷痛。

何睿雖未生長在皇家但對深宮中血緣間的冷漠,亦有所耳聞。能如裕凜如此真心實意的待皇上已經很難得了,然皇上回報裕凜的卻是如此。

“我在家休養不好嗎?”裕凜握住何睿的手,溫聲問道,他還能日日陪在孩子身邊,昔日他在書房中處理政務,也沒有太多閒暇的時間。

“好。”何睿重重的點頭,他希望裕凜心中也能這般想,而不是刻意欺騙他。

何睿擁住裕凜的手臂,靠在他身邊,在心中暗暗的說,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在您身側的。

“王爺下午想做些什麼?”何睿擔心裕凜留在書房中,又會想起被革去職務的事情。

裕凜沉思了一陣,眼中一片茫然,當初他平日間處理政事,覺得甚為忙碌,現在閒下來到不知該做什麼了。

“王爺很久沒有到集市中去了,一會午膳後我陪您出去走走怎樣。”何睿柔聲問道,或許裕凜看到集市中熱鬨的場麵,心情會好一些。

裕凜點點頭,側身看見散落在地上的卷冊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他走近何睿微微低下頭,湊近他的耳邊。

何睿感受到裕凜呼出溫熱的氣體,麵頰有一絲微紅,他閉上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