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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惜堯 栗竹幽 4318 字 1個月前

騙他也有原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皇上安心。

“皇上,水冷了,您穿衣吧。”熙陽試了試水溫,已經不那麼燙了。皇上恐怕早就洗完了,他如何不知皇上讓他擦身的原因。隻是他許久沒有與皇上%e4%ba%b2近過了,也想與皇上%e4%ba%b2近幾分。

璟堯起身拿過一旁的衾衣便想披上,熙陽伸手攔住了,“皇上,我幫您擦乾身體。”熙陽用乾布細細擦拭著皇上身上的水珠,他在觸碰到皇上腹部時微微停頓了一下,伸手撫了上去。

他的麵容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一想到身邊的人能%e4%ba%b2身為他孕育子嗣,他便滿心的歡喜,他們能有一個孩子,真好。

“熙陽,想什麼事情呢。”璟堯看著熙陽微微揚起的嘴角,熙陽還是第一次在他麵前笑得這麼出神,還不會是他讓熙陽服侍他沐浴了吧,原來熙陽喜歡這樣啊。

“沒什麼。”熙陽搖搖頭,現在月份尚淺,太醫不一定能診出來,就算他告訴了皇上,皇上也不一定會相信。

“我以後去熙陽的房間沐浴好嗎?”璟堯轉身看著熙陽,隻要熙陽喜歡他倒是樂得如此了。

熙陽點點頭,拿過一旁的外衣披在了皇上身上,他用乾布為皇上擦拭著發絲上的水珠。

“熙陽不用擦了,一會就乾了。”璟堯抬手晃了晃熙陽的衣袖。

“皇上,您再等一會,倘若擦不乾被風吹了,會頭痛的。”熙陽柔聲說道,或許原來皇上為了節省時間都不曾擦乾過頭發,但現在他時時陪在身邊,絕不會看著皇上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璟堯待熙陽將白布放下後,起身握著熙陽的手走出了房間。

“皇上,您不留在禦書房處理奏折嗎?”熙陽看著皇上已經踏出了房門,他隻是想在這裡陪著皇上,根本沒有想過讓皇上整個晚上都陪著自己。

“熙陽來了,我便無心處理奏折。”璟堯笑了笑,好不容易能有個空閒的時間,他當然想好好陪著熙陽,培養感情了。

“皇上。”熙陽微沉了臉色,早知如此他剛才就該離開了,更不該觸摸皇上的身體。

“好了熙陽,我今日確實有些空閒時間,想陪著你回房間說會兒話。”璟堯連忙解釋道,否則熙陽無論如何他不肯陪著他吧。

“您說的是真的。”熙陽有些不相信,皇上改變的也太快了吧。

“當然了,我絕不會欺騙熙陽。”璟堯擁著熙陽的肩膀向前走去。

熙陽微微靠近了璟堯,不知為何他最近愈來愈喜歡皇上陪著他了,即使是不說話,靜靜的看著皇上的側臉也好。

第 20 章

第18章

蒼綠的枝葉疊疊交錯,枝頭上嬌嫩的花朵已所剩無幾,隨著微風的吹拂漸漸凋零,隻剩下地上一張淡粉色的花毯,隨著時間的雕琢,漸漸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窗扇微開,桌上散落著幾片花瓣,淡淡的芬芳不足以遮掩茶水的醇香,忽而被風又吹回了大地,桌邊隻剩下幾本散亂的書卷,空蕩蕩的仿佛失去了什麼。

裕凜坐在床邊,捏轉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神情有些消沉,躺在床上的多日,他甚至都忘記了他自己的身份,更忘記了他曾經上過戰場與敵軍將領對持。而如今即使他的傷勢痊愈了,他又能否回到過去的光輝,許是不可能了,他用力握緊了手腕。朝中能人甚多,他的肺腑受損嚴重,皇上估計也不會再派他去應戰了。

一片花瓣吹拂在了裕凜的麵容上,他感覺有些癢,伸手拂去了。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滿目的綠意,雖然花瓣凋落,春意漸逝,但還有夏天尚未到來,綠葉仍舊在枝頭。

戰場上九死一生,而他能活著回來已經很好了,他還在悲歎什麼。況且他也曾說過,不過是一點小傷又不是殘廢了,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即使以後不能%e4%ba%b2臨戰場,在朝中為皇上出謀劃策也好。他有一身的才華在,永遠都不可能是廢人。

裕凜看著遠處微微的笑了笑,他側身走出房門,一直悶在房間中養傷,也該出去走走了。

裕凜走在院中時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朝遠處喚了一句,“暗影出來。”

“屬下見過王爺。”漆黑的身影單膝跪在地上。

“那個小孩現在怎麼樣了?”裕凜想起那道滿是血汙的身影,那麼小的孩子就抓在牢中充數,就算他是何林的弟弟,他也下不去手。況且他根本就不是容易記恨的人,而將小孩放回去,也太便宜大梁了。

暗影愣愣的看著裕凜,怎麼還有小孩的事情。

“就是我讓你們照顧的那個孩子。”裕凜皺了皺眉,他就是一時忘記了名字,怎麼連這都聽不懂。

“屬下為了他的傷勢著想已經將他身上的鐵鏈卸下,但又恐他傷人就自作主張的廢去了他的功夫。現在何睿已經被關押在普通牢房,身上的傷勢也已經大都痊愈了。”暗影心中一陣無語,何睿都已經能上陣殺敵了,他怎可能還是一個孩子。

“廢了他的功夫,也好,那個孩子性子烈,免得他傷害自己。”裕凜點點頭,他本不想傷及何睿的性命,倘若何睿在他這裡自儘了,就不好了。

“帶我去看看他。”裕凜也有些好奇那個少年到底是不是何林的弟弟,亦或是暗影又在糊弄他。

“是。”暗影起身走在前麵。

出了王府後稍稍拐了幾個巷子,暗影便在一家小院前停住了。

“這就是普通牢房。”裕凜看著眼前的房間,根本就是民房,這差彆也太大了吧。

“他的傷勢過重,倘若一直留在牢房,不利於他傷勢的恢複。”暗影明白裕凜話中的意思,倘若何睿被折騰幾個月,王爺的氣還沒有消下就死了,那也是他的過錯。

裕凜點點頭,這次暗影的榆木腦子到活泛了一些,懂得變通了。他走近房間,伸手推開了房門。

一個瘦弱的少年躺在床上,薄被蓋在他的%e8%83%b8口處,兩隻纖細的手腕被鐵索鬆鬆的鎖住無力的垂在床上。他仰頭看著屋頂,麵色蒼白,雙眼沒有一絲神采。

聽見細微的開門聲,他猛的看向房門,用滿是憎恨的眼睛看著來人。

裕凜看著何睿的麵色有些擔憂,他身上的傷勢過重,也不知能不能痊愈,倘若落下了毛病也實為可惜。

何睿看著裕凜走近的身影,想用力推開他,不想鐵鏈限製了他的移動範圍,他怎麼也無法接近裕凜,隻是憤怒的瞪圓了眼睛。“滾。”

“聽你這語氣,傷勢倒像痊愈了多半。”裕凜笑了笑,沒有半分生氣,看他這烈性子到有些像何林了。

“傷口還疼嗎?”裕凜掀開何睿的衣袖,發現裹著白布的傷口依舊滲著血絲,許是他不配合,傷勢才痊愈的慢了一些。幸好暗衛即使廢了他的功夫,不然以他現在的氣性都有上房的可能。

“我已經被你們俘虜,要殺要剮隨你便,不用假惺惺的救我,我絕不會念你的恩情。”何睿用力握緊了拳頭,鮮血浸濕了紗布,一滴滴的躺在地上,而他似乎沒有任何感覺,隻餘滿腔的怨恨。

裕凜伸手按住了何睿的手腕,避免他在亂動,弄傷了已經愈合的傷口。他明白現在何睿的心性,恐怕越順著他,他越反著來。“本王也不是想救你,本王就是想先醫好了你的病,在細細折磨你。”

“你是王爺。”何睿看著裕凜的麵容,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就是那個被刺傷在戰馬上摔下來的人。”

裕凜被外人提及此事,心中不禁溢滿了怒意,“本王不過輕敵中了何林的奸計罷了,你已經落入了我手中,又有什麼可囂張的。”

裕凜看著何睿麵上的嘲諷儘力抑製住心中的怒意,他好歹也是堂堂王爺,怎麼能被一個小孩稍稍挑釁就暴露了憤怒的本性,他一定要抑製住自己的情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何睿的神情有些暗淡,他不在看著裕凜的麵容,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何林身為主將重傷我軍多人,既然抓不到何林的人,那麼就有你來替他償命。”裕凜惡狠狠的說,倘若已經命人好好醫治何睿了,倘若何睿在丟了性命,那就太不值了。

“我已經說過了要殺要剮隨你便。”何睿不耐煩的說,他自從落入敵軍之手的那一天就沒有想過要活下來,此刻他隻想能儘快的解%e8%84%b1。

裕凜起身看著何睿的麵容,伸手掰過他清秀的小臉細細查看,卻沒有與何林有一分相似之處,“你到底是不是何林的弟弟,該不會是何家撿來的吧。”

何睿眼中泛起一絲沉痛,他趁裕凜不經意間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裕凜吃痛的放開了手,“你這小子咬起人來還挺厲害,也不知道是誰從大牢中將你救出來。”

“我不用你救。”何睿閉上眼睛不再說一句話。

“不識好歹。”裕凜走到桌邊,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飲儘後,用力的放在桌上轉身便想離開,但他回頭時看見了何睿眼中的傷痛,緩緩停住了腳步。

“你是想念家中的%e4%ba%b2人了嗎,你在這裡好好的改一改你的烈脾氣,興許我一時高興還能放你回去。”裕凜走向床邊,倘若何睿在憤怒下咬%e8%88%8c自儘那麼吃虧的就是他自己了。

“身為將領卻被敵國俘虜羞辱,我早已無顏回去。”何睿麵對著裕凜再次充滿滿腔的恨意,他到寧願他戰死沙場,現在雖然活著卻生不如死。

“我命人醫治你的傷勢,又何時羞辱過你。”裕凜不禁有些怒意,他想慈悲一些做個善人不為難一個孩子,沒想到卻不被人家理解。

“你救治我不懷好意,我絕不會中了你們的奸計。”何睿咬牙切齒的說。

“你。”裕凜心中燃起一陣怒火,他一步步走向何睿。

裕凜看著何睿在陽光下愈加纖細白皙的脖頸,眼中有一絲迷離,心中更有一份燥熱似想湧出%e8%83%b8膛一般,他伸手掀開了何睿的被子,重重的撲了上去,在觸及何睿有些冰冷的肌膚,他身上的燥熱似乎得到了一絲緩解。

裕凜已經不在意他身下的人是誰了,此刻的他宛若在茫茫沙漠中尋到一片清澈的水源一般,隻想解自己的饑渴。他伸手撕開了麵前礙事的衣物,大片雪白的肌膚%e8%a3%b8露在了他麵前,他有些興奮的啃噬著。

被紗布包裹的傷口在裕凜的重創下,已經撕裂,緩緩淌著鮮血浸濕了身下的被單。

何睿看著裕凜突如其來的行為一時有些迷茫,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無力掙紮,他的捶打落在裕凜身上好似撓癢癢一般,沒有任何作用。

“你放開我。”何睿眼角落下一滴淚水,他沒想到裕凜留他竟是如此的羞辱,他到寧願自己不曾存在過。

異物刺入何睿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纖細的指尖在裕凜的後背落下一道血痕。何睿瞪圓了秀目,緩緩昏了過去。

許久裕凜身上的熱度散去後,他倒在床上,微風吹拂著他背上的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緩緩張開雙眼,伸手撫了撫後背,有些粘稠,他放在陽光下看時,卻是滿手的鮮紅,他瞬間清醒了。

裕凜側身望向床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滿床的觸目驚心的鮮血,何睿臉色慘白的倒在血泊中,氣息微弱。

他是做了怎樣喪儘良心的事情,竟然強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