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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千萬遍(網配) 克生 4328 字 1個月前

暖在H市的生活工作都多虧了謝正的照顧和幫忙。所以說,謝正為尤暖花費了很多心思。

榮易喝了一口酸奶,壓了壓嘴裡的辣意:“小北不會是想在國外長住了吧?你說他會不會娶個洋老婆回來啊?”

尤暖笑:“恐怕謝叔不會那麼容易接受。”

今天榮易食量大得驚人,叫來服務員又點了一堆配菜:“再加一個蝦丸、魚丸、蟹棒、甜不辣,還有金針菇、魚豆腐。尤暖你還要什麼?”

尤暖想了想:“再加藕片和香菇吧。”

服務員展露出笑容,柔柔地說了一句請稍後便拿著菜單走了。不管怎麼說,顧客都是上帝,尤其是這樣不可貌相深藏不露的吃貨,更是上帝中的上帝!

“這幾天出試卷,我的腦細胞都乾涸了!”

尤暖看著榮易一臉苦相,突然想到了一曲扇的生日歌會,眼眸放光,眼底盛滿了興奮:“你有沒有聽一曲扇的生日歌會?一曲扇說shadow現在就在國內!是一曲扇%e4%ba%b2口說的!”

榮易愣了一下,顯然也沒想到:“讓一曲扇透露點shadow的消息可真不容易。”喃喃完這句,她就低下了頭,用筷子挑著金針菇:“這句話,你也等了很久吧。”

“隻要等到了,我等久一點也沒關係。”尤暖笑臉盈盈的,被氤氳熱氣熏得臉上都泛起了緋紅。

“腦!殘!粉!”

尤暖不可置否,心情美妙得快要飛起來。她看著榮易忘我地在辣湯裡撈著丸子,一時興起,也夾了肉片往辣湯裡涮,然後送進嘴裡。

榮易瞄了她一眼:“少吃點。”

尤暖咽下肉片便立刻張嘴晾晾%e8%88%8c頭,含糊說道:“好辣。”

自從耳朵出現意外,聽力下降後,尤暖就遵照醫囑不碰辛辣。難得饞嘴吃回辣,一點辣味就能把她刺激得臉通紅。

填飽肚子後就叫來服務員買單,倆人坐在位置上等待服務員找零的時候,尤暖的手機突然響了,拿起手機一看,尤暖嘟囔了一句:“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榮易並未聽清尤暖的低語,問道:“誰的電話?”

“謝蕭北。”

***

車廣播裡是電台主播播報著各路段的路麵情況,尤暖坐在副駕駛,側頭看著窗外快速倒退的綠化樹,路燈的光芒一束接著一束照在她的臉上,紅暈未褪,雙眸裡流轉著瑩瑩溫柔的光。

黃燈閃了三下,車停,靜靜等待著綠燈出現。車子剛開動,謝蕭北的電話又打來了。

“來了麼?”

尤暖看著榮易,榮易用口型對她說半小時,“我們剛上高速,半小時應該能到。”

謝蕭北似乎心情很好,時差還沒有倒過來,現在精神奕奕的:“讓榮易慢點開車,我在機場的星巴克等你們。”

尤暖說句好便掛斷了電話。

榮易忍不住開口問:“小北怎麼說回國就回國了?他在那邊的工作怎麼辦?”

“他可不是我行我素的人,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夜色迷人,機場外停著一輛輛出租等客,榮易見了,沒好氣地說:“這麼多出租,謝蕭北怎麼不坐!把我們當免費勞動力麼?”

“來都來了。”晚風把劉海都吹亂了,尤暖護著頭發,拉著榮易趕緊進了機場直奔星巴克。

走近星巴克店外就看見謝蕭北坐在窗邊,桌上放著兩杯飲料。

榮易大步流星就走進了星巴克,尤暖慢吞吞地跟在後麵,舉起黑屏的手機當鏡子,手指梳理著額前淩亂的劉海。

忽然視線裡閃過一抹身影,尤暖目光一滯,轉身往後看去,就見來去的人影之中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款款走遠,背影挺拔,筆直如鬆。

尤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等那身影不見,才抿抿嘴收回視線,趕緊跟上榮易進了星巴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蕭北,小北,我家最棒的助攻。助攻出現,男主也不遠了哈,你們表著急 (∩_∩)

謝謝灼灼的地雷承包!真的真的灰常感謝!抱住啃!嗷嗚~(昨天晚上捉蟲,現在好心疼我的流量〒▽〒沒有無線網的孩紙最可憐)

生生的讀者群:492617020敲門磚生生的任意角色名,歡迎大家一起來玩兒!

群麼!群抱!

☆、7

榮易在謝蕭北對麵坐下,雙手抱%e8%83%b8,沒好氣地問:“外頭這麼多出租車,你怎麼不搭?你知不知道我跟尤暖忙了一整天急需補眠啊!”

尤暖姍姍來遲,在旁邊坐下,打量著許久不見的謝蕭北。清雋俊郎,笑眼迷人,尤暖暗歎,謝蕭北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

謝蕭北眼含笑意,手指著桌上的兩杯熱飲,對兩人說:“特意為你們倆準備的。就當路費,如何?”

榮易嗤笑,顯然不買賬。尤暖卻不客氣,一手捧一杯,手肘推推身旁的榮易,又對謝蕭北說:“好啦,我們趕緊回去吧,榮易這幾天確實沒休息好,我看你現在精神飽滿的,開車再適合不過了。”

話剛說完,身旁的榮易極為配合地打了個哈欠。

謝蕭北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暗想尤暖這幾年和榮易呆在一塊性格開朗了不少,不像小時候那麼文靜內向。

再端詳著尤暖的小臉,笑了笑,果然女大十八變,現在的尤暖比他出國那會兒可漂亮多了。

尤暖和榮易愜意地坐在後座,司機的重任真的就交給了謝蕭北。看著謝蕭北開了車導航,後麵的兩人不吝嗇地嘲笑起來。

“我都這麼多年沒回來了,不認路很正常吧?”

榮易笑了一會平複了心情:“還記得你當初剛拿到證,就拉著我們兩個說去兜風,結果開到一半就迷路,實在太糗了!”

謝蕭北也回憶起來,笑著說:“等我終於把那段路開熟了,還沒來得及再帶你們溜一圈就出國了。”也就是他剛出國沒幾月,榮易就給他打來電話說尤暖的耳朵聽不見了。

回憶到這裡,謝蕭北不由地抬眸,視線透過後視鏡落在此時靠在榮易肩頭闔目淺眠的尤暖臉上,光影落在尤暖的臉上,忽明忽暗。謝蕭北伸出手調低了廣播音量,榮易打了個哈欠,也閉上眼睛補眠。

車在小區門口停下,榮易下車替謝蕭北開了後備箱,謝蕭北取出行李,對榮易說:“慢點開車,路上小心。”

榮易被謝蕭北叫醒時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現在一下車就被夜裡的冷風吹得瞬間清醒,站在路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對謝蕭北說了句再見就逃一般地上了車。

尤暖賴在車裡,搖下車窗對謝蕭北揮揮手。陣陣冷風從車窗鑽進車裡,她剛被榮易下車的動靜弄醒,臉頰紅撲撲正泛著熱,現在一吹冷風,感覺皮膚的溫度快速地降了下來。劉海被吹得沒了原本乖巧的模樣,卻憑添了幾分俏皮的淩亂美。

謝蕭北低下頭對車裡的尤暖揮揮手:“晚安。”

“快進去吧,也不知道謝叔和阿姨睡了沒有,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

謝蕭北點頭笑了笑,目送車子駛遠。

搬著行李進屋,謝蕭北彎著腰收拾著衣物,謝母聽謝蕭北說肚子餓了就趕忙下廚做了一碗麵條。等他收拾好東西再慢悠悠地吃完麵條,時針已經指向了數字一。

剛關上房門,手機就響了,謝蕭北低頭一看,然後笑著接通電話。

“到G市了?”

電話那頭嗯了一聲,言簡意賅地闡明這通電話的來意:“我後天回來,你有兩天的時間倒時差。”

“知道了,等你回來我們再好好聚聚。”▼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對方語氣淡淡:“嗯,就這樣,我掛了。”

掛了電話,謝蕭北伸手揉了揉剛才接聽電話的那隻耳朵。

沒什麼,就是有點癢。

***

早晨的氣溫偏低,雖然穿了毛衣外套,但暴露在微涼空氣裡的雙手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尤暖把手縮在袖口裡汲取著袖管裡儲存的溫熱,一雙烏黑水潤的眼睛在眼前一個個早餐攤上打轉。不一會兒,她就鎖定了目標。

在一層一層的蒸籠上,擺著被氤氳熱氣環繞的方形黑米糕,縷縷薄霧嫋嫋上升,最後在微涼的空氣裡化開,沒了蹤影。尤暖的眼睛撲上一層熱霧,迎麵而來的溫熱讓她不由得眯了些眼睛,烏黑的眸子裡也蘊了幾分霧氣。

從攤販手裡接過熱氣騰騰的米糕,冰涼的手瞬間被燙了一下,但尤暖沒舍得鬆開,捂了一會,手心指腹都泛起紅潤,酥|麻酥|麻的。

柔韌的糯米糕,飄著微甜的香氣,口感細膩還有些Q彈,一塊小小的米糕就足夠尤暖飽腹了。離開熙來攘往的早餐攤,尤暖進了地鐵站前往工作室。

一進門,手臂就被呂與纏住,她眼裡閃爍了些興奮,小聲地對尤暖說:“真沒想到謝老師的兒子長得這麼帥,據說和你是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怪不得你看不上林正照!”有這樣級彆的青梅竹馬,審美當然高。

尤暖哭笑不得,不和呂與瞎扯:“謝蕭北在哪?”

呂與朝樓梯努努嘴:“說是去參觀參觀你的畫室。”

離畫室還有幾節樓梯時,尤暖就隱約聽見從門裡傳出熟悉的聲音,醇厚溫柔,富有質感。這抹誘人入骨的聲音穿透厚厚的木門,緩緩流進她的耳朵裡,久久不曾消散。

尤暖咬著下%e5%94%87推開門,臉頰蘊著淡淡的緋色,一雙水潤烏亮的眼睛看也不看一臉愜意的謝蕭北,步子直直走向角櫃上擺著的迷你音響,二話不說就拔下U盤,廣播劇戛然而止。

謝蕭北一雙笑眼看著尤暖,神色意味深長。

“誰讓你翻我東西了?”尤暖紅著臉質問謝蕭北。

“我就是好奇。”謝蕭北回答地特彆敷衍,也特彆討厭。

尤暖將U盤塞進自己的包裡,然後從肩上取下包放進角櫃的櫃子裡,轉身對謝蕭北說:“今天中午我們吃紅燒泥鰍,你還要留下來麼?”尤暖下了逐客令。隨便翻她的東西,就算對方是謝蕭北都不能原諒!

紅燒泥鰍,謝蕭北的噩夢。

謝蕭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轉過身。尤暖的眼底浮了一層慍色,卻在謝蕭北轉回身後,視線觸及對方手裡拿著的東西時,眼裡的不爽瞬間退散了七七八八。

“謝蕭北!”尤暖覺得自己的定力實在太差了,又不甘心就這麼便宜了謝蕭北,她從提拉米蘇蛋糕上移開眼,嘴硬:“我最近不喜歡吃這個,有點……膩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鼻子會不會變長(°_°) ?

謝蕭北似乎預料到了尤暖的說辭,又從紙袋裡拿出一個紙盒,當著尤暖的麵拆開,是一份栗子塔。

唔……反正是免費的,不吃白不吃_(: 」∠)_!

見尤暖如他意料中的丟盔棄甲,謝蕭北輕笑,尤暖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對付。

午飯時間,餐桌上沒有萬惡的泥鰍,謝蕭北就放心地坐在了尤暖旁邊。說來也是巧,林正照突然來了,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