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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附近守著,有什麼異動立即通知我。”謝頤年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又道:“唐夜還在凱瑟琳身邊嗎?”

那邊頓了一瞬,“他沒有去找你?”

謝頤年也是一愣,“他說要來找我?”

傅雲書將那日遇到唐夜的情形說了一遍,又跟上一句,“城主,我想你們之間有些誤會。”

謝頤年忽然想起那日在片場感受到的熟悉的氣息,難道當時是唐夜?

“我知道了。”

謝頤年掛掉電話後在通訊錄裡找到唐夜的號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撥通建。

“滴……滴……滴……”

電話響了三十多秒一直沒人接,謝頤年穿著室內拖的腳踹了踹牆角,看了一眼撥打中的手機,剛準備掛掉電話,屏幕突然跳轉為“通話中”三個字。

謝頤年忙將電話放到耳邊,“唐夜?”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地“嗯”了一聲。

謝頤年眸色一亮,“你在哪?”

又是一陣沉默,“有事嗎?”

謝頤年暗自皺了皺眉,“雲書和我說了遇見你的事,你和凱瑟琳分開了是嗎?”

“嗯。”

“為什麼?”

那邊沒有說話,謝頤年換了個方式問道:“是那晚的事嗎?因為她想殺我?”

唐夜沒有回答,但謝頤年知道他這是默認了,一時間眉眼染笑,語氣也多了幾分歡快,“你前段時間來找過我是嗎?”

“……”依舊沉默。

謝頤年想起那天的事,知道他大概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心想他怎麼來的那麼巧呢?嘴上轉移話題道:“你會來找我是想和我和好對嗎?”

唐夜一直沒有說話,謝頤年就接著道:“傅雲書說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想和你當麵說清楚,唐夜,你在哪?”

“北京。”唐夜終於開口了。

“北京?你在那做什麼?”謝頤年疑惑地問道。

“明家和凱瑟琳有關係,我需要一些信息。”唐夜簡短地答道。

“得到信息了嗎?”

“明家一半的勢力在美國,他們已經和凱瑟琳綁在一起了。”話語一頓,唐夜匆匆說了一句“我這邊還有事,見麵詳談。”電話很快掛斷。

謝頤年皺了皺眉,又給留在上海的洛衣去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城主。”

“洛衣,你去北京一趟找唐夜,等他處理完那邊的事帶他回上海。”

“是,城主。”

《孤島》在國內的拍攝地就在上海,劇組一行人回到上海的時間是第二天晚上,夏連塵給所有人一天的時間倒時差。

徐奕一到上海就跟劇組分開了。夏連塵見狀湊到謝頤年身邊問道:“你們怎麼回事?美國那麼遠都一路陪著,這會兒怎麼就回去了?”

謝頤年轉眸看著叼著煙一臉慵懶模樣的夏連塵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你讓他誤會我們的關係了?”

夏連塵挑了挑眉,“你沒跟他解釋清楚?”

謝頤年道:“你很關心徐奕?”

夏連塵頓了一頓,“你想多了。”

謝頤年沒有在打趣他,“我們接下來要和政府合作,徐奕負責和那邊的溝通。”

“和政府合作,不怕被拉去做實驗品?”夏連塵上了謝頤年的車,問道。

謝頤年笑了笑道:“就是要做實驗,也是你這樣體質特殊又實力不足的人首當其衝,我縱是不敵,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夏連塵瞪著他,半晌後吐了口煙說道:“那你們可要好好跟政府打好關係。”

謝頤年忍不住笑起來,“我很難想象你這副容貌要怎麼演李牧這個角色。”

夏連塵%e5%94%87角一勾,“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三天後,謝頤年看著化妝間裡走出來的夏連塵忽然明白他當初對自己的刁難不是沒有理由的。

如果說謝頤年身上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優雅華貴,那夏連塵身上就是一種媚骨天成的風流婉轉。但是此刻看到李牧這個形象,你根本無法想象他是夏連塵扮演的。

臉仍然是那張臉,隻是略長的額發半遮住眼。洗的皺巴巴的白襯衫依舊乾淨,他手上拿著一把匕首,整個人沐浴在四月的陽光下,身周卻有一股揮散不去的陰鬱。

謝頤年演戲仍是一個演字,夏連塵卻仿佛從靈魂道身體都換了一個人,是真正地在經曆彆人的人生。

“不愧是夏導,這演技我甘拜下風。”謝頤年笑道。

原本一臉木然的夏連塵忽然一笑,屬於夏連塵的氣息又回到他身上,“我是該感到榮幸嗎?”

那邊李琰看到夏連塵和謝頤年說說笑笑,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倆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謝頤年道:“我下麵要和夏導演對手戲,自然要事先聯絡聯絡感情。”

李琰心道:想和夏連塵聯絡感情的多了去了,也沒見他鳥過誰啊。嘴上說道:“哈哈,是啊是啊,畢竟等會兒要演一對好基友。”

“話說我們劇組聚集了顏值擔當的兩大帥哥,結果都要扮醜,簡直暴殄天物啊!”造型師張姐看看謝頤年又看看夏連塵,扼腕歎息。

“嗨!我們劇組靠的是演技不是色相!”李琰反駁道。

“哈哈,真希望他們倆合作演一部古裝劇,一想想那畫麵都要醉了!”化妝師小蕾說道。

一直站著聽他們胡扯的夏連塵忽然道:“我們下部就要合作一部古裝劇。”

“啥?”小蕾驚訝地看向他。

謝頤年也看向夏連塵,忽然想起那晚救他時他說的那個條件。

夏連塵看向謝頤年道:“劇本和合同我已經讓助理發給你的工作室了。”

謝頤年挑挑眉,“你在劇裡也有角色?”

夏連塵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還算有點分量的角色。”

下午收工的時候,沈何華接到工作室打來的電話,說是夏導的工作室給他們發了一個劇本,據說是已經跟心說好的,他們打電話過來確認。

“這部劇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謝頤年問道。

沈何華跟電話那頭重複了一遍謝頤年的話,那邊似乎沉默了一會兒,謝頤年能聽到那邊的女生小聲地道:“有一段床戲。”

沈何華稍稍睜大眼睛,“床戲?!跟誰?尺度大嗎?”

“呃……”那邊有些猶豫的樣子,“和夏連塵,尺度……有點大……”

沈何華:“……和誰?”

“和夏導。”

“我去!那是什麼劇?”

“呃,是武俠片。”

“……”沈何華一陣沉默,抬頭看向謝頤年。

謝頤年接過電話,“除了這個還有彆的嗎?”

“呃,謝哥?沒,沒有了。”

“嗯,我知道了。”

“那,那要接嗎?”

“接,為什麼不接?”謝頤年看著朝這邊走近的夏連塵勾了勾%e5%94%87角道。

“哦,哦,好的。”

掛了電話,謝頤年看向夏連塵笑道:“敢情夏導那晚意猶未儘?還是早有預謀?”

夏連塵挑了挑眉,“那一段戲我想了想,長得太醜不好拍。”

謝頤年聞言不由一笑,“我是該榮幸夏導瞧得上我這張臉?”

夏連塵道:“雖然和我比起來差點,但還是看得過去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58章 又殺青了

昏暗的平房裡,血腥味彌漫。沈醉被綁在屋柱上,身穿白色襯衫的李牧正拿著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切開案板上那人的%e8%83%b8腔,血液順著環形的凹槽流到地上的水桶裡。

他手上的動作十分認真又熟練,不一會兒,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握在他手上,他低頭%e4%ba%b2%e5%90%bb了下那顆血淋淋的心臟。案板上的人已經停止了呼吸,李牧將心臟挖出來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罐子裡。

沈醉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五天,沉默地看著李牧殺了三個人。

第一天被帶到這裡的時候,他就是在現在那個死人躺著的案板上醒來的。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李牧是個殺人狂魔,看到李牧拿著一把水果刀在他%e8%83%b8`前比劃,他很淡定地問了句,“你要做什麼?”

李牧沒有理會他,用剪刀剪開他的上衣,完整地露出心臟所在的位置,他還低頭傾聽了心跳的聲音。

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沈醉大概明白他要做什麼了,心臟一瞬間狂跳起來。他看見李牧轉過頭朝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他努力平複自己的心跳。

這個時候,李牧忽然湊過來%e5%90%bb了%e5%90%bb他的額頭,“不要怕,你不出聲的話,我不會堵住你的嘴的。”

沈醉的心跳奇跡般地平複下來,他睜著眼望著李牧,“你要殺我?”

李牧的手覆上他的%e8%83%b8口,感受了一會兒忽然道:“不跳了。”

沈醉居然很鎮定地接道:“還在跳,就是沒那麼快了。”

李牧轉頭看著他,“你不害怕了?”

沈醉盯著他的麵容打量了好一會兒,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李牧沒有回答,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怎麼樣才會跳?”

沈醉道:“你把我放下來,我在屋裡跑一圈就會跳了。”

李牧看著他,忽然笑起來,“我不是傻子。”

沈醉道:“嗯,你看起來很聰明。不過為什麼要殺人?”

李牧又一瞬間沉默下來,“你餓嗎?”

“你都要殺我了還管我餓不餓?”在人前一向自卑低調的沈醉麵對這個看起來精神有問題的殺人犯卻意外的感到輕鬆。

然後李牧將沈醉挪到柱子旁綁起來。

“你哪裡來的麻醉劑?”沈醉問。

李牧沒有理會他的話,轉而道:“你晚上想吃什麼?”

沈醉想了想,道:“糖醋排骨,可以嗎?”

李牧沉默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李牧又弄了個人回來,是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李牧重複了一遍昨天對沈醉做的事,那個男人不像沈醉那麼淡定,他死命掙紮,嘴上被李牧塞了塊抹布。

剖%e8%83%b8取心,那個男人慢慢停止了掙紮。

李牧有條有理地完成善後工作,然後走到沈醉身邊摸了摸他心臟的位置。

“砰——砰——砰——”一聲一聲清晰平緩。

李牧皺了皺眉,“是不是壞了?”

沈醉忽然笑了,“沒有,你為什麼挖他的心?”

李牧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