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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錢。”

“小酒,人家剛剛還扶了你一把,你要不要這樣恩將仇報?”

“啊哈,我也就是說說嘛。對了,剛剛謝頤年扶得到我哪隻手?我決定一個星期都不洗手了!”

“嗬嗬,人家扶的是你的胳膊,不要為你的不洗手找借口。”

“哈哈,你們不要攔我,我要在朋友圈炫耀一下,讓蘭蘭他們羨慕嫉妒恨。”

“……”

另一邊,出了餐廳之後,謝頤年計劃好帶唐夜去倫敦郊外的天文會所。在此之前,他們會乘坐巴士在市區裡遊覽一番。

在等候巴士的車站,謝頤年給唐夜講解今天接下來的遊覽計劃,唐夜忽然問了一句,“剛剛那些姑娘是什麼人?”

話語一頓,謝頤年抬頭看著唐夜,才想起唐夜並不知道他的演員身份。

“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一個演員,那些姑娘應該是在電視或者網絡上看到過我。”

“你演過電影?”唐夜似乎有些好奇。

謝頤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為什麼和唐夜說起這個的時候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演過。”

“叫什麼?”唐夜道,看樣子是真的想找出來看看。

“我演過兩部劇,一部是電影叫《君臣》,一部是電視劇叫《寧氏手劄》。”謝頤年道,頓了頓又加上一句,“可能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唐夜看了他一眼,“無妨。”

謝頤年見他真的感興趣,不由笑道:“我三月要到美國拍戲,要不要同我去現場看看?”

唐夜搖搖頭,“我不能離開。”

謝頤年沉默了一瞬,“你若是想離開,誰又能阻攔你?”頓了頓,他接著說:“若是你要遵守和凱瑟琳的約定,便是要我覆滅伯拉德家族又有何難?”

唐夜轉頭看著他,“不必。”已經答應的事,他從來不會半途而廢。

謝頤年有些無奈,他知道唐夜做了決定的事不是他幾句話就能勸得動的。

“罷了,今天這樣的日子還是不要說些掃興的話題了。”

他們到天文會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天幕漸黑,隱隱可見夜空中星光閃耀。

“你在鳳羽城時就喜歡城中的觀星台,我聽聞這裡的天文台能看到宇宙銀河,想是你定也會喜歡的。”在通往天文台的階梯上謝頤年轉頭看著唐夜笑道。

唐夜抬頭看向那個球形建築一陣沉默,這個和他印象中的觀星台相差太多了。

天文台雖然對外開放,但遊客需要排隊觀看。

輪到謝頤年和唐夜的時候,謝頤年要唐夜先看。唐夜似乎對這個身量頗大的天文望遠鏡也有些好奇,學著前麵的遊客湊近對著鏡片。

片刻之後,唐夜看完直起身子,謝頤年問道:“如何?看到什麼了?”

唐夜沉默了會兒,斟酌著說道:“一個有坑的球。”

“……”謝頤年接著他上前觀看,片刻後直起身子%e5%94%87角微抽,這確然是月球表麵。

“隻能看這個嗎?”謝頤年出來後問這裡的管理員。

“隔壁可以看土星。”管理員道。

謝頤年一陣沉默,他以為能看到網絡上那樣美麗的星雲。事實證明,萬能如謝頤年,偶爾也是有思慮不周的時候的。

不過還好會所還設了一個矗立在另一個山頭的觀星台。

夜間的觀星台寒風陣陣,但追求浪漫的情侶們還是不辭辛苦地從溫暖的屋中爬出到這兒來看星星。

雖然謝頤年和唐夜都感覺不到冷,但他還是給唐夜圍上了一條圍巾,米白色的針織圍巾讓一身黑的唐夜看起來也多了幾分暖意。

夜晚的天氣晴朗,滿天繁星美得讓人幾欲垂淚。

唐夜確實喜歡星空,喜歡星空空曠遙遠的寧靜。

夜色漸深,空氣中的寒意也逐漸加重,觀星台上的情侶陸陸續續離開,到最後隻剩謝頤年和唐夜兩人。

淩空獨立的觀星台上,兩個青年安靜地佇立。一陣夜風拂過,謝頤年偏過頭,正看到唐夜專注凝望夜空的側臉,額頭至下巴的輪廓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唐夜。”他喚了一聲。

唐夜轉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謝頤年那張精致的麵龐倏地在眼前放大,繼而是%e5%94%87瓣上柔軟的觸?感。

謝頤年傾身擁抱住他,微微低頭貼上那嫣紅冰涼的%e5%94%87。

唐夜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謝頤年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膚上落下一層幽暗的陰影,他此時的神情靜謐而認真,帶著讓人心動的虔誠。唐夜看著,不自覺就閉上上了眼。周圍的空氣仿佛停止流動,隻餘縈繞在鼻翼間的呼吸和%e5%94%87上的研磨的觸?感。

夜空中是繁星滿天,夜空下是一對相擁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的流水日記,祝大家元旦快樂~~

第47章 回憶2

還是那座木質的小屋,野草的清香隨風散入屋內。屋中的擺設簡單乾淨,推開門一眼就能看見那張木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形。

陽光照進窗戶,床上的青年合成一線的睫毛微顫了顫,而後緩緩張開,一雙清澈的墨玉眸子裡罕見的帶了幾分迷茫。他微微坐起身,薄被滑落,白玉無瑕的肌膚上那斑駁的痕跡瞬間引入眼簾。思緒回放,腦子裡閃過一幀幀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白皙的臉頰悄悄染上幾分煙熏似的紅暈。側身去拿床頭疊好的衣物,轉身的一瞬卻因身子極度的無力跌回了床上,身體從未有過的虛弱讓他有些莫名的不安。抿了抿%e5%94%87,他支著胳膊肘再次去撈那堆衣服,然後慢吞吞把它們裹在身上。

穿好衣服,他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才想起本應在這的另一個人此時卻不見蹤影。翻身下床,他慢慢走到木屋門口,扶著門柱向外望去,空曠的草地散發著昵圖的芬芳,遠處傳來嘩嘩的溪流聲,一切看上去都寧靜美好。

“頤年……”他對著空氣輕喚了一聲,空氣沒有給他回應。

兩道秀挺的眉毛微蹙,他不自覺的抿了抿%e5%94%87,回到屋中的床上坐下。

日頭漸漸升高又慢慢落下,傍晚的和風透過敞開的木門吹進屋裡,黑色的衣擺輕輕拂動,他忽然有些發冷地打了個戰栗。Ψ思Ψ兔Ψ網Ψ

身上的靈力在慢慢恢複,他抬起一張自己都不知道的蒼白的臉望向門外,天色漸暗,仍不見絲毫歸人的痕跡。

沉默地下了床,他望了一眼百裡之外藥人穀的方向,運起身上不多的靈力使出禦風術,黑色的身影在黑色的夜裡禦風而行。

離藥人穀越來越近,他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卻慢慢擴大,直到真正踏上藥人穀土地的那一瞬,靈力耗儘讓他步伐不穩地踉蹌跌倒,單膝跪在了地上,屏障……消失了。渾身血液仿佛在這一瞬抽離了他的身體,腦子裡空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族長!”一聲驚呼打破了他身周無形的屏障。

“族長,謝頤年盜走木神精魄叛逃出穀,木長老已經帶領族人去追,請族長主持大陣!”

唐夜撐著地麵緩緩站起身,目光看向來人,語氣不帶半點溫度地說道:“你說什麼?”

那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被他白的不正常的臉和那不帶半點感情的眸色嚇了一跳,張了張嘴才有些結巴地道:“木……木神精魄被……被謝頤年盜走……木長老……”

還沒等他說完,又有一隊人朝這裡走來,為首的兩人一個是唐夜的手下大將蕭然,另一個是藥人族執法長老魯青。

“族長!”蕭然遠遠看到他就激動地喊了一聲。

唐夜抬眸看去,那兩人漸漸走近,魯青一臉鐵青地看著他,“唐夜!昨晚你去哪兒了!”

唐夜垂下頭沉默不語。

“族長,謝頤年昨晚闖入禁地盜走了木神精魄!”蕭然沉聲說道。

“謝頤年非我族人,如何進的禁地?”魯青審視的目光狠狠地落在唐夜身上。

唐夜原本就慘白如紙的臉色越發白的透明,蕭然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族長,你的靈力……”靈力弱到這種程度,除非他有意隱藏,否則這種情況在他們藥人族通常……似乎想到了什麼,蕭然盯著唐夜的臉色,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蕭然沒有經驗,不過是心裡懷疑,作為過來人的魯青卻在看到唐夜的第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而謝頤年之所以能進入藥人族的禁地,毫無疑問是因為他身上染了唐夜的氣息,或許還用了什麼其他的手段,以致禁地的血脈陣法產生了錯認。

這樣想著,他一時間怒上心頭,狠狠一道氣流擊出打在唐夜身上。唐夜的身體原本就虛弱,在他這一掌之下毫無反抗之力,況且他也沒想過反抗。身子被直直擊出撞到後麵的大樹上又落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一口鮮血從%e8%83%b8腔湧出,被血浸染的地方出現一大片黑焦。

雖然怒極一掌,但魯青畢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這一掌還是留了點分寸的。唐夜仿佛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掙紮著想要爬起身,但身體的%e8%84%b1力讓他又一下子跌了回去。

“族長……”蕭然有些不忍地喊了一聲。卻見唐夜又一點點撐著身子爬坐起來,他撐著地麵的手臂有些發顫,嘴角還掛著血跡,隻聽他道:“屏障……已破……撤離……”

魯青聞言皺了皺眉,他執掌族內法規,多年不與外界打交道,雖然知道屏障破了對藥人族極為不利,但卻沒有認識到問題的緊迫性,看著唐夜狼狽的模樣皺眉道:“木長老已經帶了十數名化神戰士去追謝頤年,待他們將木神精魄帶回來即可,不必撤離。”

他們都認為謝頤年絕不是木長老的對手,但隻有唐夜知道謝頤年的實力遠非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單是他那些鬼神莫測的陣法就足以讓他在木長老等人的圍攻下%e8%84%b1身。而山下的莫離城早就對藥人穀虎視眈眈,若是讓他們發現藥人穀的屏障已破,那結果不堪後想,但他此刻已經無力解釋那麼多,隻抬著頭盯著他們冷聲道:“撤離!這是命令!”

魯青不想唐夜此刻還敢端著組長的架子命令他們,又在族人麵前這樣不留言麵地反駁他的意見,一時心頭惱怒,他盯著唐夜冷冷道:“族長唐夜違反族規,私下與人行魚水之歡,致我族至寶被盜,現暫去族長之位,押入祠堂麵壁思過。”

執法堂的護衛們原先看到他們長老攻擊族長還有些不知所措,現在聽到其中緣由不由一陣嘩然。聯係這其中關係,不難想到跟唐夜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