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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殿下的人,一手撐著下顎挑眉道:“愛卿可想知道朕查到了些什麼?”

蘇念羽沒有絲毫反應,神色平靜理智,一如既往的淡漠冰冷。

鳳凰也沒指著他會有什麼回答。

他自顧自地道:“卻不像是那些老世家查出來的什麼父母雙亡被拐賣的孤兒,如若不是朕的探子比起常人心細了一些——”

鳳凰道:“怕也是不能發現,愛卿的小情人竟然還這般神秘。”

他將暗衛查出來的東西都扔到蘇念羽腳下。

然後道:“在兩年前出現在了南風館,一直住下直到現今——在此之前沒有絲毫他存在的痕跡。”

鳳凰冷冷道:“愛卿啊,你說你曾經負了他——又扯出一大段子似是而非玄而又玄的東西。”

“朕可不信什麼前世今生,朕隻是想知道——愛卿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負了你的小情人,而愛卿的小情人兒——”

“又到底是什麼人呢?”

鳳凰步步緊逼,他看著蘇念羽依舊冷淡的麵容,道:“愛卿,你能不能給朕解釋一二呢?”

蘇念羽看著他冷厲的臉,道:“臣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無話可說!”

鳳凰嗤笑道:“愛卿啊,你好歹也算是救過朕一次的人了。”

“朕也不忍心讓愛卿你被人迷了眼還看不清楚。”

他語氣誘惑地道:“你又怎麼知道,你看見的他和平時的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樣子呢?”

蘇念羽道:“臣沒興趣。”

鳳凰淡定道:“但是朕有興趣。”

“朕要你看看,你的小情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抬手,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後看著蘇念羽,將那杯酒遙遙遞向蘇念羽的方向。

他語氣冰冷地道:“喝了它!”

蘇念羽的內傷還沒有好。

在最後一場戰-爭中所受的傷隻是草草包紮了幾下。

接著便是長途的奔波,從邊疆回到京城的路少說也有幾個月的路程。

他受的傷一直沒有好好治療一下,便一直拖著,幾個月都沒有痊愈。

然後入京,先是動了不能動的內力讓內傷更重了一些。

又是見到了雲非為其療傷抵抗毒素再次動用了內力。

於是那傷便一直拖到現在,更是嚴重了幾分。

現在蘇念羽體內沒有一絲內力。

他的警惕性卻還是異常敏銳。

他可以察覺到大殿裡多出來的兩道氣息。

蘇念羽可以肯定,如果他拒絕,那麼就會被那兩道氣息的主人強灌下那一杯酒。

這一杯酒裡一定是有什麼東西的。

蘇念羽垂下眼。

然後他道:“是。”

蘇念羽一步步走上前,直到塌前,接過了鳳凰手裡的酒杯。

青玉杯子裡的酒是琥珀色,分外清澈。

淡淡的酒香味聞著清冷,入口清冽甘醇。

卻是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這酒裡確實下了東西。

“啪”的一聲,蘇念羽手腳發軟地扶住了桌案。

青玉杯子直接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鳳凰托著下顎笑容純真地欣賞著蘇念羽癱軟下去,勉強扶著塌前的桌案才能站穩的模樣。

他笑著道:“愛卿放心,這酒是春日釀,用冬天的雪,春天的露,夏日的花蕊,秋日的蟬蜜才能釀造的好東西。”

蘇念羽發現他體內本就沉寂的毫無反應的內力竟然漸漸散去。

鳳凰依舊解釋道:“至於這裡麵的東西嘛,也對愛卿你沒多大的害處。”

“江湖上難得的封息散,除了讓愛卿你動彈不得這一點之外,等到藥性一過,愛卿體內的傷勢也能好上許多呢。”

蘇念羽現在連說話都變得艱難。

手腳發軟,現在連扶著桌案站著都做不到了。

“砰!”

桌案上的東西被蘇念羽掃下去,他直接跪倒在地,被鳳凰伸手扶住。

鳳凰將他拉起來,笑道:“愛卿,現在陪朕去看一場好戲,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天真的小肉?肉】投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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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愛死你啦=▽=,果然作者還是庸俗啊……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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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每天補作業,但是有各種各樣的作業……為什麼每個人問來的作業都不一樣啊QAQ!這樣叫我到底是做還是做還是做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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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不多說了,作者君還是去補作業……補作業……補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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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號開學,先支會一聲,不然作者君我斷了更新你們不知道棄文就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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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呐,蘇念羽是總受妥妥噠!就算已經%e8%84%b1了衣服準備上也會被各種各樣的事情打斷噠哈哈哈=▽=~~~

☆、第七卷 女帝無雙

第七卷女帝無雙

“砰!”

桌案上的東西被蘇念羽掃下去,他直接跪倒在地,被鳳凰伸手扶住。

鳳凰將他拉起來,笑道:“愛卿,現在陪朕去看一場好戲,可好?”

蘇念羽隻覺得眼前的景象朦朦朧朧,喘著氣卻沒辦法說出一句話來。

鳳凰便當他默認了,澄澈烏黑的一雙貓眼眯得彎彎,直接讓蘇念羽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蘇念羽緊緊蹙著眉,身體徹底不受控製的感覺非常難受。

卻再沒有拒絕。

——也沒有能力去拒絕了。

鳳凰的想法很簡單。

在他看來,雲非就是個白蓮花+心機婊的綜合體。

白蓮嘛,這種生物一般都喜歡作,各種作,作得人不忍直視直到把自己作死。

他們在人前一般是清純可人、善良純潔、柔弱堅強、楚楚可憐、自尊自愛而且經常被人妒忌各種排擠的形象。

——雲非在鳳凰眼裡就是這種形象。

所以鳳凰準備讓蘇念羽看一看雲非“真正”的樣子。

蘇念羽和鳳凰一起坐在轎子裡出了宮,一路直往偏僻的城郊走。

蘇念羽看著自己對麵一身火紅的衣,眉心印著落梅妝,比之女子還要柔美嬌豔的鳳凰,合了合眼。

鳳凰時不時揭開轎簾往外看上一眼,來來往往的行人越來越少,時不時湊過來對著蘇念羽噓寒問暖。

然後很熟練地拿出一碟又一碟的點心、一摞又一摞的話本、傳記,以及……小黃蚊和限量版的春宮圖冊。

蘇念羽:“……”

鳳凰拈著一塊兒桃花酥放到蘇念羽%e5%94%87邊:“啊——”

蘇念羽:“……”

似乎也反應過來蘇念羽現在根本不能動,卻沒有想到這藥效這麼霸道,鳳凰一邊挑眉一邊在心裡暗暗讚歎自己手底下的人辦事就是妥帖。

然後動作自然地放下那塊糕點,又翻開了一本不和諧的足有一指厚的春宮圖冊龍陽版,舉到蘇念羽麵前。

蘇念羽:“……”

隨後他閉上了眼。

鳳凰似是很是可惜地歎了一口氣。

他道:“愛卿啊,你可千萬不要恨朕呐——”

鳳凰伸手摸了摸蘇念羽永遠冷冰冰毫無表情的漂亮臉蛋,重點又摩挲了一會兒蘇念羽淡色的%e5%94%87瓣。

直到那雙?%e5%94%87瓣變得紅腫才停下來。

鳳凰撐著臉頰,動作嬌俏:“朕已經派人把兵符從愛卿書房裡頭取回來了。”

蘇念羽睜開眼,眼底的神色是毫無掩飾的不渝。

鳳凰繼續道:“啊呀,彆這麼看著朕呐,朕也是沒辦法呢,再說愛卿最近都被你的小情人兒勾得七葷八素了,還在乎權勢這種小東西嘛~”

然後他伸手按上蘇念羽微蹙的眉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朕看過了,確實是真的兵符。愛卿你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東西也不知道好好藏起來,或者做個偽造品啊,害得朕還一直不相信呢~”

鳳凰不安分的白白嫩嫩的爪子從蘇念羽的眉心一直下滑,在他臉側動作曖昧地摩挲著。

他“嘖嘖”讚歎道:“愛卿真是天生麗質。”

“一個個的都不安分,總想著爭權奪利,好好戴著養老不行麼。愛卿你說說,朕的天下現在也算是國泰民安威震四方了,這些個人怎麼一個個的都想壞了這天下呢?”

鳳凰剝開蘇念羽的衣襟。

白皙如玉光滑細嫩的脖頸上還留著幾枚不可言說的玫紅痕跡。

——雲非留下的%e5%90%bb痕。

鳳凰訝然:“愛卿的小情人兒真是……”

他想了想,說道:“熱情如火,大膽奔放。”

蘇念羽依舊被吃著嫩豆腐,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鳳凰逗弄了好一會兒,實在沒法從蘇念羽一成不變的麵癱臉以及平靜冰冷的小眼神兒裡看出什麼來。

他頗為遺憾地坐了回去。

然後道:“愛卿啊,你以後可就是朕的人啦。”

蘇念羽雖然是係統宿主,卻也要遵從規則——

再者說這一方世界裡雖然已經有向仙俠世界發展的傾向,但是每個人終歸還是凡人。

凡人抵不住天罰。

所以蘇念羽的也隻是一個戰神,同時還是一個伸手當今聖上看重的,榮寵極深的並肩王。

戰神最為人所忌憚的便是兵-權。

鳳凰現在已經用很見不得光的手段把兵權收回來了。

卻也是蘇念羽自己拱手送上的。

鳳凰自然知道。

蘇家樹大招風,唯一一點可以讓天子放心的,便是蘇家人丁稀少香火不繼。

蘇念羽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兵權交出去——蘇家是老牌世家,世家之中的領頭羊之一,如果把兵權交出去了……

便是站在了所有世家的對立麵。

哪怕這是蘇家打消天子猶疑的最好辦法。

世家為各代天子所忌諱。

一靠權勢。

二靠兵權。

三靠報團兒活。

所有的世家細細算起來都是一家人,盤根錯節,大大小小糾集在一起,動一個便是動了所有的世家。

世家的利益與天子的利益相衝突,各代天子都沒能成功動世家兩刀子,靠的便是這三點。

有魄力的天子沒支持,有支持的天子沒魄力,畢竟是一不小心就遺臭萬年的事情。

但是鳳凰沒有這個憂慮。

沒關係,遺臭萬年就遺臭萬年吧,反正朕又活不到那個歲數——

再說這“遺臭萬年”頂多也就遺個幾百年,以後的掌權者被世家再東山再起,還不是要想方設法地削弱世家?

鳳凰現在的處境,看似無人敢捋虎須,霸占朝堂說一不二,實際上卻是危機四伏。

世家的力量是龐大的。

如果鳳凰真的動了世家的根基,世家臨死的反撲也足以讓鳳凰割上一條%e8%85%bf。

幸好現在蠻夷被蘇念羽打回去了,估計有個五六年是不敢再來打了。

瘟疫已經得到控製,鳳凰暗地裡的人手推波助瀾讓瘟疫地區對鳳凰是格外的尊崇。

洪澇地區,鳳凰一道旨意下去:

另一邊兒不是鬨乾旱嘛,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