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拉扯，嘴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牙齒撕咬著%e8%88%8c頭%e8%88%94舐著。

陳晨不可控製的顫唞著，一波波的酥癢幾乎吞沒了她的神智。她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e8%83%b8`前的夏如夕，情動之餘突生幾分害怕。

像是察覺到了陳晨的注視，夏如夕突然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睛，莞爾一笑。陳晨跟著笑了。

夏如夕暫時放過揉搓的發紅的%e8%83%b8部，拇指指腹輕輕摩攃她的下%e5%94%87，似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和白瑜接%e5%90%bb的感覺好嗎？”

預料之中的看見了全身僵直睜大雙眼呆愣的說不出一句話的小鬼，夏如夕手上的動作一頓，恰好重重的按在了%e5%94%87上的傷口處。

傷口的痛感已經不能刺激到陳晨大腦的神經，那句“和白瑜接%e5%90%bb的感覺好嗎”一遍一遍的回響在她的腦海裡，聲音空洞而繚繞。那個%e5%90%bb，原來是那個%e5%90%bb，竟然是那個%e5%90%bb。涼意從腳趾指尖躥到了頭皮，情動的熱意一絲不剩。

夏如夕在生氣呢，可她該怎麼解釋，能怎麼解釋，無論怎麼說都不能推翻自己%e5%90%bb了白瑜的事實。所有的生氣疏離都是事出有因的，而自己還朝夏如夕大呼小叫，該怎麼辦，怎麼辦啊。為什麼當時會%e5%90%bb白瑜，為什麼就頭腦不清楚了，陳晨無比後悔自己莽撞的舉動，她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卻發現所有的借口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她看著麵前冷漠的夏如夕，覺得自己已經被判死刑了，最終她放棄了所有掙紮的借口。

夏如夕眼裡的希冀一點一點的沉寂下去，小鬼的無動於衷說明了什麼，她愛過白瑜還是仍愛著？她多想小鬼能%e4%ba%b2%e4%ba%b2自己，說她隻愛自己，驅散自己這幾日來的不安和患得患失，那麼這件事情也就算翻篇了。夏如夕閉上眼睛，將眼底的脆弱和受傷隱入黑暗，再睜眼時又是那個波瀾不驚的夏如夕。

下一秒陳晨蹙起了眉頭，弓起了腰身，雙%e8%85%bf不自覺的並攏。夏如夕硬擠入一條%e8%85%bf，右手中指更深層的進入，儘管無人經過的小道乾澀難行，每一毫米的推進都會受到阻礙，還是強勢的打開了她從女生蛻變為女人的大門。緊接著又不給她半分喘熄的機會，中指瘋狂的運動著，不多時食指也加入了戰場，不把敵人攻擊的潰不成軍就誓不罷休。

陳晨想抱抱她卻不敢，隻能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以減輕第一次帶來的疼痛。

夏如夕知道這麼做小鬼絕對不好受，但她就是要讓她痛讓她傷讓她知道背叛的代價。每一次的[chōu]插都會帶出淡淡的血絲，夏如夕逼迫自己不去看小鬼臉上的表情，狠狠的貫穿她的身體。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機械的重複著手中的動作。

下`身的撕裂感幾乎快要把她撕碎，陳晨腦中的神經緊緊的繃住，牙齒緊緊的咬住下%e5%94%87，不讓自己向她求饒。她知道這是夏如夕的懲罰，也或許是最後的一場歡愛，儘管這場愛並不歡樂，沒有人歡樂。一方是麻木的進出，一方是拚命的忍痛，做不到溫柔的對待，得不到應有的縞潮。夏如夕煩躁不已，失去了原來的頻率，一味的加快速度，求快求深。

夠了夠了夠了！陳晨在心裡呐喊，嘴上卻說不出一個不字。她看著衣冠整齊的夏如夕，又看看一絲不掛的自己，心底的悲涼油然而生，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這種地步。明明不想要的。明明……不想要的。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夏如夕，彆離我那麼遠，彆放棄我。

一顆淚珠從眼角悄悄滑入鬢發。有了第一顆淚珠的身先士卒，第二顆第三顆爭先恐後的順著第一顆流淌的痕跡悄然滑下。一行行的清淚在枕頭上留下了來過的濕痕，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不管怎樣賣力，這場為做而做的愛注定沒有縞潮，沒有纏綿動聽的呻[yín]。仿佛才明白這個道理，夏如夕陡然停下了猛烈的攻勢，將手從她的身體中抽離，起身到衛生間洗澡。

陳晨木木的躺著，無暇看夏如夕離開的背影，可那一聲聲遠離的腳步聲無比清晰的一步步踏在了她的心尖。她仿佛看到了她們最後的結局，夏如夕來過愛過卻走過，徒留她一人在愛的假象中兜兜轉轉不願抽離。

是我弄丟了你，是我該死，對不起還有沒有用？陳晨將最後一抹苦澀的微笑留給自己，慢慢的穿好衣服離開這份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步伐沉重，萬念俱灰，痛到極致隻能無聲的流淚。

昔日溫柔繾綣的房間死氣沉沉，讓她感到陰森森的寒意。夏如夕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略帶淩亂的床單，還有那留下淚痕的枕頭。

她哭了，她知道，從她留下第一滴眼淚的時候就知道。

第四十六章

秋季匆匆而過，冬季款款而來，今年的冬注定漫長難熬。不再有樹葉在寒風中冽冽作響，它們早在秋季用儘了畢生的精力統統飄轉落地。街上的人們裹緊了身上的棉襖，畏首畏尾的在馬路上行走，說話時分飄出來的白氣挺有意思的。

隻是有些人的冬季從秋季就開始蔓延，永無止境。

再沒有權利笑著將她擁入懷中，也失去了與她相擁的資格，陳晨又隻能躲在她看不見的角落偷偷注視著她。想時時刻刻看見她，日日夜夜伴著她，這種強烈的願望從來沒有改變過。然陳晨知道現在的夏如夕並不想看到自己，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

她們之間的裂縫太大，她想解釋想挽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難道要說白瑜失去摯愛所以向長得像歐陽清的自己尋求慰藉，還是要狡辯萬分清醒的自己錯把白瑜當成了她？多荒謬，多可笑，三歲小孩都不會信的！

更無可辯解的是%e5%90%bb白瑜這個決定，是走心的。在知道了白瑜和歐陽清七年的坎坷戀愛，五年的難見相思，終於等到失而複得的愛人，最後又得而複失。陳晨懂白瑜心裡的苦，懂她玩世不恭的保護色後的艱辛，懂她無處發泄獨自承受的酸楚。喝醉後的白瑜是赤摞%e8%a3%b8的，她卸下了所有堅硬的偽裝，委屈的像個孩子，又窒息如溺水者，脆弱的不堪一擊。悲哀絕望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從她身體中散發出來，那種情況有多糟糕，無法想象，唯有%e4%ba%b2身經曆。

酒精醉人，白瑜想抓住一切關於歐陽冰的東西，所以她%e5%90%bb了陳晨。隻因她們的眼睛，太像。

內心柔軟，陳晨想給溺水的白瑜一根浮木一個繼續堅持的希望，也可以說是最直接的安慰，所以她%e5%90%bb了白瑜，不帶一絲除了朋友之外的情感。隻因她的悲哀，觸目驚心。

現在陳晨才知道自己究竟錯的有多離譜，當時的想法有多不成熟。朋友怎麼可以接%e5%90%bb？隻要設想一下夏如夕和彆的男人接%e5%90%bb……陳晨就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而夏如夕呢，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她會怎麼想？

陳晨不再接任何的拍攝工作，也不回家住。每天早上她都會提前半個小時候在公司對麵的轉角處看著夏如夕走進公司，每天晚上又會等到頂樓辦公室燈滅後目送她離開。這種每天隻能見到兩麵的日子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個星期，陳晨的懊悔一分不減，思念越來越濃。母%e4%ba%b2已經打了許多個電話讓她回家，她總是推%e8%84%b1工作繁忙。可，能拖到何時？

夏如夕，真的好想你，我在想念的時候你會不會恰好也在想念我？

對不起。我愛你。這六個字還有沒有機會當麵對你說，儘管我已在心裡念了千萬遍。

“如夕，能請你跳支舞嗎？”歐陽旭擺出紳士的模樣彎腰邀請夏如夕。

“剛好，我也想請夏小姐跳支舞，歐陽先生不會介意吧。”說話的是皇甫家的三子，皇甫仁灝。皇甫仁灝直視著夏如夕，毫不掩飾眼中赤摞%e8%a3%b8的喜愛，是對美女的喜愛之情。

夏如夕略作停頓後將手放在了皇甫仁灝的手裡。

皇甫仁灝握緊玉手，痞痞一笑，對歐陽旭說道：“歐陽先生對不起啦，夏小姐現在是我的舞伴了。”

皇甫仁灝將夏如夕帶進舞池，邁開自信的舞步，低頭對著麵前的人兒邀功，“按道理，現在夏小姐該感謝我吧？”

夏如夕抬頭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過於妖魅的男子，一雙晶藍色的眼珠為他平添幾分神秘，一身純白色的西裝襯得他像異國的騎士一般，恐怕這世上再沒有人能把白色駕馭的如此渾然天成。

“我為什麼要感謝你？”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因為我幫你擋住了你不喜歡的人，這點你不該感謝我嗎？”皇甫仁灝長臂一緊，使夏如夕更貼近自己。同時手臂使勁讓她雙腳離地，自己旋轉三百六十度，一個完美的旋轉動作完成。

“我沒讓你幫我。”夏如夕配合著他，腳下旋轉幾圈，既而再次回到他的懷抱。

皇甫仁灝不在意的笑笑，說：“這麼看來是我多此一舉嘍。”

夏如夕禮貌性的笑了笑，並不回答他。皇甫仁灝低頭貼在夏如夕耳邊，用隻有他們聽得到的音量說：“我對夏小姐你很感興趣呢。”

夏如夕抬眼看著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多有詫異又不動聲色，平靜地說：“不巧，我對你沒興趣。”

“我喜歡你的直白。”皇甫仁灝毫不在意的甩了下額前的劉海，這才遲遲的自我介紹：“想必夏小姐還不認識我吧，我叫皇甫仁灝，前不久才到中國。我的父%e4%ba%b2是中國人，母%e4%ba%b2是俄羅斯人，我就是你們說的混血兒，怎麼樣，我很帥吧。”

“你沒有必要和我說這麼多。”雖然皇甫仁灝是有些自戀，但他的確有自戀的成本，倒不至於讓夏如夕反感，隻是她對他的有意示好還心存疑慮。

“當然有必要，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而且會很快。我還知道你在收購歐陽集團的股份，我可以無條件的幫助你。怎麼樣，有興趣合作嗎？”

就連歐陽家族的人都沒發現自己的計劃，為什麼他會知道，這個皇甫仁灝究竟是什麼人？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皇甫仁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想歐陽旭死的人不隻你一個，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我們是朋友。當然，我知道你在懷疑我的身份，可我想保持神秘。”

“朋友？不敢當，你我就各憑本事吧，皇甫先生。”就憑皇甫仁灝寥寥幾句話，夏如夕根本不可能相信他，難保不是另一個強大的敵人。

“哈哈哈，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真想追求你啊。不知道夏小姐有沒有男朋友？或者有沒有……女朋友？”

女朋友？！夏如夕眼神中的驚詫一閃而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這個皇甫仁灝絕對調查了自己，但出於什麼目的不得而知。要是真的如他所說是朋友就大可放心，如若是敵人就很棘手。頭一次，夏如夕在陌生人麵前感到了慌亂。

音樂結束，皇甫仁灝摟住夏如夕下彎的腰身，完成了ending pose。夏如夕欲起身，他卻沒有扶起她的自覺，反而也彎下`身，在她臉頰上留下曖昧的一%e5%90%bb。

周圍人見此情景賣力的鼓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