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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

她鬱悶的想著,就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往客廳的門那邊一瞧,慕容雲澤已經開門走了進來,他手裡還提著個袋子,看到淩煙,微微一笑:“你起來了啊!快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

慕容雲澤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將袋子放在茶幾上,打開了袋子,拿出一個個的盒子來,一陣陣的香氣就冒了出來,淩煙鼻子靈敏好使,一下子就聞到了包子的味道。

“湯包?”淩煙邊問著邊打開了盒子,果真是湯包。

“翠華樓的湯包,前兩天去那裡吃飯的時候,我看你很愛吃,想著就去給你買一點,快趁熱吃吧!”慕容雲澤笑著幫她拿筷子。

翠華樓的湯包皮薄餡多湯汁足,個頭又不大,一口一個剛剛好,淩煙夾了一個咬開了一點皮,吸了湯汁後,再整個的放進嘴裡,真是滿口留香。

慕容雲澤看著她吃得滿足的樣子,也是很高興的,最近她的嘴尤其挑剔,這也不愛吃那也不愛吃的,難得有她愛吃的,還真是難得。

淩煙快速的吃完了一盒湯包,這才想起問慕容雲澤有沒有一起吃東西:“你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吃?”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我啊,我還以為你光顧著吃東西,把我給忘了呢!虧我一大早的跑去給你買!”

“我才不會那麼沒良心呢,來,我喂你吃啊!”

淩煙說著就夾了水晶蝦餃遞給他吃,慕容雲澤含笑的吃了一個。

兩個人吃完早餐,慕容雲澤收到了南宮月發來的信息,他對淩煙說:“帶你去見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淩煙好奇的問:“什麼人啊?”

前兩次慕容雲澤說這話的時候,一個見的是michael,一個是她父%e4%ba%b2,她實在是想不通這次要見的人是誰,而且慕容雲澤還用了個有意思。

慕容雲澤驅車帶著淩煙帶了郊外的小木屋,淩煙看到這種環境,臉色微微一凜,等到跟著慕容雲澤進了木屋,看到南宮月也在,屋子裡還有一個男人,不過這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他垂著頭,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模樣有些邋遢。

“這是什麼人?”淩煙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問。

“把他弄醒!”慕容雲澤吩咐南宮月。

南宮月依言,提起旁邊放著的一個水桶,往那人身上一澆,那人猛地的驚醒過來,渾身打了個顫,等到看清楚的麵前的人,猛地甩了甩頭發。

淩煙也才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真的是非常的瘦,瘦的臉上都沒有肉,隻能看到骨頭了,一雙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珠子就非常突出,看起來很嚇人,他的一雙眉頭濃密而且墨黑,胡子和頭發雜亂,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梳洗過,屋子裡又是酒味又是黴味,難聞得很,淩煙實在是不能理解慕容雲澤為什麼會來見這樣的一個人,難道跟她母%e4%ba%b2的死有關?

想到這裡,淩煙的眸子都變得銳利起來,如同一把利刀一樣狠狠的紮在男人的臉上。

慕容雲澤離她很近,自然能夠感覺得到淩煙身上的氣息的變化,他瞧見她臉上寒氣逼人,摟著她的肩膀,勸道:“不要這樣,他跟你母%e4%ba%b2的死沒有關係。”

淩煙愣了一下,沒想到慕容雲澤居然會猜到她在想些什麼,隨即她又不解的問:“如果跟我母%e4%ba%b2的死沒有關係,那你為什麼要帶我來見他?”

慕容雲澤看向男人,聲音岑冷:“這個男人跟暮燕玲有關係,他知道一些暮燕玲掩藏著的秘密。”

淩煙震驚的看看慕容雲澤,又看看那個男人,跟暮燕玲有關係?什麼意思?這樣一個肮臟邋遢的男人會跟暮燕玲有關係?

男人看著這陌生的一男一女,隻覺得他們的眼神都冰冷得瘮人,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就聽見男人開了口:“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一遍。”

男人縮著脖子,警惕的問:“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跟暮燕玲不是一夥的?”

慕容雲澤笑笑:“我們當然不是一夥的,不然你早就死了,不可能有機會跟我們說話。”

男人猛地明白過來,這些人不是暮燕玲的人,但是,他們跟暮燕玲肯定是認識的,他畏畏縮縮的看著慕容雲澤:“你想知道什麼?你要對付暮燕玲?你們有仇?”

慕容雲澤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像是個膽小的人,沒想到還會問這麼多,他冷冷的盯著他:“你不想要知道這麼多,你隻需要告訴我們你是誰,你跟暮燕玲什麼關係,你都知道些什麼就行。”

南宮月又拿了槍出來,慢慢的朝男人走進,男人瞧見他手裡的槍,嚇得直哆嗦:“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慕容雲澤拉了張稍微乾淨一點的椅子過來給淩煙坐,淩煙卻是一直盯著那個男人,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應該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

☆、第243章 她不是顏思成的%e4%ba%b2生女兒

“我叫張海斌,十年前在顏家給顏總當保鏢,五年前顏總出事後,我就離開了顏家,”男人慢慢吞吞的介紹自己。

“為什麼會離開顏家?”淩煙忍不住問。

張海斌看一眼淩煙,吞了吞口水,艱難的說:“因為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所以顏夫人,也就是暮燕玲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a市,再也不要回來。”

“什麼事情?”淩煙竟是忍不住緊張起來,急聲詢問。

慕容雲澤拉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

張海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天顏總從樓梯上摔下來,顏夫人喊我一起送他去醫院,在車上,顏夫人一直握著顏總的手講了很多話,顏總混混沌沌的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還說要離婚,顏夫人大概是惱羞成怒了,抓著顏總狠狠的搖晃著,然後我就看到她抓著顏總的頭狠狠的撞到了車門上,顏總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淩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你說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張海斌被淩煙突如其來的冷冽聲音嚇了一跳,再看她像要殺人一樣的恐怖表情,張海斌驚恐的看著她,驚懼的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她才怕我回來,揭穿她的秘密,其實,她的秘密還不隻是這一個,她還有另外一個秘密。”

淩煙眉頭緊緊的蹙起,一雙眼睛如同寒冰利劍一樣緊緊的落在張海斌的身上,她的拳頭也漸漸的握緊,總覺得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淩煙早已經站了起來,渾身都散發著寒氣,森然可怖,令慕容雲澤也不禁心驚肉跳的,他拍拍淩煙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這麼緊張,放鬆下來,可淩煙根本就無視著他,仍舊緊盯著張海斌,等著他開口。

“你說,是什麼秘密!”相較於淩煙的緊張,慕容雲澤反倒是更加的冷靜一些,他攬著淩煙,淡漠的看著張海斌,冷淡的開口詢問。

張海斌毫不遲疑的繼續說道:“其實顏嫣根本就不是顏思成的%e4%ba%b2生女兒,她是我的女兒。”

這句話說出口,足夠令屋子裡的其他三個人都震驚了,淩煙早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一說出口,神色就又冷了幾分,真真是恐怖得很,她咬緊牙根,岑冷的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張海斌被她凶狠的戾氣煞到,整個人都顫了顫,畏懼的看著淩煙,顫唞著聲音緩慢的重複著:“我說顏嫣是我的女兒,她根本不是顏思成的%e4%ba%b2生女兒。”

淩煙覺得好笑極了,慕容雲澤安撫的握著她的手,搶先一步說道:“你不要信口開河,胡說八道,顏嫣怎麼會是你的女兒!”

張海斌守了這麼多年的秘密,既然已經開了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他已經慢慢的冷靜平穩下來,瞳孔裡的懼怕之情也減少了幾分,他看著慕容雲澤和淩煙,認真的說:“我當然不是信口開河,說這種謊話來糊弄你們,生死關頭,我沒有必要說瞎話來騙你們,顏嫣的確不是顏思成的女兒,她是我跟暮燕玲的女兒,我驗過dna的,這件事情,暮燕玲也是知道的。”

淩煙和慕容雲澤緊盯著的張海斌,將他臉上的表情看得真真切切的,他的眼神堅定而沒有慌亂閃爍,他說話也很有調理,十分的篤定,而且現在他的命就握在他們的手裡,這種情形下,他的確沒有說謊話騙他們的可能,可是,他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依照暮燕玲那種豪門大家出身,又清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跟這樣的人發生這種關係,這可是人生之中的汙點,一旦曝光,顏家和暮家都會變得非常的難堪。

張海斌被綁在椅子上,就這樣坐了一晚上,渾身的骨頭都疼了起來,他試著動了動,可被繩子綁著,動都動不了,他無奈的吸吸鼻子,砸了一下嘴巴,然後才笑了起來,繼續說:“這件事情說出來隻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的,你們肯定也覺得好笑,畢竟像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跟暮燕玲那種出生高貴,擁有極高的社會地位的人扯上關係,可是,我們確實發生過幾次關係,你們彆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頹廢不堪,邋裡邋遢的,還是個癮君子,可好歹我以前也是特種兵出身,能打著呢,體力好,相貌也不差的。”

淩煙漸漸的冷靜下來,又將男人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番,他現在這副樣子,瘦弱不堪,因為吸毒,就像是生了一場重病似的,實在是很難將他跟特種兵那種身體健碩,渾身散發著陽剛之氣的男人相提並論。

張海斌也感受到了淩煙鄙夷與不敢相信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們不相信也很正常,現在變成這樣,我自己都不敢照鏡子,哪天在玻璃窗裡麵看到自己的樣子,都覺得一點兒都不像自己,可是能怎麼辦呢,毒品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再好的身體,時間一長,底子都會被掏空的。”

慕容雲澤也見過一些吸毒的人,最終被毒品所累,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所以他相信張海斌的話,他不耐煩的打斷張海斌的話:“你還是直接說重點比較好。”

張海斌看一眼慕容雲澤,隻見這個男人神色冷峻,長相頗為俊朗,他笑了笑,自己往日裡也是意氣風發的模樣,現在想想真讓人懷念,這種念頭隻是一掃而過,他便繼續講述有關他和暮燕玲的事情:“我剛才說我十年前就在顏家當保鏢,其實我之所以會去顏家當保鏢,有兩個目的,一是想保護我愛的女人,二是當得知顏嫣是我女兒後,我想要離她更近一些,希望能夠陪著她成長,儘一些父%e4%ba%b2應該儘的義務和責任,當然,這種事情不能被顏思成知道,要不然他肯定不會忍受被戴了綠帽子的人跟在他身邊當他的保鏢。

真正說起來,我們張家跟暮家也算是有些關係的,我爺爺就是暮燕玲的爺爺暮行風的警衛員,我父%e4%ba%b2的從小身體就不好,二十歲結婚,我媽生下我之後,沒多久他就死了,我爺爺就帶著我,我十三歲的時候就靠著暮行風的關係進了部隊,被磨煉了好幾年,後來進了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