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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很聰明的!”夏成澤實在是不想聽這個女人說太多,他怕這個女人說的越多,就顯得自己越愚蠢,“你很聰明,所以你應該知道,我夏成澤不會看不出你有問題。”

“我可以解釋。”黎然向前走了一步。

夏成澤沒有作出反應,而是在一秒之後,笑了一聲:“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失憶。”

“……”黎然沒有說話。

她算是默認吧,她知道,很快夏成澤就會察覺到不對勁,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日子會來的比自己想象中快的多。

沒有聽到黎然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他算是已經死心了。

...

☆、第467章 繼續的誤會

腳趾頭都能想到,現在黎然不說話,就是已經默認她根本沒有失憶,從進醫院開始到現在都是在演戲。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做,但無論是什麼原因,總之,是黎然並不信任自己。

如果真的是有苦衷,她完全是可以告訴自己,兩個人一起商量。

黎然低頭,終於還是開口說了話:“你想怎麼做,你說吧。”

“我想怎麼做?”夏成澤已經從外麵走到了黎然的麵前,一米八多的個子,在燈光下投射的影子已經給黎然造成了壓力。

然而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了這個男人:“我確實是要幫著劉嘉浚拿到奶奶留下的遺書。”

“你承認的很乾脆!”

她不說倒也還好,現在她一說,夏成澤立刻火冒三丈:“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喜歡劉嘉浚的這個習慣?”

“不是這個原因!”黎然沒有說出這麼做的原因,不代表夏成澤可以隨意就這樣汙蔑她。

喜歡劉嘉浚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她不相信,夏成澤不知道這個事情。

“那你什麼時候能夠改掉不相信我的毛病?”黎然也起了氣,“我為什麼離開五年?為什麼我們之間永遠都無法心平氣和相處?為什麼永遠有那麼多事擋在我們中間?你有沒有想過?”

黎然撇開沒有再看那個已經墨眉緊促的男人,“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會走現在的路,也有我自己的原由,你不想聽我解釋,可以,但是麻煩你不要隨便侮辱我,可以嗎?”

她懶得再說太多的話,她是把這個男人寵了嗎?為什麼這個男人不像彆人的愛人一樣,總是膩著寵著他們的女人。

終究,他們永遠無法信任彼此嗎?做過的決定,說過的話,有過的承諾,每每都在一次次命運的突襲之後,成為虛有和笑話。

夏成澤被黎然這一頓訓話打得措手不及,等他反應過來得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在自己的眼前了。

回想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他不得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執拗不肯聽她解釋?

跟一個孩子一樣,他甚至比黎然更小女人。

他立刻衝了出去,但門外早就沒了她的蹤影。

他回到書房,打開那個載滿秘密的抽屜,翻開那些資料,打算找到他偽造的遺書,但是那份遺卻是找不到了。

他遲疑了一分鐘,然後關上了抽屜。

黎然還是帶走了那遺書,他不知道該生氣,還是笑。

付柏宇敲了書房的門才算把夏成澤從氣怨裡給拉出來,然後把那個什麼都沒有發覺的林永信給推進了門。

林永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攤開了手,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乾什麼?我有做什麼事情嗎!”

夏成澤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思跟這個男人玩口%e8%88%8c的遊戲,他直接無視了這個妒忌心極強,又黑暗的男人。

“柏宇,有空的話,找下司徒難老家的人,我想確認一些事情。”

柏宇點頭,直接帶著林永走出了房門。

...

☆、第468章 確認信息

不知道黎然算不算是背叛了夏成澤,不過她現在不顧夏成澤的想法就拿著在繼承夏家產業上至關重要的遺書去找劉嘉浚,的確讓付柏宇很不爽,雖然柏宇覺得黎然這麼做事有苦衷的。

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天了,雲清也已經證實,黎然確實拿著遺書找到了劉嘉浚並且交給了劉嘉浚。

但是早有準備的夏成澤,還是讓雲清將那份遺書從劉嘉浚的手裡給弄了回來。說白了,他本來是想給黎然一次機會,一次不把遺書交給劉嘉浚的機會,但是這次機會現在算是白給了。

而劉嘉浚已經被雲清控製的事情,黎然根本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夏成澤也是無法再去改變什麼,這個結局,雖然不是他想要的,但至少,黎然是平安無事的。

夏成澤坐在客廳的藤椅上,這張椅子以前是奶奶經常坐的,在今天之前,他都沒有靠近過,不過今天,當他再看見這張藤椅的時候,他竟然很想念這個老太婆。

也許,當年的奶奶做的事情很極端,但其實她的顧慮沒有錯,夏家是一個不平凡的家庭,夏家的人也都經曆著很難經曆的事情,要做夏家的人,的確要有很堅毅的品質。

但是黎然,最後還是沒有過關。

夏成澤手捧著一杯茶,他到現在都沒有辦法相信,黎然竟然就這樣投降在現實之下。

雖然沒有聽她解釋,但是即使腦補一萬個背叛自己的理由,他都沒有辦法找到一個,她必須離開自己的原因。

“boss,我已經找到司徒難老家的人了,現在都在外麵。還有,林永信已經被控製起來,不過我問了很久,他始終不肯承認自己是收了劉嘉浚的錢,幫著黎然一起騙你。”

“林永信的事情先放一下,對了,我讓你找成駱廷的下落,找的怎麼樣了?”

“沒有任何消息,兄弟們說,這麼久,道上道下都找了,是凶多吉少了。”

夏成澤雙眼一閉,雙手緊緊握著那透明的茶杯:“林永信先放一邊,先把司徒難的家人帶過來,我現在就要救出孩子。”

“是。”付柏宇應聲退了出去。

沒過幾分鐘,付柏宇身後就跟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兩個人都是五十多上下,走進屋子的時候,頭就一仰著看屋子裡的裝潢,嘴巴就沒和隆過。

夏成澤靜待了幾分鐘,才緩緩開口:“司徒難的父%e4%ba%b2,是警察嗎?”

興許是他的聲音不大,那對夫妻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遲疑了兩秒,那個男的才拽著自己的老婆走到了夏成澤的身邊:“是的,我弟弟是警察。還是個不錯得警察。”

“這麼說,你是司徒難的叔叔?”

他依舊閉著眼睛。

那個中年男人眉頭一緊,思考著問道:“你說的是小仔子吧。”

“小仔子?”

“他原來叫司徒傑,後來和她媽媽跟個老頭子跑了之後,才改的名字吧。哎,這孩子,終究是念舊的,沒有改姓。”說著,這中年男略是傷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

夏成澤睜開眼,他聽到了一個詞,念舊。

“今天,找你們來,我不想打聽你侄子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弟弟有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他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成澤講手上的那杯已經漸漸涼了的茶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

☆、第469章 墮落的警察◎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夏成澤的問題剛一問出來,這男的臉色立刻變了,黑著臉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彆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不把彆人當人看,我弟弟當警察那是非常認真,也是非常忠誠的,汙蔑一個死人,你有意思嗎你!”

夏成澤不動聲色,倒是付柏宇一步上去就要拎著這個男人。

幸而,夏成澤一隻手攔住了他。

“我隻是問問,也沒有說一定有這回事。”夏成澤看向這個男人,略帶笑意道。

那個中年男人還想開口罵,他旁邊的女人,也就是他老婆突然就拉住了他的衣服,一開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得了,彆給你弟弟洗白了。”

“你啥意思你,造反啊!”男人白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看上去就要在夏家大鬨一場了。

他老婆也不甘示弱,哼了一聲,罵咧道:“哼,老爺子那個時候看病的錢,你買房子的錢,還有司徒家這麼幾個孩子上學的錢,哪裡來的,我們心裡都清楚!沒錯,他卻是是司徒家的大恩人,整個司徒家,能過上今天的太平日子也確實是你弟弟的功勞,我們都不會忘了他。”

“那你還在這裡放什麼%e5%b1%81!”中年男人聽到老婆一直在說弟弟的好,氣也就消了一半。

女人甩了男人的手,一跺腳:“可是……”

“可是啥,可是!”男人眼珠子一瞪,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的婆娘,繼續說下去。

女人話到嘴邊,也就不敢說了。

夏成澤給付柏宇使了一個眼色,付柏宇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後,拉著他的胳膊道:“我們出去走走。”

中年男人誒誒了兩聲,還沒有對自己的老婆囑咐什麼,就被付柏宇給拉了出去。

客廳裡就剩下了司徒難的嬸嬸和夏成澤。

夏成澤從沙發邊上,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在了茶幾上,然後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坐。”

這個嬸嬸,手指頭緊緊地交叉在在一起,也不敢看夏成澤,更彆說坐在那張沙發上了。

夏成澤一笑:“放心,我隻是想更了解一下司徒難,我的孩子在他的手上,我得想辦法救出我的孩子。”

司徒難的嬸嬸看向了夏成澤:“啥?小仔子拐了你孩子?”

“不是,他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有什麼把柄在彆人手上,才會被逼著做這些事情。”

夏成澤半真半假地說道著自己的理由。

嬸嬸一聽,立刻就跑到了夏成澤的身邊:“可這孩子已經差不多二十年沒有跟我們聯係過了,我實在不知道他是乾啥的。”

夏成澤悶聲一笑:“我了解他現在,我調查到,司徒難是因為他爸爸的原因被人威脅,所以……”

“哎,我就知道,哎!”嬸嬸一陣捶%e8%83%b8頓足,終於是坐到了沙發上。

這下,都不用夏成澤開口說話,嬸嬸就開啟了講故事模式:“梁文,哦,也就是我小叔子司徒梁文,他那個時候確實是個不錯的警察,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去做了流氓。”

“那你剛剛說,他的錢……”

“對,要說一開始,他做的狠絕,根本不跟我們聯係,我們家裡人也說,他現在是個混蛋流氓,也不想認他。可後來,不知咋地,突然有錢了,司徒家本來過得很難,老頭子治病沒有錢,幾個兄弟家的孩子都沒有錢上學,後來都是他供著上學的,包括我們幾家現在住的房子……”

嬸嬸邊說,眼睛都已經紅了。

夏成澤已經大概猜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沒有打斷嬸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