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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憤怒的,但這股憤怒和心裡那濃濃的愧疚和傷心一比,她卻是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最後竟然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而且還錯手殺了他。

僅僅幾天下來,她整個人已經瘦得和韓無晴沒有什麼兩樣了,而且那雙黑眸裡帶著空洞和癡呆。

紀雅茹什麼也沒阻止,仍由那警察帶著於微下了樓,然而才幾人才剛走下樓梯,卻正好看到正上樓的睿睿。

“你們抓我媽媽乾嘛?”

小小的人兒可謂是這幾天第一次見到於微,被她那邋遢頹廢的樣子給驚到,但是看著她手上的手銬,他卻快步跑了上來去推那警察。

“你們放開我媽媽,你們乾嘛要抓我媽媽。”

“睿睿,你給我過來。”

一旁的紀雅茹趕忙把睿睿強行給拉了過去,然後抬頭看著那警察開口,“警察先生,我媳婦做了這麼嚴重的錯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是不會偏袒的。”

警察明顯被她的話有點愣住,但下一瞬卻也是沒有理會,他隻是負責把人帶回去。而紀雅茹那無情的話讓於微眼眶瞬間紅了,隻見她低頭看著那嚎啕大哭的兒子,想要掙%e8%84%b1掉那警察的束縛,可卻是徒勞。

“秦太太,怎麼處理我們警局自有分寸,好了,我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配合。”說著他把於微的身子朝著外麵拉去。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

“睿睿,睿睿……”

睿睿使勁的想要掙%e8%84%b1紀雅茹的胳膊,可卻是徒勞,看著於微在他的視線裡越走越遠,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了,睿睿,你聽話,不許哭了,奶奶馬上送你去學校。”

紀雅茹冷凝著臉把睿睿朝屋裡拉去,這次她的心裡是已經鐵了心不再讓於微和自己的孫子見麵。

而她轉身的時候,卻也是沒有注意到,一旁,那個傭人跟著那警察走了出去。

於微先被那警察送上了車,而那警察正準備上車的時候,那個傭人走了進來,把手裡的一個紙條塞給了那警察,然後看了一眼裡麵捂著臉哭泣的於微,對著那警察說了句,“這是我無意間發現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報紙的頭版頭條就已經出來了,不知這次警局的效率怎麼會這麼高,亦或者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總之,於微被帶到警局的第二天,審判竟然詭異而又顯得很是順理成章的下來來。

“因蓄意傷人和綁架,還有購買違禁物品在四年前的一個宴會上造成了多名人的受傷,甚至一人死亡,於微在xx年xx月xx日xx時xx分因殺人被判死刑,緩期執行一個月。”

看著受傷的報紙,顏酒酒一個一個字的念著,心裡閃過濃濃的震驚,但是她的秀眉卻越蹙越深。

蓄意傷人和綁架,這個她知道。但是購買違禁物品,而且還是四年前,還造成了一人死亡……

這說的是那次念念那次在遊艇上出事的那天啊?而且那個死亡的人不糊忽就是如今的韓無晴嗎?

可這事怎麼又和於微扯上關係了,不是秦天箏一手在暗中策劃的嗎?

想到這裡,顏酒酒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是……

……

這天下午,已經是過了晚飯的時間,韓無晴病房裡沒有人,顏酒酒和殷夢都不在。

安靜的病房內隻能聽到那一旁的加濕器微弱的聲音,空氣中似乎還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隻見一旁的窗台上正放著一盆清幽的劍蘭,輕輕的微風吹進來,花葉在空中微微的搖擺,一眼看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

窗簾被風輕輕的吹起,隻見那一旁的陽台上的一個風鈴發出叮鈴鈴悅耳的聲音。

一旁的病床上,韓無晴靜靜的躺在那,一隻手露在外麵,那消瘦得隻能看見骨頭的手背上正插著輸液管,那冰涼的液體正透過那細小的針管一點一點的輸入進她的身體裡,而她的臉頰依舊如紙一樣的蒼白,%e5%94%87瓣僅靠每天顏酒酒和殷夢給她定時沾水才沒有顯得很乾枯。

這幾天她沒法進食,所以全靠這輸液給她身體傳送營養。但這麼多天過去了,她卻還是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

這時,窗外的風似乎變大了,再次把一旁的風鈴吹得左右搖晃了起來,叮鈴鈴的聲音這次響徹整個病房。

而也就這時,那躺在病床上的人兒手指似乎動了動,而那緊閉的眼睫毛也輕輕的顫了顫,似有睜開的跡象。

而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旁的病房門被推開,緊隨著秦天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

283大結局前篇5

而也就這時,那躺在病床上的人兒手指似乎動了動,而那緊閉的眼睫毛也輕輕的顫了顫,似有睜開的跡象。

而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旁的病房門被推開,緊隨著秦天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

隻見她走進來之後輕輕帶上了身後的門,然後邁步朝著一旁韓無晴的病床走去。

含著複雜的眸子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秦天箏那身側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喬念,你說你要是一直像現在這樣昏迷不醒的話該有多好。”

她喃喃的開口,說著的時候身子慢慢的湊了過去,然後微微的傾身,臉和韓無晴的臉麵對麵。近到隻有一個小胳膊的距離,這樣近在咫尺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秦天箏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擴大,但是那雙眸子裡卻帶著怨毒的光芒。

“你不醒很好,可是為什麼天想也不醒呢!都這麼多天了,我每次想要去看他的時候都被靳峯攔在外麵,憑什麼我不能看他,憑什麼他對你這麼好,憑什麼就連你現在昏睡的躺在這,他也陪著你一起昏睡。”

她說著越來越激動,那本來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的抬起,然後朝著韓無晴那放在一旁的手伸去。

“你說你現在要是突然意外的離開了,那麼是不是對誰都好了。”

她說著,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韓無晴的臉,那目光恨不得在她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而她的手則是從韓無晴的手背上收回,順帶把她手上的輸液管也給一把扯掉了,瞬間,那消瘦的手背上有鮮血直往外流。

隨即,隻見她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包,下一刻,她從她的包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瓶身上沒有絲毫的標誌。

“喬念,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和天想的生活裡,你本來就不該出現的,更不該奪走不屬於你的東西。”

她說著倏然站起身,然後拿出了一個真針筒插進了那小玻璃瓶裡,瞬間,裡麵的那無色液體全部被吸入了那針筒內。

“天想是我的,他隻能是我的,就算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我,但我也決不允許彆的女人陪在她的身邊,陪在她身邊的女人隻能是我。”

這麼多年來,雖然她心裡一直都知道她是自己的母%e4%ba%b2有一次在外麵喝醉酒而和一個陌生男人懷的野種,她根本不是秦家的%e4%ba%b2生女兒,所以她和秦天想根本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但她卻也知道,以他和秦天想的這種狀況,而且還是生活在秦家這樣的豪門世界,外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他們,估計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她也不貪心,她隻要好好的陪在她的身邊就行,她可以扔下秦氏而跑來寰宇幫他,她也可以為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而就這樣守在他身邊一輩子,她身都不求,她就隻這樣每天在公司看到他就可以了。

所以她真的不貪心,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得在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存在的情況下。

所以,喬念,你可彆怪我。

針筒已經慢慢的刺進了那已經隻剩下皮包骨的皮膚,不知怎麼,那針尖剛刺進去,緊隨著下一刻隻見她的手臂上便有鮮紅的液體流了出來,而且隱隱隻見那皮膚正鼓起,好像是皮膚的本人在使力……

使力!

想到這裡,秦天箏猛然抬頭,卻突然對上了女人那一雙因為激動而瞪大的眸子,她眼窩因為消瘦已經深深的凹了下去,所以這一睜開,那雙漆黑的眸子變得格外的大,裡麵的冷芒不知怎麼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啊!”

秦天箏尖叫一聲身子驚慌的後退,手裡的針筒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而那針尖在韓無晴那白得不正常的皮膚上刮過一條血紅的痕跡。

“你……你……”

看著眼前的女人,秦天箏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強行壓住心裡的恐慌,她站穩身子。

“你什麼時候醒的?”

她雖然極力的想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但是那話語卻還是可見一絲顫唞。

雖然韓無晴此時躺在這裡不關她的事,而是於微做的,但剛才那一刻,她卻是想要她的命,而且,不知為什麼,對上她那雙眸子的瞬間,她忽然有種一切被看穿的感覺,那目光裡的冰冷,是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剛醒。”

估計是昏睡了這麼多天,也燒了這麼多天,所以韓無晴吐出的這兩個字顯得異常的沙啞,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刮過的難受,而且她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僅僅才說了兩個字,她卻忽然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雖如此,但她麵上卻一點也沒有顯現出絲毫的不對勁來,整個人雖然依然免不了帶著虛弱,但那雙黑眸卻是直直的注視著眼前的秦天箏,她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真個人卻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秦天箏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微微的牽了牽嘴角,使臉上那僵硬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都不知道這幾天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她輕輕的說著,話語裡帶著一抹試探,看著韓無晴那沒有任何異樣的麵容,她想,剛才她的話她應該沒有聽到吧!

“是嗎?”

韓無晴聞言嘴角彎了彎,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我也以為我自己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來。”

她說著垂了垂眸,隱去了眸裡那轉瞬的情緒,然後抬眸,目光再次落在秦天箏身上。

“秦天箏,你剛才為什麼反應那麼大,是不是我把你嚇到了。”

“啊……沒……沒有啊!”秦天箏乾乾的笑了兩聲,“我隻是看你突然醒了,一時間太驚喜了,對,太驚喜了。”

“是嗎?”

秦天箏的話落,韓無晴狀似不經意的低喃,但是那話卻是可以讓秦天箏聽得一清二楚。

“我以為你是驚嚇呢!因為你剛才的表情很像以前我隔壁住的一個偷了彆人東西的小孩,那時候他被我抓住的時候,他的表情就是和你現在一樣的。”

韓無晴的話似乎突然扯得有點遠,但秦天箏聽聞那瞳孔卻猛然一縮,握在身側的手死死的拽緊。

她的這話是知道了什麼嗎?可是為什麼不直接點名,心裡閃過疑惑,秦天箏抬頭開口,“我剛才好像看到顏酒酒了,我想你醒了她肯定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