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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液體很累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補完啦!!!哈哈哈哈!

話說今天宿舍木有熱水~爐子第一次洗冷水啊!略酸爽

☆、請假

9.12回歸!

爐子的一門課突然提前,目前正通宵趕作業中~~~~~

抱歉抱歉,大家挨個麼麼,唔!保佑爐子能活著回來吧~

☆、第五十一章 淚

但是這種內心的哀嚎肯定是不會被彆人聽見的。肖墨弦眼睜睜看著鼴鼠晃了兩下倒在地上,黏在液體上的視線讓她隻隱隱察覺到了耳邊有呼呼的風聲。

然後身體先於意識往下一蹲,又一溜子彈掃過來,幾乎擦著頭皮過去,火辣辣的。景嫻靠近她把她往邊上一推,道:“到那邊去。”

肖墨弦狀似腳滑的身子一歪,手掌蹭到濺在地麵的液體,而後四肢並用的往旁邊跑。等她跑到安全距離回頭看時,另外三人已經呈倒三角陣型的站在那兒。

殷修舉著環刀拿刀身往鼴鼠的腳上劃了一刀,鼴鼠吃痛的張大嘴,景嫻趁機往它嘴巴裡丟了顆高.爆□□,然後捂住耳朵就地往外圍一滾。

隻聽得“轟”一聲巨響,鼴鼠的胡須上冒出了一串黑煙,映襯著它的毛發愈加黝黑了。景嫻視線滑倒殷修身上剛想對他說趕緊上去砍死它,卻發現他已經先一步提刀往鼴鼠嘴上的傷口捅去。

刀身深深的沒入鼴鼠體內,幾乎隻有個刀柄在外麵。綠色的液體仿佛噴泉一樣從窟窿裡飆出來,殷修被濺了一手液體,頓時厭惡的皺起眉頭,然後手往外發力,把刀猛地抽出來。

鼴鼠嘴巴張了張,眸子裡的光亮湮滅下去。

林君扛著機關槍湊上去嘖嘖幾聲,然後嫌棄的捂著鼻子盯著殷修道:“我了個擦,這液體真他媽的臭。”

殷修睨了他一眼,把刀在空中甩了兩下,等上麵的液體被甩乾淨後,他把刀插在地上,從包裡掏出噴霧往手上噴,而後垂著眉眼輕道:“鼴鼠的體.液就好比下水道的臭水溝,又刺激又有腐蝕性,但它有一個作用是壯.陽,嗬嗬,你要不要試試?”

林君挪著步子往後移了幾米,嘴角微微一抽,道:“老子身強體壯的,特彆是那兩個腎,簡直就是直升機裡的戰鬥機,好的不要不要的,這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說不定以後對上顧大小姐還能一展雄風~~”

殷修噴完手,把噴霧往包裡一扔,冷笑一聲:“你知道景嫻為什麼不喜歡你麼?”他的視線從林君臉上一路往下,在某個羞人的地方一頓,輕道:“正常人,一看你的size就立馬失了興.致。”然後他拔出刀,往前去了。

林君一個人在原地,整張臉白了紅,紅了黑,黑了紫,他的視線瞟到下麵,怔了許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也不小啊?!”眼角的餘光瞥見鼴鼠還在冒液體的嘴,遲疑了一會兒,他從包裡拿出一個金屬杯接了點,仰頭一喝。

……這味道怎麼感覺和尿一樣……

景嫻走上前見他捏著一個空金屬杯,一張臉擰巴的和拉不出屎的便秘者一樣,頓覺好奇,她拍拍林君的肩,疑惑道:“哎哎,你這是怎麼了?表情那麼猙獰。”

林君本來還沉浸在那股神奇的味道中無法自拔,突然被拍,差點把金屬杯給扔出去,他定了定神,然後看著景嫻一臉沉穩地說:“嗯,不錯,我們這一戰打得漂亮啊!”丟下這句話,他淡定地跟在殷修身後往前去了。

留下景嫻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此時,肖墨弦早已摸到她身邊收集液體收集的不亦樂乎,等把鼴鼠的身子全吸乾了,她默默地拍拍手,拉著景嫻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彆想了,男人麼,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景嫻呆呆的回了一句,“發春了?”

肖墨弦鄭重的點點頭,扯了扯衣領接了句,“最近夏天。”

景嫻聞言立馬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道:“我懂我懂,這個我在圖書館的書裡看到過,書上說,每一種生物在某一個特殊階段都會有一段時間處於不正常的狀態,據說有些動物還會在那個時期露尾巴,大叫,跳舞呢,君現在也是這個狀態吧?”

肖墨弦的眼角輕微抽了下,她在內心相當無語的吐槽:妹子你去圖書館都看的什麼書啊?然而表麵上還是一臉淡然,“沒錯,他現在就在這個時期。”

說話間,她們已經可以聽見前方的打鬥聲了,肖墨弦在心裡默默換算了一下剛才吸收的液體容量,差不多有5000ml了,明天再去目的地采集一些金屬就能達到初的目標,也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讓她變強。

晃神間,她被身邊人重重一扯,眼睛下意識往前看去,卻在看到前方情景的一瞬間,呆在原地。

滿目的血色,滿目的瘡痍。各色的液體遍布在她能看見的每一處角落。

她的大腦在這一刹那死機了,視野裡隻剩下那抹純黑的影子,冰冷的液體在眼眶裡堆積,仿佛下一秒就要跌落下來。

她顫著嘴%e5%94%87想要喚那人的名,但嗓子被壓抑的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那場中間是一個輕靈的仿若夜魅的人影,白皙的臉龐被厚厚的血色浸潤,冰冷的長劍一刀一刀重複著機械地刺殺的動作,她的%e5%94%87已經有些發乾了,卻被血液繼續潤濕。那雙墨染的眸中泅著透入心骨的愴然,淩厲的%e5%94%87線僵硬地勾起一絲弧度,仿佛在她的世界中隻有無儘的黑暗,而殺戮則是她唯一能發泄的東西。

那種從骨子裡逼出來的蒼涼感讓肖墨弦澀然的張開嘴,她想要讓那個熟悉的人兒回來。

殷修最先回神,朝裡麵吼道:“雨珺,停下!”

慕雨珺聽到聲音隻是抬手擦了擦臉,然後木然地轉回頭,動作僵硬地仿佛一個遲暮的老頭子,她的眼神極其陰冷,仿佛九幽之下的鬼火,讓人每看一眼都像是在受著煎熬。

她的視線漸漸滑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在肖墨弦的臉上停下。

肖墨弦倔強地與她對視,邁著踉蹌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場中間靠去,五臟六腑像是被無數小針紮著,宛如波濤般的酸澀感讓她幾乎要用儘全身力氣才能拾回自己快要崩潰的理智。

慕雨珺高傲的站在原地,眼神緩緩柔和下來卻依舊夾著那份陰冷,一瞬間,肖墨弦覺得記憶中熟悉的師姐好像消失在了天邊,變得無比陌生,但心底那份澎湃的快要噴湧而出的情感,卻依舊驅使著她堅定的邁著每一個步子。

終於,她站在了她的麵前,懸在眼眶的淚水在聽及她說的話時瞬間滾落下來。

“我們可以早點到目的地休息了。”

原來…..她自以為方才隱藏得極好的疲累早已被眼前人看穿……

作者有話要說:  50章不知道為啥,改不了,於是爐子隻能開新章節了!

順便提一句,哈哈哈哈哈哈!爐子活著回來了~~~~

然後看了更新頻率,好像是更的有點慢...這,這一定是錯覺對不對?!

☆、第五十二章 原諒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雨珺垂下眸子,細長而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臉上打下一片剪影。她抬起手想撫摸肖墨弦的臉頰,卻在快要觸到的一刹那,停住了,這雙滿是血液的手怎麼能玷汙眼前的人兒呢?

肖墨弦見她遲疑的樣子,頭一側貼住她的手掌,黏膩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但她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半分厭惡,師姐總是這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為她做完一件件事,總是用讓人想流淚的溫柔包圍著她。

慕雨珺摩挲著手下細膩的皮膚,嘴巴蠕動了一下,最終千言萬語化為了一句,“殺的我好累。”清冽而微微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撒嬌的嗔意。

肖墨弦心底一軟,眼中的寒冰漫裂開來,她幽幽的看著師姐,嘴裡不客氣的說:“讓你作。”

慕雨珺身子前傾,鼻尖抵住她的臉側,柔軟的吐息噴吐在皮膚上,嗓音糯糯的,“我錯了,肖大人原諒我好不好?”

肖墨弦斜睨著她,纖長的手指夾住她臉上的細肉往外一拉,語氣裡是危險的漫不經心,“嗬嗬,某人幾年不見變厲害了啊。”

慕雨珺繼續拿鼻尖蹭她,視線滑到那抹略有些乾澀的%e5%94%87,毫不猶豫的側身含住,堵住了肖接下來的問責。

想了幾年的味道,在這一刻終於儘數籠罩著她,慕雨珺顫唞而緊張的小心翼翼的品味著%e5%94%87間的那抹芬芳,好像蜂蜜的味道,但又比蜂蜜要甜上幾百倍,柔軟的%e5%94%87瓣在她的吸舐下變成不同的形狀,%e8%88%8c尖滑過%e5%94%87間的牙齒,輕輕地發出想要繼續深入的挑逗。肖墨弦眸色變了變,最後閉上眼睛環上她的脖頸,罷了,就算是給她的獎勵吧。

微微張開的小口剛好能容納小%e8%88%8c的侵入,慕雨珺微睜著眸子,眼前氤氳一片,%e8%88%8c與%e8%88%8c的交纏讓她的理智不自知的淪陷,那種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的愉悅感讓她恨不得想把眼前人揉進身體裡。

不知過了多久,肖墨弦抵住她的%e8%83%b8,頭往旁邊移開,泛紅的臉上潤澤的%e5%94%87不停的小張著喘氣。慕雨珺瀲灩地看著她,拉下來的眼角透出無儘的寵溺,輕輕摟住她,低聲道:“我們過去吧,嗯?”

肖墨弦似乎才想起旁邊還有人,聞言俏臉立馬一紅,她覷了師姐一眼,然後一臉冰山的掙開她往那些人的方向去。

旁邊那幾個人看見她過來,眼神立馬往四周遊散,仿佛什麼都沒看見,肖墨弦也沒管她們,自顧自走到一邊,耳邊傳來細微的破空聲,她拔出長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形,仔細看那道軌跡上還有因為極快的速度而泛起的白色細痕,一隻漏網的鼴鼠被直接攔腰砍斷,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了。

她收起長刀,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屍體,轉頭道:“我們走罷。”

其他幾人正被她露出的一手震驚著,聞言下意識地點頭,於是一行人繼續往目的地前進,隻不過這次的位置變成了殷修第一,肖墨弦第二,景嫻第三,慕雨珺和林君墊底。

兩邊的樹木隨著他們的前進開始稀疏,一開始隻是少了一些歡樹,到後麵她們能看見的植被就隻有在潮濕環境中特有的伲樹了,長長的柔軟枝條在空中一晃一晃仿佛飄在天上的絲帶。

林君在一邊看看環境,道:“我們已經抵達北麵區域的邊緣了,再往前走一會兒就是沼澤地。”

景嫻驚呼了一聲,眼睛登時瞪大了,“那我們怎麼過去?難道遊過去?可就我們這樣的,估計沒遊多久就被沼澤吸下去了吧。”

殷修在前麵無語的抽著嘴巴子,果然人傻是硬傷。

林君眼珠滴溜溜一轉,然後嘿嘿笑了兩下道:“嫻兒~彆人沒辦法,但不代表我也沒辦法啊~你放心,我這次帶了沼澤皮艇,可是它隻有一艘,要不咱們共乘?”

景嫻聞言,略嫌棄的看看他,然後放大聲音問殷修,“修,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