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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帶隊員們去滑雪玩。

他們沒有在大慶的滑雪場玩,而是去了哈爾濱,據說那裡的滑雪場才熱鬨。

葉書文沒想到拐了一彎,去滑雪的機會竟然是自己爭取到的,頓時牛掰極了的對著魏汶嘚瑟的笑。

人和人的關係就是那麼玄妙,原本必然鬨崩的情況下,在魏汶不動聲色的誤導、以及雪中送炭的關心,瞬間驅逐了葉書文心裡的那些疙瘩,剩下的反倒是一種有著共同小秘密般的%e4%ba%b2近。

哈爾濱的滑雪場很熱鬨,又恰逢周末,人更加的多。

葉書文作為地道的南方人,很難得能看見這種鋪天蓋地的銀色世界,甚至為此不惜買了一套滑雪設備。

不過不是誰都有葉書文那麼多的錢,剩下的師兄弟幾個還是租用的滑雪場的。包括黃濤。一開始葉書文是打算為他買一套的,但是這種馬%e5%b1%81拍的太顯眼,被黃濤拒絕了,所以最後葉書文隻拿出五百來塊錢為教練和魏汶各買了一個滑雪鏡。

教練是必須尊敬的。

而魏汶嘛……多多少少帶著一點感激和愧疚,以及那一份恢複過來的%e4%ba%b2近吧。

一開始大家都在初級雪道上玩,後來漸漸的大家就按照自己的能力去了不同的雪道。葉書文完全是個滑雪新丁,雖然他對於肢體協調和力量的運動都上手很快,可惜接觸的時間畢竟太短了,能夠在初級雪道上正常的玩就已經很不錯了。

魏汶當然陪著他。

滑下去。

走上來。

滑下去。

再走上來。

兩個人反反複複的在這兩百米的雪道上來回的走動,感情也在迅速的恢複,並且加深。

等到了晚上吃飯,兩個人的感情再次恢複到了“蜜裡調油”的程度。

晚飯沒在滑雪場吃,而是去了一家涮羊肉的火鍋店。師兄弟們沒讓同樣拿薪水的黃教練請客,而是五個人籌錢請教練吃了一頓熱乎乎的涮羊肉。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喝了點酒,不多,但是很開心,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結束。

當然了……錢花的也很快樂。

吃完飯天上又飄起了雪花,遠比北京看見的大,來自南方的葉書文到底不抗凍,很快鼻子上就掛了兩條冰溜子,被大家取笑了很久。

回到賓館,和大家告彆後,一進屋,魏汶就推著葉書文去洗澡。

等葉書文出來,屋裡的暖氣正熱乎,魏汶卻%e8%84%b1了衣服裹在被子裡,臉上有點菜色。

“你怎麼了?”葉書文有些擔心的摸向魏汶的腦門,也不知道是不是才洗完澡的原因,手心下的溫度涼的嚇人。於是另外一隻手也摸到了魏汶的臉上,發現不光是額頭,就連臉也涼的可怕,“什麼情況?感冒啊?”

“有點冷。”

“去洗澡。”

“不想動。”

“洗了就熱乎了。”

“等會吧,我才把被子捂熱乎,現在不想動。”

“……”葉書文覺得魏汶既然決定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魏汶卻又說:“今天太累了,我都快忘記自己什麼時候劃過初級雪道了,滑下來三十秒,走上去十五分鐘,我陪你走了多少遍?比訓練還累。”

一開始的時候葉書文覺得魏汶在炫耀,但是聽到後麵,又覺得確實是這樣,魏汶陪著他來回走了四個多小時,其實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那你躺一會吧,要不睡一會,如果還睡不熱乎,就去洗澡。”

“嗯。”魏汶把被子拉高了一點。

這家賓館沒有鳳凰衛視,他們隻能繼續看體育頻道,好在今天在轉播拳擊比賽,算是除了足球外,葉書文最喜歡看的比賽了。

可惜今天看不進去。

看一會,他就看看魏汶,魏汶臉色漸漸好點了,但是精神卻還是有些萎靡,而且他每次看過去的時候,魏汶都會與他對視,目光雖然很平靜,但是他看出來了一絲病弱。

“還冷?”在看過去第三次後,葉書文開口問道。

魏汶點頭:“還有些冷。”

葉書文歎了一口氣,認命的起身,一把掀開了魏汶的被子,鑽了進去:“還真不熱乎呢,我幫你捂捂吧。”

魏汶笑著感謝,不動聲色的蓋住了另外一邊露出的大片身體。

兩個人並肩靠在床頭,白色的被褥下,腳碰著對方的腳,%e8%85%bf挨著對方的%e8%85%bf,還有手臂,緊緊的貼靠在一起。呼吸和體溫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同調,給彼此一種他們密不可分的錯覺。

葉書文有些熱,卻沒有掀開被子離開,或許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示好,或許是這個時候莫名升騰起的曖昧氣氛,或許是不想丟臉的落荒而逃,總之他沒有離開。

電視裡的拳擊比賽已經換了兩組選手,魏汶的頭輕輕的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是熟睡的狀態,隻是那麼依靠著,看電視而已。

“葉書文。”

“嗯。”

“你那天晚上還記得多少?”

“差不多忘記乾淨了。”

“我也是。”

“你真的想不起來嗎?一點點?”

“怎麼了?要想起什麼?”

“我們說過什麼……或者是怎麼開始的?”

“記不起來了,真的。”

“好吧……”

“那你還記得那種感覺嗎?”

“什麼感覺?”

“……”

“……”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一個簡單的話頭,讓葉書文有些心猿意馬。

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最為躁動的時候,那晚上的酒精將一切都美化,剩餘在腦海裡就隻剩下**的滋味。

其實……應該沒什麼吧?a.片裡都是要插.進去的,他們兩個人遠遠沒到那個程度,最多就是用手紓解了一下,還不至於到厭惡的程度。

不過那種撫摸擁抱還接%e5%90%bb的程度,應該有些過了,肯定是酒精的問題,下一次一定……見鬼!還有下一次!

葉書文覺得身上熱的不得了,終於受不了的掀開了被子要下地。

可是手腕卻被魏汶一把抓住。

“去哪兒?”魏汶說。

“回,回去啊,你都熱乎了。”

“等等,我有事情和你談。”

“什麼?”

“你坐回來。”

“你說。”

“坐回來。”

葉書文想了想,又坐了回去,再次和魏汶緊緊貼在了一起。

魏汶靠回床頭,沒有看葉書文,直到葉書文坐好,才有些猶豫的開口:“我還是放不下那天晚上的事。”

“你……”

“彆急,你聽我說完。”魏汶在被子下的手,隔著衣服抓住了葉書文的手腕,從力道上可以看到他的緊張,“那天晚上咱們都喝醉了,怎麼開始,怎麼結束的都記不住了,是誰對誰錯也不知道。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我們也猜了一個月,注意力不集中,晚上也睡不好,我的成績都有些下降,你也差點因為這件事出現問題。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正麵麵對它。”

葉書文想說你的成績哪裡下降了?不還是第一名!但是轉念一想,確實距離魏汶的最好成績慢了一秒,這要是在國際賽場,可是致命的退步。所以在猶豫了一下後,他正色看向魏汶:“可以,你要怎麼麵對?”

“再來一次。”

魏汶平靜的開口,根本不像是在邀請好兄弟擼一擼,好像隻是讓葉書文再遊上一圈那麼簡單。

☆、第50章 守住本心

第五十章

葉書文眨巴著眼,他想說自己猜到了嗎?

其實在理智和**的拉鋸賽下,無論他是不是想要回避這個問題,有一點不容忽視……他確實覺得醉酒那一晚上的經曆很美味。

這就是處男的弱點。?思?兔?網?

尤其是一個位於青春期的運動型大男孩。

如果身體先記住了筷感,他的大腦肯定會很快的沉淪下去。

於是,葉書文輕而易舉的接受了魏汶的理由。

有時候,有些坎不是過不去,而是不知道怎麼抬起腳步而已。這個時候如果有人遞來了一個梯子,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也好。”葉書文幾乎沒怎麼掙紮,他就同意了。

反倒魏汶有些怔忪。

實在是沒想到葉書文掉節操的速度會那麼的快。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葉書文就是那種一是一,二是二,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

雖然點頭答應了,可是下一步要怎麼做卻有些為難。

兩個人在對話結束後,僵硬的坐了一會,都在思索著該怎麼打破僵局。

沒有酒精的助興,實在太難動手了。

不過比起洗過澡有些清醒的葉書文,晚上喝了些酒的魏汶膽子顯然要大一點。

還有,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上一次反正也是他主動的,這一次再主動也沒什麼。

於是,魏汶抓著葉書文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雙%e8%85%bf中間。

葉書文僵硬的沒有掙紮,他瞪著魏汶,魏汶揚眉,然後讓自己手變成了靈活的蛇,從葉書文的大%e8%85%bf上滑過,落在了那一處。

於是兩個人公平了。

魏汶先按了按。

葉書文也按了按。

然後魏汶揉了揉。

葉書文有樣學樣的揉了揉。

魏汶硬了。

葉書文沒有。

葉書文突然有種莫名的勝利感,擠眉弄眼的看著魏汶笑。

魏汶從容的說:“我沒洗澡,今天喝的酒比你多。”

葉書文嗬嗬笑了兩嗓子,不置可否。

揉和按,還在繼續。

當魏汶硬的不行的時候,葉書文的那裡卻剛剛有些蘇醒的兆頭。

葉書文摸著手裡硬邦邦的東西,蹙眉:“算了吧,我覺得好不自在,%e9%b8%a1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魏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是讓葉書文跑掉了,就絕對不是男人。他一咬牙,翻身跨坐在了葉書文的身上。

“你,你乾嗎?”葉書文看著眼前的一片陰影,那裡嚇的都萎了。

“我有辦法,交給我。”魏汶說。

“你彆壓我身上啊。”

“你彆動!”說著,魏汶揮開葉書文推著自己的手,低頭去%e8%84%b1對方的褲子。

“彆……你,彆……”葉書文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魏汶騎在他身上的感覺很危險,而且很不正常。

魏汶已經%e8%84%b1了一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