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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從縣、市、省,層層選拔到國家隊,為國家和個人的榮譽而奮鬥。而國外則俱樂部的形式更多,也有一些有名的退役運動員和優秀的教練被聘請為私人教練,參加大獎賽、冠軍賽等世界各大賽事的獎金都由私人獲得。所以同樣是世界冠軍,金錢方麵確實比起外國要差上不是一星半點。

總之在這種資本主義製度下,投機者勞倫抱上了“溫斯特公司”的大%e8%85%bf,而“溫斯特公司”也恰好即將推出新的項目而急需要打開市場,於是雙方一拍即合,就有了“溫斯特遊泳俱樂部”。

由此可見,俱樂部隻是一個橋梁,以後還能不能開,能開多久,都是一個未知數。他們這些作為第一批簽約該俱樂部的遊泳運動員,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批。可是誰管呢,隻要他們能夠穿著“溫斯特泳衣”在各大比賽上拿到好的名次,順帶著能破點記錄什麼的,他們的價值就已經體現了。

葉書文對這個真相稍微有些排斥,總覺得和他一直以來的遊泳理念不合,所以到了後來就基本不再說話了,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早就忘記了剛剛看的香豔的小電影。

臨近十一點鐘的時候,卡西歐終於說夠了,慶祝新隊員的小宴會在一群醉鬼東倒西歪的回到床上後,徹底結束。

葉書文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睡不著,宿舍的燈開著,同樣睡不著的魏汶趴著床上看電腦。

屋裡開了空調,窗戶也關上了,穿著短袖也不覺得冷,葉書文在床上來回翻了一圈,最後看向了魏汶。趴在床上的男人麵色沉靜,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臉頰有著淡淡的緋紅,他的手指在電腦上劃過,光華瞬間在那眸中流轉,卻又很快黑得看不見底。

“你覺不覺得我們就像工具?”葉書文歪頭看他。

魏汶扭過頭來,沉思了幾秒試圖理清葉書文這無頭無腦的一句話。

葉書文撓了撓頭頂,有些苦惱的蹙眉:“我怎麼覺得我不是來遊泳的,而是來走t台的,穿上那套價值不菲的泳衣,遊上一圈,讓觀眾驚豔一番,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魏汶很意外葉書文指的是這個,啞然失笑:“穿著那套價值不菲的泳衣,遊個最後一名,觀眾還驚豔嗎?”

葉書文笑了,可以想象“溫斯特公司”和勞倫黑掉的臉。話說他連勞倫長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

“穿上泳衣,和拿第一名並不衝突。就像我們拿金牌和得獎金也不衝突一樣。在國內你不覺得奇怪,到這裡就馬上接受不了了嗎?”

葉書文又撓了撓頭頂:“隻是覺得利益關係展露的太過赤·%e8%a3%b8了。”

“嗯,這是資本主義國家。是文化差異。”

葉書文點頭,確實,這就是東西方的文化差異。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魏汶見葉書文老是去碰他的頭發:“怎麼?頭發癢,浴室有熱水,而且在一樓,不會打擾到任何人。”

葉書文搖頭:“明天下水就洗了。”

魏汶難得表情變化,露出一臉的嫌棄。

葉書文咧開嘴,擠眉弄眼的笑。

魏汶不得不提醒他:“勞倫給了我們三天時間倒時差,這幾天估計不會下水,你要是不舒服,就去洗吧。”

“我前天洗過,可能是客廳的暖氣溫度太高了,我頭上可能起了紅點,從小就是這樣,一旦冷熱交替的太快,我頭頂就會起紅疹,又疼又癢的,很難受的。”

“我看看。”說著,魏汶從床上跳了下來。

葉書文隻能趴在床上,將腦袋探出去,遞到了魏汶的麵前。

頭發被溫熱的手指撥開,力道很輕,甚至沒有碰到他的頭皮,但是那種淡淡的瘙癢卻無法忽視,讓葉書文有些不自在。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葉書文從小住校,從市體校到國家隊,他的室友不知道換過多少,尤其是年紀小的時候,他甚至住過十個人一間的大寢室,追打嬉鬨,%e8%84%b1褲子抓鳥是經常乾的事。就算他長大了後不再這樣乾了,但是和兄弟隊友勾個肩搭個背什麼的,也是舉手就來的習慣。

明明和同性之間可以好好相處的,就算是劉陽那種喜歡男人的他都可以嘻嘻哈哈的胡鬨,為什麼偏偏魏汶不行?

魏汶一旦侵入他自定義的屬於兄弟的距離就很不自在,更不要說這樣碰他,難受的他%e9%b8%a1皮疙瘩都起來了。

在葉書文忍耐到極限的時候,魏汶鬆開了他。

“我看見了,是紅疹,不是很多,需要擦藥嗎?”

“頭發裡怎麼擦?”葉書文偷偷出了一口氣,將頭收了回來,一米的距離,果然自在多了。

“平時都怎麼辦?”

“睡一覺就好了。醫生說我可能是火氣太重的原因,冷熱交替的太快,熱量一時間出不來,就在腦袋上冒出來了。”

“你確定是溫度的事情?”

“?”

葉書文愣了愣,反應了過來。

他曖昧的笑了一下:“不確定,所以今天晚上聽見什麼動靜,千萬不要出聲。放心,我也不會出聲的。”

魏汶失笑。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後攤手,做出了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葉書文指著魏汶,笑得一臉[yín]蕩。

開過玩笑,魏汶回到了床上。葉書文也拿出了他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外殼是很穩重的黑色。他不喜歡太過鮮豔的東西,許晴送他的衣服絕對是他衣櫃裡的異類。

葉書文接上網線,先後和他的母%e4%ba%b2、劉陽視頻了一會,然後就找了部電影看了起來。

兩個人趴在床上玩電腦,開始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最後就乾脆沒了聲音。

具體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葉書文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一進入夢裡,他就看見了魏汶的那張大臉…………

☆、第33章 放錯的影碟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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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葉書文看魏汶驟然蹙緊的眉心,一臉嫌棄的縮回了手,“你還嫌疼?我都沒嫌你惡心呢,你還嫌我?”

魏汶露出無辜的一張臉,沉默的看著葉書文。

按理來說青春痘應該已經和他絕緣了,怎麼知道又突然冒了出來。青春痘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摧殘人的自信心的,魏汶記得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臉上長了很多,醜得連鏡子都不想照,無論遊泳成績有多好,都挽救不了他那顆自卑的心。好在隨著青春期的過去,臉上就慢慢恢複了平靜,差不多有大半年臉上都沒有再有過東西了。所以最羞恥的地方被人觸碰,他忍著沒有反手將人打回去已經是足夠克製了,這讓他怎麼解釋?

葉書文突然亮出牙齒,說:“你這個看著太難看,我給你擠了唄,我知道一個好辦法,保證不留痕。”

“彆……”魏汶剛剛張嘴,葉書文就像一陣風吹進了臥室,翻箱倒櫃了半天才出來。魏汶見葉書文身上淩亂的衣服和興致勃勃的表情,想要說的話徹底掐滅在了喉嚨眼兒裡。

葉書文走上前,趴在沙發靠背上,炫耀般的將手裡的東西舉了起來:“當當當~~當!”

魏汶定睛一看,眼睛眯了幾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捏在葉書文手上的是個發夾,黑色的,一般女性用來夾頭發的那種小夾子,一頭是尖的,一頭是圓的,被葉書文的手指頭捏著,顯得格外的小巧。

葉書文揮了揮手手裡的夾子:“你把頭仰著,也就睜眼閉眼的事情,我在省隊的時候見那些女生用過,都說是什麼居家旅行必備。”

魏汶沒用過,也沒見彆人用過,不置可否。聽著葉書文的話,閉著眼睛仰頭躺在了沙發上。

葉書文將圓的那頭放在了紅腫的部分,用點力氣刮了一下,除了魏汶閉合的眼睫毛抖了抖外,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他又加了幾分力氣,還是沒用。

魏汶睜開眼,看他:“不行嗎?”

“力氣小了,你等等,我知道多少力氣合適了。”說了,葉書文用了十成的力氣,狠狠那麼一刮……

“呃!”魏汶疼地捂住了腦袋。

葉書文捏著小巧的發夾,嚇的臉色微變。如果沒看錯的話,他好像看見了紅色。

事實上也確實流血了……

魏汶在洗手池邊洗腦門,葉書文在門邊一個勁的道歉,魏汶一邊洗著還得一邊說沒事,葉書文依舊是一臉的自責。

下手太狠了,等看清傷口的時候葉書文自己都嚇了一大跳,眉心處竟然被他挖掉了米粒大小的肉,這得多疼啊!

屋裡沒有醫藥箱,隻有葉書文包裡帶了兩個創可貼,是他用來墊後腳跟的,新買的鞋稍微有點夾腳,所以去隊醫務室要的。

魏汶用毛巾擦乾淨了傷口,然後將創可貼貼在了上麵,但是沒過五秒,一縷血就躺了下來。

看著魏汶臉上的血,葉書文嚇壞了,穿著短袖就跑出了門,敲開了隔壁師兄的門。開門的是二師兄東宇達,正在洗臉,手裡還捏著帕子。回答他他們也沒有,不過可以到樓下傳達室,看門大爺那裡有個醫藥箱,平日裡隊員們有點什麼小傷都可以去他那裡要。臨了,東宇達問:“很嚴重嗎?需要去醫院嗎?我陪你們去。”

葉書文也不清楚的搖頭,轉身跑了出去:“你問魏汶去不去,我先下去拿藥。”

傳達室的大爺正在看電視,聽葉書文說了,二話不說就將醫藥箱拎在了手裡,見這模樣竟是要和他一起上樓。葉書文沒問,三兩步跑了回去,大爺彆看年紀大了,%e8%85%bf腳還挺靈便,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門口,氣都不帶喘一口。葉書文想起這位大爺也有跑步健身的習慣,每天出早操都能看見他在球場跑步。

宿舍的門開著,人都在客廳裡,魏汶用紙巾按著眉心,東宇達和王翰在旁邊說著什麼都是笑,魏汶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葉書文越發的愧疚。你說好好的一張臉,硬生生的被自己摳了一個坑,本就長得不夠帥了,這不一下毀容了嗎?以後萬一找不到女朋友,還不得怪自己今天這一挖啊?

不是多大的傷,傳達室的大爺手腳麻利的就將傷口包住了,建議他這兩天最好還是彆下水,免得感染。

臨了,大爺說了:“你這傷口磕哪兒了?”

魏汶笑了笑:“不小心傷著的,下次我會注意。”

大爺點了點頭,也不深究,拎著醫藥箱下樓去了。

門一關上,王翰就問了:“對啊,你這傷是怎麼來了?傷的地方也太神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