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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變過,始終都是一種淡然的,仿佛事不關己的樣子。

靈雲馨和淇娜在吃驚於靈羽汐是未言徒弟這一件事情時,淇娜就已經帶著徒兒跪下,她平時對外的交涉雖不多,但現在還是心知肚明的,這一次他們確實是把未言氣的不輕。

“院長請息怒,千萬不要為了此事而傷了身子。”靈雲馨跪在淇娜身後,說道,她本來是想平息未言的怒火的,但是未言隨後的一句話,讓她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弄巧成拙。

“息怒?你要我怎樣息怒,學院百年來的榮譽就這樣毀在你的手裡,你要我如何去挽回啊?四國那麼多人都目睹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息怒,就以一人之力去擋下四國之人的流言蜚語,將所有罪名攬在自己的身上,不讓外界之人決議我學院的榮辱。”

靈雲馨真的想扇自己一個巴掌,有事沒事,她多那一句嘴乾嘛呀,許是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淇娜在暗中拉了拉徒兒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嘴。

咬了咬%e5%94%87片,淇娜終是鼓起勇氣,仰起頭道:“院長,您這豈不是在為難馨兒嗎?以馨兒帝國公主的身份,要是真的擋住了四國的流言蜚語,那麼丟儘顏麵的就不止一個學院了,還要搭上玄梓皇室甚至整個玄梓國!”

最後一句話,淇娜說得擲地有聲,一改她之前的懦弱之色,表情變得堅毅無比。

但是誰又知道,她在說出這番話的同時,心裡經過了多少的掙紮,其實,她並不是懦弱,而是隻想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不想再去摻雜是非,但是此次事件,卻打破了她預料之中的,平淡的一生。

但是,靈雲馨是她最得意的弟子,是她這一生的驕傲,為了靈雲馨終身的榮耀,她隻能選擇犧牲自己,去成全徒兒一輩子的榮譽。

未言也沒有想到平時在學院裡那個存在性很低,甚至被遺忘的黃級導師,淇娜,此時可以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是相當於忤逆未言的意思,在玄梓皇家學院成立以來,她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未言說話的導師。

未言在氣憤的同時,也暗暗記住了淇娜這個名字,她,是一個特彆的女人!

他隱隱有一種預感,如果淇娜以後成為他的敵人的話,那麼會很難纏的,如果不想讓她變成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收入自己的勢力。

所以,在未言心裡,已經有了一番算計,要是淇娜知道,自己今天的一番話,給她帶來了至高無上的殊榮,不知道她心裡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糾結。

回歸正題,未言道:“那麼,淇娜導師,你就告訴我你的那位朋友是誰吧,如若你說出來了,或許我可以平息這一場風波,但是如果你不說,我相信我絕對有把玄梓皇室拉下水的本領。”

或許是心裡的那一份盤算,未言開口時,語氣都不軟化了許多,眉眼一彎,笑%e5%90%9f%e5%90%9f的看著下麵的師徒二人。

靈羽汐看著自家師父那一副坑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有一種預感,淇娜和靈雲馨當中,肯定有一人被未言算計了。

聽到未言的語氣突然轉變,淇娜也是嚇得不輕,靈雲馨剛想開口,但是想到她之前的弄巧成拙,再加上淇娜暗中示意她不要講話,微微張開的嘴巴被她立馬閉上。

淇娜見未言如此迫切的想知道她那位朋友究竟是何人,麵色微微一沉:“院長大人,恕我不能透露那人的身份,不然的話,遭殃的就不止是玄梓國了,那時,大陸上都將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生靈塗炭,因為那個人勢力實在是太強大,那是無法讓任何一個人忽視的一個危險因素。”

未言聽了她的話,心卻是往下再沉了一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絕對是和卷軸、聖者掛得上鉤的一個人。

未家祖先曾在彌留之際留下過一段話:“聖者出世,卷軸開啟,其聖潔光輝必將普照大地,民心之所向,九鑾之巔。

聖者出世之時,魔帝亦同時蘇醒,如若黑暗元素蓋過聖之光芒,人間將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彼岸花開,索走的,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帶來的,是無儘的殺戮與血光。

一天不同雙日,一山不容二虎,日月不可同時耀輝,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71.第71章 :想方設法,揪出幕後黑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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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話,在未家代代相傳,在未家家主的彌留之際都會把這一段話告訴接手未家家主之位的孩子,這已經是幾百年的老規矩了,以往,卷軸沒有過半分動靜,可是到了未言這一代,卷軸的異樣多了一些,比如說……在靈羽汐手中的新鑰綻放光芒時,未言憑借著自己未家與卷軸心意相通的血脈,清楚的感受到了卷軸那一份不同尋常的波動,就像是外出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家。 ( .

這一點,他是絕對不會感受錯的。

因為血脈,是沒有一點作假的!

如今卷軸有異,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聖者出世,其二是魔帝出世,而帶來生靈塗炭的,隻會是魔帝。

難不成,淇娜跟魔帝有了些關係?但是,卷軸是在靈羽汐有異樣的時候才有的波動,沒道理啊,靈羽汐怎麼會是魔帝?他雖與她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未言很清楚,這丫頭絕不可能是那種狠心無情之人,血染江河這類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麼,所有事情就像打成了一個結,怎麼想,未言都想不通。

沉寂了一會兒,終是靈羽汐打破了沉默:“淇娜導師,八公主,你們隻需說出幕後之人,我們是絕對不會透露出去的,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嘴上雖是這麼說著,但是她的心裡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淇娜皺了皺眉頭,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說出來了的話,即使沒有人刻意的傳播,依那位大人的本事,他也會知道的,所以說我今天說出來,隻不過是促進了滅世之災的發展的速度罷了。”

未言和靈羽汐對視一眼,知道今天要套出那人的身份是不可能了,未言轉而問道:“那你把你的怨靈蟒鞭拿出來,給我看看。”

對於這一點,淇娜但是沒有反駁,示意靈雲馨拿出了那條怨靈蟒鞭。

未言將怨靈蟒鞭拿在手上,仔細端詳,靈羽汐也上前將淇娜師徒二人扶了起來。

在經過如雕像一般的樊淩卿時,靈羽汐選擇直接越過那個看著她的男子,她這一舉動,讓樊淩卿挑了挑眉,眸中含滿了笑意。

兩個帶著麵具的人,目光在空中有了一次交彙,但是他們擦出的,絕對不是愛的火花……

“小心四公主,靈涵水。”在靈羽汐將靈雲馨扶起的時候,靈雲馨湊在靈羽汐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她這一舉動,讓靈羽汐不禁對她生了一份好感。

或許……在這一場玄梓國的宮廷鬥爭中,靈羽汐該恨的人,並不是靈雲馨,如若……靈雲馨是遭人慫恿才做出了那等傷天害理之事,那麼她此時便是恨錯了人。

那一年的欺辱……

如果靈雲馨說的是真話,那麼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始作俑者,便是那個在她印象中溫柔似水的四公主,靈涵水。

雖然已經過了五年,靈羽汐已經用儘了所有方法消除了身上的傷口,但是她還是忘不了在她穿越來的那一天,猙獰的傷口在不停的流著血,染紅了她素色的衣裳,再加上她臉上的刀傷,整個人就如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一樣滲人。

靈涵水……靈羽汐默念著這個聽著就如水一般溫柔的名字,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72.第72章 :北翰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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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言揮揮手,便讓淇娜二人退下了,而他自己則拿著那一條怨靈蟒鞭,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他的鍛造室,在臨進門時,他才想起房間裡還有兩個人的存在,回頭道:“乖徒兒,你一個人去學院轉轉,順便,把他給帶走。 說著指了指樊淩卿。

樊淩卿此時麵具下的臉色已經黑得可以擰出墨水來了,什麼叫做順便帶走?當他是東西嗎?他的存在感有那麼低嗎,居然被如此奚落,他現在很不爽!很不爽!

靈羽汐在一旁看著樊淩卿散發出的濃濃戾氣,心中竟是有點好笑,但是她敢在這種情況下笑出來嗎?答案是:不敢。〓思〓兔〓網〓

正在她考慮怎麼把樊淩卿帶走時,未言已經施施然進了鍛造室,然後……

“砰”的一聲把他們二人關在了外麵,靈羽汐嘴角抽了抽,拜師需謹慎……她的師父,您可以再不負責任點嗎?

靈羽汐深深地看了緊閉的鍛造室的門,然後瀟灑的回頭,走了。

隻留下樊淩卿一人在原地繼續做雕像。

過了一會,靈羽汐都走遠了,樊淩卿才後知後覺的追了出去。

靈羽汐一直在欣賞學院內的風景,所以走得並不算快,而樊淩卿卻是全速追趕,不一會兒,他就追上了靈羽汐,一把扯住她白藕般的手臂,說道:“你先彆走。”

靈羽汐翻了個白眼:“我乾嘛不走?”

“我們……是不是見過?”樊淩卿皺眉,終是幽幽道。

靈羽汐再次翻了個白眼,這種搭訕的手段,她在現代見多了,於是想也不想地答道:“我們沒有見過,所以,你也不要再扯著我的手了,樊、淩、卿!”

該死的,他知不知道他的手勁有多大,靈羽汐隻覺得自己的手臂快斷了。

樊淩卿連忙鬆開手,靈羽汐趕緊揉了揉自己被摧殘的手臂,被樊淩卿抓的地方已經有一大片淤青了,她從銀鑰裡麵拿出一瓶藥膏,塗在淤青的地方。

把藥瓶放回銀鑰,靈羽汐直接走了,但是這次,她是全速前進,直接甩掉了樊淩卿。

當樊淩卿從愧疚的情緒中出來時,他連靈羽汐的影子都看不到了,隻能摸了摸鼻子,無奈的搖搖頭,既然如此,就隻能晚上去找她了……

是夜,月如水,偶爾傳來幾聲母%e4%ba%b2哄孩子睡覺的童謠,靡靡之音,直入人心

靈羽汐此時正盤膝坐在塌上衝擊月色境界的那一道關卡,突然,她睜開了眼睛,如星的眸子此刻布滿了寒霜,即使是修煉,她的精神力也隨時籠罩了方圓一裡的範圍,有人接近她,她都能在第一時間感知。

“出來。”平靜的聲音從靈羽汐的櫻%e5%94%87中吐出。

晚上修煉時,她並沒有帶上人皮麵具,所以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

經過一次未言的治療,她上半邊臉的刀痕已經隻有一點點淡淡的痕跡了,不久後就會消匿於無形,保守估計,在靈羽汐進宮之時,容貌就能恢複如初了。

而未言之所以先治療她的上半邊臉,就是讓她出門在外時,可以蒙著麵紗而不帶人皮麵具了。

剛剛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有外來氣息的侵入,所以才從修煉的狀態下清醒,問出了那麼一句話。

“嘖嘖嘖………小姑娘,你的警惕性很高啊,如此強大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