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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的外人到底是不是跟他們家族有血緣關係呢?其實現在想來,她也覺得自己問的這話有些奇怪,君家跟古家明明是兩個家族,怎麼會跟血緣關係扯上呢?

不過她再是想想,一個隱居的家族,數萬年未曾同外界有過任何的交集,如果不是血緣關係的話,還有怎樣的可能會有交集關係和聯係呢?如果說是好友什麼的,隨著最初的一代人的離去,這關係也並不會延續到數萬年之後啊。

君歌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起初她像是有一個靈感閃過一樣,總讓她以為自己想到了什麼,就這麼的問了古意,到後來發現自己是問了怎樣愚蠢的一個問題。

但是她到底還是想著,這個事情按照君易跟她講的那些事情看來,她怎麼想怎麼覺得跟那個看起來又神秘又讓人覺得可惡的君嚴有關係。她自己的內心都對於整件事有了一個大概能連成套的解釋了,但是總覺得像是哪裡缺了什麼一樣。

“那你們家族有什麼藏書嗎?大概就是修煉的藏書和關於家族曆史的藏書……”

古意點點頭,順帶附和了一句,“有藏書看上去才好證明有那麼久的曆史啊。”

“所以?”君歌再想了一下,有這所謂的藏書,從很大一方麵的可以證明了君易說的話,而這個時候她很想要做一個超級大膽的想象,“如果說,你們家族是因為有外人進去過,所以打破了和外界的交流,是不是有人偷走了你們家族的一部分的藏書?”

慕容靖拿走了妖塔的藏書,確實不錯。而君嚴,從某些方麵來說,他是君家的人,而君家又是看守妖塔的人,也不算得是個外人。

古意再是點了點頭。“可能是的吧。”

這樣子的話,君歌就恍然大悟了。

事情大概是君嚴進入了古氏家族的地盤,偷走了一部分的古籍,而學會了各種秘術。隻是她有些不大了解的是,君嚴是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而且,君嚴怎麼會認得所謂古籍裡的那些字?怎麼可能是古家的人教他的呢?

依照她所想,經過幾萬年的變遷,字體起碼也應該也會有所改變的吧。難道會古氏家族的人特意教會君嚴這些上古文字?

誰會那麼無聊?況且那上古文字,不都已經成為古籍了嗎?特意教會一個外族之人這上古文字,不就是等著讓他為自己新學的這項技能找找用武之地嗎?——也就是給他創造了偷古籍的充分的動機啊。

不過君歌這樣子的想法,本來是荒誕不羈的,古意起先也隻是為了在她麵前瞞住自己的身份,才這樣七分真,三分假的騙住君歌的,但是君歌的思維,卻又同時給了他好一些啟發。

比如……君嚴到底是如何識得那上古文字。

君易是有辦法用君嚴的翻譯本,依照大概的相像的字形和一段翻譯進行理解的,可是君嚴呢?原來也沒有人教過他,他怎麼就懂得呢?對於這一點,古意表示自己不大相信所謂的自學成才的言論。

那個問題在君歌那裡存了疑問,而在知道大部分事實真相的古意這邊,更是存了疑問。隻是君歌沒有問他這個問題,或許是知道他年紀還小,不可能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那個……”君歌有些欲言又止。

其實古意也知道她要問自己什麼,不過就是想要收他當弟弟,然後討論一下該怎麼樣調查報複君嚴,但是這個事情古意看得比較透,歎了一聲。

君嚴學的是從妖塔裡偷出來的修煉功法,又摻雜了些彆的修煉功法,好像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君元和清秋也都是在他的手下訓練出來的,到現在的情況距離靈尊六級也還是差上幾級的,在妖塔那樣的環境,他們兩個人的靈根還算是不錯的,又有他的協助,沒有超過君嚴的級彆倒是有些奇怪的。

隻有其中還隱藏著一些他們並不知道的原因。

或許是“殘神”之力?

古意也不知道。

“話說……你們的家族在哪呢?”

君歌問的這個問題,他倒是還需要仔細考慮考慮自己的說法,但是他知道,現在君歌這麼一問,隻粗淺的回答一個,“大概也就在這座小鎮邊上。”

妖塔也確實就在上青小鎮的邊上,作為看守妖塔的家族,君家在這上青小鎮待著,而所設想的另外一個家族古氏家族,就算是隱居,也應該就在這附近。這說起來應該也沒有什麼人會質疑的。隻是怕君歌會問他具體的地址,他現在這情況,哪裡給她找上一個氏族的人……或者屍體?

君歌大概看到古意有些皺眉,也知道他好像有些避諱著這個問題,她要是真的具體的問他,他應該是不會具體的回答她的。

可是她怕什麼?她還有自己的智慧留存在自己的腦袋裡呢!

“那你們是住在鎮子裡還是不在鎮子裡?”

“不在鎮子裡。”

鎮子的範圍比較小,不論是說上青小鎮,再加上周圍的好幾個小鎮子,或許都沒有妖塔附近的那一片林子加小草原那麼大,發展了那麼久,其實這裡還算是一個小地方。而如果隻說是鎮子裡頭,君家派些人去找找也就行了,花上些時日,總是能夠找得著的。但是如果不在鎮子裡的話,隻說妖塔附近的小林子那一塊地,就不是君家大部分的人能夠進去的地方了。

他們總要注意著的,更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調派出去找一個隻是聽說,而且還可能跟自己家族有些不合的家族,而且,還有可能要付出家族裡的人的性命,這聽上去就很是嚴重了。

但是君歌聽到他這話,不禁又陷入了好一陣的思考之中。接著又問道,“那這附近有河嗎?”

她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結論,但凡文明,比較早的都是在河流流域的,比如中國的黃河流域,古埃及的尼羅河流域,古巴比倫的兩河流域,古印度的印度河流域。

她覺得在這方麵,這個世界應該也是能夠適用吧?

☆、145.第145章 古家假曆史(二)

而根據馬克思的社會發展的理論看來……

社會一般都是從原始氏族公社社會過渡發展到奴隸製社會,再發展到封建社會,後麵的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看上去跟這個世界暫時還無關著,暫且不說。依她看來吧,這大概就像是,封建社會?

而他們在外麵的小鎮子的社會起碼已經有了一定的發展了,應該就是一個封建社會的繁榮的感覺。而對於一個並不在鎮子裡生活,或許不知道躲在哪裡的古氏家族……又是在很久遠以前的時代就跟君家分道揚鑣了,她姑且就大膽猜測一下,古氏家族很可能還是在前麵兩個社會形態中蹦躂。

而那個社會形態比較依靠的,就是森林,水源什麼的,她隻要這麼一想,那要找的範圍就縮小了不少。

在這一方麵看來,君歌真不愧認了君易為師傅,他們兩個人的腦洞都是一樣的大,而且都可以依著自己所知道的知識,推測來推測去,然後把自己都給推到了溝裡去了。或許唯一不一樣的一點在於,君易那是這個世界的一點點推理思想的萌芽,而君歌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整個世界……

雖然什麼也沒看見。

她的推測一出來就被自己給推翻,而一推翻,她便又做了新的解釋,而解釋一出來,又被推翻了。

如果說,古氏家族還處在前麵兩個社會形態之中,可是在她同古意的相處過程中,她倒是覺得古意沒有那種原始先民的糟粕思想啊,而且,他穿戴什麼的都是個帥氣的模樣,模樣又長得俊俏,完全不像是她所想的原始人那種模樣。也並不落時吧?

但是這要是一推算的話,當初周王朝的時候,大家還禮樂和鳴,覺得那是最好的一個時代呢。

可是古意平日裡那些有些讓她覺得奇怪的事情……就比如吃那麼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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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是身體受限,而思想亂竄,都要這樣閒出病來了,趁著這個機會,她乾脆就直接的問了古意好了,再懶得去猜測那些其他的了,“你家族在哪呢……”

古意搖搖頭。像是十分坦誠的樣子,“不知道。”

不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好吧,她不知道自己這是該要繼續猜下去,還是覺得自己這是白猜了。

“我把我的想法大概同你說一下啊。”

君歌便用了簡潔的語言,大概告訴了古意:我們家出了一個叛徒,也就是五長老君嚴,他偷學跟君家有關,但又不是君家的招數,她和君易稍微商量了一下,這個重擔或許要交到她和古意的身上了,而她想要偷懶,覺得就他們倆也抵抗不了這麼強的靈尊五級的強者,要是能夠找到古意家族裡的強者來K。O。君嚴就好了。

古意搖了搖頭,“我們找不到的。”

君歌喪了氣,也不再去想那個古氏家族了,隻是她看著古意的表情,倒也沒有多麼的沮喪的樣子啊,他們都找不到那個家族,那他也就回不了家了啊!原來最初他說的,他父%e4%ba%b2給他丟了兩隻貓兒出來曆練,其實就是把他丟外麵了,沒打算讓他曆練成功之後又回家?

她大概就理解了,古意為什麼願意把貓兒送給她,還這麼黏著她的待在她的身邊了。

君歌歎了一聲,不可以借助古意的家族裡的人來對抗君嚴,這搬救兵的事情估計也隻能夠暫且的擱置了。畢竟,這附近,應該很少有靈尊六級的人。在她的感覺當中吧,大概她要跑去京城去找高手去了,但那畢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不頂用的。

“難道我們自己上?”君歌側過頭來,看向古意。

古意更是慎重的搖搖頭。“三長老沒有同你說一件事嗎?”

“什麼事?”

“他本來是靈尊四級的級彆……”

一聽到這“本來”兩個字,君歌就不僅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雖然有一句文藝傷感的話是這麼說的:最難過的事情是本來可以。可見這“本來”用詞之心痛……

“但是那個時候,你被困在那棵樹裡,他就想要讓我多一點靈力,應該是為了更有機會跟五長老說話,就把他的靈力傳給我了。”

其實君歌也大概能夠想到君易是怎麼想的,不過就是覺得古意在這麼一點靈力的情況下,竟然能夠接下君嚴的招數,肯定不會簡單到哪裡去,而如果當古意身體裡的靈力多起來之後,或許還有機會跟君嚴去拚上一拚。

“那你現在是什麼級彆,能打過君嚴的幾率有幾成?”

“靈士五級以下。”古意仔細思考了一下,歎了一聲,“彆說我了,就算是我們三個人,外加一個大長老,能打得過五長老的可能性,大概也隻有兩三成。而且是大長老占兩成半,三長老占半成,我們一上去就是……”

被秒的渣渣?君歌對此表示震驚。

“這怎麼可能?”依著君歌原先對於古意的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