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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頭該要如何混得下去?!

君歌對於君詩那個解釋,更是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怎麼覺得,君詩是把情況越解釋越糟糕了呢?

“詩兒,你在裡頭啊!可憐為父一大把年級了,還要過來請你回去,難道你真要為父跪在你麵前求你清醒回頭嗎?”

君傲的話越說越偏,反正他覺得自己女兒這一邊肯定是比君歌好攻略,便就在這一方麵一條道走到黑了。而能夠順便抹黑一下君歌,他也就順便給君歌來上一點黑色的染料了。

可讓君傲沒有意識到的是,當他還在哭訴一樣的聲討著君歌是怎麼用**術蠱惑了他的女兒,帶他的女兒離開家族,犯下這麼懵懂的罪過。忽然這醫館門前的那一層布簾被掀開,可卻也沒有掀得太開,一個個子不怎麼高的小男孩子站在布簾的後頭,對著他不哭不笑著,一張粉嘟嘟的臉上,帶著不高興的冷淡,對他說一句,“觀止姐姐說,你記得你也被她下了**術嗎?”

“啊?”君傲不知道君歌這又是玩得哪一套,一時間應不過來,仔細考慮了一會兒自己的行為,大概都在他的思想控製之中的吧?

君歌自認為,玩什麼心機,她這麼單純的人,肯定是玩不過他們這些老油條的,尤其是連自己的爹娘也在君傲這種人的手下被坑了,她不止是要擔負著報了此仇任務,更是要戲耍戲耍一番才好。

所謂無招勝有招,有時候你的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會打亂了那些心機者的方寸,讓他們不知道怎麼去思考,怎麼去麵對現在這場困境。從而還有可能獲得勝利。

這大概是宅門故事對於宅鬥心機婊的一個好辦法。美其名曰:無形心機,最為致命!

雖然這不是在宅鬥,可是大伯要跟她玩心機,她玩不起還不能玩些彆的她覺得好玩的嘛?

“我記得,大伯可是給了我十一家鋪子的吧。不過那是君家的鋪子,不知道大伯是不是有跟幾位長老說過這件事情呢?”君歌從床上站起,帶著好笑的態度看著門外的君傲,她分明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罷了,連長都長開,身高也比他差了好一大截,可是君傲不自覺的感覺到一種來源於靈魂深處的威懾感。

君傲還沒說話,這就又聽到君歌說起,“雖然名義上來說,我君歌還沒有被你們趕出君家吧。”君歌邊說,邊瞥了君傲一眼,看了君傲那有些要辯解的態度,她便也把話放慢了,到後麵她直接停頓在這裡,邊往放著她的包袱的桌子那邊走。

“你都去過……”君傲剛想搬出家族的規章,說是君家家族裡的人是不能夠去禁地妖塔的,可在下一瞬間,他卻噤了聲。

隻見君歌從那包袱裡拿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隻不過是一塊普通的金牌而已,隻不過上麵刻的字有些不大普通。君傲原來也是見過這一道金牌的,還被他愚蠢的想要以火灼燒這金牌的行為反作死了一回。

君傲還記得當時慕容靖那小子還用那金牌耍弄過他一番,告訴他非得用什麼丹藥才能夠解除這種狀態,在等君歌來的時候,他早就問好了慕容靖藥方,也找人給他多配留了好幾幅藥!他剛見著這金牌,還有些怕,可細想之下,想起自己還有那多配留的幾幅藥,什麼光靈束縛?去他的吧!

君歌也隻能拿著這個對他得瑟一下了,其實他根本就不怕了!

可他表麵上還是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像是被那金牌震懾住了一樣。繼續聽著君歌說話,“我不過是想說,我還是君家人,柳業把那幾家鋪子再轉交回我的手中,那鋪子依舊是在君家的吧。不過,大伯私自允諾把那些鋪子交給彆人,可有考慮過家族裡的幾位長老做何感想?”

“這……”君傲不說話。

“是我拿著這所謂的**術誘惑了柳家的柳業,讓他把這些鋪子給我的。當初在街上大家可都看到了的,就連我的未婚夫,京城裡的靖世子也是在旁邊看著的,他都沒有對我道出半句不是,對吧?況且,當時你也應下了,把那些鋪子都交到我手裡不是?我若要真是君家的罪人,我早就卷著這幾家的鋪子跑了,難不成你覺得我帶君詩姐姐出來玩玩,鬨得跟家族裡不和,會比家族裡那幾家鋪子更值錢?”

君歌邊說,才突然想到自己這一句好像是講漏了嘴,她不知道自己身後的君詩會是什麼表情,她趕緊又補了一句,“雖說友情無價,可這些實質性的東西,我還是要和大伯談談的不是?”

其實對於這一次的交鋒,君歌倒是有個心得在,隻要你手中握有彆人所懼怕的東西,那你無論怎樣得瑟都不會有問題。這點是對於君傲來說。論身份,她以靖世子的未婚妻的身份大他一成,論天分她自然不用多說,論現在的輸贏比,君傲敢來動手她就有那金牌束縛他,再不濟就關門放貓。論輿論,她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隻是對於君詩,她倒還有些顧及在,倒不是怕她會怎樣動手,而是因為突然還是很在乎這份友情。

☆、97.第97章 都來認主人

畢竟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建築,而上層建築反作用於經濟基礎。

當君歌有了能力獲得慕容靖和家族裡的長老青睞的時候,君傲就已經沒辦法搞定君歌這個麻煩了。而當君歌再著手要到了那十一家鋪子,有了經濟自主權的時候,對於君傲來說,那她就可以隨時違逆他了!

雖然對於君歌來說,她之前也沒有怎麼深刻的考慮這個問題,她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怎麼好玩怎麼來,怎麼得瑟怎麼來,可她這一次回到家族裡,發現一切都不同了!

家族裡的人尊著她,敬著她,簡直讓她懷疑,是不是慕容靖掃了一個回馬槍,說好了在京城學院等她,但是又跑回來給家族裡的這些人一些厲害瞧瞧。

不過慕容靖沒有回來,倒是那些歸她管的鋪子裡的夥計們聽說自己的鋪子換了新主人,一個個的都想來自己的新主人這裡露個臉。雖然在那之前,他們都見過這個君家不受寵的小姐,但都沒想過,這些鋪子好像真的要歸她所有了。

以族長與她的%e4%ba%b2疏關係來看,這鋪子就算是交,也該是交給君詩小姐吧,怎麼會交給君歌小姐?

可當他們這好二十幾家家鋪子的人跑去問族長的時候,那時候家族的君歌小姐,君詩小姐都在,他們恰好高興的一問,也省去了再去找君歌小姐的麻煩,這麼一問,君傲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起先都有些怕,後來想了想,這二十幾家鋪子,都算是君家在上青小鎮裡大部分之前的產業了,倘若君傲族長對他們發火,也沒辦法對這二十幾家鋪子的人都發火吧?

況且來人都是管理各個事業方麵的人精,如果都走了的話,君家在這上青小鎮家族混下去,還是有些困難的。雖然也有不少人也打著“君”姓,可說實話,跟本家離得遠多了,也沾不上什麼%e4%ba%b2帶不上什麼故。

就算是%e4%ba%b2兄弟,有時候你都猜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在背後給你來上一槍,更何況他們呢!

他們不過就是想來問一下以後鋪子究竟歸誰管,這是屬於他們應當做的。而如果就連這,君傲也要罵他們說他們什麼的話,那他們離心也應該是早晚的事情了。

君傲隻是臉色一黑,根本沒辦法說什麼。

他倒是想要說不是,可是君歌就站在旁邊,他哪裡能這麼說?就說當時在醫館,他還想著他有慕容靖給他克製那金牌的藥,還怕什麼金牌的光之束縛,然而沒想到,君歌拿著那金牌搖晃了幾下,突然讓他感覺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差點癱軟在地。

要不是他憑著自己堅強的意誌和一顆怕丟人的心,死死的站定在那裡,想必他這君家族長可真要丟人丟大發了。

他當時運轉自己體內的靈力,才發現靈力上像是上了一道枷鎖一樣,讓他施法不出,連打君歌的能力都沒有!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他還在想,就算是他現在身上沒有帶治療的藥,隻要他不去碰那個金牌,他就沒事。他第一次不就是蠢得徹底,硬要麵子,去用什麼火灼燒那個金牌嗎?這一次他根本沒打算出火術,連靈力都還沒打算用!

他哪裡想得到這什麼光之束縛還有記憶功能!找到了曾經被光之束縛的他,重新束縛了他的靈力!

看向君歌對他挑釁一般的眼神,他的汗液都從額頭上浸出來了,仿佛在訴說著他是怎樣的掙紮,但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大伯……大伯?”君歌喊了他兩聲,“這件事你又是怎麼看的呢?我的鋪子……”

不論是那天,還是到今日,君歌對愣神了他都是這樣子說的,字句和語氣,在他的印象中,分毫不差。君歌看向他,手有些不經意的摸了摸腰帶,現在她腰帶上掛著的,可是當天她拿著的那塊金牌。

“請歌兒小姐主持家族十一大鋪子。”他說的話,和那一日也並未有太大的分彆,就連那些家族裡頭,算是充當圍觀的人的反應都沒有多大的區彆。

他們先是愣了一會兒,像是不大相信這個消息,看了看族長,確定這話確實是由族長說出來的,才一一給君歌跪下了,“恭喜君歌小姐喜得鋪子。”

君歌臉上笑的開心。不過也是,再怎麼整人,也沒有自己手裡得來的真正實際的東西好,雖然這是第二次聽到了,可麵前的這些人可都是鋪子來的那些人,隻要他們過來認了,那君傲就跑不掉了。

其實最讓君傲悲哀的在於,他原來不過是隻要給君歌支出十一家鋪子罷了,可現在,他怎麼覺得來了這麼多家鋪子,仿佛是要把君家的那些鋪子都集合在這裡了!

然而這麼要麵子的他,可以帶著君歌去不同家的鋪子,去十一家就好了,而這二十幾家一起過來,難道要他%e4%ba%b2自點出來,給君歌哪幾類鋪子,不給君歌哪幾類鋪子嗎?

行業不同也就算了,賺得錢也不同啊,他最怕是君歌把這件事往長老那邊告他一狀,說他把鋪子私下和柳業做那種交易被她識破,好在,情況於他來說也並沒有那麼糟糕。

在所有的鋪子裡,都有他安插的暗哨,是專門給他用來打每個鋪子的小報告的,每個鋪子有什麼情況,他比鋪子裡的大多數人都要知道的清楚,而君歌要是管鋪子,這麼個姑娘家家的,哪裡會管得過他?

到最後,君歌會發現,不過是借著她的名號管一下鋪子。

賺錢,錢流到了他的口袋裡頭。而虧錢,反正是君歌丟臉,他也不會給她出錢的。

這樣說來,倒比他自己管著鋪子,或者是把鋪子讓給%e4%ba%b2近的人要好上許多,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君詩,但是想了想,這丫頭現如今胳膊肘向外拐的,他就連個眼神暗示也不能給她!

不過,當務之急,他要弄清楚的是,究竟是誰泄露了給了這些鋪子的人的消息!當天他說這話的時候,他都已經進了醫館裡頭,醫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