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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他自己對君詩好像也有一番認知,加上了自己的一點點小形容詞。

隻是這個形容詞是能隨便用的嗎?

古意一用,君詩直接就炸毛了,雖然她本來是不大方便挑君歌的刺,就是準備挑起古意這個來曆不明的外人的,而古意這麼一說,更是讓她憤怒,說起話來也不帶腦子的開始罵了。

“你說我凶?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聽爹爹說了,不過就是路上撿來的一個野孩子,要不是有君歌這個瞎眼的人,我想你早該被柳業帶到京城去做孌童了。你既然待在我家,就要遵守我家的規矩。”

古意本來是很懵懂,還帶著一絲挑釁意味的看著君詩在罵他的,他好像沒有生氣,也沒有懼怕的樣子,隻是當君歌一攬著他,把他護在身後,他突然的就哭了,哇哇的大哭了起來,那聲音,止都止不住。

“姐姐,古意是我和靖哥哥一起帶回來的。你要說他不懂事,你就說我好了。反正古意,我是護定了。”

“你護著他?”君詩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君詩話落,她本來還與君歌相距著的一點距離,被她瞬移拉近,她的手直直的伸著,掐向君歌的脖子,君歌好歹也有靈士四級的水平,抬手一擋,卻發現君詩的手根本就不是衝著她的脖子來的。

因為君歌一隻手是護著古意的。她可能是一順手,就用了手上沒戒指的那隻手擋著古意,而另外一隻伸手護著自己的脖頸的手,無名指上就帶著她和慕容靖準備帶上的情侶彩戒。

君詩看到那彩戒,她本也不可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掐死君歌,隻是做個樣子嚇嚇君歌罷了,君歌既然用那手來擋,她便反手一折君歌的無名指,不僅是讓君歌感受到她的無名指被向後曲折的痛苦,而她一手又順著君歌的無名指,將那彩戒滑取下來。

這一場打鬥便由此開始,由此結束。

君詩狀似神態自若的把那一枚彩戒帶在自己的手指上,一邊斜瞥著看了君歌一眼,嘴角帶著輕笑,“你這麼弱,你護得了誰啊?不過之前就是拿著那靖哥哥充充樣子,你看看他一走,你的好日子也大概就要到頭了。”

君詩把那彩戒帶著,那彩戒突然像是褪了其他的顏色,隻化作了一重淡藍的光芒。“這……這。”

君歌揉了揉自己疼痛的無名指,一邊也欣賞著君詩變了的臉色,沒想到,她沒辦法報仇,倒是這枚瑪麗蘇彩戒給她報了仇。“這是我的小公主戒指,隻承認小公主這種高貴的身份的。你?又算什麼貨色?”

君歌冷笑兩聲。

她當初想到說要拿測靈石做彩戒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好不好!測靈石隻是對最高級彆的靈尊天賦顯現出來彩色的光芒,而又靈尊天賦的人是天才,天才通常都是少數的,那這戒指代表的也就是少數人才能擁有。

當然,君歌在這少數人之中。

她也戲稱自己為小公主。畢竟是高貴的少數人。

君詩看了看她手上的那枚藍色戒指,又看了看一臉嘲笑笑容的君歌,君歌的笑容讓她覺得有些刺眼,但是她還是冷笑了一聲,揚了揚她手中的那枚藍色的戒指,“我不管這枚戒指究竟是彩色的還是藍色的,但是隻要是你的戒指落到了我的手中,就說明了一切。”

“說明了,你不行。”

君歌的得瑟笑容突然被君詩澆了一盆涼水。但是君詩也沒好到哪去,她一直關注著和君歌撕逼,卻沒聽見暗處小聲的一聲,“喵。”

一直大黑貓突然躥了過來。

☆、32.第32章 天賦引仇恨(五)

君詩往後退了一步,險險的避開香兒。雖說她是避開了來,可是卻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她那一招避得醜,還是被香兒勾到了她的衣襟,她趕緊把自己的衣襟護住。

顯得狼狽極了。

好在香兒可能並不是真的對君詩起了殺心要弄死她或者是讓她出大醜,隻是給她一個教訓罷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沒有再次出爪。而是一個躍起,再跳到了君歌的肩膀上。雖然君歌也沒比君詩高到哪裡去,香兒一個坐立在君歌的肩頭,也就大概比君歌高了一點。它卻是用著居高臨下的睥睨的感覺看著君詩的。

君詩怕它得很,卻還是要得瑟的逞個能,生氣的指著君歌說道,“不要以為今天你在這裡憑著這隻不知道哪裡來的野貓你就可以得意了。靖世子已經和我爹說了,我們君家可以帶著一批人上京,過不了半月,君家就會舉行一場比試,選出十名家族中的天才去京城學院裡入學。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得意。”

而君詩指著君歌的那個手,還帶著從君歌的手裡掠奪過去的戒指。

藍色的光芒,深邃得很。

君歌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看著君詩手上帶著的那個戒指。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你搶了我的東西。而且,還指望著把我踢出去京城學院的名額嗎?我的一切,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君歌一邊拉著古意,一邊氣衝衝的往君府裡頭走。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樣子的生氣過,可能真的是因為慕容靖之前在這裡一直護著她,讓她過得太安心了,喪失了鬥誌,也對君家這群人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君歌路過君詩的時候,君詩還伸出一隻手來,攔了她,挑釁的又收回手,問君歌一句,“妹妹可覺得我今天得來的這枚戒指,好看嗎?”

“哼。”君歌冷哼一聲,不再去看她這幅小人得誌的神情。

古意在這個時候卻像是不喑世事一樣,從被君歌拉著的手裡鬆了出來,站定在君詩麵前,還是單純的笑著看著君詩,還拉著君詩的小袖子,對著君詩說,“姐姐,你的藍戒指好好看,可以讓我摸摸嗎?”

君歌有些詫異的看著身後的古意。不知道他這究竟是鬨得哪一出,難道是真的他得小孩心性出來了,覺得那藍戒指有趣嗎?還是其他……君歌不願意去胡亂的猜測。

君詩顯然也被古意這個舉動驚了一下。雖然之前古意有說她是凶姐姐,讓她感覺到很不爽,可是君詩也知道,相比起君歌和古意來說,她更討厭哪個。說白了,她討厭古意,有一大部分都是因為他一直待在君歌的旁邊,讓她恨屋及烏了。

在這個時候,古意都撇開君歌了,跑到她麵前來了。

這個事情不能讓她覺得自己比君歌還要厲害很多的,也更是助長了她挑釁君歌的心,她看了君歌一眼,也回之以一個嘲諷的笑容,麵對古意的時候,她那張臉都變了,變得溫柔了很多,還一手摸了摸古意的腦袋,卻被古意不著痕跡的避開。

她伸出手,擺在古意的麵前,很是得意的說,“你看吧。”

古意隻是伸出食指,滿心注意力全在這個食指尖尖將要觸碰到那個藍色的小戒指上了,而他的指尖一碰到那個小戒指,戒指瞬間便碎裂成兩片,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兩聲響聲。

君詩是聽見那戒指落在地上的響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的,而這之前,她都是高昂著個頭,接受著公主般的被目光洗禮,迎著君歌的妒忌。突然,兩聲響聲震驚了她。

君詩低下頭一看,地下的殘渣。已經化作了一片透明色的玻璃。

這怎麼可能?

當君歌一看著君歌帶著那彩戒,而自己帶的時候就轉化成藍色的時候,她就已經清楚這是測靈石所打造而成的了。一方麵測靈石能顯示藍色的天賦也是很強大的,更是因為這測靈石很珍貴啊。

帶著它,本身就是一個炫富的行為。

測靈石還是很堅固的,不然不會上青小鎮這麼久,隻用了一塊測靈石測出了每家每戶許多人的天賦,如果不是刻意的打磨的話,根本不可能碎裂的。

君詩的手指上剛才還帶著那戒指,古意也沒有從她的手指上取下來。他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而已,它就碎了。

君詩嚇得呆了,連揚起手打古意的心都不能起。

“這戒指也就這個樣子而已啊。”古意擺了擺手,又得瑟的走到了君歌的麵前,得意洋洋的看著君歌,“觀止姐姐,我厲害不?”

君歌才知道,這一路上古意為什麼不敢碰她的小彩戒。

君歌揉了揉古意的小臉,“天哪,你這算是天賦爆表了嗎?”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也是。”古意也往君歌的身上蹭了蹭。

君歌往回看了看君詩,後者她顯得尷尬極了,隻能一氣,“哼”的往君府裡走了,君歌做了一個“大仇得報”的口型,笑了。

☆、33.第33章 天賦引仇恨(六)

古意表麵上是純良極了,但是論氣人的功夫,不知道他是不是跟著君歌學了一些,先是一個“凶姐姐”,又是上手把君詩剛搶的君歌戒指給弄碎了,讓她連個耀武揚威的資本都沒有了。

這種威嚇力不可小覷。反正君歌稱之為天賦爆表吧。

這一天也就這樣過去了,君歌沒什麼事情做,古意寧肯是一身臟兮兮的,也不願意讓她給他洗澡,她隻能是先哄了古意睡。這次古意異常的乖巧,她隻哄了幾句,連個故事都沒說,就睡了。

可能真的是累著了吧。一路上吃了那麼多,可累了。而且,或許是那弄碎測靈石,也可能是他用的什麼奇門歪招吧,那也累。

所以,天還沒暗,古意就睡下了。

君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小的閉關了一下。

她竟然沒想到慕容靖給君家留下的那一句京城學院裡就要開學了的話,讓君家帶幾個家族裡有些本事的新輩去京城,竟然會讓君家來了個比試什麼的。

雖然君歌不想說自己是憑著豪門闊太——慕容靖世子的未婚妻的身份走後門進去的,但是這理應是擺在明麵上的事情了。

其實君家誰是天才誰多少級彆天賦,這大概都是擺在明麵上的一件事情了,一般來說內定了就好了。君歌混在這堆內定人的名額裡也沒什麼大過錯。

但是隻要一公開的開始,就免不了在底層的人為了這次去京城的機會拚個你死我活。而一個靈士四級的人和靈士九級的人鬥,有得拚嗎?文鬥智鬥還無妨,要真的用起玄力來,場麵更是無法控製。

而且,公開的比賽難道就意味著公平嗎?

也不儘然。

暗箱操作,將每個人的比賽次序進行有意的排列,誰輸誰贏,也儘在掌握之中了。

這有意義嗎?

其實這其中的意義不過就是借著這次機會,有意的讓君歌以一個廢材的身份在人前出醜,就算是去了京城,名正是以慕容靖的未婚妻去的,但是言不順,在君家比賽輸了,根本就沒有去京城的資格,就算是去了京城也是給君家,給慕容靖丟臉的。

想必,連君歌現在身上唯一的一層保護符——慕容靖的未婚妻的身份,都要在這場比賽中,被君家這些人給扒下來。

當然,這是他們所想的,君歌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