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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話,這個蘇沉香也自然是不好打擾的。帶著幾人退了下去。到了帳篷內,蘇沉香終於鬆了一口氣。槐夏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胡族公主怎得如此大膽?我看見她竟然……”她貼著蘇沉香的耳朵,一番形容,臉色羞紅。蘇沉香到底是過來人,雖然前世和蕭元鳳沒什麼感覺,但到底是經曆過的。聽見她這麼一說,清了清嗓子,裝作沒什麼的模樣:“他們就是如此,有何大驚小怪的?說出去,恐怕教人說你是個沒見識的。”

槐夏聽了,連忙噤聲。她若是被人議論其實也沒什麼,若是乾係到蘇沉香的名譽,那就得不償失了。在帳子裡休息了片刻。幾人去了用餐的帳篷內,蘇沉香一進去,便瞧著那個胡族公主阿蘭坐在英允身旁,大有要強占下去的意思。英允另一邊正是月兒,見蘇沉香幾人進來,笑臉相迎:“先生來了,請坐。”

蘇沉香隻是點頭,坐在阿蘭對麵的桌上。每一人可用一張飯桌,飯桌旁可有侍女伺候用餐。幾人都是席地而坐。其實這樣坐久了,容易血液不流通。所以蘇沉香是不太習慣這種坐的。雖然有軟墊,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反倒是英允和月兒,還有那個阿蘭,因為從小都是這樣坐的。倒也無所謂。席間開宴,滿滿倒上了酒,槐夏坐在蘇沉香的身旁,雖然扮相上不是女仆,卻是做著女仆的事情。

那阿蘭瞧著蘇沉香,又瞧著英允,掩%e5%94%87“癡癡”一笑:“都說人有三六九等分,我怎麼瞧著,大汗的男人味兒,比這位先生多上許多倍呢?”

雖然是客人,但並不代表就能在此大放厥詞。月兒臉色不太好看,卻依舊含笑:“公主說笑了,雖人有三六九等,但不可以貌取人,先生才識淵博,學問深厚。大汗騎射優異,無人能敵。自是各有各的妙處。”

這樣,也算是幫蘇沉香罵了回去。蘇沉香不語,隻是看著好戲。月兒對這阿蘭本就不滿,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

阿蘭卻不死心,湊著英允越來越近,幾乎沒把自己貼在英允身上。英允眸子裡起初是驚豔的,後來就有了一些厭惡。任何女人,送來門來,總是顯得太過廉價。

月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替英允倒了一碗酒,便道:“大汗,喝酒。”

☆、145.第145章 兩女爭寵

阿蘭並不甘心,咬%e5%94%87道:“大汗,我胡族歌舞甚為精彩,不如阿蘭為大汗表演一曲,為大汗和先生喝酒助興?”

這個公主,倒是會自降身份,儼然已經是將自己當成了英允的人。再這樣下去,她越來越黏,最後都不容易甩掉。槐夏在一旁看著,隻能感歎她的臉皮厚到了極致。

英允點頭:“可。”

因為他這一句可,月兒臉色又暗了下來,卻是繼續給他割羊肉。英允取過她手中的刀,割了一塊羊%e8%85%bf肉,喂給月兒吃。月兒羞澀低頭,細嚼慢咽起來。阿蘭看見這一幕,心裡氣憤不已,立在正中,跳了起來。

一旁的隨從忙排鼓伴奏。

這舞蹈與中原舞蹈大有不同,不如中原舞蹈優雅,講究的是大膽豪放,活潑熱情。她的舞姿倒是不錯,一邊抖著%e8%83%b8脯,一邊低頭含著一塊杏脯喂英允。

英允摟著月兒看著,眼神並沒有特彆專注。反而是盯著月兒的臉龐入迷。月兒抬頭,瞧見他的眸子如火般炙熱。嘴角一抿,%e5%94%87瓣猶如櫻花粉嫩。

英允低頭,噙著她的%e5%94%87細細品嘗起來。蘇沉香差點沒摔過去,好在她此時有肉吃,完全可以當做沒有看到這種事情。而阿蘭卻不一樣了,她精心準備的舞蹈,竟然就這般被英允無視,而且英允還這般疼愛月兒。讓阿蘭越來越生氣。一時間,舞姿停了下來,再也沒有了興趣。

英允等%e5%90%bb夠了月兒才鬆手,月兒眯眼,如同小貓一般%e8%88%94%e8%88%94嘴角。英允被她這動作誘惑的不行,又在她%e5%94%87上一陣索%e5%90%bb。阿蘭坐在他旁邊,簡直就是受罪。況且此時,阿蘭並未覺得不對。隻是氣惱月兒將英允的注意力都吸了上去。

蘇沉香輕聲一歎,胡族人向來民風開放,一夫多妻自然是無妨,與中原有些相似。不過中原的妻妾身份是分明的,有些府邸,即使妾再得寵,也永遠都抬不起頭。通房丫頭另當彆論。

胡族人的妻妾可一同伺候夫君,他們沒有中原那般每月分著來,也不是說何時去哪裡便去哪裡,隻要男人願意,兩三個一起來,也是可以的。

當然,這些都是胡族的風氣,西族自然是不能比較。

阿蘭將碗遞到英允麵前,笑道:“大汗,我來敬你。”說罷,也不管同意不同意,先喝了那碗酒,仰頭一乾,好乾淨利落。酒順著她修長的脖子往下滴,麥色的皮膚,%e8%83%b8`前的豐盈……

瞧著英允眸子一暗,月兒怎不知丈夫的心事,手握著他的,將一碗酒遞到他的麵前。眼巴巴的看著他,英允怎不知她的心意,捏著她的小臉,將酒喝下,又攫著她的下巴,將酒水悉數都喂到了她的嘴裡。一旁的阿蘭也是看的麵色尷尬,將手攀上英達的%e8%83%b8膛,喃喃低語:“大汗,你瞧著我,難道不美?”

英達煩了她,伸手一揮,欲將她推開。她卻不死心,手一擋,將桌子上的酒打到在他的身上,頓時,英達的褲子衣裳濕了一片。兩人受驚,他終於鬆開了月兒的%e5%94%87。也麵帶慍怒的看向阿蘭。蘇沉香倒是知曉這個胡姬。雖然看著如此不要臉,其實也是為了自己家族著想罷了。

若是沒有了盟約,胡族勢單力薄,是不可能再輕舉妄動。蘇沉香知曉這點,也知道,這胡族公主阿蘭,必定會想方設法的,留在英允身邊。

英允起身,準備去換衣裳,月兒跟在他的身後,似有意的朝阿蘭挑釁的看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說,看,你也想跟我鬥,太嫩了點。

阿蘭看見她這般模樣,怒火衝天。走到英允身旁,笑道:“大汗,我來伺候你換衣裳吧?”

這樣明目張膽的示好,讓英允煩躁不已,也讓蘇沉香等人見識到了胡姬的厲害。瞧著她如此殷勤,蘇沉香微微歎息,隻是這一聲歎息太過輕微,不曾讓任何人聽見。

“不必,我有可敦服侍,足以。”他加重了可敦兩字。明顯是在說明月兒的身份,她是他的可敦,這一點,不容置疑。阿蘭臉色陰沉,有點不好看。

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去了彆的帳篷換衣裳,蘇沉香冷笑,故意嘲諷:“真是,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公主,連一個大汗都拿不下,回去了,還不叫你家大王笑話?”

阿蘭惡狠狠瞪了一眼蘇沉香,並未對她的話在意,隻是揚起下巴,表示著自己的決心,“我一定會讓他成為我的大汗,彆人,都不可以。”

這孩子,看來是下了決心了。蘇沉香無奈的搖頭,不知要怎麼勸說。她也無心勸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既然這個阿蘭選擇如此,她有何必去強求什麼?

她來這裡的目的,本身隻是看好戲罷了。

蘇沉香抿%e5%94%87,淡淡一笑:“但我看來,你明顯鬥不過啊。”

阿蘭冷哼一聲,並不理會蘇沉香。不一會兒,英允沒過來,月兒先過來了。她輕笑,麵上的笑意讓人覺得刺眼,卻是在旁人眼裡,格外溫柔:“阿蘭公主,大汗說,我們西族有了可敦,無需要其他的小妾,阿蘭公主還是先回去吧。”

聽見月兒這話,阿蘭並不打算走掉:“我要聽大汗%e4%ba%b2自對我說才行,若是你說,我怎知你沒玩什麼花樣?!就憑你,當著可敦,也是浪費!”

月兒麵上波瀾不驚,手指卻捏的發白,蘇沉香正是注意到了這點。挺直了身子,看戲。

“阿蘭公主這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再不濟,也是大汗%e4%ba%b2自迎娶的可敦。可不是白白往大汗身上貼的,我有臉麵,倒不像有的人,似乎許久不曾有過男人了呢。”@思@兔@在@線@閱@讀@

說罷,月兒低低一笑。蘇沉香心中驚呼,果真,果真這月兒,不是好欺負的角色!那阿蘭聽了,麵色發怒,手指著她,揚聲罵道:“你說誰!”

月兒收起笑意,冷著眸子道,“誰在聽,自然就是說的誰。”

話音剛落,阿蘭一個巴掌朝月兒扇了過去!月兒雖已料到,卻未躲開。阿蘭這一巴掌來的陡峭,讓月兒的臉一下滾燙發熱起來。

英允也在這時趕到,看見月兒被打,連忙上前:“月兒!”

☆、146.第146章 說服大汗

月兒被打了那一巴掌,臉頰紅的厲害,手指印明顯。蘇沉香靜默看著,槐夏卻是嘖嘖稱奇了。這個阿蘭,膽子好大,竟然敢出手打西族的可敦。而阿蘭在打後便後悔了,再怎麼說,這次來西族是有求而來。沒有討到大汗的歡心不說,還鬨出了這種事情。阿蘭當下就嚇的瑟瑟發抖。

“大汗,是可敦先辱罵阿蘭,所以阿蘭才會出手……”阿蘭低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凝在眼眶,猶如露珠滯留在荷葉上,瞧的人一番好生可憐。英允臉色陰沉,冷聲道:“我西族可敦知曉禮節,豈會在你麵前亂說!你先打了人不說,現今還想怪罪可敦?”

月兒立在一旁,手捂著臉頰,輕輕拽著他的衣角,大有讓他不要發怒的意思。心裡卻是高興的,到底是自己的男人,怎麼能幫著外人?於是聲音也柔弱起來,隻是在阿蘭耳中,多了一些做作。

“大汗,我的傷沒有什麼大礙,您彆再怪罪阿蘭公主了。”她將公主兩字咬的極重,似乎在提醒英允阿蘭的身份。坐在一旁的蘇沉香也終於看不下去,出麵調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方才,阿蘭公主確實是不該出手。理應賠禮道歉。”蘇沉香瞟了阿蘭一眼,見她麵色慘白,氣憤加上羞怒,早已不知在想些什麼。

英允卻覺得這事不能這般算了,他的女人,怎能被一個小小胡姬欺負?

他臉色青黑,暴喝道:“來人!”瞧著他這怒氣,恐怕是要將這阿蘭好生懲治一番才會罷休。阿蘭見他動了真格,立馬嚇的跪在地上,哪裡還有先前半分囂張氣焰?

“大汗饒命!大汗饒命!求大汗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阿蘭哭的厲害,月兒卻沒有出聲勸阻。阿蘭抬頭,狠狠瞪了月兒一眼。月兒看的心驚,身子一縮,靠在英允懷中。連聲音,也打著顫:“大汗,這次,姑且饒了她罷。若是大汗計較,這胡族和西族交好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若是兩邊起了爭執,禍害到了子民。月兒就是兩個腦袋,也賠不起呀!”

月兒這番話,一是說給英允聽,二是賣個人情,說給阿蘭聽的。阿蘭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於是順著杆子就往上爬了:“是啊大汗!這次我是封大王之命來拜訪大汗,若是我有什麼不測,那……”

她沒有再說下去,隻是給了英允一個思考的機會。英允氣也消了,見月兒求情,也冷靜了下來。看著阿蘭這樣,心裡火冒三丈,一腳給她踹了去:“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