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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計較這個……」

「嗬……」沒走出兩步,卻聽他低聲笑了起來。

「你做什麼,走不走了!」她回頭粗磨:「雲修離你……」

「月兒又吃醋了?」

容傾月的話說到一半,卻突然被打斷,然後她被雲修離的這句話,噎的再也蹦不出半個字。

挪了挪嘴%e5%94%87,剛想反駁,卻發現有心無力,根本什麼字都說不出!

那人笑意淺淺,彷彿洞悉一切一般,眼神中泛起柔情,然後長歎一聲。

容傾月被這一聲柔軟的歎息觸動了心魂,結結巴巴回答:「是,是又怎麼樣!」

雲修離目光一斜,笑意盎然。

……

陳太尉與雲定謙坐在竹林的亭子裡。

這兒能夠供人行走出入的地方本就不多,大多數地方都被封存起來了,所以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雖然許多人都見到了陳太尉與六皇子在交談,卻也沒人去關注,畢竟人家是外公與外孫的關係。

陳太尉落下一子,眉頭緊鎖:「你看,宸王對孤雪如何?」

「宸皇叔對容傾月一直是極其愛護,不忍其受半點委屈的,今日居然因為孤雪讓她受了委屈……想必孤雪對於他來說,是很重要的。」雲定謙也落下一子。

「那就對了!宸王自小無母,對於『母妃』那邊的親人自然很是在意,隻要孤雪能夠博得他的信任,我們就成功了!」

雲定謙點點頭:「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就看孤雪的了!」

「對了,晚些你去通知孤雪一聲,別為了試探宸王,總和容傾月作對。」陳太尉低眸:「查查容傾月這個人,雲逸歌那裡,來了個『能人』,你可知道?」

「那位名為『奕城』的謀士?聽說占星卜算、治國兵法,他全都在行?」雲定謙問道。

「不錯,就是他,老夫查他的資料,居然什麼都查不出,雲逸歌那些小手段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的!老夫想,那人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雲定謙點頭:「可是……這與容傾月?……」

「嗬嗬,那位奕城閣下,對容傾月格外的在意!」陳太尉勾起一絲冷笑:「雲逸歌對朝政沒有興趣,估計會遠離京城,如今看來,雲逸歌的命是留不住了,反正他母妃也死了,而且他還有奕城……」

第202章 你耐力不行

雲定謙明白,這個意思,就是雲逸歌已經無關緊要了,陳貴妃想要雲逸歌死,陳太尉若是有餘力,自然會幫她,而如今雲逸歌被奕城保護起來,即將遠離盛京,若再殺他,則是吃力不討好。

陳太尉摸了摸鬍子:「監視好容傾月的一舉一動,等雲逸歌一走,那位奕城謀士,到不如……納入我們的麾下!」

……

午膳很是豐盛,白孤雪作為今日的主角,雖然之前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但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接受眾人的祝福。

雖然並不是所有人的真心祝福她,就對了。

容傾月叫著嘎崩脆的果子,秦墨悠閒的走到她身邊,隨手拋棄一個脆棗,然後嘎吱一咬:「阿離呢?」

「不知道,幹嘛?」容傾月翹著二郎%e8%85%bf:「他估計在前院。」

「方纔你們的暗衛回報了,這動搖的厄運是二十二年,至二十三年間發生。」秦墨道。

容傾月抬頭,聽我關於這件事,她有些興趣:「二十三年……然後呢?」

「你還記不記得,天玄門說,是因為東堯有潛入者,那個潛入者帶來的厄運?」秦墨搖頭:「這雖然隻是其中一個說法,但是若是被天玄門加以利用就糟了。」

「你是說……」容傾月微微一驚:「潛入者,二十二,二十三,若是年齡的話,那麼!」

如今這個年齡的,最出色的兩人,是雲修離與夏休!

若是天玄門要利用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二十多年前,那時候根本沒有阿離,天玄門是如何……」容傾月低眸。

「你忘了一個人,阿離『輪迴轉世』,但有一個人的殘魂一直在他身體裡,那個人要找到阿離在哪裡,即將去哪裡,不是輕而易舉?」秦墨深吸一口氣:「阿離是否告訴過你,我與漆寒的關係?」

容傾月點點頭。

「我會一種尋人術法,隻要能捕捉到那人一絲一毫的信息,就可以準確無誤的找到他,知道他即將去哪!」秦墨眉目間有些焦急:「明白了嗎?那是漆寒教給我的!」

所以說,設計這一切的人——可能是漆寒?!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那個厄運詛咒,就不是天玄門設下的了?」容傾月單手摸了摸下巴,眼前突然一亮:「不對!那個厄運還是天玄門設下的,但卻是漆寒指使的!天玄門和他居然有聯繫,這位君上真是了不得。」

聽著這似誇獎又似嘲諷的話語,秦墨微微一愣,轉而搖搖頭:「傾月,我可能需要走一趟天玄門!」

她略微驚訝:「這麼麻煩?需要你親自去一趟?」

「若這件事與漆寒有關,我一人之力恐怕無法破除厄運。」秦墨解釋:「而且,若無法破除的話,我有些擔心他們會對阿離不利,流言蜚語最為嚇人。」

這倒確實,流言有時候,比刀劍還要能快速的置人於死地。

容傾月又嘎崩了一個果子,目光清明,冷冷一笑:「阿墨,你知不知道洛旋是怎麼死的?」

怎麼突然問這些……秦墨眼神閃過一絲悲傷,搖了搖頭:「那個女子當真決絕,具體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漆寒知道她身死這件事,並且聽到了她死前那段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然後那抹殘魂在極度悲傷之時,才被阿離封印。」

「……」容傾月低下頭,漆寒不是不愛洛旋麼,對於一個『棋子』的死亡,有必要如此悲傷?

而且洛旋死前到底說了什麼,能讓一向沉靜冷漠的漆寒這般……

「你想知道就去看洛旋的記憶幻境啊,那個秘密空間不是在你們手上麼?」

容傾月嘴角一抽,仰頭望天——她該如何解釋,她因為戰氣不夠,修煉不到家,連記憶空間的門都進不去嗎!

秦墨見她如此悲傷的模樣,不禁深情搖頭:「別太難過,那都是過去了,你不想看,哎……那就算了吧……」

容姑娘悲傷的點點頭,我想看啊丫的,隻是不給我機會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隨便扯了扯,阿七便告訴他們可以用午膳了。

容傾月一聽,刷的一下站起身,丫的,雲修離花了這麼多錢給別人吃飯,自己不多吃一點,感覺好對不起這個錢!

……秦墨無語望天。

今日的宴會算是很正式的,告訴眾人白孤雪的身份。

午膳完了後,眾人都紛紛送上賀禮,容傾月抓了抓腦袋,為什麼現在才送賀禮……

墨白回答,因為剛剛白孤雪自己鬧出了那麼大的?蛾子,眾人不好意思那時候送。

容傾月竟然無言以對!

白孤雪待眾人離開後,挽著白色的披帛,冷笑一聲,走到容傾月身邊。

此時的她正坐在院子裡的台階上想洛旋和漆寒的事情,完全沒在意有人過來。

所以回神後,就看到那一雙精緻的繡花鞋。

這種全身白色,優雅的,高貴的,和雲修離一毛一樣穿著打扮的,除了白孤雪還能有誰!

她抬起頭眨眨眼睛:「白小姐好興致啊。」

「容傾月,你別得意!」白孤雪突然俯下`身,「這臉到是挺漂亮的……嗬嗬……」

容傾月微微一笑:「我就當你是在誇我漂亮了!」

白孤雪直起身子:「所謂日久生情,我與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他心裡自然會有我,你鬥不過我!」

「哦?」容傾月點點頭,「我真是被白小姐的誌氣嚇怕了。」

她那話語敷衍至極。

白孤雪臉色一變,「容傾月,我說了你別得意!你以為他一生隻會愛你一個人?笑話!等你不……」

她話語突然一停,像是說漏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一般,見容傾月沒有什麼反應,才冷笑一笑:「我會讓你求著我,求我允許你繼續留在宸王府的!」

「哦。」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以後別再說你一無所有了,你還有病,一種名為幻想症的病。」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說罷,她站起身:「我要回去了,白小姐的馬車已經等了許久了,怎麼,白小姐不想回宸王府了?」

見容傾月走遠,白孤雪在原地冷冷一哼,「等到奕城大人帶走你,宸王殿下就是我一個人的……」

容傾月收起傳音蠱,挑了挑眉,又是奕城?

……

馬車穿過鬧市,容傾月閒著無聊趴在車上哼小曲。

「白孤雪又來找你麻煩了?」雲修離眼眸也不抬,冷冷吐出一句話。

「嗯,是啊。」容傾月並不放在心上,想了想,「嗯……白孤雪和奕城有關係。」

「嗯?」雲修離側過臉,輪廓柔和的臉上,表情卻是嚴肅了些:「奕城到真是掌控全局啊。」

「今日的目的也達到了,白孤雪估計這幾日不會有大動作,不過秦墨……」容傾月將秦墨的話說了一遍:「他想去一趟天玄門。」

「這倒是可以。」雲修離嗯了一聲。

「你說這事和奕城有關係嗎?」容傾月扯了扯雲修離的衣角:「若是這都能想到,那他也太恐怖了吧!」

「明日送阿墨去天玄門,至於你……」雲修離揚起一抹淺笑:「好好修煉吧。」

容傾月苦逼兮兮的點點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沒有突破了,按照我現在積累的,明明突破應該很容易。」

雲修離蹙起眉頭:「手。」

她乖乖的伸出小爪子。

隻有兩人的車廂內溫情滿滿,她脫了外套,靠在雲修離身側,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珠側了一下:「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啊。」

「嘖……」對於突如其來的蚊香軟玉,雲修離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不經意的淺淺勾%e5%94%87:「沒有問題,不過就是……」

她突然一緊張:「怎麼了!」

「明天……不,今天開始,每天繞著宸王府跑十圈,我監督。」

「……」她沉默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雲修離在說什麼,「不對,等等!你啥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雲修離麵不改色,見她雙眸瞪大,嬌艷欲滴的紅%e5%94%87半張半合,恍然歎氣一聲。

「你,唔……」容傾月渾身一顫,被迫微微仰起頭,她被他環抱在懷中,手足無措,隻能仰頭迎合。

%e5%94%87%e8%88%8c掃過,她一時之間隻能挪動嘴%e5%94%87,開了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潤,柔軟,纏綿,她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頰,如同小扇子一般撲閃撲閃。

不是……剛剛不是在說正事兒麼!

半晌後,雲修離放開她,見她微微喘氣,長眉一挑,聲音又亮了幾分:「所以說,你耐力不行,身體還不夠好,這對修行來說,可是大忌。」

什麼……耐力不行?什麼東西?這兩者有關係?

容傾月喘熄著抓了抓腦袋,突然一愣——他是說,她她她在這方麵耐力不行,所以她身體不夠好,由此推斷,她應該每天跑十圈?!

「嗯,多跑跑步,總是好的,否則下次……你若是這麼快就累了,我怎麼辦?」雲修離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

容傾月在腦中仔細翻譯了一下這句話,頓時暴起!

再那一巴掌還沒打到他腦袋上的時候,雲修離猛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