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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百名暗衛活捉我的事情吧!」

蘇子晉見容傾月走出兩步,陰冷一笑:「容傾月,兩階戰氣,對老子來說,還是廢物一個!」

容傾月停住腳步,頓時『哈』了一聲,「蘇子晉,兩階戰氣對你來說是廢物?」

「哼,你以為我的實力,單單隻是指我的戰氣麼?你看看我這一百暗衛,他們的實力如何!給我上!」

一聲令下,黑衣人重重圍住容傾月,招式複雜,人數眾多,容傾月將手中的雪笛一橫,簡簡單單化解了淩厲的招式。

黑衣人強是強,若是單打獨鬥,容傾月真的不一定能打過。

因為戰氣雖然很重要,但是身手也很重要,暗衛的體力素質比她好,力道方麵也有懸殊。

但是一百個人,雜亂無章的抓她一個人,而且場地小,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這倒是給了她機會,簡簡單單的就脫了身。

見蘇子晉一臉不敢置信,今日非要把她捉回去的表情,容傾月嘴角一抽,她越來越覺得,蘇子晉有中二病,還病的不清。

「容傾月,你給我站住!」蘇子晉大聲喊,馬兒胡亂嘶鳴,他見一百個人都攔不住一個女人,頓時氣急敗壞:「一群飯桶,給我追,給我追啊!容傾月!本公子叫你站住,你居然不聽!」

容傾月真的要無語了好嗎?他叫她站在,她就得站住嗎?

於是腳步更快了,蘇子晉的人若是追殺她,肯定不敢追去神醫府,所以她隻要跑到神醫府的範圍就安全了。

其實她也不是鬥不過蘇子晉,她可以用一些別的手段迫使蘇子晉收回暗衛。

但是她身邊有個嬌弱少女,萬一連累到她怎麼辦,畢竟剛剛……蘇子晉要殺她呢。

灰衣女子隨著容傾月走出一步,聽到後麵緊追不捨的腳步聲,她突然定住。

容傾月一驚,「怎麼了?」

莫非她害怕?

灰衣女子沒有抬頭,卻還是對容傾月說道:「先解決了,再走。」

「給我追啊!你們居然追不上兩個小丫頭!」蘇子晉和他的暗衛已經追到鬧市區,眾人一見到一群黑壓壓的黑衣暗衛,和後麵氣急敗壞的蘇子晉,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於是該躲的躲,該藏的藏,畢竟這可是左相的愛子,他們可惹不起。

容傾月又是一驚,少女的語氣冷冷淡淡,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一般,可是她剛剛明明看起來那麼嬌弱……

「你家在哪裡?」少女見她沒反應,便問道。

容傾月回過神:「啊?我家,在神醫府,往前走大概……」

話還沒說完,容傾月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居然已經在神醫府門前了!

她驚訝,這是多麼高深的遁形瞬移之術,這名女子,少說也有六階了!

看來她剛剛真是白管閒事了……她這麼厲害的身手,即使再來一百個,也不是她的對手啊。

少女冷然一抬眸,「剛剛,多謝。」

容傾月沒想到人家居然還謝謝自己,她一愣:「不用不用,我還以為你……」

「不想出手而已,那些人,跳樑小醜!」灰衣女子說道:「還是要多謝你。」

容傾月的第一反應是,這少女和夏休有的一拚,都是冷冷淡淡,讓她這個話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第二反應是,是不是該問問這名女子叫什麼?

她剛打算開口,才發出了一個音節,那灰衣少女伸手拿出一塊玉珮,冷冰冰的交給容傾月:「我姓蕭,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到天雲山莊來找我。」

天雲山莊?什麼地方,沒聽過啊。

容傾月一抬頭,驚訝無比!

「人呢!」剛剛她還在這裡的,突然一瞬間,人就不見了!

阿七慌慌忙忙跑出來:「傾月小姐,什麼什麼,什麼人呢!」

容傾月回頭,「沒事,我眼花了。」

撿起地上的玉珮,容傾月捏在手心裡,玉珮上刻著一個小小的『蕭』字,應該是蕭姑娘隨身的玉珮。

天雲山莊,姓蕭?以後若是有機會,去拜訪拜訪她吧。

「傾月小姐,主子沒和你一起回來?」阿七見容傾月進門,便給她到了一杯水。

第98章 所以,你打算輸?

容傾月接過,幾口喝完,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他回來了!」

「咦?那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阿七努了努嘴:「我還以為主子特意不攔住此次的消息,是想告知眾人,他喜歡的是傾月小姐了呢。」

容傾月也不知道雲修離腦子裡在想什麼,她無所謂的一揮手:「我不在盛京的這四五天,盛京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有。」阿七想了想,說道:「您那位二妹的師父,帶著一整個師門的至寶,來盛京了,說是給皇上獻寶的,其實是來給容二小姐撐腰的。」

容傾月點點頭,表示明白:「是為了鳳女那件事?」

「嗯,不過也不止。」阿七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就是,就是……」

「……我知道。」容傾月無奈扶額,定然是因為傳聞宸王喜歡容千霜,所以她師父來盛京,迫不及待的借助自己的勢力,將容千霜嫁入宸王府了。

鳳女那事,也是來盛京的目的之一,若是天玄門能出個鳳女,則是多麼的光宗耀祖。

容傾月歪了歪腦袋:「對了,天玄門和天醫穀,有什麼聯繫?」

因為總是聽到有人將這兩個門派放在一起說。

「有的。」阿七道:「很早以前,天玄老人和天醫老人是師兄弟啊,一個攻克玄理,一個鑽研醫術,後來卻因為價值觀不同分道揚鑣,分別創了天醫穀和天玄門,傾月小姐……屬下擔心……」

阿七的聲音小了下去,抿了抿%e5%94%87:「天玄門看天醫穀不順眼,而您是天醫穀傳人的徒弟,容二小姐又特別喜歡對付您,這次會不會……」

「嗯,一定會的。」容傾月淡然應道。

容千霜不給她找不痛快?怎麼可能!

所以,她真的好忙……

「傾月小姐!」容傾月和阿七聊天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墨白的聲音。

容傾月頓時噎住了,阿七一著急,一瞬間呆了:「傾月小姐,您有沒有事?」

完了完了,就說嘛,糕點小心點兒吃,才不會被噎住!這下好了吧!

容傾月欲哭無淚的嚥下糕點,看著墨白:「沒事大呼小叫啥啊?」

墨白也很欲哭無淚好嗎?他打算通報一聲再進來的好嗎?誰知道會嗆著您啊……他苦逼兮兮的一抱拳:「爺吩咐屬下來帶您去宸王府一敘!」

容傾月頓時無語望天,去宸王府就去宸王府,還去『一敘』?

兩人偷偷摸摸的進了宸王府內院後,墨白終於長舒一口氣,天吶嚕,怎麼好像回一趟家,更做賊一樣辛苦!

容傾月快步走進雲修離的屋子,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

他的房間有類似『榻榻米』之類的東西,上麵鋪了柔軟暖和的墊子,中間是一個茶幾,雲修離就坐在榻上喝茶看書。

她脫了鞋子,刷一下跳上去,「我跟你說個事!」

「才一晚上不見,你怎麼這麼跳騰了?」雲修離眼睛也不抬,無視她的話。

容傾月一噎,雲修離和她什麼時候注意過這個,他定然是說她進門不敲門,沒經過主人同意就上塌。

她一笑:「我在別人家又不這樣!我對別人哪裡跳騰的起來!」

雲修離眸子一抬,終於有了些反應,對別人不這樣,隻有對他才這樣……嗯,很好。

於是他滿意了,問道:「嗯?什麼事?」◇思◇兔◇在◇線◇閱◇讀◇

「我今天在路邊從蘇子晉手下救了一個女子!哎,不對,也不能說是救的。」容傾月將事情經過嘰嘰喳喳說了一遍,然後道:「她還給我一塊玉珮呢,說她姓蕭,以後如果有事了,可以去天雲山莊找她幫忙。」

容傾月將那塊玉珮遞到雲修離手上。

「天雲山莊?姓蕭?」雲修離接過玉珮,輕輕念了念這兩個名字,搖搖頭:「天雲山莊,沒有聽說過,而且……姓蕭……東堯並沒有姓蕭的名門望族,而且戰氣至少六階……」

他在腦中想了一圈,「這不是東堯人。」

「不是東堯人?是其他三國來的?」容傾月單手摸著下巴:「能對我說出這句話,而且一點兒都不懼怕蘇子晉的……肯定是什麼大人物,隻是,沒聽過說有什麼大人物來了盛京啊。」

「玉珮先收好,她是誰與你也沒什麼關係。」雲修離替她倒了一杯茶,示意她不用管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那女子能力如此強大,自然不會被蘇子晉得逞,你還不如想想你自己。」

容傾月眨了眨眼睛:「我自己?我自己怎麼了?」

雲修離愜意的抬起眸子,一副翹首以待的模樣:「阿七也與你說過了吧,天玄老人來此,你覺得……」

容傾月渾身猛的一顫:「不是,我剛剛想到一個問題。」

雲修離嗯了一聲:「你問。」

「我發現盛京的人都喜歡搞洗塵宴,天玄老人來了,不會也要……」容傾月一臉苦逼相。

「沒有。」雲修離否定,「沒有宴會。」

「那就好!」容傾月放下心來,快樂的吃起的糕點。

門外的墨白默默的對容傾月束起大拇指:傾月小姐啊,您也真是開心的太早了,屬下佩服啊,第一次見到,還沒等主子說完就開始自娛自樂的人啊,等主子說完了,您還樂得出來不?

於是,雲修離接著說道:「但是大概會有個比試會。」

容傾月默默的嚥下茶水糕點,撫平抽搐的嘴角:「比……什麼……」

「比試戰氣。」雲修離用溫熱的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殘沫,竟然發現愛不釋手。

「所以?」容傾月吐出兩個字。

「所以……」雲修離上上下下掃了她一遍:「你覺得,你能不去麼?」

她已經不打算繼續頂著『廢物』這個頭銜了,自然要借一個機會展示自己,天玄老人搞出來的比試會,好像很有意思啊。

「天玄老人帶來了無數的珍貴丹藥給容千霜吃了,她現在四階半,而你二階,雖然你是天才,但也不是對手。」雲修離好心的提醒:「月兒要怎麼辦呢?」

容傾月趴在茶幾上,無聊的撥著放在一旁的棋子,整個人軟若無骨一般:「我打不過容千霜,但是輸給容千霜很丟臉麼?她對我下戰書,她就有臉了?」

容傾月大眼睛眨了眨,聲音和語調都賤到不行:「她一直以為我是個廢物,若是那會兒,所有人都發現我有兩階了,你猜他們的臉色會怎麼樣?」

雲修離抿了抿%e5%94%87,目光意味深長:「所以,你打算輸?」

容傾月哎呀了一聲,揮著小爪子羞澀的拍拍雲修離的手,糾正:「怎麼說話的呢!什麼叫我打算輸,我也打不贏啊,是真的輸,真的輸,沒給容千霜放水!」

這話聽起來咋這麼彆扭呢……

「天玄老人弄這個比試會,一是想藉機捧捧容千霜,肯定希望你在場,見到他徒弟是多麼的明艷動人名動四方一招打死我這個渣渣;二嘛,肯定是想用我做個對比。」容傾月賤賤一笑:「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能不滿足她呢!」

在門外偷聽的墨白和阿七對望一眼,又默默豎起了大拇指:傾月小姐的臉皮真是天下無敵,居然還有臉說自己善良!

這明擺著是給容千霜下套啊,居然說自己善良!

因為容千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