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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

「愛徒啊,這次回來,是幹啥呀?啥事讓你降尊紆貴的千裡迢迢從盛京趕回來啊?」天醫老人覺得在容傾月那裡討不到便宜了,於是轉戰雲修離。

「徒弟沒事就不能回來麼?」雲修離聲音幽幽:「師父很不歡迎我?」

天醫老人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他麵上表現的是:是啊是啊,你回來幹啥子?煩死老子了,還浪費口糧!

但實際說的是:「怎麼會呢!師父想你還來不及呢!愛徒最乖了,愛徒來親親……」

真的,容傾月選擇默默的閉嘴。

「抱歉師父,我不喜歡男人。」雲修離一本正經的拒絕。

好的,容傾月現在知道了,雲修離也是個不正常的。

「說正事!回來幹啥子!」

雲修離目光含笑,視線溫柔的注視容傾月:「師父,你忘了,我說過我帶回的第一個女子……便會娶她。」

容傾月頓時傻掉了。

雲修離剛剛說什麼?娶,娶她?

天醫老人這才一臉正經的注視容傾月。

她剛剛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看到,那老人眉目如鋒,眼神犀利,透視一切,怎麼可能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

「徒兒,確定了?」大約兩三分鐘後他才問。

「嗯,確定了。」雲修離答道。

天醫老人突然抓起容傾月的手腕,狠狠一折!

她一驚,慌忙激發戰氣抵抗,她現在已經是一階半了,多多少少還是能夠抵過一招的,手腕劇痛,她也顧不得什麼。

天醫老人又伸出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肩膀,容傾月見躲不掉這一擊,便開始防禦,然後已最快的速度遠離。

隻見她身形一動,空中瞬間多了許多靈力凝成的葉片,將她緊緊包圍。

「千葉流!」天醫老人一驚。

容傾月手中出現雪笛,她駕馭著靈力,還沒搞清楚狀況:「好好說話你……」

接下來又是一輪攻擊,容傾月嘴角一抽,嘩啦一下跳起來向外奔去。

他丫的!

怎麼見人就打!雲修離還隻顧著在旁邊看熱鬧!

其實天醫老人隻是想試試容傾月的底子,畢竟他知道這個徒弟的真實身份,若是太弱了的話,在他身邊,隻能是拖後%e8%85%bf的料。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木屬性法師?

容傾月跑著跑著,就發現停不下來了,體內有一種力量一直在趨勢她前進。

頓時眼淚汪汪,見天醫老人還在苦逼兮兮的追著自己,她伸出手:「師父的師父啊!」

天醫老人一愣,見她居然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於是立馬奔到她身邊穩住她的身形:「徒弟的徒弟啊!」

容傾月好不容易站穩了腳,卻發現體內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正在衝破她的身體。

頓時臉色一變,「雪名呢!我要……」

「你要生了?!」天醫老人自顧自的接話,「天吶不得了啊!夭壽啦!徒弟你有孩子啦!你要當爹啦!」

「晉階了……」容傾月默默無言的擦了擦額角的汗。

「……」天醫老人頓時變得嬌羞起來:「你真壞!都不說清楚!害得人家誤會了!」

雲修離趕來,一臉沉重:「突然晉階?」

「哎呀徒弟你看你什麼死人臉!你徒弟是要晉階了又不是要生了!放心你沒有當爹!你還可以浪幾年!」

容傾月一臉麵癱,這都什麼跟什麼……

「嗯,好像是九州鼎的力量,這裡有什麼東西激發了九州鼎的力量,我的木屬性與九州鼎屬性相同,就莫名其妙晉階了!」容傾月點頭。

「九州鼎?」天醫老人大吃一驚,隨即果斷道:「去你房間,助她晉階!」

「嗯。」雲修離抱起她,瞬間不見了身形。

留下天醫老人在原地默默沉思,九州鼎?那是雲天之巔的東西,五千年消失之前,又在聖境出現了一段時間,然後再也沒人見過了。現在怎麼會在這個小丫頭手裡?

容傾月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晉階,但雲修離與天醫老人是知道的。

天醫穀之所以如此神秘,不僅靈力充足,而且藥材豐盛,還能與聖境想通。

隻因為,這裡曾是聖境的墓葬場!

是的,這裡埋葬了聖境許多人,幾乎都是在五千年前大戰中死亡,或者未能回到天界的聖境人,死後被埋葬在這裡,過了幾千年,這兒被改成一個醫學門派,與世隔絕,說是研究醫術,實際上卻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聖境的出入口。

然後,天醫老人將這裡命名為「天醫穀」。

他不禁一愣——難道那丫頭是聖境之人?!

若不是聖境之人,是感觸不到這裡的奇怪的,而她不僅感觸到了,力量之大,還讓她直接進階了?!

可是聖境這些年,沒有遺落了什麼孩子到凡間大陸來,那這丫頭是哪兒來的?

雲修離抱著她進了房間,她才緩了下來。

「一進二會有些痛苦,忍著。」

「好。」容傾月應是應了,但很有氣無力。

然後進入了漫長的晉階打坐,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她才慢慢睜眼。

雲修離頓時舒了一口氣:「很順利,你已經二階了!」

真是太逆天了,速度如此之快,怕是大陸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有這樣的速度。

這個速度就算是聖境的人,想必也是佼佼者了,而且幾乎是沒有!

「徒弟的徒弟啊,你還好嗎!」天醫老人在門外嚷嚷。

容傾月嘴角一抽:「師父的師父啊,我很好啊。」

「那就好啊,徒弟的徒弟,我借你師父去用一用啊!」然後立馬凶巴巴:「雪名,給老子出來!」

容傾月無語對天:「你哪裡惹到他了?」

「不知道,老人家,總是莫名其妙的脾氣大,我們這些年輕人要順著他。」雲修離吐出一句。

容傾月覺得嘴角抽的完全停不下來,真是狠啊,我要是他師父,非打死他不可……

雲修離隨著天醫老人走遠。

他才開口:「怎麼?有事?」

「有事,大事!」天醫老人神經兮兮:「你能感覺到這裡聖境的力量嗎?你能嗎?你不能吧!凡夫俗子!」

雲修離似乎對他這樣的行為已經習慣了,他淡然:「沒事我走了。」

「誰說沒事的!老子還沒說完呢!你個凡夫俗子感受不到!但老子感受的到!」

雲修離覺得這句也是廢話,於是打算轉身就走。

「但是你徒弟感受的到啊!」

雲修離立馬停住腳步。

天醫老人辟裡啪啦倒豆子一般:「很奇怪是不是!五千多年過去,誰還能如此清晰的感應到這裡的靈力,即使是聖境人,也隻能有很微弱的感覺!可你徒弟居然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了這股力量,還晉階了!」

「不是因為九州鼎?」雲修離皺眉。

「我說你是不是傻!」天醫老人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當然不是九州鼎,我一開始我以為是九州鼎!但九州鼎與聖境有什麼關係啊?那是雲天之巔的東西,所以我想,一定是這丫頭的身份與聖境有關係!」

他問道:「給老子說說這丫頭是誰!」

「是容王府的……容傾月。」雲修離笑道。

「容……」天醫老人哦了一聲,然後發覺不太對:「你說啥!是那個廢柴容傾月?!」

第91章 誤入,天醫穀墓葬場

他拍拍%e8%83%b8口:「哎呦媽呀,世事無常,我老了老了。」

「嗯,你是老了。」雲修離接了一句。

天醫老人頓時被噎的啞口無言。

「給我說啥這丫頭在盛京,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天醫老人皺起眉頭:「我想她的身份可能有些特殊,總之……不可能是容王府的女兒就對了!」

「奇怪的事……」雲修離淺笑出聲:「五日從零階到一階算不算?花葉塵認她為主算不算?能夠修行木屬性法術算不算?還有她的額間……」

她額間的那片奇怪的葉子。

前幾個『算不算』都砸的天醫老人啞口無言,然後說道了最後那片葉子,他臉色一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徒弟,這件事記得保密!你施個法,讓所有人都看不到她額間的葉子!」天醫老人是聖境之人,自然明白那片葉子……意味著什麼。

「好。」雲修離抬眸,「不過師父,你也該告訴我,那葉子是……」

「對,她額間的葉片,就是花葉塵,但她手中居然又有一片花葉塵,你說這奇不奇怪?!」

「她手中的花葉塵我確實知道,額間的……」雲修離皺眉,他對聖境之事瞭解的雖多,但卻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封印?」

「也許!」天醫老人點點頭:「算了!不管她!那丫頭傻人有傻福!」

「嗯。」雲修離應了一聲,然後到:「確實傻。」

於是,天醫老人再一次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徒弟,人家好好的跟你說話呢,你怎麼思維跳躍的這麼快呢!

到達天醫穀的時間較晚,所以用了晚膳便準備去睡了。

容傾月抽抽嘴角,她在馬車上睡了一天啊,才醒不過幾個時辰,又要睡?

於是,她輾轉反側了一會兒,便決定,還是出去溜躂一圈。

千裡之外的盛京,容千霜和孟語琴等在南湖,卻遲遲不見宸王出來。

容千霜掐指凝算,頓時一氣:「宸王走了,滿意了吧!宸王被你噁心走了!」

「你怎麼不說是你太噁心了,人家宸王根本就不願意見到你,還噁心巴拉的守在門口,害得我都見不到宸王!」孟語琴當然不覺得宸王是因為不想見到她,畢竟在她的世界裡,她可是最美的。

容千霜一甩袖子:「本小姐走了,你就繼續慢慢等吧!」

於是孟語琴和柳若雨兩人隻能步行回去。

「太過分了!她以為她是誰啊!」孟語琴氣的跳腳。

「就是,還是我們家語琴好!」柳若雨說道。

不得不說,柳若雨也是個白癡,長年在邊關,怎麼鬥得過容千霜?

再說天醫穀。

容傾月帶著小白在天醫穀瞎轉悠,這兒的人睡的都早,現在基本上是九點十點左右,就已經把燈熄了。

不過來時見到的那些暖黃色的燈,卻依然還亮著,這個幽靜的穀中顯得格外溫馨。

那些燈是用紙做的燈罩,朦朦朧朧的光線特別美麗,三四個燈被串在一起,掉在燈柱上或者樹丫上。

容傾月走到一處樹下,見有個鞦韆,便感慨的坐下。

她上一世很希望,老來能與愛人,相守在一個平靜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日不用過著爾虞我詐的生活,她願意放棄神醫堂主的位置,與那人歸隱。

不過,一直沒有遇到過對的人,她也就隻能想想而已。

天醫穀,到真的是她夢想中的那種地方,隻是不知雲修離能與她在這裡多久呢。

鞦韆上繞著籐蔓,綁在粗壯的樹枝上,在旁邊還吊了四盞紙燈。

火光明明滅滅,小白趴在她的%e8%85%bf上,吱吱地%e8%88%94著她的手心。

突然一陣狂風吹過,紙燈裡的火光忽閃忽閃,容傾月一驚,眼前居然有無數幻靈飛過!

然後再看腳下,這哪裡還是天醫穀!

不對,這裡是天醫穀,但卻不是原本的天醫穀!

腳下荒草叢生,而她坐著的那鞦韆,居然是……白骨!

她慌忙跳下,木屬性法術護便全身,雪笛橫在身前:「什麼人裝神弄鬼,出來!」

不停的三三兩兩的幻靈飛來飛去,而那些紙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