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啊!你個喪盡天良的狐狸精怎不去死啊……」
被捉住了錯處,那女人乾脆放開嗓子大吼了起來,企圖蒙混過去。
明珠冷笑了兩聲:「春芽你把她給牢牢抓住了,春景你去叫街上的巡捕來。」
「不許去不許去!沒天理了,正房打外室還要吃牢房啊!大夥快幫我攔著她!攔著她!」
「這太太說的對,我們可不能做助紂為虐的事!大夥可千萬要把這個丫頭攔住了。」
那人說完人群中就是幾聲義憤填膺的響應,明珠掐了掐手心,這還真看重她,不止派了人來竟然還布置的有扇動群眾的釘子。
明珠抬頭目光冷冷地巡視了一圈:「你們覺得她比我像官家太太?從犯依照律例,雖然不用流放三千裡,但也是要挨板子的。」
明珠雖然帶著帷幕,但那氣勢卻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看熱鬧的都是平頭老百姓最怕的就是惹上官司,見她說的頭頭是道,立刻就讓出了一條路,讓春景過去。
不少人關註後續的發展都跟在她後麵一起去了。
那女人看的咬牙切齒,見情形不對,當即就對那些下人使了眼色,想要逃出去。
明珠見狀把馬鞭扔給了春芽:「別讓她跑了!」
那女人肉多,鬧騰了那久有加上一直在嘶吼,力氣漸漸已經不如春芽,春芽接了馬鞭就要把她綁住。
「啊啊啊!你這個死丫頭!你要是敢綁我,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春芽不為所動地踩腳踹心口綁人。
「官差來了,官差來了!」巡捕本來離這裡就不遠,聽到聲就急匆匆的趕來,倒也沒用了多少時間。
跟蘇家下人打成一圈的人聽到官差來了都有些驚慌,有幾個竟然扔了東西,鉆到人群中跑了。
那女人見狀就像是隻發瘋的母%e9%9b%9e拚命掙紮,春芽差點被她甩開,幸好張大手邊得空,不然就讓她給跑了。
「這是誤會是誤會!是我認錯人了,太太,你放了我吧!大家都是官家太太,鬧大了實在不好看……」那女人滿頭冷汗的朝明珠求饒。
「剛剛還罵的不堪入耳,現在就是誤會了?官家太太?嗬嗬,大夥可要幫我再記住一條,此人冒充官眷,罪加一等。」
「不是不是,這都是誤會,誤會!」見官差已經突破人群走到了她的麵前,那女人嚇得瑟瑟發抖,「都是誤會,官差大人這都是誤會。」
明珠低聲跟春景吩咐了幾聲,她把話傳給了官差,留了兩個官差送他們回府,餘下個張大壓著那些騙子一同去了官府。
回到了車上,明珠才深深鬆了一口氣。
這騙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預謀的,數一數跟她有仇的人家,除了王家也就是王家了。王家夫人還真是客氣,嫡子嫡女都讓他們給接去了,王青蘭入門的事她也沒攔過,不過就是虛占了一個位置,他們竟然就給她那一個驚喜。
明珠把今天的事都會回想了一遍,才想起車上還有一個雋哥兒,抬眼望去就見他縮成一團躲在角落,頭埋得低低的,要不是身體在微微的顫唞,她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第18章
突然冒出那一樁事,她都嚇了一跳,何況是那小的一個孩子。
明珠摸了摸雋哥兒:「已經沒事了,別怕。」
雋哥兒縮的更緊了,從蘿蔔頭變成了大團子。
他性子向來就不大,明珠怕這一沖撞,把他嚇出個什心理障礙,移了幾步就就把他抱在了懷裡:「雋哥兒別怕,壞人已經被趕走了。」
進了她的懷裡,雋哥兒發抖的幅度打了許多,過了一會明珠才聽出來他這是在抽泣,抬起他的臉就看到他哭的滿臉通紅。
雋哥兒抽泣著抱住了她:「子雋……沒用……都幫不上……母親的忙。」
原來他是在哭這個?明珠楞了楞,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子雋才四歲,這樣已經很好了。」
埋在她懷裡的頭搖了搖:「不好。」
春景一直強忍著害怕,見狀也忍不住小聲哭泣了起來,弄得明珠也有些眼熱。
偏偏春芽是個不會看氣氛的,見春景哭就捧起來她的臉:「別哭了,雖然你的臉被騙子劃成了花貓,但還是好看的,太太多給你一點嫁妝,你還是嫁的出去的。」
明珠「噗」的笑出了聲:「還擔心春景呢,你的臉才像真正的花貓。」
女人打架無外乎抓頭髮指甲攻擊,春芽為了製住那騙子臉上落了一臉的指甲印。
聞言春芽傻傻一笑:「嫁妝厚實,怎可能找不到女婿!」
這句話是每次原主找借口不想嫁人時,沈老爺對沈太太說的,明珠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穿越這回事的話,不知道原主遇到今天這幕會不會後悔嫁給蘇重。
美人雖好,但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消受的。
今天回府她就要分房睡,她又不是木頭,一個容貌上佳的男人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平日又對她做些曖昧小動作,再這樣不清不楚的牽扯下去,她對他動心也是遲早的事。感情這東西,沒動心的時候都好說,要是動了,理智估計也就飛了,她一定會在他美色的作用下幫他管孩子,說不定在荷爾蒙的作用下還要不管不顧的給他生孩子,然後等繼子繼女長大了被別人挑撥兩句,覺得繼母都是混賬東西,再來鬥鬥鬥。
那畫麵簡直恐怖的讓她再也不想見到蘇重。
正想著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簾子動了動,就見蘇重掀簾子上了馬車。
雖然不想在見到這個人,但明珠還是敬業的擠出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委屈表情:「爺。」
蘇重將她和雋哥兒從頭到尾掃了一遍,見他們不像那些下人一樣灰頭土臉的滿身是傷,微微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先回去吧。」
說完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就牽起了她的手,把她抱下了馬車,接著又把雋哥兒抱了下來。
馬車是直接進的後門駕到了主院周圍,所以他們一下車幾步路就進了屋子。
蘇重見雋哥兒雙眼哭的通紅,但神情是精神的,拿著帕子給他抹了抹臉:「看來你娘將你護的不錯。」
轉頭看向明珠,「辛苦夫人了。」
明珠搖了搖頭:「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把雋哥兒帶出了門,也不會讓他遇到這事,我一個大人都嚇得難受,他一個小孩子一定嚇得不輕。」
蘇重把雋哥兒遞給了奶娘:「送哥兒回屋休息。」
見屋子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重就開始扒她的外衣:「有沒有傷到哪?」
明珠被他這動作驚的楞了楞,握住了蘇重手:「有丫鬟婆子護著,我除了受了點驚嚇,並沒有外傷。」
蘇重卻沒有因此住手,被她覆住的手依舊在她身上動作:「總得看一眼才放心。」
明珠拗不過他,隻能鬆了手,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脫衣服。
如果不是剛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看著那雙纖長有力的手將她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她都要以為麵前這個男人是興致來了。
可能是練出來了,蘇重表情看不出急切,但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迅速,才幾個眨眼的功夫,要不是她護著那件粉紅色的肚兜,估計就要被剝的精光。
明珠臉色有些發紅,雖然成親過一段時間了,但大白天這樣單方麵坦誠相見的機會還沒有過,她很想鎮定,但看到蘇重越顯深沈的眼睛,真的很難鎮定。
這個男人不會是這些天被憋久了,所以想趁機耍流氓吧!
「她沒打到這。」〓思〓兔〓網〓
那就是打到別處了,蘇重把她翻了一個麵,看到她背上烏青的痕跡,臉色陰沈的可以擠出墨來。
伸手輕觸了一下,見明珠身體一縮:「疼嗎?」
明珠扭頭想看,但是脖子旋轉程度不給力,就能看見根衣服上的細帶子。
「是不是腫了?回來的時候還沒感覺,爺那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那說還怪他了?蘇重把她抱到了床上:「趴著,我給你上藥。」
冰涼的藥膏碰到痛處,明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爺這是辣椒水吧?」
蘇重把手掌覆到傷處,動作輕巧的揉開:「不是說沒受外傷,那就是辣椒水也不該疼才對。」
聽到他是帶著輕笑說這句話的,明珠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因為他她哪裡會受著傷,到頭來他竟然還敢笑話他。可偏偏這話她又不能說,因為這婚事是「她」強力要求的,所以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想要享受美人,就要付出享受美人的代價。
唉,她給原主留了幾套房子一輛車還有幾百萬的存款,原主就給她留了一個禍害!
蘇重見她不接話,猜到她是生氣了,可不知道為什她生氣不搭理人,反而比她剛剛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讓他開心。
擦完了藥,找了乾淨的衣服替她換上,見她裹了被子躲在了角落,他不由笑了一聲。
蘇重脫了外套,上床把那一團被子抱在了%e8%85%bf上,幫她把頭上的發簪都卸下來。
「還生氣?」
明珠窩在被子裡沒理人,她一定是平時脾氣太好了,蘇重才以為她是個脾氣好的人。哼,今天她就讓他看看她的脾氣有多大。
撫摸著因為盤髮卷起的頭髮,蘇重就像是找到了一個新玩具,把她的頭髮都弄出了被子,順的整整齊齊,就俯身去親她露出那一塊光潔的額頭。
蘇重%e5%90%bb得很輕,就像是用輕柔的羽毛在撩她一樣。
明珠抖了抖,艱難的把手臂從繭型的被子裡抽了出來,擋住了蘇重的臉。
「你老婆孩子都被打了,你還在這裡撩妹。」
「撩妹是什意思?」蘇重輕笑的把她的臉挖了出來,捧著手上捏了捏。
明珠拍開了他的手:「我臉上的肉哪有那多,別捏了!」
「沒有肉我捏的是什?」蘇重瞇了瞇眼,享受了一下手上的觸感,才道,「老婆孩子被打了我自然要去討回公道,夫人放心。」
趁明珠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蘇重在她%e5%94%87上迅速的%e8%88%94了%e8%88%94:「夫人今天比平日看起來要漂亮幾分。」
明珠瞪大了眼睛:「你這話的意思,是想以後找借口打我嗎?」
蘇重啞然失笑,明珠還沒見過笑的那燦爛的他,眉眼彷彿都鮮活了起來,讓人忍不住心情放鬆。
「我怎可能舍得打你,乖乖的睡一覺,醒來的時候我就回來了。」說完,蘇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