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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 三世佛 4377 字 1個月前

各種女人上來第一句話就是說。

秦深愛的不是你,你們離婚吧。

有時候我也會煩,我從小就知道他不愛我,有必要句句提醒嗎?我看著她們年輕的臉,忽然就笑了出來。

甚至還有一種女人,抱著個肚子跑來和我說,懷了秦深的孩子,她說,勸我趁早和秦深離婚,因為她的孩子將來必定是秦深的。

我當時看著她氣勢淩人的模樣,忽然又笑了,我立馬就打了個電話給秦深,似乎他對孩子這件事很迷茫,最後我讓那個女人%e4%ba%b2自和秦深說。

我看著她從紅變白的臉,最後哭哭啼啼的落荒而逃。

我和他結婚後,太多這樣的事例了,讓人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人找過我。

我時常也在娛樂版上看到他的身影,身邊不是美人相伴,就是花邊新聞滿天飛。

我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變成這樣,自從結婚後,我們幾乎保持著不同房的模式,我們每天幾乎不說一句話,我甚至有時候懷疑,他這樣強製性娶我回家,根本就是養著我好看的。

當然這樣的婚姻就是我想要的,我們各取所需,做到了真正的相敬如冰。

那天周星星跑來見我,我當時在咖啡館幫秦深處理女人。

周星星站在一旁一直沒敢過來,目睹著我是怎樣在丈夫的花天酒地下,身經百戰。

那些女人無非都是為了秦深的錢,可是秦深為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所有人都說,我剛嫁進去還沒一個月,就已然失寵。

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畢後,周星星忽然哭著跪在我麵前,她說,“棠溪!我當初真不知道將你行蹤透露給秦深,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以為秦深是愛你的,他那麼想要娶你,就一定會對你很好,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為什麼。”

我麻木的看著她在我身下哭,她居然問我為什麼,我也想問為什麼。

我說,“周星星,你看到了,我嫁給秦深很好,他給我最好的東西,你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這就是我一輩子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的人,我已經知足了。”

我要走時,周星星又問,“你為什麼不告訴秦深!孩子不是你故意拿掉的,你們為什麼要這樣!”

我沒有在理她,我看著她的眼淚,轉身後,我也淚流滿麵。

我們做著最完美的夫妻,甚至有一次,秦深喝醉酒了,他坐在我床上%e5%90%bb我,然後我麵無表情將睡衣%e8%84%b1掉,任由他%e5%90%bb著。

他看了我許久,終於所有動作全部停下,他說,“棠溪,我要的不是這些。”

我看著他緊繃的臉,似乎我這樣的迎合讓他很不滿意,我對他笑道,“你要的除了這些,我能給你什麼?”

然後他砸了我房間所有東西,之後幾天幾夜沒有回來。

我繼續過著自己貴婦生活,有時間去做做美容,有時候在咖啡館一待就是一天。

自從我和秦深結婚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那麼淡,秦耀懷沒有參加我們的婚禮,自從我媽進監獄後,他就在棟有著玫瑰花園的彆墅裡,頤養天年。

因為那裡麵有著他和我媽最美的記憶,而棠觀之,我再也沒有去看過他,他來找過我一次,我也沒有理他。

這一切,到底是誰造成的。

我從外麵閒逛回來,保姆開了門,秦深坐在客廳裡麵,他看著我,臉上麵無表情,因為這是他對我慣用的表情。

他說,“夜晚有個宴會需要我出席,因為宴會的主人在我結婚那天出席了。”

我淡淡,“嗯。”了一句。

轉身便想要進房間,秦深忽然從沙發站了起來,他攔住了我去路,臉上有著慍怒,他說,“你能不能彆這樣不冷不熱的對我。”

我看著他慍怒的臉許久,他的臉離我很近,我也看著他,他溫熱的呼吸灑在我臉上,我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我伸出手鎖住他頸脖,對他溫婉的笑了,道,“那這樣呢?”

他瞳孔縮了縮,眼神裡的冰冷仿佛要將人凍僵,他伸出手,將我的纏住他脖子的手給扯開,他說.,“棠溪,這就是你對我的不滿?我為什麼會這樣?!這都是你逼的。”

我繼續笑著看著他,我說,“你錯了,我從來沒想過要逼你,秦深,你不是想要娶我嗎?現在我嫁給你了,我媽也坐牢了,你要的我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

他忽然笑了出來,我看他笑了許久,沒說話。

他微勾著%e5%94%87,他說,“你不要後悔。”

說完,冷哼了一聲,就摔了門出去了,我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全身仿佛被某種情緒因子給包圍。

我抱住自己的身體,告訴自己,這就是我想要的,我們相互折磨,有什麼不好,我做不到若無其事,我忘不掉沈佳的%e5%90%bb,我忘不掉我媽在監獄時的模樣,我也忘不掉,周星星那張哭泣的臉,這一切都是秦深害的,他害我沒了媽媽,他害我沒了朋友,他害我沒了愛情,他害了我所有,我什麼都沒有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送我一個咖啡館

夜晚的時候秦深帶著我去參加晚宴,他挽著我,嘴角帶著一絲輕笑,我站在他身旁語笑宴宴,一切都顯的那麼的和諧。

誰都無法想象,其實我們離吵完架還沒有一個小時。

這裡的人,大多我在婚禮上都見過,都和秦氏有著生意上往來的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我被一群富太太們拉進人群裡。

女人無非聊的是,化妝品,衣服,老公。

說著各自老公的對他們的各種好,有人問我這個新婚夫人,覺得結婚後,老公是不是比以前更疼我了。

我捂著臉笑道,“這位太太真會說話,跟以前相比也不差啦。”

然後滿臉嬌羞的移過臉,所有人看著我一副陷入女人甜蜜期的模樣,都是各自奉承著,我一轉身,便聽她們在我身後議論道,“真是死要麵子,誰不知道她老公剛和她結婚沒多久,身後女人一大堆啊,上一次,我還聽說在巴黎時尚展上,他老公還以六百萬的高價拍賣一條裙子呢,看她今天穿的這樣稀疏平常,肯定那條裙子送給了彆的女人吧。”

我嘴角帶著笑意,一步一步離開這虛偽的地方,秦深正站在宴會的一角和彆人談事,燈光下的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的焦點。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伸手挽住我,含笑問我,是不是累了。

我點頭,輕聲道,“我想先回去,有點累。”

他攬住我腰,眼裡儘是含情脈脈,讓人懷疑,一個小時前的他,和一個小時後的他,是否是同一個人。

我們都在逢場作戲,他笑,我也笑。

然後輕聲體貼的扶著我,笑道,“我送你出去。”

我說,“好。”

跟他談話的另一個男人帶來的太太,滿臉羨慕道,“還是新婚夫妻好啊,秦總真是體貼,秦太太有這樣的老公,真是讓人羨慕啊。”

我淡淡的笑著,“你高誇了。”

秦深牽著我走了出去,直到沒有人的地方,我們各自送來手,臉上又恢複了那種冷冷的表情。

他說,“我會讓李助理來接你的。”

我說,“不用,我自己會打車回去。”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挑起我下巴道,“這麼快就變臉了?嗯?”

我仰著臉看向他,我說,“你也不差。”

他將那輕佻的動作拿開,眼睛輕挑著,尾稍往上捎著,這樣一個動作,瞬間為他清冷的形象大打折扣,無端增添了幾絲張狂。

秦深沒在說話,轉身背對著我,邁著優雅的步伐,踱步離開。

我凝視他背影許久,終究是長長歎了一口氣,從宴會上走了出來,%e8%84%b1離了那紙醉金迷的現場。

我望著這座城市的燈火,天上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瞬間,竟然綻開了一朵朵的煙花,我抬頭仰望著,忽然想到一句話,寂寞如煙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吸了一口氣,%e8%83%b8口裡全部都是冰冷。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對麵影城正在上映美國大片,我向來對美國的大片無愛,但是今天,我從沒覺得哪天會像今天這樣寂寞。

不知道是不是剛從熱鬨的晚宴上出來的緣故,忽然非常想家了,想起曾經溫馨的日子,那時候,雖然為了秦深要死要活的,但至少身邊會有媽媽,會有周星星。

偶爾鬥鬥嘴,互相損對方也是快樂了,可是,現在卻連一個嘮叨的人都沒有,忽然發現自己挺可悲的。

我想,原來這才是真的寂寞,一個人,身邊孑然一身。

我在電影城裡看了一部電影,名叫銅雀台,我幾乎是從頭哭道尾,其實這部電影並沒有什麼淚點,可當我看到屏幕裡,靈雎穿著一襲紅衣帶著穆順跳崖自儘時,我哭得慘不忍睹。

坐在我旁邊的不知道是誰,時不時給我遞一張紙巾,我也沒管那麼多,接過後,隻是放肆的流淚,似乎想要把那些委屈,在這有著微微喧嘩的黑夜裡,全部大聲哭出來。

最後電影放映完後,我用最後一章至今擦完最後一滴眼淚,想要起身離開時,我身旁忽然有個聲音響起,很好聽的聲音,他說,“我紙巾都被你哭完了,也不說聲謝謝在走。”

本來是想要說聲謝謝的,可當我錯愕的抬臉,就看到一張笑意盈盈的臉,不同於秦深的菱角分明,他的臉非常柔和,第一眼,就讓人看上去特彆舒服的那一種,我的謝謝就愣在了嘴邊,我有些發愣的看著他,他繼續對我笑,他的臉看不太清晰,隻能在黑夜裡,透過屏幕上點點照射過來光,看真切一點。

我被他那黑亮的眼睛閃到了,他旁邊還坐著一姑娘,有些不滿道,“蘇慕辰,你賠我紙巾,你看你,都被你拿給她用光了!”

他看著我半響,也是一愣,似乎看到我依然是滿臉淚痕的模樣,有點小小的驚訝,他轉過頭低頭安慰身旁的小女朋友道,“好了,是我不好,我賠總行了吧。”

他身旁的小女朋友這才露出點點笑容道,“這還差不多,下一次,你還要陪我來看電影,不準你用忙當借口!”

我看著他們兩人旁若無人的%e4%ba%b2密,忽然覺得很羨慕,我和秦深從來沒有像他們一樣,來電影院看過電影。

就算有,也是小時候我不懂事,硬逼著秦深陪我一起看,我看到最後,看的哈哈大笑,而秦深睡得一臉迷糊。

我開口對他們笑道,“剛才真是謝謝了。”

那個叫蘇慕辰的男人抬頭,對我笑的很燦爛道,“沒關係,但是我從沒見過像你哭得這樣凶的女人。”

我臉一紅,望著他身旁那小女朋友微微有些不善的臉,我才意識過來,逗留太久,讓人誤會了。

我趕忙說,“總之謝謝了,我先走了。”

然後腳步有些匆忙的離開了,他似乎還在我身後叫了一聲,我沒理他,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家後,秦深已經坐沙發上聽李助理報告今天晚上的工作。

他們兩人的視線同時看向我,秦深沉聲問,“怎麼這麼晚回來。”

我換了鞋子,走進來道,“在外麵散了一會步。”

秦深沒說話,對李助理吩咐道,“你先回去,明天我會回公司處理這件事情。”

李助理說了一聲,“好。”

之後就離開了。

秦深站了起來,身上微微有些酒氣,他慢慢解著襯衫上的扣子,走向了沐浴間。

我站在門外,聽見水聲在空洞又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