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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 三世佛 4373 字 1個月前

訴了我,又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出去時,秦耀懷問我去哪裡,我騙他說,是去周星星家一趟,馬上就回來。

秦耀懷隻是說聲,“早點回來。”

我隨便的答了一句,麵紅耳赤的走了出去,在外邊攔了一輛,跟司機報了秦深給的地址。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反正一二十分鐘的時間。

這一段路,向來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霓虹燈仿佛永不熄滅,照的這座城市仿佛披上了一件完美的外衣。

我趕到後,抬頭看了一眼這家會所,門口有一位侍者走上來問我,“請問您是棠溪小姐嗎?”

我有些驚訝回道,“我正是。”

我心裡疑惑他是怎麼認識我的,最後一想到秦深,我心裡的疑惑便也煙消雲散,侍者帶著我一路上了電梯,裡麵裝修的金碧輝煌,都是達官貴人常來之處,聽說,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進來,反正我是沒進來過,一時有些好奇打量著這華貴的裝修。

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燈光調的有點暗,時常看見有男人和女人走過,滿屋都是名牌的脂粉香,和閃亮又刺眼的華服。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簡直是可以用灰頭土臉形容,但我依舊抬頭挺%e8%83%b8的走,彆人不就比我有錢麼?有什麼了不起,我什麼都不缺,所以沒什麼自卑的。

侍者將我帶到一間包房,對我彎腰敬了一個禮道,“棠小姐,就是這裡了。”

我說了聲,“謝謝。”

正琢磨著要不要給點小費,不然看上去太寒酸了,有些對不起他的服務。

侍者沒容我思考這個問題,對我行了個禮,離開了。

我有些忐忑的推開門,心裡有些怕,我不知道秦深為什麼讓我來這裡。

我人剛進去,包廂裡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我,都是些穿西裝打領帶的人,身邊都環繞著美女,黑色皮沙發上簡直坐滿了人,我想著是不是侍者將我帶錯地方了。

剛想說聲對不起,要出去時,我視線一移,正好看見坐在沙發另一旁的秦深,他正和身旁的一個男人說著話,李助理也在,坐在秦深一旁,兩人身旁同樣坐著兩個女人,都是身材特彆妖嬈的女人。

但卻隔了他們很遠,一副想要靠近,卻始終不敢靠近的模樣,有點拘謹。

正當我想走,李助理似乎發現了我,在秦深耳畔低聲說了什麼,秦深嘴角勾起一抹笑,最後抬頭看向我,我就那樣有些突兀站在他們視線中。

當秦深看過來後,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甚至連還在談事的幾個男人也看了過來,我有些尷尬的手足無措,非常討厭這種感覺,仿佛被人拿來拍賣擬價待估的物品。

其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道,“誰還叫了小姐。”

我聽了這句話,差點沒背過氣去,居然把我當成小姐弄了,我真心無語。

隻差沒有甩手走人,秦深好整以暇的看著我那難堪的表情,我瞪了他一眼,轉身想走,他的聲音淡淡的傳了來道,“過來。”

我不聽,繼續走,他又道,“立馬過來。”

他口氣裡充滿了威脅,我腳步一頓,最後無奈隻能轉身,受製於人,我一點也沒有辦法,隻能聽從他的,有時候覺得自己蠻可悲的。

我轉身走了過去,慢吞吞的站在他麵前,他看了我許久,忽然伸手將我一扯,我人已經摔在了他懷中,他臉靠在我頸脖處,噴出的氣息帶著酒味,他說,“我醉了。”

聲音慵懶的讓人全身發麻。

我全身忍不住僵了起來,細微的掙紮了兩下,卻又不敢掙紮的太用力,我說,“你醉了,乾嘛讓我駝,有女人不倒,偏倒我身上。”

我這話一出口,意識到口氣有些不對,剛在後悔,秦深靠在我肩頭輕輕笑了起來。

他聲音在我耳邊震的我震耳欲聾,他說,“吃醋了?”

我說,“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沒那個意思。”

第九十八章一定要等我

周圍的人都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我們兩,剛才有一位大叫一聲說,誰叫的小姐那個,立馬有些坐不住了,端了杯酒過來,和我陪酒道歉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眼拙了,來,我自罰一杯,您自便。”

他抬頭將那冒著氣泡不知什麼品種的酒喝的一乾二淨,一滴都不剩,我冷眼瞧著道,“你何止眼拙,簡直眼瞎。”

不能怪我刻薄,是個女人被人認作小姐,而且還是在那尷尬萬分的情景下,沒有不記仇的理,這人我記住了。

秦深握著我手,拿在手中把玩,另一隻手將我往他懷中緊緊攬著,嘴角挑著笑意,仿佛有什麼特彆高興的事情。

他語氣寵溺道,“瞧,這張小嘴又調皮了。”

我被他這樣口氣一說,整個人仿佛無數隻螞蟻在我身上啃咬,我儘量忍住自己不被這花花公子的模樣給打敗了,依舊麵無表情。

那人被我嗆了一句,臉色雖然有些發白,但還是恢複的很快速,對秦深道,“沒有,這位小姐說的是,我確實有些眼瞎,竟不知道是秦總的女朋友。”

秦深笑著睨了過去道,“誰說她是我女朋友。”

那人以為自己拍錯了馬%e5%b1%81,臉上更加的掛不住了,秦深最後來了一句,“她是我妹妹。”

全場寂靜。

我終於明白秦深今天叫我來這裡是乾什麼了,他不過是想要羞辱我,這樣明目張膽說出來,不過是想要將事情鬨大,讓秦耀懷和我媽都知道,我們兩人之間有染。我臉色一下鐵青,打開他的手道,“誰是你妹妹,你哪門子的妹妹?少在這給我瞎掰,我信棠。”

我說完這句話,屋內那些眼睛裡滿室驚訝的人,這才恢複了看好戲的平常,畢竟亂倫這樣的話題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秦深可以無所謂,可秦耀懷卻不同,他在商界名聲一直很好,一生除了爆出過死了老婆,又再娶,幾乎沒有爆出過什麼醜聞。

今天要是秦深將他名聲給破壞了,他老臉真不知道往哪擱。

秦深狹長的眼眸裡,夾著一抹細碎的光芒,他淡淡道,“這麼激動,不過是開個玩笑。”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道,“既然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要走,前麵站了一個人,是李助理攔住了我去路,我瞪了他一眼道,“讓開!秦深是給你下什麼[***]了!他給你多少工資一個月,我開雙倍。”

秦深聽了這話,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端著高腳杯,手指在透明的杯身上,折射著光芒。

他說,“他的工資你可付不起。”

我說,“你看扁我?”

秦深清清淡淡道,“年薪幾百萬,你付得起嗎?”

我大話剛要開口,就被秦深的話給堵了回去,乖乖,我還以為最多年薪十幾萬,幾百萬將我拿去買了,也不一定能賺這麼多錢,我頓時不敢在說話。

李助理立在我麵前道,“棠小姐請回吧。”

我說,“我不,憑什麼!”

他麵無表情道,“這是秦總吩咐的。”

我說,“他要你去死,你去死嗎?”

他垂下眸,又開始變成了木頭人,看的我更加火大,我拿出包在他身上重重砸了兩下,我說,“你給我滾開!周星星真是瞎了狗眼,怎麼就將你這混蛋給潛了!”

我說出這句話,竟然奇跡般看到李助理臉上點點的紅暈,當時彆說我有多樂嗬了,原來這丫的死%e7%a9%b4是周星星,一掐一個準。

我色眯眯的打量他幾眼道,“嘿,你倒是臉紅個什麼勁。”

李助理立馬對我道,“棠小姐,請回去。”

說完這一句後,他表情再也沒有任何波瀾,仿佛一具木偶。

我不知道秦深今天叫我來這裡是做什麼,但最後還是坐了回去,但沒坐在他身邊,而是另辟了一處角落裡。

他們幾乎聊的都是生意,我沒什麼興趣,坐在哪裡發呆,不知道坐了多久,秦深坐在那端對我說道,“喝什麼。”

我現在隻要他提喝這字眼,就想到他給我下藥那一段事情,我說,“我不渴。”

秦深也沒在問我,而是低頭和他們說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其實他工作時候真的與平時不同,眉目都是沉靜的,根本不像平時對我一樣那般戲謔,反而讓人覺得很安心。

我盯著他冷清的側臉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仔細瀏覽完手中那份合同,忽然抬頭正好撞見我偷看他的視線,他對我勾%e5%94%87一笑,輪廓被燈光打得極其深邃。

我立馬彆過臉,沒有在看他,想到今天老太太和我說的,其實我心裡也有考量,就算她不反對,我和秦深也沒可能在一起,我們之間隔著太大距離。

不是我願意,他願意,所有事情都能解決。

我一直等著他談完所有事情,秦深已經走了上來道,“既然你不喜歡這裡,我們就先回去。”

我有點受寵若驚,他何時對我的喜好這樣在意過,還在愣怔當中,他已經牽著我要走,事情都談妥的那幾人,笑著說要送我們,秦深淡淡的拒絕了,他說,“我還有事,不勞各位了,合作愉快。”

眾人都笑著附和說了一句,“合作愉快,秦總慢走。”

秦深將我帶出包房,我走的慢吞吞的,秦深牽著我,讓我很不習慣,他停下腳步,我因為在遊神,他這樣一頓,我腦袋正好撞在他後背。

他說,“想什麼,這麼入神。”

我說,“沒什麼。”

他看著我心不在焉的模樣,伸出手很自然攬住我腰,似乎我們本該如此。

我激動的想要躲開,他看出我的意圖,早就預先一步製住我,我和他一路走出去,他應該是這裡的常客,有很多人認識他,但卻不認識我,都是滿臉曖昧的打量我。

好不容易出去了,他坐在駕駛位上,車內太過安靜,我有點不適應,我開口說,“找我什麼事,不說我就走了。”

秦深說,“急什麼。”

我沒理他,伸手就想下車,秦深按住我道,“我隻是提醒你,彆忘了我們之間的的交易。”

我想到現在睡在床上的老太太,心裡忍不住升起一股憤怒,為什麼他們都要逼我,秦深逼我讓秦耀懷和老太太離婚。老太太逼我對秦深絕情決意。

有時候覺得生活真的累,各種無奈,我們卻要因為這些無奈,在這暗沉的深海裡,沉沉浮浮,無法自拔。

我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恨過一個人,所以我無法理解秦深的心。

我說,“你今天叫我來,就是提醒我這件事。”

我說,“秦深,如果我說不呢。”

他麵無表情說,“你沒有資格說不。”

我說,“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離婚。”

他說,“因為秦家的女主人隻能是我的母%e4%ba%b2。”

他說這番話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終於從他臉上退卻,再也沒有任何戲謔的成分,臉部線條,仿佛刀削似的冷酷。

他輕笑道,“我說了,事成之後,我會娶你,但是如果他們一天不離婚,你一天不可能嫁給我。”

我說,“秦深,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

我仰頭看著他的側臉,他伸出手在我眼簾下停下,他說,“你這雙眼睛騙不了我。”

我慌亂的移開,伸出手就要去開車門。

秦深從身後抱住我,他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圍繞道,“為什麼逃,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身體很僵,我說,“你認為的很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