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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 三世佛 4324 字 1個月前

的頭腦,也沒道理會不知道我媽設計了他,那麼隻有一個結果肯定,秦深一直在裝,就像我說的將計就計。

可是他到底想做什麼。

而且他為什麼不承認我媽是他的媽,我追了出去,我一定要問清楚是因為什麼。

周星星在我身後叫了一句,我也沒有理會。

我跑了出去,四處尋著秦深的車,卻發現根本就沒見他車的身影,我打電話給秦深。

電話響了很久,秦深竟然接了,他冷聲問,什麼事,說。

我說,秦深,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說,你為什麼那麼恨我媽。

電話那段聲音仿佛是從遙遠天際傳來的,秦深說,棠溪,你和你媽最終會滾出秦家。

我說,我早就想滾出秦家,但是我媽不能滾。

秦深在電話裡那端冷笑道,你媽和你一個都不留,全部都會滾。

我說,我媽嫁給你爸,是你們秦家的人,你有什麼權利叫她滾。

秦深說,你之後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就將電話掛斷了,我握著站在酒店門口,外頭的冷空氣冷的我寒徹入骨。

我終於知道我媽為什麼要我改名字了,因為自從那一彆後,秦家發生了一件大事,秦耀懷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但在我印象中他身體一直很好。

醫生說是他%e8%85%bf上的頑疾,下半輩子可能會在病床上度過,老太太趕去醫院哭得撕心裂肺,我站在一旁想要安慰他,卻一個安慰的字說不出。

秦耀懷安慰了我媽很久,最後抬頭看向我道,小溪,你過來。

我慢吞吞的走了過去,秦耀懷握住握手,他的手心很乾燥很溫暖的模樣,他看著我慈祥的笑道,叔叔上次不該讓你改姓,可是這次你必須都得改了。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他癱瘓後,秦氏將會交給秦深管理,而且他從小就知道秦深對我和我媽充滿了一股巨大的恨意,他說他想要在清醒之際為我們做點什麼。

而我改姓,是想要將秦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劃給我。

原來那天他那麼突兀要我改名字竟然是想讓將股份給我,他怕秦深真有一天將我和我媽掃地出門。

我在想,秦深不是我媽的兒子嗎?他怎麼狠得下心下的去手。

為什麼秦深對我這樣若即若離原來都是有原因的,他怕愛上我,愛上我後,他會下不去手,所以他才那麼恨我,原來在酒店那一夜,他是真的恨我,而且想要掐死我,這也是老太太為什麼不讓我和秦深在一起的原因。

最後秦耀懷輕歎一句道,是我對不起他。

我不不知道他說的他,是指秦深還是指他的前妻,我許久沒有說話,原來事情都這麼簡單,隻有我沒有察覺任何一點,我仿佛是一個局外人,卻在這個階段被人告知結果。

第八十二章尋求真相

看完秦耀懷回去後,我坐在客廳裡等著我媽,她在醫院陪了秦耀懷一夜,整個人蒼老了很多,我手心裡拿著一把匕首,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弄清楚。

我媽看到我有些驚訝,而我卻一點也不驚訝,我說,媽,您坐會,我們聊聊。

老太太有點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但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坐在我對麵。

她眼神裡有著探究的意味。

我開門見山說道,我說,媽,沈佳您是不是很早就認識了。

我媽臉色有點難看,她說,怎,怎麼會。

聲音裡又顫唞,我又道,秦深被迫出國是不是你逼他去。

她說,你知道的,你們是兄妹,當時那個情況我迫不得已。

好個迫不得已,我輕笑了出來,我說,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急,您可以慢慢回答。

我說,秦深到底是不是您兒子。

她臉色瞬間就慘白,我很期待她這樣的臉色,我笑著看向她,她被我看的心裡發怵,眼神有些閃躲。

我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秦耀懷的前任妻子的死是和你有關對嗎?

我問的答案她一個也回答不上,這是我意料之中的問題,我笑了笑,今天我還是要賭一把。

這次的賭注有點大,但又和自殺%e8%84%b1不了乾係,我不想那麼費力的去找答案,這個答案我將會%e4%ba%b2自逼出來。

我問媽,我說,您想好了麼?

我媽好半天才從聲音裡擠出一個字道,你讓我想好什麼。

我說,說辭。

她說,我還要去醫院去看你叔叔,我先走了。

我說,您剛去,怎麼又要去了。

她說,我不放心。

我拿出手心中一把細小的刀放在手心,我說,媽,您如果不說,我就從我手腕下割下去,您不必為難,我自己找答案,如果我血放太多,麻煩您將秦深找來,我隻要他一個人的血,因為他是我哥。

她臉色大駭,她大概想不到這自殺的戲碼在我生命中會這樣頻繁的上演。

其實有很多方法可以找出我和秦深不是%e4%ba%b2兄妹這件事,但我想要知道的不止是這些。

老太太眉間緊緊皺著,她臉上的憤怒顯露無遺,她說,棠溪,你們一個個個為什麼都來逼我。

我看到她激動的模樣,我握著匕首的手竟然有些顫唞,我說,不是我逼你,是你們逼我。

我媽卻還是不回答,似乎這些裡麵有許多無法開口的事情,我說,媽,您真不說?

她說,你要死就死,反正也不是自殺一次了,我是絕對不會叫秦深來的!

老太太說出這句話,臉立馬就撇了過過去,而我竟然感到有些訝異,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會比自己的%e4%ba%b2女兒還要重要,我無法理解。

我說,那您看好了,如果您不叫秦深,我就不會輸彆人的血。

我說完這句話,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多大的譜,手腕上一條舊疤還在,像一條醜陋的蜈蚣蟲占據著我的手腕,有時候我都不敢看她,每看一次都是心驚肉跳,那一次,我就在想,我在也不試用這一招了,他們都說為了一個男人自殺,是最愚蠢的事,我做了一次蠢事,我就不會做第二回。

沒想到今天這一招又重新用上,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這具軀殼。

我媽大概是今天亂了方寸,竟然連找人來攔住我都沒想到,隻是眼睜睜看著我將自己的手腕割開,一條鮮血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從我手腕上延綿不斷的流了下來,手腕上鑽心的疼,我握住流血的手腕就跑了出去,我媽楞在當場回過神來,大慌失色的叫著人道,快來人!快叫救護車!快抓住她!

我隻能一路向前跑,我怕我血流的不嚴重就會被他們抓到醫院,那樣的話,我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儘棄了,送去醫院頂多包紮一下,我必須要拖延住時間,血才會流的更凶狠,最好是不能不輸血的程度,我就不相信我媽不會喊秦深來,秦深不會來幫我輸血。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我眼神有點暈,感覺這個世界天旋地轉的,我非常熟悉這股感覺,我掏出打給秦深,他不接我的,我就知道,自從上次他我們分開後,我們兩人一直沒在碰麵。

我打電話過去,不是她秘書接了,就是說他去出差了,任何空檔都插不進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大概就是離秦家十米之遠,開外一個草叢裡,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能跑去人多的地方,肯定一到人多的地方,保不準剛抬腳就被人抓住送去醫院,或者當可疑份子抓官送警察局了,現在這個世界上好心人和壞心人還是蠻多的,到時候我肯定抗拒不了他們的熱情,我的計劃又得失敗,可這次絕對不能失敗了,我的生命容不得我這樣玩第三次了,我想我是自殺上癮了,真是矯情的要命,下一次,下一次我發誓,我要好好保護我的身體。

我在草叢裡蹲了半天,看著血流的越來越凶,身體似乎感覺被人用一個巨大的針筒將自己生體內僅存的力氣全部給抽離。

無法言說的痛苦,我有點慌了,看到腳下綠油油的草瞬間被染的鮮紅,而我媽派出來找的人還是沒有看見蹤影,這難道還讓我血流乾了,在跑回去叫他們醫治嗎?不行那樣我體力不支,還沒跑回去便先一步暈倒在外,說不定他們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而沒有找到我,這樣我會死的多冤枉啊。

我必須趁著沒暈前,讓他們找到我,而且防止我去醫院路途中歇菜,被我媽中途調包,我不醒人事的情況下,要輸誰的血這件事,就隨我媽去鬨了。

哎呀,真是為難住我了,怎麼說我也是自殺專業戶了,怎麼就不長點心眼呢。

每次都是衝動行事。

最後一個電話打斷了我的成思,我剛開始以為是秦深,我快速的接了起來,急慌慌的喊了一句秦深。

電話那端周星星那脆響的聲音傳來,她說,棠溪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說,姐們,你來的正好,姐姐快要掛了,你快來秦家不遠處一個草叢,姐姐就在那草叢蹲著,生命的大事,我有事情和你交代,你快些!記得攔車來,我出錢!

周星星一聽勢頭不對,又聽見我聲音這樣的虛弱,急忙問到,什麼事情啊!你聲音怎麼了?!

我說,你彆管,趕緊的來,自殺這東西真等不了人,不然我的計劃全都泡湯了。

我蹲在地下感覺全身都麻痹了,低頭一一隻手握住的手腕,流的淘淘不止,我在心裡叫,完了,完了,今天是運氣不佳,難道所有事情全都要毀在運氣這回事情上?

周祖宗,你倒是快點來啊!

最終上天還是眷顧我的,周星星趕來後,我暈的差不多了,她看到我腳底下和身上一灘的血,當場沒嚇暈了過去,我趕緊出聲道,卻發現聲音虛弱的讓人聽不見,我說,周星星你先彆顧著暈,你要是暈了,我準跟著也歇菜了,我跟你說,你趕緊打電話給醫院,然後打電話給我媽,然後到時候輸血時,除了秦深的血我全都不要,你一定要誓死抗衛了,就算我到時候流血身亡也不能要彆人的血,除非我媽說出了我和秦深不是兄妹這個事實,記住沒?周星星被我這一番話說的淚流滿麵,她哽咽的說出一個事實,她說,棠溪,你丫的是不是忘了,我也暈血。

我聽到這一消息,整個人往後仰了下去,直覺上覺得,簡直是天要亡我也,我到底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喊來的幫手,竟是這樣的狗頭草包,我死也不瞑目啊!

最後我隻記得我說了一句,周星星你這賤人,老娘被你害慘了!

然後我就狠狠的倒了下去,頭部一陣劇烈的痛傳來,腦後勺磕上了身後的石頭,這下好了,兩個窟窿在放血,我這條命,想來也是走的差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隻感覺身體明晃晃的疼,眼睛裡像是被人灌進去沙子,酸疼的不行,全身仿佛散架一樣疼。

我視力恢複後,看向周圍的環境,竟然欣喜的覺得,居然是在醫院,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你以為自己死,其實你還活著

我起身想要喝水,手臂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低頭一看,纏著一層一層白紗布的手,隱隱有血跡滲出。

我疼的嘶了一下,卻發現病房裡一個人也沒有,靜的連點滴聲都可以聽見。

我想著周星星去哪了,她果然沒有辜負我對她的期望,我不敢起床,隻能按了按鈴,不久進來一個護士。

她看到我手臂撐在病床邊緣起,端著紗布和藥物的手往桌上一方,急忙扶住我道,您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