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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 三世佛 4348 字 1個月前

為你流的情人之淚,此刻我的心好痛啊!你可曾與我一樣心痛。

還有比如,啊,你看,晚霞之下的那片嬌嫩樹葉在顫唞,那代表是我在想你。

千篇一律,啊字開頭,真真是聲聲淚下,我和周星星讀完後,往往用最惡毒的字眼來批判,這字裡行間的各種惡心和矯情。

那時候我和周星星刻薄的品質,顯然已經小荷頭露尖尖尾。

古人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而我和周星星是毀了多少婚啊,果然因果報應,破壞了彆人的愛情,所以導致我們兩人在感情裡至今都不能善終。

古人雲,還是有用的。

秦耀懷對於秦深的叛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事情不鬨大,隨你怎麼去鬨。

少年時期的叛逆有時候,遠遠比大人想象中的更為殘忍與血腥,秦耀懷的縱容直接後果導致的是,秦深都敢拿把刀當街就捅彆人。

老太太就因為他和彆人打架,當時就替秦深給受了一刀。

從那以後,我便再也沒見秦深在外瞎混過了。

我記得我當時看到老太太滿身是血的模樣躺在地下,我紅了眼眶,瘋狂的扯著秦深硬是讓他還我一個媽,不然我也給他捅一刀。那時候我氣勢還是挺足的,反正秦深沒嚇到,倒是把秦耀懷給嚇到著了。

大概秦深的叛逆期就截止在這一刀之下,我媽在醫院躺了半個月,秦深也被秦耀懷禁閉了半月。

從那以後秦深再也不對老太太冷言冷語了,徹底變成冷冷淡淡。

老盧告訴我這消息後,我好半響沒有說話,甚至連想要追根據底的事情我也忘了。

倒是在心裡想著,秦耀懷的前任妻子與我媽要有怎樣的糾葛,才能走到抱著秦深自殺那一步,傳說中秦深不是很得秦耀懷前妻的寵愛麼,她又怎舍得抱著秦深一起去死?

難道發現自己一直喜愛的兒子原來就是自己婚姻破壞者的女人的,打算來個玉石俱焚?

可又不象,若是秦深在老太太一生下後就被秦家給抱走,而且老太太自己%e4%ba%b2口說,她生下孩子沒多久後,秦耀懷就結婚了。

不管秦深到底是誰的孩子,秦耀懷的前任沒道理這麼寵愛秦深,畢竟是自己新婚丈夫在外帶回來,就算在大度,最多不對秦深惡言相向,頂多對他無視。

可研究表明,秦深還是頗得秦耀懷前任的疼愛的,隻是後來又為什麼抱著他自殺,這至今是個謎,這期間又有很多事情是說不通的。

而且若是老太太瞎編亂造的,沒道理會對秦深這麼好,就算我當街被人砍上一刀,也不見得老太太會上來替我挨。

心內的一絲慶幸又化為烏有。

我一時腦袋混亂的不行。

老盧看我一直沒有說話,眉頭深鎖的模樣,便歎了口氣道,"小姐有些事情還是彆好奇為好,許多事情,哎,真是一言難儘。"

一言難儘,你就給我淨個乾淨唄,東西吃到喉嚨口了,現在卻告訴我有毒,千萬彆吃,真是鬨心。

我也沒在逼老盧,隻是對他笑了笑道,"您說的話,我都記在心頭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老盧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道,"聽老盧一句話,彆和你媽鬨了,從你搬出去後勤,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說,"知道了,盧叔。"

又對他送來的一大堆水

東西表示感謝,老盧走後,公司裡又是一陣風言風語,她們大部份人差不多都知道我和顧唯初離婚了,現在還沒離婚幾天,就和曾經的助理如今的上司勾搭上了,徹底淪為她們嘴中水性揚花,殘花敗柳的女人。

在加之今天老盧的突然來訪,以為連父母都見了,這好事也將近了,各自握緊著口袋,肯定心內想,媽的,這一次估計又要掏禮金了。

安楚問我說,他爸今天都和我聊了些什麼。

我說,能有什麼,就你升職那事,安楚笑了笑道,"確實要好好感謝你。"

我說,"那能啊,若是自己沒本事,我在如何提拔你,這官也難升啊,再說你現在是我頂頭上司,以後我還要仰仗您給口飯吃呢。"

安楚彎著他那雙彎彎的眼睛笑道,"既然這樣,夜晚請你吃頓飯可好?"

我"啊?"了一聲道,"這還來真的呀?"

他說,"當然。"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

下班後後,安楚在公司門外等我,我剛走出會來,迎麵就開過來一輛騷包的跑車,囂張的橫在我麵前,我打量著,這誰啊,我似乎沒有認識過這樣的有錢人。

第七十八章赴約

從車下走下來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在警察局告彆後的姓張的。

他對我咧嘴一笑,臉上還留有上次在酒吧打架時留下的痕跡,讓他原本長相很欠缺的臉,現在看上去更加欠缺,有點慘不忍睹的味道。

他說,“棠溪,我正找你有事呢。”

我乾笑了兩句道,“找我有事?”

她看著我僵硬的臉,以為我對他心存芥蒂,還在為上次那件事情而恐慌,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他說,“上次那件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你有沒有嚇著。”

我白了他一眼,很想說一句,你這不廢話麼,可話到嘴邊卻被我吞了下去,那件血腥的事情畢竟是我引起的,責任大部分原因也在我身上,而且姓張這人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壞,至少對朋友還是講義氣的。

我也不是特彆討厭他,隻是沒有和這樣血性遇到點點不如意的事情便衝動的人相處過。一時間也有些抗拒。

我看到他滿臉期待的臉,終究還是昧著自己良心說道,“怎麼會,我還是可以的。”

姓張的這才滿意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和彆的女人不同,不會這麼容易便被嚇壞的。”

他其實高估了我,當時我還故作鎮定是因為他沒有看見我躲在酒吧裡瑟瑟發抖的模樣,雖然此種流血的場景在電視都是見識過不少,可%e4%ba%b2眼見證又是另一回事了,說實話,我還要感謝姓張的,要不是他,我竟不知道男人竟然也可以為了這等%e9%b8%a1皮蒜毛的小事,打到非要斷對方絕死絕孫,甚至,五馬分屍才算痛快才好。

原來九年的義務教務,都是白學的,除了在學校裡怎樣橫行霸道,其餘的一概不知。

我在想,秦深為什麼能再這麼短時間內改邪歸正而且成績不但沒有下滑的跡象,甚至穩站第一,天才的頭腦永遠是不可估計的。

要是以後我和秦深有了兒子,是否也會像他這樣聰明,少年時期也像他父%e4%ba%b2一樣非常叛逆,卻在叛逆期,又能快速的改邪歸正。

一般誤入歧途的人,要想往回走,那已經是很難了。

我在腦海裡胡思亂想著,連我和秦深孩子這問題都被我給擴充了,臉上一紅,立馬打住這不良的想法,這可是要遭雷劈的。

姓張的一直看著我臉上時而悲時而喜的模樣,有些摸不透我心思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立馬搖頭道,“沒問題。”

便問他,今天來找我什麼事情,自從上次秦深將我們從警察局弄出來後,他打電話給我,我時常都是裝作沒有看見,沒有聽見,有時候逼不得已最後還是會接聽一下。

大部分時間幾乎都是敷衍,姓張的也是個會看眼色的人,打了幾次後,見我根本沒有心情應付他,便也不在對我糾纏,而且像他這樣的男人,對女人的溫度,隻處在初次見麵的兩三次,若是四次搞定後,便會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狀態。

而我很顯然,因為我對他的態度,已經讓他到了放棄我的時候。

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將時間花費在對你沒感覺的女人身上,除非你有被他征服的欲望,或者,他本身的征服能力就很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支支吾吾半天道,“我想為上次和你道歉,所以在華玉閣開了兩桌。”

我下巴驚得差點都掉地上了,這件事情,最要道歉的應該是我吧,若不是我這個因,牽出那個果,事情也不會發生的那麼慘烈。

我看到他臉上一條新疤,在心內想到,我這是多沒良心啊,害了人,卻還叫被害人給我請客道歉。

我立馬不好意思擺手道,“不用,不用,真不用,應該是我和你道歉,你這樣弄的我很不意思。”

姓張的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為了今天負荊請罪,我還特意喊上你哥呢。”

我剛在心內想好的拒絕對白詞,在他說出秦深名字後,很好的閉上了嘴。

我問,“秦深也答應去嗎?”

他點點頭道,“我們都說好了,所以這次你必須給哥倆麵子,做不成情人,朋友總是可以的吧。”

我被他那句情人實實在在的惡寒到,偏偏還要裝成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樣子,著實有點深沉了。

我說,“既然你都這樣有誠意了,那我也不便在這樣拖拖拉拉,你當我是朋友,我自然當你是兄弟。”

我豪氣萬丈的說出這番話,姓張的興高采烈道,“即使這樣,你這兄弟,我就交了。”

轉而又有些感歎道,“隻是老子有些傷感,第一次看上的女人居然成了我兄弟,以後我對你的非分之想,肯定是不能了。”

我特彆讚成的點點頭道,“自然是不能。”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就勾搭上我的肩,我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了好一跳,正準備跳起來反手就給他一巴掌時,姓張的說道,“既然是兄弟,勾肩搭背不算違規吧,那這樣就太沒意思了。”

為了斷了姓張對我心內的邪心,我立馬拽住他欲要從我肩上溜走的手道,“怎麼不能了,隻要你把我當兄弟,除了上床接%e5%90%bb的事情不能乾之外,你就是哪天忽然想要喊我一聲%e4%ba%b2媽我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伸手在我肩上重重一按,我感覺我左肩頓時塌了下去,卻隻能咬著牙自己把痛呼給吞了下去。

正當我們兩人相談甚歡時,一直被姓張那輛騷包跑車擋在另一邊的安楚走了過來,他看到我們兩人這幅曖昧不明的模樣,臉色頓時有些愣怔。

為了避免他誤會什麼,我伸出手將姓張剛才拍在我肩上那一巴掌給重重還了回去,還麵不改色介紹道,“剛認的兄弟。”

安楚這才舒展眉頭,對姓張道,“你好,我是安楚,棠溪的同事。”

姓張的有些不屑的看也不看他,抬頭望天目中無人道,“同事而已,我還以為誰呢,我兄弟你要是敢動點歪心眼,看我不剁了你手。”

姓張的又開始了他土匪的氣質,明明相同是二世祖。秦深氣質那麼優雅出眾,而他卻一副天生流氓樣,這個不解之題,我一直沒弄明白,就和這世上是先有蛋還是先有%e9%b8%a1這樣高深莫測的問題位置並列。

安楚並不介意他的無理,隻是笑的好脾氣道,“當然,歪心眼是不會動,隻是正心眼會動些。”

姓張的被他口語上將了一軍,儼然有些不服氣想要再次開口為難著他。

被我拉住了,我說,“兄弟,既然是兄弟,那麼兄弟的兄弟也就是你兄弟,你連兄弟的兄弟都不喜歡,那我們這兄弟做得有點假,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也是你兄弟,一視同仁懂不?”

姓張的麻木著,表示不懂,因為他已經暈了。

這圈繞的有點大,將他這遲鈍的思維給繞了進去撞了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