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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她變態的腦補此時已經判了陳舒宇死刑。

她裝作看雜誌,其實餘光大致的瞄完會所裡的座位,離他們最近的座位還有一段距離,她需要一個緩衝來平靜瘋狂的心臟。

現在,韓可妮終於能體會抓小三的感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歸根究底她把這一切悲催的命運都推卸到了前男友艾栗身上。

如果不是前男友,她不會過的這麼慘,韓可妮嗤笑一聲,她不應該再去想他。深吸一口氣,隻差一步之遙就可以近距離偷聽那兩人的談話,順勢翻開雜誌貴婦般的扭著%e5%b1%81%e8%82%a1,腦袋僵硬,忐忑地坐在背對著陳舒宇的位置上,中間的石柱恰巧擋住了她和陳舒宇的距離。

天時、地利、人和,她全都佔了,如此完美又不易被發現的作戰計劃,隻有她能想得出來。

韓可妮攤軟在沙發靠背上,完全忽略了對麵還坐著一位男士,等意識到這點後,才想起來包包裡還有沒用完的便利貼。她出於禮數拿出筆在上麵寫著緣由,一邊提防著陳舒宇會轉頭,一邊輕手敲敲桌子,小心翼翼地把便利貼遞過去,不時地舉著雜誌偷偷向後瞥。

對麵的男人聽到敲桌子的聲音,把手中的資料放下來,打量著眼前這個行為舉止怪異的女人,誰知她伸出一隻手推過一張粉色的便利貼。

男子眉毛向上一揚,這雙手看上去莫名的熟悉啊?

他完全放下資料,咳嗽一聲,韓可妮很是抱歉的把擋在臉上的雜誌取下轉移到旁邊,剛想友善的微笑,卻……卻被對方的長相震驚到!!!

她無法相信,這世界上會有人長得一模一樣,如果連神情都跟複製的毫無差別,那麼!眼前這個見了鬼的男人一定是她這輩子再也不想有任何瓜葛的前男友——艾栗。

此時她嘴張大到都能吞下拳頭了,身體向前傾,手指按在桌子上,紅色的便利貼格外顯眼。

顯然,跟照鏡子一樣,她的前男友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望向她,兩人就這麼……就這麼跟傻逼似得四目相對了半分鐘,彷彿世界靜止了一般,冷地透心涼。

艾栗移開眸子,視線轉移到那張孤零零地便利貼上,眼睛向下垂眸,一行字跡大搖大擺的歪歪扭扭斜在紙上。

韓可妮意識過來,瞳眸放大,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正當她準備撤回手指的瞬間,艾栗修長的雙臂『刺啦』一聲結束了這場還未開始就輸了的戰鬥。

他拿起便利貼,隨之低頭,突然輕笑,臉上掩蓋不住的嘲諷,抿著嘴吧好似快要憋紅了臉頰。半晌後,他放下紙條,環%e8%83%b8掃了韓可妮一眼。

哦買噶的!瘋子一般的可妮在桌底下使勁捏著大%e8%85%bf上的肉不讓自己尖叫出來,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誰能想到就這麼的會趕時機?這是天要亡她啊!

關鍵是,巧遇前男友就巧遇了,分手後她練就了內心強大的獨門絕技。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字條上如此尷尬的內容讓誰碰見不好?怎麼偏偏就被前男友碰上了!

艾栗攤開手,揪起那張便利貼傾身按在可妮的腦袋上,玩味的調戲:「好久不見。」無聲呢喃,「韓可妮。」

嗬嗬……

她羞恥的扯下便利貼握在手中,永遠忘不掉他眼神裡那副看好戲的模樣,真恨不得狠狠的沖這個向自己笑得異常壞味的英俊男人扇上幾個耳光。

艾栗露出兩顆小尖牙,指了指便利貼衝她做了個ok的動作,一臉您隨意做,全當看了一場免費電影欠揍的表情。

問她為什麼連死的心都有了?

因為那張便利貼上如實寫著:我男朋友背著我來相親了,就坐在我後麵,萬分抱歉,請您不要介意。

該死的,她一定是腦抽了,手裡的便利貼攥的更緊了。

「對方長髮披肩,穿名牌,哦吼——看起來長得也不錯。」艾栗歪頭瞧了一眼,然後盯著韓可妮有意向她描述。

他的嘴角一斜,手掌擋在嘴邊憑空捏了幾下小聲說道,「還是個D。」下意識瞄向韓可妮的%e8%83%b8部,咂咂嘴巴,滿目愁容,「這些年來都沒見長啊?」

韓可妮狠狠地瞪了艾栗一眼,他和以前一成不變的有一張吃了*屎*的臭嘴。

「陳先生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有趣。」白富美開口說話,讓韓可妮立即豎起耳朵偷偷回頭,一旁的艾栗嘖嘖幾聲,衝她眨了眨眼睛。為了不被發現,韓可妮隻好把頭扭回來,用餘光打量著陳舒宇的相親對象。

「哈哈,為何這麼說?」陳舒宇爽朗的笑起來。

「外表看上去難以接近,內心卻這麼風趣幽默,比我想像中要親和很多很多。」

「阿~」陳舒宇恍然明瞭的應道。

「這和你是心理治療師有一定的關係吧?畢竟聽說陳先生是國內擅長催眠療法最年輕的心理醫生,並且還註冊了自己的心理診療室。我從小就特別佩服那些穿白大褂的人,覺得特別偉大。」白富美帶著崇拜的星星眼好奇的說著。

陳舒宇被誇讚的不好意思,低頭轉著手中的杯子:「可能是經常接受谘詢的緣故吧,對待病患必須要有耐心,他們才會打開設下的心房去無條件的選擇相信你。」

「那這麼說,舒宇是把我當成你的病人嘍?」

陳舒宇挑了一下眉頭,溫和的笑著:「真是抱歉,因為長時間的和病人接觸完全忘記了相親應該談論些什麼,算是職業病都已經成為習慣了,不過……你不會介意吧?」

韓可妮咬著下%e5%94%87,忍住回頭的衝動。對麵的艾栗支著腦袋,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戲謔的抬眸,看到韓可妮無措的表情蹭了蹭下巴,張開的%e5%94%87角又緩緩閉上,緘口不言。

「我當然不會了。」白富美搖搖頭,「舒宇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他很紳士得向前伸手:「怎麼喜歡怎麼來。」

「我比較好奇催眠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控製一個人嗎?真的有那麼神奇?」

「催眠治療隻是眾多心理治療的方法之一,可以不用藥物治癒很多難治的疾病和障礙,譬如內心所恐懼的、壓抑的、□症等等的心理疾病。有一部分人的自我意識比較強,這種群體被催眠的成功率隻有……」他伸出手對著白富美比了一個5的手勢,笑起來的時候臉頰陷入淺淺的酒窩繼續說著,「當然,如果病人恰巧是這類群體病情嚴重也並不是沒有辦法,至於你所說的控製?我想如果我可以控製住每一個病患,這個世界豈不早是我的了嗎?」

「我是那種讓你無法治癒的病患嗎?」白富美把額前的頭髮撂到耳後。

陳舒宇思索了一會兒:「我的病人裡沒有像你這樣美麗又知性的病人。我想比起我的病患來講女人這種雌性生物會更加讓人琢磨不透。」

「琢磨不透嗎?你們心理醫生不就是對磨不透的人感興趣嗎?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個挑戰吧?哈哈,那現在呢?我算不算是你的病人啦?」

如此別有用心的話語,讓韓可妮開始坐立不安,艾栗嘴角上揚等待著陳舒宇的回答。

成敗在此一舉。

「這是我的名片,歡迎就診。」 此時的陳舒宇像個太陽,一顰一笑都是那麼溫暖,他仰起頭長籲了一口氣富有磁性的聲音像是從低音炮裡傳出來,極具誘惑力。

隻見陳舒宇的話音剛落,韓可妮揪住褲%e8%85%bf兩邊,眼睛裡充滿著不可置信的神情,睜的大大的像個氣炸了的腫眼金魚。

陳舒宇無可奈何的看著白富美收起名片,笑著搖頭:「你完全不需要這個。」

「為何?」她收起名片的手一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舒宇搖頭,溫柔的說道: 「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

「說的漂亮。」艾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扯扯嘴角「哇哦——」了一聲,眼神瞟到笑的一臉嫵媚的白富美身上,一副前女友的現任果然是高手的表情咋%e8%88%8c,不忍直聽的晃了晃腦袋。

艾栗的好戲也看完了,這才慢悠悠拿起手邊的資料,臉上扔掩蓋不住嘲諷的模樣。

韓可妮迷起眼睛盯著眼前這個一點都沒變過的前男友,果然……果然分手兩年他依舊是冷漠,傲慢,自私,從來不把別人的情緒放在心上的壞男人!

幸虧!幸虧她韓可妮早一些認清了這個男人,否則可不是兩年不隻是浪費了兩年,甚至是錯了一輩子……當然這些已經過去。

韓可妮對自己的見解很是滿意,完完全全鬆懈下來環%e8%83%b8打量著艾栗,全然忘記了自己處於一個什麼樣的處境裡。

「相親之前我一直在想,要和我相親的對象是個怎樣的男人?雙方會不會沒有話題聊?相處起來會不會尷尬?」白富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可妮這才清醒過來舉手放在耳邊再次進行一番認真的偷聽,白富美笑著說道,「不過……今天挺讓我意外的。」

白富美難抑興奮,「舒宇你的人真是不錯喔~」

偷聽談話的韓可妮現在猶如百爪撓心,什麼小三小四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男友經不起誘惑!

她深吸一口氣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忍到幾時?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是不是又看錯人了?還沒結婚就已經腳踏兩條船,如果真的結婚這就是分分鐘出軌的節奏!但是…但是她和陳舒宇談了兩年的戀愛不應該的……陳舒宇不應該是這種人,肯定有哪裡不對!

艾栗翻了一頁手中的資料用餘光望去,嘴裡含著笑意,果然她一點都沒變,任何的想法心事都顯示在臉上。也許就是這樣,當她提出分手時,他才會扭頭就走的吧?那顆勇往直前認定了就無法撼動的心到底是像了誰呢?

正當韓可妮十分不解陳舒宇所做的一係列還有和其他女人曖昧的行徑時——

陳舒宇卻笑得刻意,他使勁往後一靠將整個身子都倚在沙發背上,故意點頭:「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今天的談話和想像中好像是有那麼些許不同。像您這樣的女士,誰都會想要交往。」

韓可妮背對著兩人在桌底捏緊拳頭,青筋暴露,當場冷了臉。

白富美臉上閃過紅暈,害羞的嬌嗔:「真是的,舒宇你這樣說我,我都要害羞了。」

於是,韓可妮再也忍不下去對麵兩個人厚臉皮的談話,再也聽不下去了!

她猛的起身,雙手按在桌麵上大聲嚎了一嗓子:「喂——」動作一氣嗬成把還在看資料的艾栗嚇了一跳,整個會所裡的人也因為她這一嗓子而麵麵相覷,陳舒宇眉頭一挑和白富美相互對望,周圍的人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盯著「高高在上」發出噪音的韓可妮。

無辜的艾栗睜大眼睛放下手中的資料,轉頭看了一眼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的目光,這才將信將疑的指了指自己。

「你真是個混蛋!」對著艾栗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她整個人像是隻氣炸了的虎皮貓。

艾栗傻眼:「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