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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豔小臉,一時感慨不已。

也不知道最後誰能獲得小妹的芳心,不管是修還是莫青冉都是用心甚至用命愛著小妹,可惜小妹也隻有一個,不過他倒是不介意有兩個妹夫。豈知,等到事情落幕,他才發現他的妹夫何止有兩個那麼少。

莫青冉這邊收穫頗多,那小丫頭簡直是反追蹤的超高手,很顯然的,他居然在軍營把人跟丟了,雖然丟臉卻讓他有種身為伯樂的美孜孜的感覺,%e5%b1%81顛顛的前往控製塔把情況彙報給了蘭星海。

這種偵察能力讓蘭星海直接大筆一揮,把水玲瓏分配到了先遣部隊,歸屬於修的統領下。當得知水玲瓏的真實身份,莫青冉差點把自己這張快嘴抽爛了,好好的機會就送給了情敵,他有多中二哪!怨不得妹子原先總是擠兌他。

夜色深沉,躺在病榻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一雙淺藍色的瞳眸,一點兒也看不出初醒的迷蒙混沌。

他滿身血色,儘管包紮的十分全麵依舊有傷痕溢出了血絲。

這次先遣部隊雖是中了埋伏也並非一無所獲,他們至少挖掘出三個蟲族的停靠點,若是時間充足,先遣部隊完全有能力把這三網站清除,足以破壞蟲族空投戰鬥力的兵援計畫。

他惋惜的一歎,遙望著遠方的星空,那麼多年過去了竟仍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他始終記得她赤紅的美麗雙眸和眸中空洞的神情,連帶著他的心疼惜不已,久矣,心疼的忘記了身體該有的觸覺。

修流連忘返的摩攃著手中一枚小巧精緻的玉瓶,神色莫名,任憑回憶的巨疼折磨著自己的意誌。

“修副將,你還沒睡嗎?”先遣部隊的勘察助理推門走進,臉頰的蜜色肌膚上掛著兩朵粉紅,性感的身姿包裹在軍裝下多姿動人,凹凸有致的絕對能令男人流口水狼嚎。

“有事?”修清冷的問,遠不如女助理來的熱情。

“我是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彙報下今天蘭指揮官分配新兵的情況。”女助理毫不扭捏的坐到了病榻上,見他%e5%94%87瓣乾燥的脫皮,就手拿起水杯想要親自喂水。

“放下,我不需要。”修冷硬的拒絕:“有事明天彙報,我要休息了。”

女助理颯爽一笑,“你越是拒絕我,我越不想放棄。我金琳從來沒有失敗過。”

“很抱歉,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並不感興趣,立刻離開。”

“好吧好吧!”金琳無奈的嘟嘟%e5%94%87,趁修無法動彈,疼惜的摸了摸他臉上的那道幾乎貫穿了整張俊臉的血紅疤痕,“有那麼好的藥不吃,非要留下這道疤,真是讓人操心吶!”

“滾!”修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男人,當初也就蔚瀾製服過他,生生的磨去了他一身不羈的傲骨,其他人沒戲。

金琳見修動怒,怕引發他傷重,撇撇嘴不舍的起了身,臨出門前,無趣的聳聳肩,“指揮官隻分派了一個小丫頭過來,你最好親自看看,我覺得人不行,太嬌嫩了,估計活不到下次戰役。”

修沉默無語,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根本不會理睬任何人任何事。

“又是這種死樣子!早晚讓你跪倒在老娘的軍褲下。”金琳憤憤的罵道,扭頭關門而出。

等到房間恢復寂靜,修閉了閉眼,又猛地睜開,冷靜的喝道:“誰?滾出來!”

三十八、你是我的劫

一抹嬌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病榻下,懸浮的身體微微彎曲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病床上的男人。

短須遮住了本該熱情陽光的俊朗麵容,精緻俊美的五官被一道恐怖的血色疤痕破壞,卻增添了幾許硬朗的剛毅味道。淡藍色的肌膚曬得微深,原先捲曲的藍發早被剃成了簡便幹練的短寸,露出了整張越發成熟的臉龐。同樣的一個人反差大的驚人,連兩顆小梨渦似乎都隨著他氣質的改變而消失,顯得滄桑又冷硬。

來者愣了下,眨眨眼似乎是不敢置信。

這人真的是那個如風般肆意的斯克斯.修嗎?

她確定沒有找錯房間?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一見又是女人,修煩躁的咆哮著。他從不關注軍營有多少女兵,就算被告白他也不會費心記住那女兵的相貌姓名,所以看到有人悄無聲息的闖入以為又是某個女兵借他受傷犯花癡。

“你確定要我滾出去?”少女神色透出一絲古怪,嬌糯的聲音沒有絲毫掩飾。

修微怔,眸光一動,如箭般審視的射向盤旋於空的少女。雖然少女麵容平凡,可那淡若的表情和那雙晶亮的瞳眸怎麼看怎麼讓他心玄顫唞。鼻翼直覺的輕輕聳動,在聞到空中熟悉的氣息後,淡藍色的眸子陡然瞪大,即刻紅色的水澤充斥了眼眶,讓本來冷硬的男人頃刻變得溫情起來。

“殿下……”他猛地坐起身,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想要撲倒那個距離他還很‘遠’的少女,把她包裹在自己的懷裡,再也不讓她離開,再也不……

隻是身軀顫了顫,修終於欣慰一笑,藍眸閉合的重新躺了回去。她活著,比什麼都強。經過十年前的一劫,他才知道過去的自己有多幼稚無知。以為勇往直前的追逐著她的腳步就能和她比肩共進,可惜現實狠狠的打了他一個嘴巴,殘忍的告訴他愛一個人光憑一顆真心遠遠不夠,在這個強者如雲的星際。又有什麼比實力更有說服力,擁有實力才擁有愛人的權利。他不想強求她,隻希望等到他有資格站在她身旁之時,她還會記得他。

%e5%94%87瓣處突然觸到一抹柔嫩的清甜,一股藥香瞬間彌漫在%e5%94%87齒間。鈍痛的身軀即刻恢復了久不曾有的知覺。連帶著心頭劇烈的鳴動。

有多久,他觸碰不到她、看不到她,連她周身的氣息都感受不到。那樣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而今已然白駒過隙,千年相思入骨,時間刻畫的不是無情的淡薄而是越來越深刻的思念。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修的記憶裡便會充斥著和她相遇相識的點點滴滴,笑過之後則會墮入無休止的空洞和惶然,唯恐再也無法見到她的一顰一笑、怒嬌嗔。所以一睜開眼,他寧願陷入血色征戰中。讓那些迫使她受傷失蹤的蟲族再無生還之力。

少女見他眉頭皺緊,神情即喜悅又痛苦還帶著稍許的躲閃,最終歎了口氣,在一陣輕柔的光芒中,少女平淡的五官初露崢嶸,漸漸的恢復了那張驚鴻之姿,身影微低正好雙%e8%85%bf盤起毫無分量的坐在了他腰腹之上,低頭伸手靜靜的掠過他臉頰上醜陋的疤痕。

疤痕上傳來柔和的觸摸,讓修慌亂的想要遮掩,卻始終不能掙脫開看似輕柔的觸碰。

“不要看。很醜!”修感慨的握住那隻滑嫩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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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狼狽的時候我都看過,還在乎這點小小的痕跡!”蔚瀾的桃花眸透出笑意,不失真切的贊道,“很男人嘛!怨不得剛才那個火辣美人會捨下臉占你便宜呢!害的我都躍躍欲試。修,要不讓我非禮下試試?”

修又好氣又好笑,語氣中帶著小小的期盼和緊張,“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殿下,你吃醋了?”

“嗯!怎麼辦,我吃醋了。修是我一人的修,為什麼被別的女人碰到,我不喜歡。”實在看不慣修那副死氣沉沉模樣,蔚瀾故意驕橫的說,心內是對他的一片憐惜。這麼多年,他把自己陷入迴圈的死結中輕賤的折磨,隻是因為能力不濟而失誤丟了她。可他又怎知,他已經做得很好了,當初是她入魔傷了他,甚至至今他的身體尚不能完全恢復。剛才蔚瀾特意探查了他的體脈,全身的筋脈堵塞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要知道她的致命一刃帶著多少的靈氣,一般人極有可能被擊潰體魄從此墮落。而這十年間他不間斷的修煉,實力才有微弱的增長,期間的痛苦又怎是旁人可知曉的。

“你哄我!”修肯定的開口。淡藍色的眸子睜開,終於看向那抹壓在他身上的身姿,嘴角不自覺地裂開了一抹笑,似是許久不曾笑過,笑意微僵卻阻止不了他的好心情。儘管明白蔚瀾的安慰內心依舊掩不住的喜悅,至少她會花時間去哄他,這對他來說足夠了。

“傻瓜!”蔚瀾俯下`身溫柔的在他的%e5%94%87角掃過一%e5%90%bb,一股平和的白芒湧入了他的身體,讓他來不及體會那抹意外降臨的香%e5%90%bb,渾身陷入莫名的舒緩中無法自拔。

水係法術急速的洗刷他的筋脈,溫和卻強勢的衝擊開那些層巒疊嶂的糾纏於一起的結節,修復這具身體內外並存的新老傷口,疼痛和清爽並存,一聲低%e5%90%9f溢出口中,修猛地一驚,羞惱的捂住了嘴巴。

“舒服嗎?”蔚瀾眨眨眼,調皮的問。

修老臉一紅,輕咳一聲破了功,真真正正被蔚瀾打出了原形。他挑起眼尾,俊朗的容顏生機勃勃的反調戲著,“舒服,殿下,修還要!”

“你要,我就給!”蔚瀾一語雙關,笑容真實又美豔,著實驚豔了躺在病床上的修,讓他癡迷的恨不得立刻化身成狼撲了那不知輕重招惹男人的少女。

“可惜,你身殘誌不堅,本殿還是不要毀人不倦了。”蔚瀾無奈的攤攤手,%e5%b1%81%e8%82%a1有意的在修的命根處壓了壓,待某根蘇醒挺立,她咻的飛離他身,邪惡的沖他拋了個媚眼。

修差點被刺激的血液倒流,他是男人又是長久不占葷腥的男人,怎麼經得起如此的撩撥,一下子鼻血噴出沾染了整張床,紅白相襯,薄被下的小帳篷越發的明顯。

羞愧的修恨不得鑽入地縫不出來,他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蔚瀾,語氣卻極盡溫柔誘惑,“殿下,過來,你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嗎?”

“不怕,你動不了!”蔚瀾一語中的,修的臉瞬間由紅轉青,該死的傷勢,怎麼就傷的那麼不是時候。其實修的傷口在蔚瀾的梳理下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他的五感長久麻木,感受不到傷口的變化,就算修復他的筋脈知覺也非一夕之功。

調戲夠了修,蔚瀾終於談及正事,而修則收斂臉上的笑意,認真的和蔚瀾分析蟲族近幾年的攻勢和異樣,隻是神色中的灰暗不復存在,眸中的幸福遮掩不住。

修沒有詢問為何蔚瀾會易容隱瞞蘭星海和莫青冉參軍,他有感覺,若非是他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蔚瀾也不會現身激發他的鬥誌和生機。

本來以為隻要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