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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的落在了水床之上沒有任何下沉的跡象,舒舒服服的躺在其間,幾秒的功夫就聽見平穩的呼吸聲傳來。

眾人麵麵相覷。

小困的睡功相當厲害不足以在吸引他人的注目,但新鮮的水床不一樣。可此時就算好奇心滿滿也沒有一人敢湊上前細細觀察,畢竟被吵醒的小困武力值十分的強悍,沒人想在這時候觸他的黴頭。

“請問,您是水係異能者?”很快清醒的靈隊長有些許的小心翼翼打破了寂靜,頃刻,水床帶來的魔咒消失,所有人聽到此問話全部回了神倒吸一口氣。

什麼等級的水係異能的操控力量能細緻至此,恐怕三大勢力的三大高手也不能與之匹敵。這種傳說中強大的操控性還是他們偶然聽某些見多識廣的‘老人’談及星際中足以翻江倒海的異能鬥士時,才能企及到的人物和傳奇事蹟,是深埋心中對神秘英雄的無限敬仰和期待。在年幼之時,頻頻遭遇生命危急的孩子心中都期望有個英雄能將自己救出苦海,隻是久而久之,期望變成了失望到絕望,最後才明白能救他們的隻有自己。

“一些小把戲!”蔚瀾很謙虛的勾了勾嘴角。經過一係列的變更,她決定不再低調行事,太過韜光養晦反倒讓敵人認為她好欺負。咱要從氣勢上先武裝起來,打倒一切企圖打壓咱的勢力!

“這不科學!”靈隊長的反應十分直白,等脫口而出後,才訕訕一笑,“抱歉,我的意思是您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到20歲成年期?”因為驅逐到地球上的犯人子嗣不可能享受星際幼崽保護法則,所以經過千年沉澱自定一格,地球上年滿二十算成人。而那些新貶下來的犯人,每個都被剔出了筋脈除了有特殊技能的,基本都成了無用的廢人,下場淒慘到令人不敢注目,但眼前的三人明顯不屬於犯人的範疇。

“十八!我十八!”露出細白的貝齒,蔚瀾毫不心虛的少說了四年。

又是一度的倒吸氣,此時連囂張的鷹隊長也蔫巴了。地球上的等級更分明,要不是怕無人傳承,作為沒有什麼武力值、男性發洩產物的幼崽們簡直可以稱是國家炮灰的存在,所以實力是幼崽最迫切也最渴望的東西。他們在不會爬的時候就被驅逐出國家,若死在外麵是命運不好,若活下來,那麼首先學會的不是走路而是自衛和獵殺。

所以三大勢力,近萬人的國度,幼崽卻不到二百人。

能活到成年,實力不錯,具有潛能的人回到國家後才有可能受到係統的異能或體術的教導。幼崽中也存在瀕危之際突發異能的,但是沒有人指引,晉級的速度慢的誇張,以至於異能和體術在幼崽們的眼裡是最強大的尊者才會用的神秘能力。

無形中,蔚瀾鎮服了一群‘純真’少年,兩支隊伍再無一人疵毛。

三十八、讓實力說話

所謂的生存學府不過是名字好聽些,冠冕堂皇的挑不出任何問題。可內在黑的一塌糊塗,比起橫行霸道的三大勢力一點也不差。

當初的生存學府是戰創帝國的統領在幼崽期隨手創辦起來的,僅僅是為了多凝聚一些孩子以便更好的生存下去,沒想到會一直延續至今。而現在的生存學府遠不如當初的孩子們以抱團和血性著稱,世世代代他們經過了同是幼崽期卻比自己年齡長的前輩們的欺淩、風餐露宿到艱辛的長大成人,早已沒有了什麼童真和幻想,導致三大勢力的接班人越發的冷血殘酷。不能說這樣的教育有不對的地方,畢竟要在四麵危機猶如末世的地球存活下去,沒有幾分真本事單憑白蓮花的聖母心性絕對活不到成年期。更別說那些層次不窮被拋入地球的星際罪人,不管是不是真的罪大惡極,一旦進入地球又有哪些人能保持初衷,以至於無論是哪方勢力對新入地球的犯人基本上皆不會手下留情。

而蔚瀾和斯維鹿的到來,絕對令生存學府如臨大敵。

來歷不明、背景不明、能力不明。

單從兩個女人那身一看便知材料不一般的服飾,就完全能讓學府的孩子們提高警惕,更何況有這麼多不解的謎團。

唯獨見識過蔚瀾小小能力的兩支隊伍緘默無聲,開玩笑,誰敢說些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隊和隊之間的競爭不斷,他們才沒有功夫好心的指點一二呢!

斯維鹿在隻有一個床板的房間裡用最快的速度打造出臨時舒暢的住所,蔚瀾則閃入桃源裡日復一日的打坐修煉。這也是斯維鹿佩服蔚瀾的一個原因,無時無刻不在用功的提高實力,從不給自己攜帶散漫的機會。

生存學府是一棟方方正正的的十二層高的樓宇,外麵是防風暴用的結實又可升降的鋼筋護罩,裡麵則是大麵積的玻璃窗,看似很先進奢華內在卻著實的簡單粗糙。十二層高的樓實際上隻有二百多個單人間,大半麵積是用於某些不知功能的機關以及佔據了三層高的會議廳。

其實整體有點像是原先地球上較簡陋的學校。

樓宇周圍光突突的。除了砂石沒有任何遮蔽物,也是現在的地球上最常見的風景。

而三大勢力橫掃到的範圍裡僅有四處之前蔚瀾尋找到被喚為‘生存綠洲’的密林,每個勢力佔據一個,剩下的那個無法分攤。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糾紛則成了生存學府的孩子們掙紮的地方,偶爾新岩人也會趁著天黑冒險求得植物藥材等。

新岩人很少闖入‘生存綠洲’,他們視那裡為禁地,無外乎是害怕會成為幾大勢力的獵物,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抓到高高地圍牆後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原先有過被獵捕的族人頻死前逃出高牆,沒多久便咽氣而亡,而他乾瘦的身體上大大小小的血窟窿說明了遭遇的非人待遇,恐怖又猙獰。之後,老祭祀便下令不得在輕易進林子。還好新岩人不以肉類為活,否則怕是早已滅絕。

蔚瀾清楚新岩人這種隱忍又懦弱的性格不是一天造成的,當初星際法庭將地球作為流放地,那些犯人或員警又有誰會把初識靈智的原土種族當回事了,畢竟地球的主人之一的人類都放棄了地球的主控權,外人更不會珍惜。

蔚瀾進入地球的目的並不是當救世主。她會看在同根的份子上幫助新岩人學會自強不息,今後他們若還想跟著她,就要看他們能不能跟住她的腳步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老祭祀或許早有這樣的覺悟,不管是孩子還是大人,全部囑咐他們要認真的學習,幸好新岩人隻是單純並不笨,好不容易盼來的神女豈有讓神女憂心的道理,所以學習勁頭分外的高漲唯恐神女不滿意。學到後期,新岩人完全體會到了知識力量的好處和強大,整個部族簡直陷入了瘋狂的學習熱情中。住的遠些的家庭乾脆舉家遷移,新岩人呈現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這樣的氣氛,使得新岩人潛能不斷的被挖掘,很讓星耀驚喜。但凡有利於蔚瀾的存在。星耀都不會放過也不會浪費,教導起來額外的盡心盡力。也是因此除了蔚瀾外,星耀大人在新岩人的呼聲中佔據不弱的地位。不過新岩人天性不喜歡麵對麵地肉搏血腥戰,相反的是他們的體魄結實是天生的大力士,最後星耀根據新岩人的特性改良了機甲,結合他們手腳是岩體的優勢。打造出獨特的岩機甲,為蔚瀾造就了一支獨特又極為忠心的機甲後翼。

星耀在新岩人營地如火如荼的為他的肉?肉組建最尖端的力量,每天忙得雙%e8%85%bf打轉還不忘通過人偶按時叮囑他的肉?肉多休息少勞累,甜言蜜語比三餐還勤快,什麼愛肉?肉、想肉?肉怎麼肉麻怎麼來,一點也沒有新岩人麵前嚴肅冷漠的模樣,活脫脫的小媳婦似的,絕對做到了嫁婦隨婦的優良傳統。

蔚瀾剛切斷星耀絮絮叨叨又不失溫暖關懷的私密通話,小臉笑的不耐卻甜蜜。心情大好的看了看在蔚小樹底下打坐的傑勒米和泡在溪泉裡的唐落音,見他們一個進步很快一個轉化很快便放了心,立刻來到了靈植星。

靈植星沒有木夫三人的照看已經有一部分靈智成熟待摘了,蔚瀾虛手揮了揮,那些成熟的果實自發的脫落懸浮的飄到了她的麵前,她仔細看了看它們的屬性,腦海裡盤旋著該煉製哪種丹藥。

新岩人體內雖然隱隱盤旋著上古封印和符籙的氣息卻不適合修真,因為他們幾乎是死脈,就算勉強修行用丹藥供給也修不出元嬰,將降能達到延年益壽的程度,但是他們卻對植物十分敏銳,所以蔚瀾決定之後找出較為有天賦的孩子開通靈竅教會他們煉丹藥,沒有靈火脈沒關係,地火也能煉丹無非是藥效差些。

最後蔚瀾選擇煉些築基丹、靈氣回轉丹和修復丹。以蔚瀾如今的煉丹能力,小小的築基丹一爐便能成百顆,還顆顆極品。靈氣回轉丹和修復丹屬於仙品初期丹藥,煉起來費點事,但對她不算什麼,結果一夜除了這三種外,蔚瀾還練了很多其它類型的丹藥以防萬一。一番努力下,靜止倉庫裡的靈植被她消耗的乾乾淨淨,等到最後一棵靈植變成丹藥,蔚瀾才滿足的笑了笑。整夜的精神力耗費非但沒有讓她精神不支反而精神奕奕的,比早睡晚起的斯維鹿臉色還要粉嫩。

進入生存學府的當晚蔚瀾沒能看到其他隊伍的身影,而是由鷹隊長和靈隊長通知了別的隊長一聲,按照規定,蔚瀾想要加入需要通過生存學府的考驗。

當聽到敲門聲,蔚瀾自動從桃源閃出,看了眼正在跟早餐鬥的手忙腳亂的斯維鹿示意她去開門,得令的斯維鹿連忙偷偷籲出口氣。她可是承受了好幾方羨慕嫉妒恨的怒火才能陪伴在蔚瀾的身邊,而照顧蔚瀾三餐的事情她當然也自信的大包大攬了,誰想到星耀大人每次輕輕鬆鬆‘變’出的美味會那麼難搞定。她悄摸的把鍋上黑乎乎的一坨丟到牆角,見蔚瀾正在用靈泉水洗漱趕緊取出空間%e8%83%b8針裡的營養液放到新搭建好的桌麵上,然後去開門。

來人正是靈隊長和鷹隊長,別看鷹隊長人品不算正卻天生對強者嚮往,一見到屋內的蔚瀾激情的眼神即可無遮欄的燃放著,點頭哈腰的諂媚道:“您醒了?生存學府的人都在會議廳,昨天跟您說過加入學府需要通過考驗的規則,我知道您不在意,其實您隻要隨便出出手那幫混小子們不敢說什麼,那些規則無非也是人定的。您說是……”

被完全忽略的斯維鹿微怒,“閉嘴!我家殿下還沒吃早飯呢!囉嗦什麼!”

斯維鹿看起來柔柔弱弱很無害的一隻,實則殺手盟的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