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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總歸給他年幼的心靈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不開心了?”蔚瀾拍了拍他的肩頭,看著這個已經和她身高相仿的小男生輕聲安撫著,“不要多想,過去就過去了,不管之前遭遇了多大的悲痛,日子還是不斷的往前走著,未來都是美好、值得期待的。你會遇到更誌同道合的同伴,等你們一同經歷風雨闖過難關後,你會發現以往的經歷早就變得雲淡風輕不在重要,甚至無法令你的心弦產生任何波動。”

“是不是瀾姐姐、敖傑哥哥還有亞桑姐、阿列大哥,哦,對了還有修導師就是我誌同道合的同伴,一想到你們我會很開心。”當然,想到瀾姐姐會更開心。隻是水玄月敏銳的察覺到若說出最後那句會遭到訓斥,所以很自覺的隱藏起自己的心聲。至於為什麼亞桑姐變成瀾姐姐護衛的事情他倒不覺的驚訝,之前亞桑姐和阿列大哥就是對瀾姐姐馬首是瞻的。

“對!”望著那雙重新散發出光芒的水眸,蔚瀾破天荒的溫柔一笑。絕美的小臉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直接驚豔了推門而入的幾個人。

地一聲,門被粗魯的拍打至牆上,一道旋影迅速的攻佔了蔚瀾的懷抱,“瀾!”蔚迦吃醋了,那麼好看的笑容為什麼瀾要送給別人?

亞桑和阿列關好門,來到了蔚瀾左右。

水玄月眸光一閃,眨著大眼直愣愣的瞅著蔚迦,隨後揚起一抹熱情的笑,“是蔚迦哥哥嗎?我是水玄月,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蔚迦不舍的從蔚瀾暖暖香香的懷裡探出腦袋,金瞳茫然的眨了幾下這才想起讓他心裡發酸的罪魁禍首,不過他偷偷瞥了眼蔚瀾的臉色,熟知若是任性的不理睬這個小不點瀾會失望,所以鼓著臉醞釀了下情緒,不甘願的開口道:“瀾的哥哥,迦,不關照你,迦隻關照迦的瀾。”

水玄月好脾氣的依然笑意盎然,“沒關係,玄月會向迦哥哥學習,隻關照瀾姐姐。”

蔚迦眼睛騰地亮了,用一種‘你很上道、你很懂事’的目光讚賞的看向那個已經變得不那麼討厭的小包子,大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像迦學,做個男人!”

蔚瀾眉頭跳了兩下,無可奈何的任由在分秒間成為小夥伴的大正太和小包子湊合到一起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的瞥著她奸奸的傻樂。

是姐年紀大了麼?理解不了年輕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情緒……

調出星腦裡炒的沸沸揚揚的機甲捆綁視頻,和亞桑、阿列探討了會兒自己在作戰中遇到的問題,並抽空批示完作業的蔚瀾拉著依依不捨的水玄月告別蔚迦和水月來到了學校。

“玄月,以後收作業的工作就交給你了。”蔚瀾囑咐,她的課程測試已通過,如今正式負責丁班,破例成了名未成年的代課老師,因為父母害怕她有心理負擔。所以特意叮囑校長不要把消息外放,等到期末拿出成效再說,而她也不願被各種眼神盯梢。

“好呀!”水玄月興奮的重重點頭。收作業=去瀾姐姐的家=近水樓臺先得月……哦也!

“呃……我媽媽可能還會問你奇怪的問題,你別介意!”一時半會水月拿不定主意是否把分支係堂兄家的行蹤上報,因此還會想要和水玄月瞭解更多的情況。水玄月不知內情,別到時候真的誤會什麼才叫麻煩呢!

“沒關係,我會好好孝順老人家的。”

蔚瀾一頓。哭笑不得的揉了下水玄月的發頂。這話要是讓水月聽到,那張溫柔的臉龐非得扭曲了不可。

學校是由三棟高廈拚接而成,分為小學部、初中部和高中部,中央相隔處是透明材質組成的室內仿光操場,每個操場至少隔了五十層樓高,加上樓頂的戶外環形跑道共有六個操場。足以滿足幼崽們的活動需求。

而操場是唯一無法通行電梯的地方,蔚瀾和水玄月悠閒的走在其中,到處是草坪的清新香氣。引人無形中放鬆了心神。

這時是午休時分,隻有幾個幼崽在另外的角落裡打著籃球,操場空曠,他們的存在都沒有引起蔚瀾的注意,四周略顯安靜。

隻是放佛有人排斥著這種寧靜。刺耳的譏諷出口,嬌柔的聲線額外做作。“喲!這不就是司空家收養的自閉傻子嗎?”

蔚瀾就納悶了,這世上怎麼總是有那麼多自作聰明的傢夥,每每滋事都沒有什麼新鮮的打擊入心的罵詞,太尼瑪無聊了!

水玄月剛要回身反駁,就被蔚瀾拉住小手當做沒聽到的繼續的走著。

“喂!傻子,叫你呢!傻子!”

“傻子說誰呢?”水玄月介麵。

“傻子說你呢!”

“哦~~原來她是傻子,瀾姐姐咱們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小嘴抿抿忍住笑,水玄月把在學校餐廳時蔚瀾的暗罵功夫學個通透,小包子正以光速被帶歪帶黑而沾沾自喜中。

“你……你……你們司空家人以權壓榨,徇私枉法!”嬌小姐氣吼著,跟周圍的三個姐妹怒聲抱怨道,“就是他們家人,害的姑姑一家流離失所,害的姑父征戰沙場生死未知。”

喲!這是哪裡的陳年舊案找到老娘頭上了?

蔚瀾停住腳步,好奇的回過了身。

後麵是四個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製服少女,應該是很少出現在學校餐廳的高中生。高中生不比低年級生,他們麵臨著人生路口的選擇,軍校抑或軍隊無論哪個沒有一定實力皆會被淘汰,所以高中生的壓力很大,頻繁的虛擬作戰,將理論和實際相結合打好之後的基礎工作。

正是因為如此,她們錯過了很多天前餐廳上演的那一幕,並不知道初二丁班來了個響噹噹的人物。

“你說的是那個在星腦網路上演不雅視頻的一家三口?”蔚瀾直白的問話讓中間挑釁的少女臉色又紅又青不停變幻。

二十三、憤怒的小鳥

“你瞎說,那是你們司空家栽贓陷害,你就是小流匪、你哥哥就是大流匪!”

“嗯!謝謝誇獎!”蔚瀾笑笑,人家沒說錯,自然她也不會否認。

少女一怔,顯然沒料到蔚瀾會如此厚臉皮,氣勢更勝了,指著蔚瀾的鼻尖吼道,“快把我姑父調回來,要不我把你們一家人的作為公佈於眾!”

這貨有多單‘蠢’哪!蔚瀾扶額,深深的為她的父母感到糟心。這貨難道以為她隨便吼一吼就能令老娘惟命是從,嚇得跑回家找爸爸哭訴?

“你們家若是不悔改,我必定把真相宣揚出去,讓你在學校混不下去!”

這下不禁是蔚瀾扶額,連水玄月都以一種看白癡的方式上下打量起少女。她身邊的三個女生更是直接的退後半步和她拉開了距離。

開玩笑,司空家雖說目前沒有兵權,但是聲望可不是尋常的軍幹家庭相提並論的。家裡的長輩早就多有教誨,遇到司空家幼崽能避諱便避諱不要發生衝突。本以為他們收養的幼崽真的像網上傳的是傻子,她們才敢過來看看熱鬧,誰曾想,人家壓根不傻,三兩句話反敗為勝,倒顯得她們的智商容量不大充裕了。

“真誠的告誡你!”蔚瀾清清喉,烏黑如夜的桃花眸鄭重其事的注視著那少女,“白癡是種病,趕緊去醫院瞧一瞧,還有的治!”

後退的女生裡還有心存善念的,拉住少女的胳膊勸慰著,“你不是她對手,走吧!別在吵了。”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起開!”少女翻臉大吼,把唯一的好心人吼退了半步。

“就是因為他們家,本來姑姑答應給我的項鍊最後都隻能變賣了才能生活下去,要不是你。項鍊怎麼會賣掉?”

好吧!這是一條項鍊引發的戰爭……

蔚瀾無語了,所有人都無語了……

她懶得在糾纏,拉著水玄月轉身就要走,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出手一擊,幾根瘋狂長出的綠植死死纏繞在蔚瀾的腳踝阻止了她的步伐。

蔚瀾驚訝的低下頭發現腳踝已然被勒出了紅印,看來她是小看這個白癡少女了。

隻是尚未等她出手,一聲冷喝傳來,“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攻擊初中部的學生!”

唐落音巡查初中樓層,正好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大步的跑上來。一把火燒斷了纏繞住蔚瀾的綠植。他麵容繃緊,清俊的娃娃臉透出一絲謹慎和憤慨,冷冷的瞪著對麵的幾個少女。

“你妄自攻擊低年級生是要受處分的。我已經把你的行徑收錄到光腦,你等著學校的處分信吧!”

“唐落音……你……你居然向著她?你知不知道我是你未婚妻,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貨!要不是我家和你聯姻,誰會正眼看你這個混血雜種,你……”

啪的一聲。蔚瀾揚起的小手打在了少女的臉上,也打斷了她對唐落音滔滔不絕的侮辱之詞。

鐵青的臉色有所緩解,唐落音暗自歎了口氣,對看向他的蔚瀾安慰似的搖搖頭,裂開一抹陽光笑容,“謝謝你。學妹!”隨後羞怯的撓撓黑髮,“本來我是想幫你的,結果倒是讓你費心了!”

“好呀!原來你是看上這個小幼崽了。怨不得你幫她,好,很好,回家我就作廢婚約,看到時你怎麼跟你家裡人交代。”少女怨懟的狠狠瞪了唐落音一眼。已然把抨擊目標轉到了唐落音身上,不過她也不想讓蔚瀾好過。指著蔚瀾咒著,“小賤貨!你等著……”

可惜,後半句依然沒有脫口的機會,又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另一邊臉頰上,頓時整張臉腫成了豬頭,痛的她淚水嘩嘩直流。

本來要出手教訓的唐落音靜靜的看向突然出現的俊逸少年,對他感激的點點頭。

司空星宇亦是同樣有禮的微微頜首,隨之半擁住蔚瀾,怒火沖天的掃了眼豬頭少女,“你再說一遍!”

“賤人,就是賤人!”豬頭少女執著的令人生畏,她後麵的三個女生早就極為有眼力的溜走了,苦留她一人死不悔改。

“找死!”司空星宇眯眯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雙拳攥緊,嘴角掛了抹不羈的笑,褐眸裡佈滿了殘忍和狂暴的暗芒,之後,果斷的伸出腳狠狠的一踢。

“啊!”慘叫傳來,迎接她的是更多的大腳印。

蔚瀾抱著胳臂,閒散的看著雙手插兜踹人都踹的很有風度和氣質的司空星宇,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