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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拷貝進記憶體以免丟失。

翻看著他評論的一張張圖片,和外貌、身手比對的各項指標,無一不說明她便是祖宗大人同時也是‘華麗十二斬’的延伸者。

蔚瀾退出記憶體,食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麵。莫青夜這人一看便知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甘休的人,他的冷清和七伯爵的完全不一樣。七伯爵是瘋癲的殘忍沒有任何原則底線,隻圖自己快活。但是莫青夜不是。他目標明確,年紀不大便升任為將軍,足以可見對權勢的欲望以及對自己的克製。而且他是個喜歡掌控全域的人,看他對自己弟弟的全麵監控即可知曉。

他有求她!

蔚瀾翹翹嘴巴,有求又不想自己掉價,所以拋出籌碼爭取主動權。

很快的分析了莫青夜的想法,烏黑的眸子深若幽宇,能讓堂堂將軍抽絲剝繭、費盡心力的要脅,該是怎樣的事情呢?

不過她可真不喜歡有人用她的新家人來威脅她,不知道她冷血起來不是人麼!她不是不在意,而是有人膽敢傷她的親人,她絕對會讓他付出百倍的代價。

門外是水月的輕緩。語氣柔軟好似怕嚇到蔚瀾般,同時也讓蔚瀾的心一片柔嫩。

“瀾瀾,媽媽可以進來嗎?”

蔚瀾沒有回答,反而直接打開了門,正好看到水月回頭朝著緊繃麵容的司空使著眼色,司空自然先看到的蔚瀾,連忙揚起一抹自認慈愛的微笑,把幫嬌妻托拿的一堆東西放進了屋裡。

“瀾瀾,爸爸嘴笨,讓媽媽跟你聊聊天。有什麼不痛快的跟媽媽說,爸爸給你報仇!”司空一想起自家孩子那句‘不怕不怕,沒人會欺負迦了。也沒人會欺負瀾了,沒有人了!’心中酸痛不已,兩個孩子受苦了!

如此欺騙這兩個善良的大人,蔚瀾有些愧疚,她忙不迭的揚起一抹甜甜的笑。討好的問:“爸爸媽媽,今天瀾瀾的表現好嗎?瀾瀾很厲害的,不會被人欺負去的。以前隻有瀾瀾欺負別人,別人壓根欺負不到瀾瀾的。”說著還揮舞著拳頭,一派女漢紙的威武雄壯。

被她的舉動逗樂了,水月輕輕的捏了捏蔚瀾嬰兒肥的臉頰。眼底紅紅的。為了掩飾,她把司空推出門外,嘟喃著說:“去去。我們母女兩要換漂亮衣服,你搗什麼亂,小心我讓瀾瀾幫我揍你!”

司空額頭掛上一個大大的黑線團,好不容易由內的煽情一次,怎麼就被老婆嫌棄了呢!望著緊閉的房門。他莫名的摸了摸鼻尖,女人哪!天底下最捉摸不透的生物。可是為毛家裡又多了個小女人他的心反而很愉悅呢!

為了打消水月的顧慮,蔚瀾表現的如同正常十二歲小姑娘般的天真浪漫,配合著水月把所有衣服試了個遍。

後來選定了一件純潔可愛的蓬蓬裙,儘管這風格是蔚瀾上幾世都未曾嘗試過的,但一見水月那雙溫柔水眸亮金星,她便咬緊牙關的穿上不脫了。

“好漂亮可愛的寶貝呀!”水月抱著蔚瀾全心的疼愛不捨得放手。

“媽媽……”蔚瀾是真的羞澀了,多久了沒人管她叫過寶貝了!太煽情了!可是這種異色很快過去了,畢竟幾世為人,裡子麵子都很強大了!

水月早就察覺了蔚瀾的彆扭,偷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知道她尚未習慣便及時的退離,掏出一套首飾,邊給蔚瀾梳著長髮邊挑著裡麵的髮卡說道:“這是你二姐特意送你的禮物,最近蟲族鬧的厲害,很多星球減少的飛航的航班,你二姐趕都趕不回來。”

其實蔚瀾對這種很生活式的聊天已經不太習慣了,她隻好當個稱職的聆聽者,睜大懵懂的雙眸仰望著水月。

水月也不在意,一家人閒話聊聊天又不是為了探討個所以然,在給蔚瀾打扮好後,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摒棄了原本訂購的化妝盒,讚歎著,“我家瀾瀾就是天生麗質,我才捨不得用這些化妝品侵蝕瀾瀾的好皮膚呢!”

蔚瀾被水月帶到穿衣鏡前,一個粉嫩嫩、萌到爆的小蘿莉出現在鏡中。別說水月驚豔,就連蔚瀾自己都有點恍惚。她有這麼純真可愛、嬌美美麗麼?

外表是蘿莉,蔚瀾卻從沒有忘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和經歷,那層皮肉嬌嫩的很,可骨子裡的她已經陳舊死寂到很難燃起什麼波動。

而今,望著對麵的自己卻如此的真實清晰。情不自禁抹了把那嫩到如剛剝殼的%e9%9b%9e蛋般滑彈的肌膚,魅惑的桃花眸依舊能清澈的乾淨如初。

“走,瀾瀾咱們下樓讓他們驚豔驚豔!”水月快速的換上禮服裙,是配合蔚瀾的母女裝,牽起蔚瀾的小手,興高采烈的走出了房間。

十三、尋摸弟媳婦

莫將軍在晚宴中無疑是最亮麗的存在,不僅他年少有為、俊朗不凡,更是因為他單身一人,實力不弱還沒有什麼花邊新聞。

星際大時代有地位有權勢的男女對欲望越發的不會控製,因為生育力減弱,對他們來說更不存在責任感。可是莫將軍是個例外,嚴於律己、堅韌能幹,十足黃金單身漢的典範,可惜的是他家底略薄、孤兒出身,少年期時養父母意外而亡,獨自拉扯了兩個弟弟長大,幸而在一場戰事中得到司空司令的讚譽,而後經過自己的努力默默晉升,最終成為了軍部亮眼的新星之一。

人們記住的是莫青夜肩上的肩章,卻從沒有人關注過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幾度生死徘徊才換來的榮耀。

察覺到那些名流女人愛慕的目光,舉著杯子獨酌的莫青夜嘴角翹起譏諷的笑,女人不過是繁育後代的工具,而他連姓氏都丟了的人用不著傳宗接代,何必找些女人來自討苦吃。

拒絕了又一個女人的邀舞後,宴會大廳的燈轟的暗了下來,亮光打照在樓梯上,一家六口緩緩走了下來,打頭的是司空絕和司空蔚迦,兩人很紳士的向眾人微微點頭示意,讓開身形使中間的兩位女士露出妖嬈身姿。

本來有些和司空家政見不合的對手還有些抱有看熱鬧的態度,畢竟司空家收養的兩個幼崽精神都有問題,一智商低一自閉傻,養了無非是多兩張嘴,能有什麼成就。可如今看著兩個萌動可愛的小幼崽,莫說是女人,就連男人都讚歎不絕,這兩個孩子實力不俗樣貌也美的驚人。司空家真是好福氣。尤其是那妹妹,容貌出眾整個星際怕是難找出半個相以匹配,就算腦子真有問題,養大聯姻用也能給家族做出貢獻,更何況不久前的那場戲足以可見這兩個小幼崽的身手了得,很有潛能。

老管家將擴聲器別在司空絕的領口,老政委做過太多教育報告,很討厭那種形式宣揚,簡單的一句‘晚宴正式開始’,舞曲隨之響起。

頭舞自然是和爸爸媽媽跳。蔚瀾、蔚迦對所謂的開場舞並不瞭解,所幸兩個舞伴很是盡責,一曲下來掌聲不斷。

主角不必每支舞都參與。舞曲結束,蔚迦急忙忙的奔赴食品區大快朵頤去了,而蔚瀾正好瞥見阿列二人回歸,剛要偷偷溜去找他們,小腰就被一隻大手牽住人也被帶入了場中。隨著極為柔情萬種的音樂的響起,兩個人近乎貼麵而跳。

介於高度差距,男人很有風度的把蔚瀾整個人抱起,令她踩在自己的鞋麵翩翩起舞。

“是在找我嗎?”

逼人的熱氣在頭頂盤旋,蔚瀾不文雅的翻了個白眼,不在意的把視線投在了男子修長有力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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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夜微微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蔚瀾並沒有給他回話的意思,更沒有猜測中對方原該有的驚慌和無措,對於這點認知令他越發的滿意。

沉得住氣、冷靜、身手優秀、很有潛能……

完全不像是對一個小幼崽的評價卻實實在在就是眼前的人。

“老政委退休多年。雖有聲望卻沒有任何力量儲備。司空司令經由喪子之痛已把手底的勢力逐步的轉交給親信,重在培育新人有淡出軍界之意。而軍方對幼崽開發極為的看重,千百年來,無論從基因角度還是從潛能方麵,幼崽的開拓是最難的課題。你知道嗎?你的出現幾乎令教育界轟動、令軍方震撼!”莫青夜輕描淡寫的開口。“不過老政委一家對你的好是不求回報的,若是有人想要拿你或者你哥哥做實驗研究你們的各項指標。我想老政委一家絕對會揭竿而起、阻止到底的。想想,你還真是幸福!”

華麗的舞曲悠揚入耳,蔚瀾嗤笑一聲,不大竟能清晰的被莫青夜捕捉到。

他垂眸看向懷中的小幼崽,暗紅的眸子微微低沉。

“你有事求我?說說看,有什麼可以交易的值得我去幫你。”蔚瀾禮貌性的翹起嘴角,在眾人眼中看到的是一個玩的很盡興的小幼崽,可莫青夜看的清清楚楚,那雙漆黑的桃花眸裡風平浪靜看不出絲毫波瀾,就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無力又綿軟。

他一把將蔚瀾擁入%e8%83%b8懷,強行按住她的腦袋,大聲笑起。

堅硬%e8%83%b8膛產生的震動震痛了蔚瀾的耳膜,她眯眯眼剛要不滿的掙脫,就聽男人好聽清越的聲音微微響起,“不是交易,是挑戰,挑戰獲勝得到相應獎勵。”

不得不說,莫青夜選擇了最有利的方法,他瞭解蔚瀾的桀驁,那種骨子裡的不服輸、不接受束縛簡直和他少年時如出一轍。手中的把柄既然無法困中她,他不介意換更為靈活的接觸手段,至少不能讓她拚力反抗形成逆反之心,而把柄,還會有的……

“就怕我要的獎勵你付不起!”蔚瀾對他的提議略有興趣,也不想把關係弄僵,畢竟她沒功夫去解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影響自己修行,隻要他傷害不到家人,她到可以沒所謂的玩玩。

“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拿的出的,都歸你!”溫情蜜語,好似是對最為珍貴的寶貝無底限的寵溺。

蔚瀾一個激靈,瞥了眼微微含笑的男子,很直白的說:“我鄙視你,一點兒都不欣賞你,你還不如你弟弟招人喜歡。”權利的奴隸,除了皮囊都是謀算。

又是幾聲大笑,莫青夜不避諱自己的喜悅,“我倒是很欣賞你。”

“我一絲榮幸都感覺不到。”

兩個人竊竊私語,引起了旁人極大的興趣,從未見過莫將軍對哪個女性哪怕小幼崽溫聲細語甚至開懷大笑過,雖然偶有微笑對人也不過是最平常的禮貌,就算是司空司令對他有知遇之恩,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刻意討好而為之。那麼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