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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極致,幾乎和賣身沒什麼區別。

“為什麼?”卡橋凝聲問道,雙目緊逼蔚瀾。無論蔚瀾有多麼的優秀,在他心裡也不值得把全部身家賭上,並不是因為她年幼,而是他懂得最基本的一個道理,星際大時代是個冒險和危機並存的年代,誰都有可能成為一介英豪,誰也都有可能在第二天消聲滅跡。闖蕩路途,不管成功與否,在意的家人和寶貴的性命是最為獨一無二的,當然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為妥當,成敗不悔。

“因為他們信賴我。”脆嫩嫩的聲音充滿了不容忽略的自信和傲然。卡橋的眸子猛地一縮,似乎在恍惚間看到了一介霸主,不是小小的首領,而是站在宇宙頂峰的風華女傑,不卑不亢、堅定不渝,有著一顆寬闊的心%e8%83%b8和一個冷靜睿智的頭腦。

修也愣了,莫名其妙的覺得蔚瀾比當初第一次見麵時又多了一種執著的信念。

不得不說,殿下乃的王八之氣側漏,震撼了全場四個人。

在各色目光中,蔚瀾淡然的放下水杯,會心一笑,“卡修首領和傳聞中的一般,性格爽快。明人不說暗話,相信卡修首領對於我的拜訪,存有疑惑?”

隨著卡橋點頭,她繼而又說:“小小幼女,漂泊於此,無外乎是求得一方平靜,家人安好。”

自謙的語氣,惹得卡橋頻頻點頭。傲而不驕,冷而不寒,恰如其分,是個好苗子。

修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老頭,難道你沒察覺到已經被瀾殿下的語調頻率帶跑了嗎?!

“如今黑勢力之王把他的黑手探向了琉璃城,卡橋首領是否已知?”

“當然!”卡橋皺眉道。這事層次不窮,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在狂瀾出任務之時,七伯爵便出手乾擾。”蔚瀾抿抿%e5%94%87,將冰冷的目光投到了修的身上,語氣一轉,溫和不復存在,“您的兒子,斯克斯.修想必早和他們有過牽扯,本殿來此,便是想問卡橋首領一聲。是不是早已投靠了黑勢力,準備出賣自己的兄弟、出賣斯克斯、出賣狂瀾、出賣我們苦苦守住琉璃城和所有流匪?”一聲聲質問,音色不大卻透出迫人的強勢和凝重。

卡橋的心在一聲聲清冷的語調裡咯作響,如鷹般銳利的眸子騰地轉向了麵色變黑的修,怒語低吼,“逆子,到底怎麼回事?”

修雙手擺動怨念的瞥了眼蔚瀾,神色裡飽含嗔怪,他忙不迭的解釋著,“老頭。我可不是有意的,我……”

“難道你還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被裝了監控器……”

“什麼?監控器!”卡橋頭疼的閉上眼,深覺問題嚴重了。

流匪雖不存在什麼友誼第一、競爭第二的鬼說法。但是彼此之間卻明白生則同生、亡亦同亡的道理。七伯爵不是什麼仁慈的角色,他殺戮成性,若是攻下琉璃城,第一件事便是血洗城池,把整個星球變成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勢力。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七伯爵的征程裡時有發生。所以在海盜和流匪間流有這麼一個俗語,‘寧做匪(盜)、不做俘。’

星耀終是覺得不對,七伯爵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針對起蔚瀾?從來到琉璃城,蔚瀾很少在外露麵,自始至終黑袍加深。最終,星耀將目光投放在自稱是肉票的修身上。並把他所到之處挨個排查,直到在關押他的某一分部地牢探測出微孔監控設備的電子波動,從而推測出他和七伯爵已有接觸。

魯魯西姆是老資格流匪對於流匪、海盜與黑勢力之間的存亡關係很是熟知。他不認為斯克斯會投身於七伯爵,但凡是想要活命的人都不會喪失理智的與瘋子為伍,所以蔚瀾才會堂而皇之的來到斯克斯。

看著勃然大怒的卡橋,她嘴角劃過的俏麗弧度一閃而逝,平靜的抿了口水。她抬眸打斷了父子兩人的對話。

“卡橋首領,我相信您的兒子也是七伯爵詭計下的受害者。不過,借由他的‘眼’,想必七伯爵知道了不少關於狂瀾、仇裘甚至你們斯克斯的秘密,現在不該追究誰是誰非,當然,狂瀾的損失我想作為匪首之一的斯克斯也不會充耳不聞,這些屬於咱們流匪自家的事情,可以稍後解決。但是我得到消息,七伯爵對此次城守之爭極為有把握,這裡肯定有您兒子‘促成’的部分原因,如今看來,咱們不得不防,而且必須要做到全麵準備。”

一番話,卡橋冷靜了下來,眉宇微皺,這下徹底明白了蔚瀾的來意,“瀾殿下的意思是聯盟?”

“對!”蔚瀾笑了笑,“四匪成為三匪,不代表實力削弱。若單一作戰,不足以悍動黑勢力的攻犯還會被其一一擊破,但若擰成一團,誰輸誰贏定論未知。”

深思熟慮、穩定自若的語言扣動了卡橋的心門,再加上華夏國幾件著名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案例,直把卡橋聽得頻頻點頭稱讚。

不僅卡橋聽迷了心,連剩下的三人和守門的兩位斯克斯親信都聽得滿臉投入和癡迷。沒想到瀾殿下還有講故事的潛力,不但把這些消失於時間長河中的歷史典故講述的清清楚楚,還額外的精彩繽紛、鼓舞人心。

直到簽完需要報備星盟、無法反悔的最強製的盟約協議——死盟,三人離去後,修才回過神,看了眼仍然不時回味那些傳奇戰役中的戰法、戰略的卡橋,不予理會的望向了主位下那張空空的座椅,心底微微失落。從頭到尾,蔚瀾也沒有主動的看他一眼,或是和他說過一句話。

“瀾殿下真是博學多才、不可小窺,以後必成大器,前途不可估量!”

“是呀是呀!”卡橋讚歎著,第一次覺得這臭小子說的話那麼的貼合他的心思。

“體術秘笈皆為難得的孤本,要不咱們直接投奔狂瀾好了?”

“好好!”毫不猶豫的點頭,這時的卡橋依然沒有回過味來。

“好個%e5%b1%81呀!老頭,你還是我爹嗎?你的雄心大誌呢?你永不服輸的骨氣呢?就這樣把你親手建立的勢力拱手送人!嘖嘖,勞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你的種!”

“混帳!”卡橋怒不可遏,終於醒了神,被修激起了火氣,啪的一聲把旁邊的幾桌一掌拍碎,“是聯盟,不是合併,你不用提醒老子,老子沒傻到那個份上。”

修暗中籲了口氣,還好老頭沒有糊裡糊塗的就把斯克斯賣了。

他可不想失去斯克斯的依仗成為蔚瀾的下屬,下屬神馬的怎麼比的上旗鼓相當來的般配。再者說,流匪的地盤不算小,作為男人的他怎麼可能不去幫瀾殿下分擔呢!

想著以後婦唱夫隨、遊蕩星河的美好畫麵,修嘿嘿的傻笑出聲,惹得他老子一個勁的翻白眼,各種鄙視!

三十九、是臣服還是死亡?

天未亮,在床上打坐的蔚瀾雙手收功,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目光正對上一雙清醒的銀灰色眸子。

“肉?肉!練的怎麼樣?”能夠察覺到蔚瀾氣息的平順,筆直坐在地鋪上的星耀仍是免不了關心一通,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放寬心。

“很好!”蔚瀾淡然微笑。

地鋪上的另外兩個人也挨個醒了過來,鹿的異瞳剛睜開時清澈純透的令人心動,瞬間,眸光一凝,他騰地坐起身,周邊凝聚了素冷、殺氣肆意,又一瞬,待看到笑容輕鬆的蔚瀾後,才徹底醒了神收起了全身人的氣勢。

貓耳正太蔚迦初醒的反應則單純多了,在被窩裡先是一通的磨蹭,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爪子洗洗臉撓撓毛茸茸的豎耳,之後眨巴著那雙水潤朦朧的圓圓金瞳偷摸的看了兩眼身旁的兩個人,趁旁人不注意,嗖的一聲,跳到了床上撲倒蔚瀾,使勁的在她的肩窩蹭來蹭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因為鹿的介入,其他兩人早已被冷酷的趕下蔚瀾的床榻,三人誰都固執的不願離開,隻得打地鋪彼此警惕,深怕有人克製不住親近蔚瀾的欲望暗自犯規。

“瀾,迦想瀾了,想瀾了!”‘一夜未見如隔三秋’剛好詮釋了蔚迦的心情。沒蹭幾下,他的尾巴還未來得及纏繞到蔚瀾的腰身,後頸就被一隻大手無情的拎了起來。

“好好說話!”訓斥著,鹿順手把四肢不停擺動掙紮的蔚迦丟到了身後。

在撞上電子玻璃窗前,蔚迦空中借力翻轉,輕巧的踩著金屬仿製的‘木’色窗框,矯捷無聲的落在地麵上。

蔚迦氣鼓鼓的嘟嘟嘴巴,怨懟不得的瞪了眼鹿,又可憐兮兮的望向了蔚瀾。“瀾,鹿欺負迦,鹿討厭,鹿不乖,瀾不給鹿睡!”

蔚瀾捂臉轉身,感覺晴天霹靂把她雷的外焦裡嫩。不是姐教的這貨,不是……

鹿蒼白的臉突兀的掛上兩抹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那雙金屬觸角互相交錯發出啪啪的電火星光,一雙異瞳如箭射向了蔚迦。

“咳咳!”星耀此時發揮了‘大房’的氣場。橫身攔住鹿殺人似的目光,麵無表情的教導著滿臉無辜的貓耳正太,“以後不能這麼說了。肉?肉不是給鹿睡的,而是鹿陪著肉?肉睡,如果以後說錯話,蔚迦就再也不能陪著肉?肉睡覺了,懂了嗎?記住了嗎?”

蔚迦慌忙的點頭。這話懂沒懂的不重要,隻要聽到不能陪著瀾,他就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記牢了。

蔚瀾扶額,真想高喊三聲:老娘冤枉!

什麼叫陪姐睡覺?明明是他們三人死皮賴臉的留下好不?呃……雖然她也習慣了有他們陪伴,但是陪睡這兩個字太容易讓人誤會了!老娘身嬌肉貴小蘿莉,不代表好撲倒!

內心的咆哮突然被打斷。身子一重,蔚瀾滿頭黑線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腰腹間趴著貓耳一隻……

內牛滿麵。老娘真的不容易被撲倒……真的!

初晨在打打鬧鬧中度過,四個人完全沒有一絲緊張的意識,直到有人敲響了房門。

“殿下,兩個小時後城守初賽就要開始了。”亞桑的聲音清清冷冷依如她給人的感覺。瞥了眼依靠在自己房門門框垂麵不語的阿列,亞桑再次敲了敲紋絲不動的緊閉臥室門。“殿下,起床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整個套間是標準的四室三衛兩廳一廚。星耀幾人非要和蔚瀾擠到一間臥室,剩下的兩間正好阿列和亞桑一人住一間,方便照顧蔚瀾,最後一間是屬於‘客人’小正太敖傑的。

“小姐已經起了,我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