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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脖頸上的拷鏈,以及僅僅遮住下半身重點的布頭,藍星幼崽以這樣羞恥又頹靡誘人的形象出現在地下交易市場,並且在狂瀾手下的監視中從熱鬧的市場裡穿了過去,受到了許多猥褻、熱烈、貪婪等不堪的目光關注,還有漢紙吹著花俏的口哨,嘴裡吐出惡意的笑。

好!好!這就是她說的出去!?他斯克斯.修算是折了個大跟頭。三十幾年來,沒有誰能有本事讓他氣的快吐血了,連他老子都不行,她是頭一個。

算她狠!

可是,她越狠,越讓他愛恨交加。

魯魯西姆老了,黑亞的首領又失蹤了,仇裘那是個懶貨。如今有個好對手,不容易呀!

她不出現,他都想拋棄老頭子跑出琉璃星四處浪蕩去了。

還好,他慢了一步,認識了她。

押送斯克斯.修的狂瀾手下,隻需帶他穿過地下交易市場來到一個分部的地牢裡,任務就算完成了。

‘’地牢陳舊的鐵柵欄門自動閉合了,斯克斯.修透過最外側的玻璃門望向站在地牢外的嬌小幼崽和她身後高大的阿列,揉了揉眉目,有些冤枉的苦著臉,“我說的是實話,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信你!”蔚瀾一本正經的點頭。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他嘟起嘴巴,泫然欲泣的抽涕著,垂著頭肩膀抖動,生生的將自己打造成一幅弱受樣,“羞辱我很開心嗎?”

阿列抽了抽,如今的幼崽怎麼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我相信等見到某些人時,我會更開心。”她笑的滿是深意,讓心大的斯克斯.修都不免渾身冷了下,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

“你……”

“還不恢復你真正的麵目,難道你不怕今天看到你的流匪用你這張臉入夢緩解自己的穀欠望?”

嘔!奶奶滴,真噁心!

斯克斯.修臉色一變,內心咆哮著,這是幼崽嗎?這傢夥比他還粗俗!

阿列翻翻白眼,習慣習慣就習慣了……

蔚瀾麵無表情,老娘身經百戰,講個葷笑話都坦坦蕩,跟老娘鬥,乃嫩出水了!

別的他無所謂,隻是不想這個小幼崽始終不知道他的真實容貌,最終斯克斯.修咬咬牙,全身閃爍,整個身體慢慢拉長,淡藍的皮膚幽幽發光,藍色的短髮也開始成長,骨骼發出咯咯響動。

不一會兒,藍星幼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充滿青春氣息的俊朗麵容,五官精緻,淡藍色的肌膚若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和人類的不同,微捲曲的發簾自然的搭在額間,給他的臉龐添了抹帥氣和成熟。兩人間差距太大,蔚瀾愣了下,回神後撇撇嘴。

這張臉的帥朗程度比起蔚迦、鹿來說一點不差,看起來更陽光一些,雖然有點娃娃臉,但從沉穩的氣質來看,應該年紀不小。

“多大了?”這個問題完全出於好奇。

“三十六。”斯克斯.修乖寶寶似的回答,討好的朝著蔚瀾笑一笑,露出臉頰上討喜的小梨渦。

噗!聽到答案的蔚瀾噴了,看一眼他,看一眼阿列,看一眼他,看一眼阿列,直到把阿列看的麵紅耳赤。

“阿列,他比你大一歲!”

蔚瀾突然想起最後離開地球的那一世有兩個明星,明明年齡一樣,一個跟青蔥少年般青春俊朗,另一個跟大爺似的老氣橫生。沒想到如今看到山寨版了!

阿列臉黑了黑,忽地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放心,本殿不會嫌棄你醜的。”說著,蔚瀾踮著腳尖拍了拍阿列的%e8%83%b8口。同誌是好同誌,就是沒啥審美觀滿臉胡須不知道捯飭自己,難道阿列急著離開琉璃星是為了出去討老婆?三十五歲少年期的男人跟一百三十五歲的中年人似的,要是換她,她也急!

完全想歪的蔚瀾,沒有看見阿列陰沉沉的臉色,反而抬頭看了眼仍然眼巴巴瞅著她的斯克斯.修。

“也沒什麼特別的嗎?”她以為他變成藍星幼崽是用了什麼特殊的功法,不過是縮骨功加易容術,這兩種功法存在她的腦子裡許久,因為縮骨功傷身,久而久之她都快忘了。

見無趣,蔚瀾轉身帶著阿列離開,整個地牢裡隻留下斯克斯.修一人。

“喂!別走,陪我說說話!喂!”

從監控螢幕裡,看到藍星幼崽一臉被人拋棄般抓住鐵柵欄朝著自家殿下狂喊,安德魯列抽抽嘴角,忽然想起狼型機甲經常對著殿下說的一句話,‘早戀是不被祝福的’。如今他想把這句話送給那個變大的藍星幼崽,免得他日後受到雙重打擊——皮肉之苦加上失戀之痛。

“安德魯列,放下話,讓兄弟們這兩天鬆快點,玩玩鬧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通過內部光腦聯絡器,蔚瀾下達了命令。

“是!”

十三、七伯爵的野心

夜晚的琉璃星是美麗的,那些離琉璃城不遠的礦物質散發著不輸於星光的光芒,將琉璃星打造成了一顆奇特又明亮的星球。

或許就是因為琉璃星的華而不實,造就了如今的貧乏和流匪當道。

若不是琉璃城的地下交易市場已豎立千百年,成了各星球政客、奸商等私下交易洗錢的地方,琉璃星早變成一顆還不如初等星係有價值的地方。

就是因為地下交易市場的存在,有一方人馬已經惦記上了這顆小星球。幸虧坐鎮琉璃城的四大流匪團夥勢力也不容小窺,否則不僅琉璃星怕是連零散的流匪們也都成了其他勢力的手下。

如今百年一度的城守選拔即將開始,為了守住流匪們的地盤,四大流匪私下已有交涉,無論平時怎麼競爭,在城守選拔那天必要一致對外,堅守住琉璃星這顆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銷金窩。

魯魯西姆簡單的介紹了琉璃城的歷史,以及和流匪們的關係,蔚瀾心裡有了幾分計較。

“看來派那個奸細來的不是黑勢力的人就是海盜?”

“十之八九是黑勢力之王的人。”魯魯西姆鄭重的開口,麵色有些陰沉,“七伯爵是個很有野心的人,當初他以一人之力統一了**,血染了黑勢力最大的幾個星球,傳聞當時下的雨都是血,鋪地麵的都是屍體。一個野心這麼大的人怎麼會放棄流匪這個尚無人涉及的角落。”按理說流匪和海盜也屬於**,不同的是不管流匪還是海盜都屬於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浪蕩匪類,作風方麵更像是不愛歸家的浪子。而黑勢力完全不同,他們在七伯爵的統一下幾乎可以和某些星球的軍方相提並論,甚至七伯爵實則是中等和高等星係中某些小星球的暗皇。

“海盜這邊有什麼動作?”蔚瀾聽到七伯爵三個字不免想到在廢物處理星的一切。那個風姿卓越的男人優雅高貴卻掩不住一身的血腥和瘋狂的氣息,怨不得俗語說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隔。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她記得星耀說過,七伯爵很強。能以一人之力血洗**這樣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呢?

蔚瀾尚不知,以後她有機會體會到七伯爵的強大,也差點因此失去了自由、同伴、甚至是性命。

“海盜在龍皇的管理下,一時七伯爵不敢打主意。但是他真的吞下琉璃星,下一步肯定是針對海盜。”

龍皇!名字好有氣勢。前幾世身為華夏國人,對於龍,蔚瀾還是很有好感的,在她想像中,稱得上是龍皇的男子應該是個蓋世豪俠、絕世梟雄,誰曾想到碰到海盜之皇後,蔚瀾才知道所有遐想不過是個笑話,也讓她大感失望地狠狠地‘招待’了那所謂的龍皇幾下拳腳。

“如今要盯緊那個奸細,看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馬,若是七伯爵的人就把他在抓回來。”蔚瀾側頭吩咐安德魯列,讓他按指示將命令發送了出去。

魯魯西姆立刻露出讚賞的表情,“殿下是想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麻痹七伯爵。”

“那個奸細的身份不一般,我怕的是七伯爵跟咱們玩一出反間計,想來他是動了這次城守選拔的腦筋。”想要不費吹灰之力奪得琉璃星的掌控權和所有流匪的命脈,自然做城守是最穩當快捷的。

安德魯列一聽,眸光閃了閃,猶豫的看向蔚瀾欲言又止。

“怎麼了?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不能說。”

“我覺得那小子很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夜色寒涼,三人離開地下密室已經深夜。

出了電子門,耳邊即刻傳來小樓裡那些妓女和嫖客們喧嘩又頹靡的男歡女愛、酒杯相撞的聲音。

看著蔚瀾停下腳步,魯魯西姆和安德魯列都有些尷尬,殿下再怎麼強勢、厲害也不過是個幼崽,他們打心眼裡敬畏她的同時又有種想要保護她的念頭。這個時代,幼崽十分的珍貴,誰家會捨得自己的幼崽陷入流匪之境,全憑自己的打拚贏的一席之地。如果說當年的七伯爵是不可一世的狂妄,那麼殿下更像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和命運不得不走上拚搏之路。

身為流匪,豈能看不出蔚瀾的類人類血統有多麼的純正,美麗至極的黑髮黑瞳,還不提那麼完美的臉蛋,看一眼都能讓人驚豔癡迷的想要攬為己有、為之瘋狂。要不是她有實力有魄力,想必流落至此早已被流匪們盯上,成為了獲取高額利潤的貨品了。

魯魯西姆使了個眼色給安德魯列,安德魯列即刻領悟,走到蔚瀾的身側,關切的問:“殿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蔚瀾尚未開口,拐角處傳來一聲冰冷冷毫無情緒的拒絕。

魯魯西姆了然的將愣住的安德魯列拽走,路過拐角時,還極為尊敬的點了下頭。當然,藏在拐角的人不會給他們任何回復,因為能讓他有所反應的隻有他們殿下一人。狂瀾的人早就知道跟隨在殿下`身邊的幾人深不可測,除了殿下其他的一論不關心。

強者自傲,沒人會覺得這事不禮貌,相反,那幾位不愛說話的大人有時還會看在殿下的麵子上在體術方麵對他們有所指導。這已是天大的難得,要知道高手大多數是吝嗇的,誰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歷經千險用生命總結出來的經驗,所以星耀幾人偶爾的行為也讓狂瀾的人從心底敬佩。

不過今天這位大人顯然心情很不悅,冷冷的看了那兩人一眼,超低的低氣壓讓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