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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風國,什麼皇位,和你比起來,又算得上幾斤幾兩?你便是我的全世界,若你想,我們可以安安靜靜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冥宇又怎麼樣呢?我會把他當作%e4%ba%b2兒子來看,但我們也會有我們自己的孩子,對嗎?

男人一片癡情,有些捏緊的拳頭漸漸送了開,視線再次溫和的移到了奏折上麵,認真的看了起來。

窗外春風微撫,將翠綠色的柳條集體揚風飄起,如同少女的秀發在風中揮舞一般。太陽溫熱的光線殺了下來,給這清冷帶來一片溫暖。

春天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 第一百六十六章 神醫

“什麼事?”君陌淺的腳步終於在遠處停了下來,好看的眼睛裡有著不解和深沉。

“這次事情你怎麼想的。”夜澈帝用手掌中放出一股風,將亭子內清掃得乾乾淨淨。

這次事情?君陌淺有點沒反映過來,後來才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傷。

“可能是衝著我來的,不確定。”君陌淺搖了搖頭,剛才眼中的清澈已經被一股黑色的旋風取代,再次抬眸,強烈的氣場就從瞳孔裡爆發了出來。

“那天有沒有誰表現比較不正常?”夜澈帝眯起了眼,神情凝重。

君陌淺皺著眉想了想。

那日藍梓帆和嵐蝶起衝突的時候……好像席位上少了個人……那個人是誰呢?位置是屬於嵐國那裡的,不會是嵐蝶,嵐空塵也不是,也應該不會是嵐空宇,嵐空宇的妻子也沒有離過場,這樣算下來……好像是雲靈兒了!

“雲靈兒有在藍梓帆和嵐蝶起衝突的時候消失會,嗯,沒錯應該是她。”

“但是在大家都被下藥而且不得動彈的時候嵐空塵來找過我,卻去救了雲靈兒。這也是一個疑點。”

君陌淺分析得頭頭是道,也開始有點撥開雲霧見蒼天的感覺。

“嗯。”夜澈帝點了點頭。

畢竟這次事情對武林上是有極大震撼的,幸好即使封鎖了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怎麼樣也要插手,想看看對方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這事疑點太多,對方也是做了足夠的準備,你放心,挖地三尺我都會把那人抓出來。”夜澈帝看著她,語氣異常堅定。

君陌淺嘴角抽了抽,有些意味深長,“你說我又怎麼會讓她好過?”

她也不會讓那個人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最大的折磨。

她可是走過來的人,這種比地獄還恐怖的生活,她比誰都清楚。

“你也不要太難過,畢竟什麼都會好的。”夜澈帝聲音還是冰冷冷的,卻還是透出了一絲關懷。

怎麼感覺那多人的第一次都到她身上了?

君陌淺樂了,斜眼看著他,“你覺得我難過?我承認,我是難過過,可是在怎麼樣,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對嗎?”

夜澈帝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經曆過了很多很多一樣,明明可以猖狂到掀了天,卻也可以卑微到塵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她造就了這樣的一身。

“我知道在雲霧山穀那有位神醫,至今隻有一個人遇到過他,據說什麼樣的都可以治好,下次我幫你打聽打聽。”

“雲霧山穀?!”

雲霧山穀,不就是她和藍梓帆原本決定要去尋找的地方嗎,關於落日大陸的事情,全部在那個神奇的山穀裡。

“嗯。”夜澈帝點了點頭,不解的看著他,“怎麼?”

“那兒不是和落日大陸唯一的接觸地點嗎,怎麼會有人生活在那?!”

夜澈帝倒也是想起這麼一回事,回答有些模糊,“不清楚,落日大陸的事情,我們這裡根本不清楚,是真是假,誰又知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 第一百六十七章 賞鳥

一連幾日,君陌淺都在堅強的作著康複的療程,春天的氣息越來越弄了,四月總是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讓人溫馨到難過。

“冥宇呢?”幾日來的不斷訓練,讓她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撐著拐杖也不在那麼。

“在後院裡讀書。”藍梓帆手上拿著的信紙還沒有放下,默默撣起了頭。

君陌淺微微點了點頭。

君冥宇自小就特彆聰明,學堂裡的知識早就都學了會,現在總是在鑽研一些在他那個年齡根本連題目都不會念碘目,她閒著沒事做也會教他些生活裡或者比較高深的東西,她的兒子,絕對是她的驕傲。

“你處理事情吧,有什麼大事和我說聲,我出去走走。”君陌淺稍微瞥了眼那桌子上的東西,動了動拐杖準備往外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藍梓帆實在是放心不下,手上的東西二話不說就放了下來,疾步走到女人眼前。

君陌淺停了動作,轉過頭來看著藍梓帆,挑了挑眉,“那些東西你可是要在今天處理完的,嗯哼?我就在外麵走走,不會出什麼事的。”

藍梓帆皺眉,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隻手,“我不放心。”

君陌淺沉默了,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那麼兩三秒。

好吧,藍梓帆敗下陣了。和她對視,無非就是找死啊!

“嗯哼?”

“那你小心點……”藍梓帆扶額,一陣無奈,竟不知不覺中了她設下的陣裡,還浩然不知。

“這還用你說嗎?”君陌淺轉回頭,有些酸的彎了兩下,又一步一步的往外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青殷魂是一代神醫,他配置出來的藥方,讓她最近的身體素質好了很多。%e8%85%bf在重大的刺激下已經可以反映過來了,隻不過這是第一步,接下去的步伐更加艱難。

茗郝山莊裡麵的環境不得不說是真的很好,花草樹木隨處可見,並且清靜乾淨得不像樣,在這種地方絕對可以修身養性。可是誰又知道,這其實是整塊大陸的武林彙聚地。

君陌淺找到個亭子又坐了下去,手撐著拐杖有著麻木了。

“過來。”君陌淺看著不遠處的一位婢女,吩咐著。

果不其然,那婢女三下兩下就躍到了她跟前,在茗郝山莊內,她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隻不過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泄露出去。而在這裡的手下或者仆人,多少也都是會武功的。

“幫我去書房拿來紙和筆。”君陌淺看著庭外的風景,說的有些淡然。

“是,盟主請稍等。”那名女子後退一步,便高高躍起,離開了這。

她的視線所到之處,是一副鴛鴦戲水的景象。兩隻小鳥在空中交纏不休,看似有些對敵又能感覺出那散發出來叼蜜。

可能是一對兒吧。

君陌淺看著看著就有些入迷起來,眼睛離不開了那。

交纏,分離。相遇,放棄。

世間萬物中的一切其實都是相同的,所以感情所謂思想,其實沒有誰比誰差,有的隻是誰不懂誰。

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不說,她不做

不知何時,在轉回頭的時候,桌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好了宣紙和筆墨。

她看著已經磨好的墨水,拿起毛筆沾了沾,放到紙上時,又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寫什麼呢?

君陌淺拿著毛筆,看著眼前鋪好的一張宣紙,深思起來。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她不寫鶯鶯燕燕的詞語,也不屑感春傷秋的詩句。那寫什麼。

君陌淺還是真的茫然了,微微抬起頭,風就迷了她的眼,揚起她的發隨風飄揚,要多詩意就有多詩意。

腦海中頓時靈光閃現,一句詞頓時一字一字的敲打進她的大腦。君陌淺恍然大悟,拿起筆就一頓一頓的寫了下去。

“紅塵陌上,獨自行走。綠蘿拂過衣襟,青雲打濕諾言。山和水可以兩兩相望,日和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隻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水長流。”

君陌淺才剛剛放下了筆,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附帶磁性的男音。

她抬頭,才發現又是那個幾日沒見到的臉龐,笑意就浮了上來,“怎麼來了?”

風洛殤拿起宣紙,對著光,看了看,“怎麼?我不能來嗎?”

“是啊,不能來。”君陌淺將筆墨都整理好,才看著他,笑彎了眼。

“再說!”風洛殤一手拿著東西,空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有些報複意味。

君陌淺嘟嘴,不說話了。

見她不說話,風洛殤又把視線換到了紙上,視線有些深沉起來,“寫的真好。“

那深層的視線飽含著不自信和質疑,而這些,她自然是看不到的。

“還好了。“君陌淺口氣有些平淡,伸手準備去拿拐杖,卻還沒夠到,就被風洛殤抱了住。

“陌淺,我想你了。”

他開口,語氣裡滿滿的思念呼之欲出,讓她真切的感受著,有些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才幾天。”君陌淺摸了摸他的頭發,笑了笑,“冥宇都沒你那麼粘。”

風洛殤不語,將下巴擱到她的肩頭,手上摟了更緊了。

他仿佛是有什麼心事,想說卻又好像說不出口。

“洛殤,怎麼了嗎?”君陌淺有些困難的賺了轉手,一手攀到他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陌淺……”

他想說,卻又不敢說。現在風國的大臣把婚事催但緊,皇後的位置空了太久。後宮的妃子雖說是有,他碰過的寥寥可數。

他的流連花叢,終是在遇見她之後全部消失在他的世界裡。可是,他要等她多久?

“嗯?”君陌淺也將小臉貼著他的身子,麵具隔得他有些硬硬的發痛。

風洛殤張了張口,卻還是不敢說出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他不能把她逼得太緊,逼得太緊。

“沒事。”他的最動了動,最終還是敷衍的回答了他,俊臉在她肩膀上蹭了幾下,不放開。

腦海中的幾縷思緒也是竄在了一起,她仿佛也是大約明白了什麼,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下去。

她給不了承諾,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