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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做好隨時刷好感的準備= ̄ω ̄=。】

聽係統這麼一說,不好的感覺就粗線了……

係統:【喏,這裏是來自可愛的係統君的友情提示:3秒後會有一匹馬穿過人海直沖街道,願宿主安好。】

“誒??”蘇染想著這有什麼關係,退到街道一邊的店麵門口處不就好了嗎?

馬蹄聲漸響,塵土飛揚,一個官兵打扮的人手持長鞭抽打著馬身,馬一路嘶鳴狂奔。

舒韞和鍾離墨淡定地往後退了幾步。

而舒韞見蘇染所站的地方有些靠前,便走近了想要將他拉過來。

“小孩,別擋道!快滾開!”那個官兵一鞭子甩了下來。

舒韞偏頭,正想躲開,然後給這態度惡劣的官兵一點教訓,卻不防身旁的蘇染突然一手把自己拉近,將另一隻手伸過來似乎是要替他擋住這一擊。

“啪!”

鞭子狠狠地打在了蘇染的手背上,頓時皮開肉綻。

!!!!!!!!!!!!!!!!!!!!!!!!!!!好痛!!!!!!!!!!!!!!!!!!!!!!!!!!!

這細皮嫩肉的捱這麼一下尊的好疼QAQ。

“小墨!”舒韞沒控製住叫出聲來,心疼地看著蘇染手背延伸向手臂的鞭傷。

鍾離墨急忙靠近,臉崩得很緊。

打了人的官兵沒有絲毫停頓駕著馬蹭蹭地跑遠了。

鍾離墨惱火自己竟然讓哥哥在自己眼前受到傷害,還做不了什麼。

實在可恨。

“唉,你們別這樣,其實不怎麼痛的……啊!!臥槽!!!”蘇染猛地跳開幾米遠。

這個小子太狠了吧其實真的很疼啊喂!!!

方才用手稍稍用上了力觸碰蘇染傷口的舒韞此刻一臉嚴肅地看向他。

鍾離墨也是。

蘇染:“別這樣QAQ。”

“我們還是不要在外多逗留了,爹娘可能正在找我們,我們快些回去吧,別讓他們擔心了。”鍾離墨皺眉道。

蘇染苦惱地看著裂開一個口子的衣袖,還是快點回去換件衣裳的好。

舒韞點頭表示同意。

走到了府外,三小隻不敢從正門進去,便一個撐躍探頭看向牆內,見沒有人,可以行動。

躡手躡腳地翻進牆內,三人正慶倖院內並沒有什麼人在,結果一轉頭就看到表情嚴肅的鍾離夫婦和舒父站在院門處看著他們。

三小隻:“……”

貌似情況不妙。

書房。

蘇染被看得不適,隻能盡力擋著左手背上的傷口和裂開的袖口。

“你們方才去了哪裡?”鍾離軒狀似未有多加注意地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卻暗中觀察著麵前三小隻的表情。

“爹,我們不過是無聊便去街上逛了逛,沒有去其他地方了。”鍾離墨冷靜回答。

“哦?今日可是你們二人的生辰,你們卻不知會一聲便出了府,可知道我們會有多擔心?”

蘇染站直正色臉道:“爹,我們錯了。”

男子漢就要敢作敢當能屈能伸勇於承認錯誤!

“……你答得倒是快,你說說你們錯在哪兒了?”鍾離軒戲謔道。

“我們不該不吭一聲就離府!”蘇染立正狀。

鍾離軒當即皺了眉:“你手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誒??蘇染低頭看看,連忙捂緊左手,企圖蒙混過關,抬頭一臉無辜。

“過來。”鍾離軒板著臉。

一旁的舒韞忍不住開了口:“鍾離叔叔,小墨手背上的傷口是因為我才……”

鍾離軒奇怪地看了舒韞一眼,又看了蘇染一眼,眼裏劃過一絲無奈。“那麼,小、墨,告訴爹,你是怎麼傷到的?”

蘇染:“我我我我我是不小心被馬鞭打到的QAQ。”

舒韞:“不!原本受那一鞭的人該是我,是小墨情急之下替我擋的。”

“身為大哥哥,你便是如此照顧兩個弟弟的?!”舒父神色微怒,手掌微抬。

蘇染眼見形勢略有不對,連忙撲到舒父身上緊抱大%e8%85%bf,暫且拋棄了節操睜大了雙眼發射可憐光波:“舒大叔求冷靜!!打人是不對的不能教壞小孩紙!!!”

眾人:“……”好,好萌!

舒父歎了口氣:“小墨,你可知你這個行為很危險?若是我沒有及時收手,這一掌落在你身上……”更何況,他哪裡捨得真的對自己唯一的孩子動手?

舒韞一時間看得有些感動,小墨對他可真好。

係統君:宿主又陰差陽錯地刷到好感度了╮(╯▽╰)╭。

鍾離夫人心疼地拉過蘇染:“娘帶你去塗些藥膏。”

“謝謝……娘。”娘親是個大美女表示壓力好大。

天色漸晚。

鍾離府一片燈火通明。

觥籌交錯間,眾人都是難得的放鬆狀態。府裏的守衛卻不敢有絲毫懈怠。

突然傳來了幾聲慘叫,守在院門外的守衛渾身是血地被扔了進來。

眾人紛紛警覺起身,手持武器。

“鍾離軒,我魔教再來之日,就是你滿門皆滅之時!!哈哈哈……”

說話的男子並沒有現身,隻是笑得倡狂囂張,然後聲音漸遠。

這生辰之日染了血,宴會也無法再繼續下去了。能幹的老管家立刻做出反應,將在場的賓客們疏散,讓其回客房歇息。

鍾離軒長歎一聲,一手摟著自家愛妻,一手環著一對兒子,輕聲撫慰道:“不用怕,作為這個家的丈夫和父親,我會保護好這個家的。”

蘇染想到這個家之後的命運,麵色突地有些難看起來。

一旁的舒韞安慰似的拍拍他。

蘇染詫異地抬頭看著舒韞,一時有些感動。

而鍾離墨也不甘落後地握著自家哥哥的手。

夜深了。

蘇染和鍾離墨並肩躺在一張床上,而鍾離墨連睡著了都沒有鬆開他的手。蘇染用另一隻手順了順睡在床頭邊的係統的毛,閉上眼睛漸漸入睡。

蘇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微微抬起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突兀地出現在他麵前!!!蘇染瞬間驚醒,便反應著想要往後跳開,不過還沒來得及做出動作,就被人一把攬在了懷裏。

“哥,我終於找到你了!”鍾離墨心中思緒百般複雜,喜不自禁,眼裏卻仿佛泛著淚光。

“呃,那個,抱歉,你可以先鬆開我嗎?”等鍾離墨鬆了手,蘇染終於脫離了禁錮,緩過氣來後才對他說,“我不認識你。”

鍾離墨一臉的不相信。

“我之前從崖上掉下來失了憶,什麼都忘了,隻記得自己的名字。不過我見我們長相幾乎一樣,應該是有關係的……所以,我是你哥哥嗎?”

鍾離墨神情變得歉疚不安:“當然。這都怪我,沒有及時拉住你,和你錯過了這麼長時間。哥,你可以答應我,以後一直陪著我,哪裡都不去嗎?我隻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蘇染呆呆睜著眼,心中有些傷感。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夏墨啊。

在上個世界,不論是有些霸道的夏陌,還是陽光開朗(誤)的夏墨,也是說了類似的話,希望他留下來。

可是沒辦法啊,他終究會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死亡,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裏。

所以隊長說的對,做任務時要注意不能投入過多的個人情緒。

鍾離墨沒有得到回答,也不心急。因為他覺得失去記憶的哥哥現在一定很茫然,哥哥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些事。總之,能在這裏遇到哥哥,還真是要多謝那些追殺他和舒韞的人了。◆思◆兔◆在◆線◆閱◆讀◆

自詡正義的正派俠士,也不過如此,與魔教何異?竟貪圖一個武林盟主的虛名,想要將他們兩個剿滅了魔教的“少年英雄”截殺在外,以奪取功勞嗎?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蘇染表示自己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既然要扮演,就要到位。

鍾離墨微愣:“鍾離墨。”

“可是我記得我的名字,是叫做蘇染。”

鍾離墨嘴角微挑,笑道:“我們的母姓為蘇,你將自己喚作蘇染也情有可原。”

可惜哥哥失去了記憶,他也不能知道哥哥成為離昀的原因了。不過,這並不重要。

“你快躺下!!”蘇染突然瞪著眼睛對著發呆的鍾離墨大聲道,粗心的他現在才發現鍾離墨身上的繃帶又滲出了血。

該死的!剛才動作那麼大,傷口一定是裂開了!

“……哥,我好疼。”鍾離墨聽話地乖乖躺下,手指著傷口處,一臉“求虎摸求安慰”。

蘇染簡直要吐血,你已經長大了喂硬體不允許就不要再賣萌了好嗎?!想當年那軟萌的小包子唉o(╯□╰)o……

於是蘇染板著臉揉揉鍾離墨的頭髮,將鍾離墨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一遍。

另一旁的舒韞此刻也醒了過來,卻隻是安靜地看著他們並不說話。

神醫推門進來,清冷的眸子在看向蘇染時染上了些微的暖意:“蘇染,隨我出來,他們需要靜養。”

蘇染點頭應是,想要起身走開,卻被鍾離墨拉住了手。

蘇染低頭看他,他一臉的患失與不舍。蘇染隻好開口安慰道:“我沒有離開,神醫找我有事商量的。”

鍾離墨鬆手。

舒韞斂下眼瞼,方才那一暈,小時的事就仿似發生在昨日般突然湧現在腦中。說到底,他一直以來投注在墨身上的感情,都不過是對於染的罷了。

竹屋外。

“缺了幾味藥。”神醫毫不廢話,言簡意賅。

蘇染反問:“解藥配方?”

神醫淡淡點頭:“有一味較為難尋,需要出穀遠行去尋。所以,準備明日出發,每個人。”

因為時間緊迫,若是一個來回,便需要十天時間。而鍾離墨與舒韞身上的毒隻能抑製七天不擴散至心脈。神醫也不放心讓蘇染獨自一人照料兩個病患,便決定將三人都帶著一同上路。

隻是路上難免要舟車勞頓,頗為辛苦。

蘇染默默轉身:不用說了,這一定是被神醫嫌棄了qaq……

蘇染進屋和兩人解釋了一下,兩人表示明白地點點頭。

“阿染,你當真什麼都記不起了嗎?”舒韞忍不住問道。

蘇染微愣,點頭。

舒韞難掩失望地低頭苦笑一聲,語氣無奈:“那好,我叫做舒韞,你可要記住了。”

“嗯,舒韞。”蘇染不再看他,“你們受傷嚴重,明日還要趕路,趕緊休息吧。”

蘇染走出小竹屋,看到神醫正抬頭望天。他不由走近幾步問道:“神醫,你今晚要歇在何處?”

神醫看他一眼,淺淺月華映著側臉輪廓顯得冷清而不近人情,他伸指指向前方兩顆竹之間係著的長繩。

蘇染內心頓時內牛滿麵:突然想起了小龍女腫麼破……還有上不去的他該腫麼辦QAQ!!

“你們,當真是兄弟?”神醫突然開口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