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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的迷藥做的當然好,以前不就是用這種方法拿下衛宮切嗣的嗎,吉爾加美什微笑著把小藥包在酒杯上麵打開。

“似乎我哥哥給您造成了很多麻煩呢,”吉爾加美什違心的說:“真是感到十分抱歉。”

遠阪時臣有點不習慣,似乎在人家妹妹麵前表現對哥哥的惡感很不好,他漸漸地把這一杯加了料的酒喝完了。

……

於是吉爾加美什在自家臥室度過了十分美好的一個夜晚。

遠阪時臣還在床上趴著睡覺。吉爾加美什是個溫柔的人,他知道遠阪時臣的%e5%b1%81%e8%82%a1肯定會疼,所以給他擺了個趴著的姿勢,以便於趕緊恢復然後再來一次。

總之,不要認為吉爾加美什會有節操這種東西啊。

他哼著小曲,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形象先去皇宮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戀愛情況,在各大報社記者的麵前說話也是十分強硬,然後順便去言峰綺禮家裡,找到衛宮切嗣說:“你家那位做的迷藥真不錯,就和當時他用在你身上的效果是一樣好啊。”

至於衛宮切嗣是怎麼恍然大悟的明白言峰綺禮對他做的事情,這一對又會怎麼鬧騰,那就和英雄王沒關係了。

遠阪時臣醒來的時候,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

新聞上說公爵和指揮官英雄王大人關係不明,弟子言峰綺禮上來就道喜,國王拉著自己的手說“感謝你啊時臣你為我們留住英雄王這樣的指揮官做出了很大貢獻”,至於吉爾加美什……

先不說這個,吉爾加美什的妹妹一直都沒有出現。

雖然事情很奇怪,但是既然吉爾加美什對於遠阪時臣還是比較溫柔,那麼這件事情也就能接受了。相親之後就以各種理由為名訂婚,然後扯證。遠阪時臣有時候覺得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很多,因為終於不用被欺負騷擾了,有時候又覺得婚後生活比以前更差,因為所有的騷擾都變成光明正大的事情。

有一次,遠阪時臣實在受不了了。

他問道:“英雄王……”

吉爾加美什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吉爾加美什。”

“呃,好吧,吉爾加美什先生……請問您妹妹呢?”

吉爾加美什露出了一個很柔和的笑容:“時臣很想念那天發生的事情?”

遠阪時臣覺得,他想的東西和英雄王此時想的東西是完全不同的。

……總之,洋裝的英雄王的妹妹,是再也沒有出現在時臣麵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第四次“聖杯戰爭”(五)

“卑鄙!”肯尼斯重重的一拳砸在沙發上:“作為魔法師,卻不遵守這個世界的法則!作為英靈卻侵害活人的生活!”

時臣了然的點頭,肯尼斯是一個感情激烈的人,而且作為時鐘塔講師,平時也要做一些思想教育,什麼五講四美三熱愛,什麼熱愛自然熱愛生命一類的東西,這種話講多了人的思想境界果然就提高,現在的肯尼斯已經不是那個神經質的容易生氣的魔法師,而成為了一個雖然刻薄但是充滿了正能量——自認為——的嘴炮。

可怕。

他會變成這樣,他的英靈也做了很大的推動。

迪魯姆多——甘迺迪作為大齡未婚青年召喚出的英靈,一個武器是兩把槍兩把劍,平時在家裡也會用兩把刷子做家務的男人,是近年來很多魔法師都渴望的好伴侶類型——另一個也被渴望的是愛麗家的亞瑟王,不得不說,這兩位真的稱得上一句騎士,各方麵都那麼暖。

自然,最不被看好的就是時臣家的。

可悲。

還好成年吉爾加美什不知道這件事,其他兩個吉爾加美什隱約想像得到,但是也懶得管他,現在就一句話:“不要長歪,長歪就會變成那樣。”成年吉爾加美什已然成了反麵教材。

——話說回來,現在的遠阪時臣正在和肯尼斯去往遠阪府的路上。

原因就是因為,當天上午收到好友的求救,並且得知有一個魔法師背棄了他們的規則,似乎想做出點什麼恐怖行動——這不僅僅是違背了法則,而且還給眾多年輕魔法師做了反麵教材,對於魔法在人心中的地位也是極為不好的。

如果說愛因茲貝倫家族目前稍微有點偏離軌道,而讓肯尼斯頗有不屑的話,那麼這個犯罪英靈就是真正的外道,根本沒有領悟魔法的美妙,而一定要走上令人不齒的道路。

——基本上這些是迪魯姆多說的,凱爾特的騎士說起話來有根有據,肯尼斯越聽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後表達一下自己想要為禦主征戰的想法,肯尼斯曰:“不要花言巧語,槍兵。”

意思就是說,想做就去做,別逼逼那麼多,槍兵。

迪魯姆多一瞬間多麼希望,在某種情況下的時候肯尼斯也能這麼爽快。

於是也來到了遠阪府,現在聖杯戰爭牽扯進來的人就多了。到了地方之後先安頓好沒有戰鬥能力的人,比如說葵和在魔法師麵前十分羸弱的舞彌,但是這兩人也有著各自的長處,比如說她們對於現代科技的掌握能力就比普通的魔法師好一些,可以做通訊員。韋伯擅長於煉金,而雁夜擅長用蟲術,蟲子這東西聽起來噁心,但是能比人類動物的嗅覺更好。

雁夜找到了一個地方。

“一處地下室,出現了那種味道,”他說:“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一行人回來的時候,樣子就像是鬥敗的公%e9%9b%9e。

衛宮切嗣是其中最正常的,他發現言峰綺禮似乎也沒有被地下室的慘狀所影響,不由得把這個男人的危險等級再提高一層。遠阪時臣鎮守家中沒有過來,迪魯姆多和肯尼斯倒是來了,肯尼斯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就想吐,看到現場之後更是說不出話來。

迪魯姆多說:“對不起肯尼斯大人,我剛才應該捂住您的眼睛……”

那種悲慘的景象,確實不應該被肯尼斯這樣的人看到。迪魯姆多想,肯尼斯雖然是魔法師,看起來和普通的人們是不同的,但是實際上他所接觸到的也隻是這個相對很和平的世界而已,和迪魯姆多不同,肯尼斯沒有見過血肉橫飛的戰場,也沒有見過大麵積的死人;和衛宮切嗣也不同,肯尼斯並沒有做過什麼任務,更別說虐殺他人——他倒是會和人決鬥,不過決鬥的話生死有命,和虐殺有很大不同。

衛宮切嗣拍了很多張照片,然後肯尼斯也用魔法的方式記錄一下現場,倒是沒有找到這些受害者“身上”有什麼罪犯的殘留物。

實際上,已經算不上是“身體”了。

斷掉的肢體,以各種形態扭曲的存在著,就像是生命最後的哀歌。

所以回去的時候,一行人都沒什麼精神。

“時臣,這次的情況比較不尋常,”回去之後,肯尼斯先找到遠阪時臣訴說情況:“如果說冬木這邊除了這種事情,教會組織應該早有感覺,現在教會沒有反應,我懷疑有兩種可能。”

“第一,可能教會已經倒向了敵人一邊。”

遠阪時臣搖搖頭:“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這樣,璃正不會讓綺禮在我這邊呆著了,畢竟遠阪府也不安全啊。”

“我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肯尼斯說:“教會很難會投向任何一方,保持中立才是他們會做的事情。那麼就是第二種可能,敵人十分強大,能夠蒙蔽他人的搜尋,就像是今天間桐一家人遭遇的事情,可能說明對方的英靈能力十分強大,階位也是魔法師,而且他會使用很多種邪魔外道型的能力。”

遠阪時臣說:“說道邪魔外道,以前間桐家族的能力就比較邪門。這一點我一直還不知道,葵和雁夜結婚那年婚禮上出現一些差錯,有蟲子跑出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看著,才知道他們家的蟲子居然是用人的精血養著。”

“我說這些並非是背後說人壞話,隻是這一次的英靈很有可能也會駕馭一些生物,而且可能比蟲子還要麻煩。因為這個英靈本體的魔力波動並不大,所以一開始沒有引起教會注意。所以他要通過駕馭其他生物的方法來短時期內提高自己的實力。”

……

雖然愛麗等人已經到了個安全地點,但是阿爾托利亞並不安心。他總覺得對方腦子有病,腦子有病,而且還是英靈,破壞力是十分驚人的。所以亞瑟王決定出去巡邏,順便把遠阪府庫存的一些煉金物品——防禦報警用的東西都放在屋外,形成一張防禦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遠阪府再往南走大概一百多米,就是一條大江,現在是傍晚,平時這裡都是風平浪靜。

而今天,一個人影就在江心,寂寞的……看書_(:」∠)_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第四次“聖杯戰爭”(六)

亞瑟王的五感自然都是極好,所以她一眼就看出這江中心的寂寞看書的人就是那個蛇精病一樣的英靈。

而且還是個眼瞎喜歡看錯人的。

阿爾托利亞知道對方這時候估計是在醞釀什麼。周圍的市民行動正常,似乎沒有一個人看到江中心出現了個人,對方估計會使用欺騙性的魔術來偽裝自己。

一個英靈,雖然腦子不好,但也不會跑到江心去看書,腦殘一樣。

亞瑟王敏銳的感覺到,今晚,也許就是今晚,就要引發一場戰爭了。

她迅速的回到遠阪府。

“目前我方出戰的英靈:亞瑟王,英雄王——乘以三,一位槍兵,我們從人數上是佔優勢的。”時臣正在做戰前動員。

切嗣點點頭:“魔法師能為英靈治療,我和舞彌可以去搜尋對方的master。”

肯尼斯說:“切,外道。”

衛宮切嗣理都不理。

可能是因為大戰即將到來,不想招惹嘴炮,也可能是覺得對方嘴炮嘴的不痛不癢,實際上造不成任何傷害,所以也懶得說什麼。

衛宮切嗣作為一個職業的殺手,目前也作為職業雇傭兵,他的防禦能力是不同一般的,哪裡像當年的韋伯,被教授說幾句就要哭不哭。

不過現在韋伯倒是堅強的猶如鋼鐵戰士了,專治抵抗嘴炮方麵。在時臣家裡,雖然時臣等人對他很好,背後還有大帝每天做心理建設,從一個一米五的矮小少年逐漸要變成外表一米五內心兩米八的戰士。但是時臣家裡有三個金閃閃時常對他冷嘲熱諷的,他一開始也感覺到委屈。

結果還沒過半天就發現,三個金閃閃也並不是鐵板一塊,比如說兩個小的金閃閃喜歡欺負大的那個,然後大的那個又會以各種低級的手段欺負時臣老師——這些都極大地治癒了韋伯少年,反正家裡被金閃閃們欺負的還不止自己呢,時臣老師才是真的倒楣蛋啊。

相比下來,召喚到了征服王的自己是多麼幸福……

現在的韋伯練出來了,完全不怕肯尼斯了。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