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蟆嶺的山頂雖然是蛤蟆嶺最高險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弱點,我會讓十二十三幫你,守住蛤蟆嶺!”

上官宇一愣,問道:“你是害怕有人故技重施奪回蛤蟆嶺?”

楚一清點點頭:“小心一點為上!”

上官宇想了想,也就點點頭,“你放心吧,這裡一切有我!隻是如果你回到楚寒,就要麻煩你幫我照顧冰霜,其實她個性很單純,或許你跟她能成為朋友!”

楚一清笑道:“那是自然!”

對上官宇交代好一切,楚一清也就放心了,帶著人離開都城回魯城,卻不知道此刻魯城的府邸跟生意已經被人霸占。

楚府門前,花麟賭氣的嘟著小嘴,就是不肯離開。

“花麟,楚翊沒有回來,你別吵鬧了,趕緊跟我回去!”花麒有些不悅,自從阿寶走了之後,花麟每日都要來等阿寶,而他這個當哥哥的隻能陪著,真的是好心煩。

“我不回去,我就不回去!”一想到阿寶說話不算數,花麟就氣的小臉漲紅,“楚翊親口答應我教我種藍玫瑰的,他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花麒有些無奈的望著花麟,花麟一向都不喜歡種花的,她隻是喜歡洗花花浴,將花朵摘下來丟的滿地都是而已,總之勞作是沒她的份,破壞少不了她,她如今這麼生氣,還不就是因為楚翊走的時候連聲招呼也不打?不過他聽爺爺說過,這次楚府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情,就連酒樓也已經關門,那好吃的朱果早就不賣了!

“花麟,或許是楚姨遇到了什麼事情,楚翊自然要跟著他娘親離開,一時忘記跟你打招呼而已!”花麒還是盡自己最大的耐心勸他最疼愛的妹妹。

楚府的大門突地打開了一條小縫,鈴鐺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一見花麟還沒有走,她趕緊又將腦袋縮了進去。她知道花麟不喜歡她,所以她自動的躲著花麟。

“喂,小丫頭,你出來!”花麟的怒氣正沒地發呢,一見到鈴鐺更是怒氣高漲。

鈴鐺怯生生的提著一個小籃子出來,乖巧的站在花麟與花麒的麵前。

“喂,小丫頭,楚翊離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通知我?你說,楚翊到底去哪了?”花麟上前,狠狠的拽住了鈴鐺的小辮子,將她從台階上拽了下來。

“疼!”鈴鐺一邊喊著疼,一邊緊緊的護著身前的小籃子,那籃子裡盛著一些已經灠好的柿子。

“花麟,你這是幹什麼,趕緊將鈴鐺放開!”花麒不贊同的上前,一把將花麟拉了過來。

“大哥,到底誰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幫著外人欺負你的妹妹?”花麟立即就不依了,坐在地上大哭大鬧起來。

花麒皺皺眉,真的拿著個任性的妹妹沒有辦法。

“花麒,花麟,天色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花海帶著花根前來,一見花麟在低山撒潑耍賴的模樣,忍不住皺皺眉,“花麟,你這是幹什麼?哪裡有女孩子家的樣子?花根,扶小小姐起來!”

花根趕緊上前,低聲道:“小小姐,趕緊起來吧,不然老爺會生氣的!”

花麟雖然淘氣,可是她最怕的就是花海,隻得哭喪著小臉,也不敢哭鬧了,乖乖的讓花根扶起來,可是看看在一旁站著的鈴鐺,她心裡還是不解恨,直接來個惡人先告,“爺爺,就是她,她欺負我!”

鈴鐺一愣,小身子直覺的向身後躲。

花麒不悅的皺眉,花麟哭鬧些倒沒有什麼,現在竟然學會冤枉人了,真是越來越刁蠻任性了,當即也就上前對花海說道:“爺爺,別聽花麟亂說,鈴鐺什麼都沒有做,是花麟氣不過楚翊一聲不吭的離開,想要拿鈴鐺撒氣而已!”

花麟見自己的把戲被拆穿了,氣的直跺腳,“花麒,你這個大壞蛋!”

花海皺皺眉,低聲吩咐花根道:“花根,帶小小姐回去!”

花根趕緊點頭:“是,老爺!”

花海仔細的端詳了躲在一旁的鈴鐺一眼,見她一身花布長袖長褲,臉色雖然有些黝黑,可是大眼有神,看起來十分可愛,隻是現在頭上的包髻被花麟扯爛了,頭髮全都散了下來,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也就問道:“你叫做鈴鐺?”

鈴鐺抬眼看了花海一眼,怯生生的點點頭。

“花麟是淘氣了些,對不起了,我代她向你賠罪!”花海笑眯眯的上前,從懷中摸出一點碎銀子來,“這是一些銀子,你去買點自己喜歡的絹花好不好?”

鈴鐺趕緊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後躲:“娘親不讓我要別人的東西!”

花海笑道:“這是花麟賠償給你的,是你應得的,你拿著吧!”

花海將碎銀子放在鈴鐺的小籃子裡。

鈴鐺趕緊道謝。

“鈴鐺,鈴鐺!”鈴鐺娘在府裡聽到門口在孩子的爭吵聲趕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罵道,“這死鞋子,不是讓你將朱果送去給祝奶奶麼,怎麼跟人打架?”

鈴鐺娘一打開大門,望著外麵站立的花海,麵色忍不住一白,迅速的回身躲過。

“你……你是花蕾?”突地,花海盯著鈴鐺娘低聲問道,他臉上立即有了一抹憤怒,上前一把抓住鈴鐺娘的手臂,沉聲問道:“你還我兒子,你說,你把笑棠帶到哪裡去了?”

鈴鐺娘身子緊緊的靠在朱色的大門上,歪著頭,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大門外,三個孩子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說不出話來。

大廳中,鈴鐺娘帶著鈴鐺跪在了花海的麵前:“老爺,花蕾給您磕頭,給您賠罪!”

“哼,老夫受不起,你快說,笑棠到底在哪兒?你將笑棠到底怎麼樣了?”花海重重的拍著桌子大聲叫道。

鈴鐺娘隻是低著頭,咬著脣,就是不肯說。

“你還不說?你可知道我這把老骨頭等笑棠等了多少年,你這個小賤人,當年趁著花麟她娘懷有身孕,你就勾引笑棠,從那以後笑棠就失蹤不見了,你……你這個狠毒如蛇蠍的女人,你還我的兒子!”花海氣的渾身亂顫,恨不得將鈴鐺娘薄皮拆骨。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笑棠當年也不會負氣出走,也就不會被那個女人抓住,要挾他這麼多年!

“娘親……”鈴鐺被花海那猙獰的樣子嚇得大哭,緊緊的抱住鈴鐺娘。

鈴鐺娘咬咬脣,低聲道:“老爺,我真的沒有帶走少爺,當年少爺隻是給了我一些銀子,讓我離開花家,我見少爺隻是玩弄於我,我又有了身孕,我傷心欲絕,就一個人跑到了鄉下,謊稱自己丈夫死了,又嫁了人,如果不是家中變故,我會帶著鈴鐺一直住在鄉下的,絕對不會到這城裡來……老爺,請您明鑒,我真的不知道少爺在什麼地方,而且當年,並不是我勾引少爺,是少爺酒後亂性……我有了身孕,實在是沒有辦法。我並沒有做錯事情,我對得起天地良心!”

“好啊,現在人下落不明,你說什麼都行了?可憐花麟娘因為這件事情鬱鬱而終,你這個小賤人!”花海站起身來劈頭就打鈴鐺娘。

“不準打我娘,不準打!”鈴鐺站在朱錢氏的麵前,高高的昂起小腦袋,“你這個壞人,你不準打我娘親!”

花海冷冷的望著鈴鐺圓圓的小臉,依稀看到了花笑棠小時候的影子,他眸光一暗,一把將鈴鐺抓了起來。

“老爺,老爺,您放開鈴鐺,一切都是奴婢的錯,您要懲罰就懲罰奴婢,與鈴鐺無關!老爺啊,那可是您的親孫女,老爺!”鈴鐺娘趕緊跪在地上,緊緊的拉住花海的手臂。

“不是,不是,鈴鐺的爺爺早就死了,鈴鐺沒有這麼嚇人的爺爺!”鈴鐺一邊大叫一邊掙紮著,使勁拍打著花海的手臂。

“哎呀,這是怎麼了?”華嫂聽到喊聲,趕緊帶著丫鬟婆子前來,一見眼前的情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花海可是魯城的名人,有誰不認識?誰敢得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花根,將這兩人帶回去,老夫要仔細的審問!”這裡終究是楚府,花海多少要給楚一清一點麵子,當即一把丟開鈴鐺,冷聲道。

鈴鐺娘抱著鈴鐺隻是哭。

“花老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華嫂趕緊上前,“如今楚姑娘不在,您要帶人走,這……”

“楚姑娘那兒,老夫自然會交代,這個女人叫做花蕾,是六年前從老夫府上逃走的奴婢,現在老夫要將她帶回去!”花海冷聲道。

華嫂一聽這話,隻得站在一旁不敢吭聲了。

花根拉著鈴鐺娘就走。

鈴鐺娘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過了,可是不放心那些還在晾曬的柿餅,隻得一邊被花根拖著走,一邊囑咐華嫂道:“華嫂,製作柿餅的法子在我的房間的梳妝檯裡,你可一定要看管好楚府,看管好……”

鈴鐺娘的喊聲與鈴鐺的哭聲,搞得楚府上下人心惶惶。

華嫂跟府裡的丫鬟、婆子全都追了出去,眼睜睜的看著鈴鐺娘跟鈴鐺被帶走。

馬車後麵的窗子上,花麟得意的向著華嫂等人做著鬼臉。

“這是咋了?”單二是來打聽楚一清的消息的,一見華嫂等人愁眉苦臉的樣子,趕緊上前問道。

“這可出大事了,楚姑娘跟小少爺現在還杳無音信,這朱管家又成了花府私自出逃的奴婢,被花老爺抓走了,二爺,這院子裡還曬著一大片的柿子餅呢,現在柿子沒人要了,當時楚姑娘又是放出話去的,現在還有柿子源源不斷的挑進來,可是卻一點都賣不出去,這可怎麼辦?”華嫂一下子沒有了主意。

單二皺皺眉,他也沒有想到朱錢氏怎麼就成了花府出逃的奴婢了呢,如今酒樓也被封了,這可如何是好?

“二爺,現在就你能拿個主意了,這可麼辦是好?”華嫂急道。

“問他有什麼用,他是你們家主子嗎?”突地,潘玉郎帶著兩個隨從上前。

單二一見潘玉郎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從楚姑娘出事之後,這潘玉郎帶著人幾次到酒樓裡鬧,說是楚姑娘的親戚,要接收酒樓,這潘家一家是被楚姑娘趕走的,全魯城的人都知道,這潘玉郎是想趁著楚姑娘出事,顧不上這裡,想要霸占魯城的產業罷了!

“我不是主子,那你是嗎?”單二擋在了楚府門前。

“華嫂,告訴他,我潘玉郎到底是什麼身份?”潘玉郎臉上帶著得意,如今他的身份可不比從前,從花海那裡撈到了不少的好處,如今楚一清又不在魯城,他瞅準了機會想要霸占這楚府。

華嫂低聲道:“他是舅老爺……可是楚姑娘已經說過,舅老爺做錯了事情,已經被趕出了楚府,所以……”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