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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又死乞白賴的追到楚寒,又追到魯城,更是口口聲聲的姑爺,住進我的宅院,上官公子,敢問一句,上官家族是不是被朝廷逼得走投無路了,非要逼迫我這個小小的農婦?”楚一清斜睨了眼,冷聲道,那話語更是連羞帶臊,一番話說得上官雲逸沒有了臉麵。

“你這個女人,竟敢如此說話?這親事是兩家定的,你做出醜事在前,本公子為什麼不能退親?如今本公子後悔了,想要娶你,婚書在手,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當年你讓本公子蒙羞,如今又這樣羞辱本公子,你以為本公子就這麼算了?”上官雲逸氣的渾身哆嗦,那白皙的麵皮漲紅,五官也差一點扭曲。

“上官公子,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也還真是沒羞沒臊,當日我是被人陷害,你身為我的未婚夫,不為我報仇查明真相不說,倒是急急的先退了婚,我一個女人,被人侮辱已經痛不欲生,你還在傷口上撒鹽,現在為了你上官家族的利益,又想要這樁親事,上官公子,你就算是再極品,再聽不懂人話,再無理糾纏,但是也至少應該懂得什麼叫做羞恥!”楚一清很少這樣罵人,是因為懶得罵,動嘴遠沒有動口爽快的多,如果不是心中另外有所考量,如果不是不想讓上官雲逸狗急跳墻,她還真的想一劍抹了這極品男人的脖子,也省得瞧著礙眼!

原以為如此罵過,那上官雲逸少不得惱羞成怒,卻想不到那上官雲逸隻是緊緊的盯著她,那臉色變了又變,許久才說道:“你……你的心裡可是怨我?”

楚一清一怔,倒被他幽怨的眼神兒瞧得渾身不自在,不明白方才還是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明明被罵的狗血臨頭的,怎麼就突然轉換了戲碼?

上官雲逸似乎下定了決心,突地握住楚一清的手道:“你怨我也是應該的,明明知道那是奸人之計,就是想要破換我上官家族與楚府的關係,我卻偏偏中了那奸人的道!”

楚一清被他這番話弄得渾身不得勁,那手又被他握著,隻覺著渾身上下起%e9%9b%9e皮疙瘩,也就趕緊站起身來,向後撤了,躲在那太師椅後,冷冷問道:“上官雲逸,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上官雲逸卻癡癡的看著她,低聲道:“一清,你跟我回去吧,我就會當當年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

“娘親!”上官雲逸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寶就蹬蹬的跑了進來,抱著楚一清的%e8%85%bf道;“娘親,咱們的家怎麼變樣了啊?”

瑩潤跟著跑進來,望見楚一清責備的眸光,趕緊說道:“小姐,對不起,小少爺弄髒了衣服,奴婢就想著去看看少爺的房裡還有沒有換洗的衣服,誰想到一轉身,少爺就跑了來!”

楚一清淡淡的點點頭,不想上官雲逸看到阿寶,正待要瑩潤抱了出去,上官雲逸突地上前,一把將阿寶舉起來仔細端詳,麵色突地猙獰,問道:“你就是那個野孩子?”

楚一清趕緊上前,一把奪過阿寶道:“上官雲逸,你說話注意點!”

上官雲逸看著那阿寶,也終於咽下一口氣道:“好,如果你肯嫁給我,這個孩子我也認了,我做他爹!”話雖然這麼說,那神情儼然跟吃了個死蒼蠅似的!

“呸,誰稀罕,阿寶有爹呢,爹還會飛飛,威風的很!”阿寶站在地上,憤憤的昂起小腦袋,伸出小手,憤憤的指著上官雲逸罵道:“阿寶就隻有一個爹,你是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德行!苕頭日腦的!”

阿寶那幾日跟著鈴鐺玩,鈴鐺娘總喜歡罵鈴鐺是苕貨,時間長了,阿寶也就知道那是罵人的話,如今瞧著上官雲逸被氣得渾身顫唞,那更是得意,又罵了好幾句苕貨,這才被瑩潤抱了出去。

楚一清雖然不喜歡阿寶罵人,但是這極品上官雲逸也實在是該罵,當即也就冷聲說道:“上官公子,這是我的宅院,請你離開,我是奉皇上的旨意辦事,你如果有什麼不滿,那就對皇上散去,咱們醜話先說在前麵,你如果敢動我的阿寶,我的人,我的地半分,我楚一清發誓,五大家族不用皇上滅,我楚一清就能滅了,你如果覺著我說的是大話,那你就儘管試試!”

楚一清冷冷的站著,麵色冷沉,一雙黝黑的眸子裡有著將一切吞噬的森冷。

上官雲逸想要放聲大笑,簡直是太好笑了,這是他長這麼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可是看著女子的表情,望見那眸光裡的深沉,他卻笑不出來,最後隻得用兩聲硬是擠出來的笑容代替。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跟我回去了?”上官雲逸陰森森的開口。

楚一清毫不畏懼的迎上那雙眸子,一字一句,迸出她的薄脣:“上官雲逸,你聽好了,我們已經是陌生人,你如果還有臉皮,那就不要糾纏!”

上官雲逸氣的渾身哆嗦,正待要上前,突地,一個小廝急匆匆的進來,在歐陽明軒的耳邊說了什麼,歐陽明軒就大叫了一聲,立即上前低聲道:“公子,公玉澈跟司徒南要叛變!”

上官雲逸眸色一寒,冷聲道:“什麼?這兩個老不死的!”

“公子,如今這女人針鋒相對,咱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不如先回去吧,如果公玉家族跟司徒家族真的投降朝廷,那五大家族的聯盟就會瓦解,到時候……”歐陽明軒立即低聲道。

上官雲一直覺著有股惡氣堵在心口,實在是發作不出來,衣袖瘋狂的一甩,將那些傢具全都拂在了地上,當即也就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楚一清上前,卻偏偏不讓他離開,小手一伸說道:“婚書拿來,不然的話,咱們就死磕到底,憑我的武功,你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上官雲逸冷冷的瞧著楚一清,笑道:“這是本公子對你的唯一籌碼,你以為我會如此輕易給你?”說完,徑直將楚一清推開,出門去。

楚一清冷笑,手中一抖,紅色的婚書已經在手上。

“哎呀小姐,你是怎麼拿到的?那人可是上官雲逸啊!”或許是第一次見楚一清露這手,盈芊驚得不行。

“想學?”楚一清淺笑,淡淡的環顧一周整座宅院多出來的東西,淡聲道:“不是咱們的東西都丟出去,就給路邊的乞丐就好了,晚上之前一定要讓人收拾乾淨!”

盈芊趕緊答應著。

一把火將婚書燒了,又想起方才的驚嚇來,楚一清也就叫了瑩潤來,責罵了幾句,罰了兩個月的工錢,便讓她下去。

瑩潤被受了罰,卻是心甘情願的,誰叫她這麼大人,連阿寶這個孩子都看不住呢,當即也就隻是哭了兩聲,告了饒,也就走了。

雖然沒有跟上官雲逸過招,楚一清卻覺著累,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阿寶在地上玩,想想哪裡都沒有楚寒好,還是楚寒自在!這一想,就又惦記起家裡的薑來,也不知道柳毅帶話帶的全部全麵,仔不仔細,那可是二十畝大薑,她有大用處呢!

“姑娘,姑娘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華嫂這會兒跪在門外哭個不停。

楚一清開門出來,也就說道:“你還算是機靈,如果沒有那個英兒去報信,我絕對不會饒了你,以後你就留在後廚吧,府裡的事情自然有人管!”

華嫂也知道闖了大禍,也就感恩,趕緊謝了。

將府裡的爛糟事辦完,楚一清也就歇了一會,還掛心皇甫老太還在客棧裡,也就趕緊帶著瑩潤,抱著阿寶去客棧,隻留下盈芊帶著人打掃。

皇甫老太回來之後自然沒瞧見什麼不妥,這事兒也就過去,又過了兩日,柳毅也就從楚寒回來。

“怎麼耽誤了兩日?”楚一清心裡著急,也就顧不上讓他休息,先問道,“可是家裡出了事兒?”

柳毅趕緊擺擺手,說道:“姑娘放心,家裡一切都順利,隻是夫人怕自己搞不明白,讓我示範了一下,我就按照姑娘教的,先將那薑苗子砍了,再放薑井裡,一層沙子一層薑,放的好好的呢!”∫思∫兔∫網∫

楚一清也就放心,又細問了家裡各處,這一問,倒覺著更是想念上家村的一切,也就嘆口氣,讓柳毅休息了,她則趁著還有點時間,去看看那蓮藕,順便跟曾榮說一下種洋蔥的事情。

這幾日是石榴節,很多外地人都到了魯城,魯城之內也就格外的熱鬧,楚一清坐在那馬車裡,聽著外麵的喧囂,卻覺著絲毫沒有心思,正打算歇息一會,就聽得盈芊在外叫道:“小姐你瞧,是石榴仙子呢!”

楚一清也就拉起簾幔,望出去,就見一輛花車正徐徐駛來,花車上有個紅色的石榴作,石榴座裡是一名白衣女子,青絲如黛,很是美麗,隻是那人卻是楚一清也認得的。

“是她?”楚一清皺皺眉,想想還真的流年不利,剛剛送走了上官雲逸跟太子,楚鴛怎麼又來了?

“小姐,怎麼了?”盈芊似乎聽見了什麼,也就趕緊問道。

楚一清搖搖頭:“沒有什麼,快走吧!”也就吩咐郭槐趕緊出了城。

如今除了一萬畝的洋蔥,其餘的地裡都搭起了暖棚,曾榮派人日夜看守著,一點都不敢懈怠。

楚一清視察了蓮藕,讓人勤快一些,尤其是現在,入了秋,夜裡冷,這太陽一下山就要搭上氈子的。

曾榮聽說楚一清到了,也就不敢怠慢,趕緊與百元增、鄧羲一起前來,態度殷勤的很,楚一清也就趁機說了種洋蔥的事情。

曾榮一聽,也就趕緊仔細的問了一下,但是一聽說洋蔥要年前種,要第二年才能收,光生長期就要一年的時間,當即也就說道;“楚姑娘,咱們能不能重點生長期短的?你像這蓮藕,可不三個月就能吃了麼!”

楚一清笑道:“曾大人,蓮藕生長期是三個月,但是正常的話,蓮藕也是要過冬才能有粉好吃的,天反時為災,地反物為妖,如今這魯城的田地,都是都九月耕種,而且都是搭建暖棚,這說到底就是違逆天道,蟲害一定多,如果發生蟲害,收成一定減少,所以也要選擇一些不適宜受蟲害,自然的作物來種,以免這一大片地顆粒無收。”

曾大人一聽也就急了:“顆粒無收?這怎麼可能?楚姑娘在楚寒的地不是種的好好的?”

楚一清淡聲道:“這種地本來大部分就是靠天吃飯,我那些地,不過幾百畝,而且都是在交叉種植,以免重茬,如今這些地這麼多,一種就是一大片,地多了,自然病蟲害也多,如今也沒有什麼好法子,顆粒無收也是可能的,我可沒有保證一定能豐收!”

楚一清說出這話來,不但曾榮跟鄧羲瞪大了眼睛,就連百元增也聽得麵色慘白,三人怔怔了許久,此刻也不敢去想日後的封賞了,你一言我一句的,全都想如何豐收,但是出了這百元增親自實踐過之外,這些人也隻是紙上談兵,一時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

楚一清淡淡的轉身,也就盡情讓他們商量,慢慢的走了。

“曾大人,你看這怎麼辦?”鄧羲急聲道,“這年底可就要交差的,萬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