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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種子出去,我一查,那兩個人將種子賣給了皇甫祿,那皇甫祿又賣給了喬公子的兩個小廝,如今那兩個小廝已經不見了!”

許廷一愣,忍不住脫口而出:“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楚一清點點頭:“上次喬莫來,許大夫您就言辭閃爍,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後來許大夫極力否認,我也就再也沒問,或許許大夫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再說這喬莫既然走了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喬莫的人指使皇甫祿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害怕這背後還有其他的目的,所以許大夫,您如果知道什麼,請一定據實相告!”

許廷為難的咬咬脣,他不是不說,是不能說,當日喬莫將他跟許枝兩個人抓了去,早就警告過他,如果膽敢將他的身份泄露給楚一清,那他們爺倆就隻能去見閻王,那喬莫知道他們是五王爺的人,不殺他們已經是開恩,如果再泄露了他的身份……

楚一清見許廷如此為難,那心裡便更是懷疑,當下就問道:“許大夫,你不說也可以,我隻問一句,這喬莫的真實身份是不是比五王爺大?”

許廷隻得點點頭。

楚一清原本隻是猜想,這會兒見許廷竟然點頭,便迅速的想到了一個人——這喬莫年紀看起來跟厲煌差不多,身份又在厲煌之上,那除了皇上就是太子,他這個年紀自然不可能是皇上,那就是……

“太子殿下?”楚一清衝口而出。

許廷知道已經瞞不住,便隻得點點頭,“楚姑娘,不是我不告訴,是因為太子他以我們爺兩個的性命相威脅,五王爺韜光隱晦,就算是我們是他的人,他也斷斷不會為了我們爺兩個與太子正麵衝突,所以……”

楚一清立即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做到心中有數也就罷了!”

許廷感激的道謝。

看著許廷,再想想喬莫這太子殿下的身份,楚一清忍不住苦笑,這都城的人還真的將她楚一清當做人物,這小小的上家村,竟然來了當今的太子殿下跟五王爺!

鐵栓見麥香出了屋,忍不住從後麵跟上。

“麥香!”鐵栓從身後喚住麥香。

麥香回身,手裡還拿著瓦罐。這會兒許枝正在陪皇甫老太說話,她跟鐵栓坐在一起實在是尷尬,這才尋了個給後院添菜的藉口出來,想不到鐵栓竟然跟了出來。

“麥香,這些日子讀書可讀的順利?”鐵栓輕聲問道。

麥香點點頭,勉強笑道:“這話兒應該是我問你太對,還有一個月便童生試了,你讀書讀得咋樣?”

一說到讀書,鐵栓便來了話題,直直腰道:“還行,俺覺著一定能考上的!”

麥香再次點點頭:“鐵栓哥從小就聰明,書也讀得好,一定會成為咱們村裡第一個秀才的!以後還說不定是舉人啥的呢!”

鐵栓無奈的一笑:“但願,這也是俺努力讀書的動力,你也知道俺家的情況,俺一定要為爹跟娘爭口氣,讓那些欺負俺家的人後悔去!”

麥香笑道:“鐵栓哥有這個誌向就好,但是也要注意身子,這身子垮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鐵栓點點頭,正要再說什麼,就聽麥香說道,“俺去後院了,柳毅哥他們還等著俺的菜呢!”

鐵栓應了一聲,麥香也就轉身走了。

鐵栓在那兒站著,望著麥香的身影,隻覺著心頭空落落的,他知道自己喜歡許枝,可是對麥香,他也像妹妹一般愛護,以前,麥香一直是做他的小跟班的,可是現在,兩人之間似乎生疏了不少,連話題也少了!

柳毅站在院門口,瞧著鐵栓一直愣愣的站著,當下接過麥香手裡的瓦罐忍不住提醒道:“小小姐,那人還在那兒站著呢!”

麥香不悅的瞪了柳毅一眼,低聲道:“快吃你的飯吧!”說著,徑直進了後院。

自從知道了喬莫的身份之後,楚一清的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於是皇甫祿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過了兩日,就聽說皇甫祿家的大兒子從牢裡回來了,隻是苦了那皇甫心,每日裡總要鬧一出,一開始,上家村的人還覺著皇甫心可憐,可是漸漸的,上家村的人也就習慣了,那皇甫心也覺著鬧著沒意思,也就消停了。

又過了幾天,上官宇派人又來拉了一批西瓜,這樣地裡的西瓜就賣的差不多,楚一清算了一下,這五畝地淨賺了七千兩銀子,加上之前聖女果賺的差不多就有三萬兩,楚一清就打算再買些地,於是就特地選了一日,去錢莊兌換些銀子。

因為上一次去過聚鑫錢莊,趕緊那邊的夥計態度很是不錯,所以這一次也就沒有多挑,拿了一張聚鑫錢莊的銀票,帶著柳毅就直奔了聚鑫錢莊。

“喲,這位姑娘,您來了,這次又是來換銀子?”楚一清跟柳毅一進門,上次接待的那個夥計就迎了上來。

楚一清笑道:“你的眼力勁兒倒是不錯,你這錢莊裡日日來來往往的這麼些人,你竟然還認得我?”

那夥計趕緊倒茶說道:“姑娘的氣質可是萬裡挑一的,不記得別人也不能不記得姑娘啊,姑娘這次還是要換銀子?”

楚一清點點頭道:“本來是打算來換銀子的,但是我瞧著你這錢莊不錯,正好我這手裡有其他錢莊的銀票,所以打算將銀子全都存在你這兒!”

那夥計一聽,立即覺著是大買賣,態度更是殷勤了,主動問了是哪個錢莊的,立即給楚一清指了路。

楚一清手上的銀票,大部分是聚鑫錢莊的,隻有五千兩是別的錢莊,柳毅全取出來,除了四千兩存進聚鑫錢莊,其餘的一千兩就留了下來。

楚一清在聚鑫錢莊喝著茶等著,就見上官管家急急的進來,立即對那夥計嚷嚷道:“趕緊給我取銀子,五千兩,快點快點!”

那夥計立即去招呼,上官管家似乎很是急切,一直盯著那夥計,竟然都沒有注意到楚一清。

楚一清正打算上前跟他打招呼,就見上官管家立即取過銀子,連點算都顧不上,急匆匆的走了。

“夥計,剛才那位是上官府的管家吧,怎麼這麼急?”楚一清忍不住隨口問道。

“姑娘,您認識上官管家?”那夥計趕緊過來道。

楚一清點點頭:“我們有過生意往來!”

那夥計一聽,立即湊上前神秘道:“這位姑娘,俺跟你說,這上官府似乎出事了,這幾日取了好些銀子呢,但是也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情,咱們也不好打聽!”

楚一清一聽,忍不住就有些擔心,莫非是上次飲品鋪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正好柳毅取了錢來,楚一清存好銀錢之後,就趕緊帶著柳毅去了醉仙樓。

“哎喲,楚姑娘,東家這幾日都沒有過來呢,要不您去府裡瞧瞧?”張掌櫃一見楚一清就趕緊湊上來說道。

楚一清點點頭,兩人就急乎乎的去了上官府,遠遠的就見上官府的大門緊閉著,兩個小廝站在門外。

“楚姑娘,您等會!”上官府的人都是認識楚一清的,趕緊跑進去稟報,一會兒上官管家就親自迎了出來。

“楚姑娘,您來的可真不巧,我們公子正煩著呢,出了一點事情,如果您沒有著急的事情,那就……”上官管家似乎是剛從哪兒趕回來,那神色非常的焦急。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不等上官管家說完,就聽見上官宇的聲音立即響了起來:“一清,你怎麼來了?”

管家趕緊讓到一旁,低著頭。

楚一清打量了上官宇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當下就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剛才我在錢莊裡,看見管家急急呼呼的跑去取了一大筆錢,有聽人說你這裡出了岔子,放心不下,過來看看是不是還是飲品鋪子的事情?”

上官宇皺皺眉,當即將楚一清讓進了大廳:“也算是吧,上次因為查飲品鋪子的事情,動用了衙門裡的幾個關係,現在那些人都被調走了,連鎮老爺也要調走,這不剛調來一批人,打算打點打點!”

楚一清一愣,聽上官宇這麼一說,她迅速的想起林捕頭的事情來,林捕頭似乎也是因為幫上官宇而被調走,這一回的事情,似乎跟上次的事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上官老闆,你不覺著事情很奇怪嗎?早之前我就懷疑過,現在飲品的生意已經過了旺季,而那仿冒者卻在這個時候模仿,我早就懷疑這裡麵另有乾坤,原來……”楚一清也是皺皺眉。

上官宇點點頭:“接到鎮老爺的信,說是要被調到外地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一點,可惜醒悟的太晚了!其實這些年來,皇上已經不像當初那般信任五大家族,五大家族在厲國的所有生意都受限製,原本我想著,楚寒不過是個不毛之地,是厲國最窮的地方,皇上瞧不上,但是現在看來,皇上似乎也要對楚寒下手了!”

楚一清想不到上官宇竟然如此坦誠的說出了五大家族的現狀,想想厲煌的計劃,想想太子的突然出現,似乎都是衝著上官宇而來,楚一清張張嘴,本想告訴上官宇太子的插手,但是還是忍了下來。

楚一清無法解釋這消息的來源,這關係到許廷爺兩個的性命!

見楚一清皺眉,上官宇當下微微舒展開眉頭,忍不住抓住楚一清的小手說道:“一清,你這是在為我擔心嗎?你放心,上官家族在楚寒經營這麼些年,早已經根深蒂固,不會因為幾個人的臨時更換而瓦解的!”

楚一清一怔,直覺的抽出手來,勉強笑道:“我哪裡是為你擔心,是為我的銀錢擔心呢,你的生意受影響,我的銀錢也損失不是嗎?”

上官宇卻曖昧一笑,似乎很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你明明就在為我擔心,不然也不會這樣急急的跑來!”

楚一清見他取笑自己,當下便板了臉向外走,邊走邊說道:“我是好心,卻被你這樣取笑!”

上官宇趕緊上前攔住楚一清:“好了好了,一清,你的情我領了,這次雖然遇到點岔子,但是也值,至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楚一清一聽這話,心裡更急,真不知道怎麼解釋,看著上官宇那自信的表情,楚一清頓時覺著,有些話還是要說開的好,雖然她之前已經對他說的很清楚,但是很顯然,上官宇並沒有當回事。

“不管如何,你以後小心就是了!”楚一清不願意再多說,便立即告辭。

從上官府出來,楚一清就去了碼頭,心思著沒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回家,趁著下半年,將地買下來,今年她那些地都種了蔬菜,種小麥的都是租給別人的,這剩下的五百畝又成了葡萄園,這一陣子又忙,沒有顧得上,隻能買現成的了,最好還能跟上次梁家屯的那樣,包產量就好了!

楚一清剛到碼頭,趙小麥眼尖,就迎了出來:“妹子,你正好來了,今日裡來了個客人,說是有生意跟你談呢,本來俺還尋思著你不來,就讓他找去上家村呢!”

趙小麥的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