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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幹啥事了?俺看你追他!”

楚一清笑笑:“李二哥,你先去割些魚草蓋在網箱上,這兒有我!”

李老二點點頭,狠狠的瞪了吳老五一眼,然後提著鐮刀走了。

“呸,什麼玩意啊!”吳老五狠狠的朝著李老二的背影碎了一口,滿臉的不屑。

“吳老五!”楚一清冷冷的喊了他的名字,凜然的氣勢駭的吳老五一怔。

“幹麼?”吳老五不樂意的嚷道:“這河雖然是你承包了,但是也不能不準人看,不準人走吧?”

楚一清緩步上前,冷冷的盯著吳老五的眼睛,幽幽一笑:“自然不會,不過吳老五,你可記住了,你上次潛入我家,可是有前科的!如果這次我的魚有什麼意外,我先懷疑你,到時候再將你送進牢裡,你可別怪我!”

吳老五一聽,立即嚷嚷道:“你魚出事,關俺什麼事情,俺就是睡不著,早點起來出來轉轉,咋的,礙著你了?”

楚一清冷冷一笑:“我也不跟你廢話,你隻要記住我這句話就成,上次是你幸運,有喬莫替你出錢,不過下次你不一定這麼幸運!”

吳老五站在那兒,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

楚一清轉身向著橋上走去,身後,吳老五站了一會,凝重著臉色,這才一瘸一拐的走了。

到了橋上,站在吳老五方才站立的地方,橋下麵就是一個大的網箱,因為橋下的水最深,又有陰涼,楚一清將最大的一網箱魚放在這兒。

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又見魚兒遊得歡快,楚一清也就放心了,趕緊下去割草喂魚。

吳老五與楊莊皇甫清兒的親事在村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楊氏見人就說自己找了個好媳婦,尤其是見了王婆子等人,那些以前說風涼話瞧不起吳老五的,她更是一遍一遍形容著那皇甫清的模樣兒,好處,氣的王婆子幾日都沒有到街上來。

這一日,皇甫老太難得推著阿寶去了村裡,本想著找幾個相熟的老姐姐聊聊天,誰成想被王婆子抓住一陣訴苦。

“你說那楊氏,就跟誰家沒有娶過媳婦似的,不就是個女人麼,說的跟天仙似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老姐姐,你說那樣的人物能看上吳老五?”王婆子氣的腮幫子鼓鼓的。

皇甫老太正要說話,旁邊就有人笑道:“王婆,你可別這麼說,你家不就是沒有娶過媳婦麼,你家娶得是女婿!”

那人的一番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王婆子白了那人一眼:“一邊去,咱們這些年的鄰居了,你也跟著嘲笑俺!”

皇甫老太不想摻和這些事情,就想推著阿寶走,那王婆卻硬是拽著不鬆手;“老姐姐,俺還沒說完呢,俺就想著問問你,你四兄弟家的大閨女就真的那麼好?”

王婆這一問,大家也就不笑了,也全都想知道似的,緊緊的盯著皇甫老太。

皇甫老太笑道:“我幾十年都不回去的,那老四家的兩個姑娘我都沒見過,不知道!再說金玉爹死的早,我跟楊莊那邊也沒有什麼聯繫,這不,金玉爹的墳遷了過來,那就更沒關係了!妹妹,這事情你別問我!”

皇甫老太笑著,就從王婆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趕緊推著阿寶走了。

“喲,你說說你們,問誰不好,單單去問她?人家如今可是富貴了,又怎麼可能瞧得起我們這些窮親戚呢,早就跟我們斷絕關係了!”林氏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踢打著一雙繡花鞋,向著這邊走來。

王婆一聽,立即問道:“真的斷絕關係了?不可能吧,斷絕關係咋還將房子給你家住?”

林氏不悅道:“怎麼就是給的啊,這是她欠我家的,這真的要算起來還的話,就是她現在住的那大宅院都不夠還的!”

眾人一聽這話,當即全都豎起了耳朵,紛紛的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那林氏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繪聲繪色的將當年的事情抖了個底掉。

“原來皇甫老太是那種人啊,怪不得將房子給你家呢,說的也是,不管咋說你家原先是是都城的,這隨便從手指縫裡漏一點,就夠咱們這鄉下人吃一輩子的了,如今淪落成這樣,也真是可憐!”王婆嘆口氣道。

“可不是嗎,所以說,這沈氏欠我家太多東西,我家當家的卻總說要顧及到兄弟情分,不管咋說,那也是我家大哥的遺孀不是?可是人家卻不這樣想,早就跟我家立了契約,跟我們家斷絕關係了!”林氏越說越大聲,吸引的村裡好些女人去聽。

皇甫老太雖然走得遠了,但是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幾句,那心裡就覺著堵得慌,也沒有心情去找人嘮嗑,直接就推著阿寶出了村子去了宅院。

下午剛好孫明發家的來,皇甫老太就將阿寶交給孫家的,自己則一個人躺在床上,獨自生著悶氣。

金玉過了那幾日,心情逐漸的平復了,本想著跟趙小麥一起去地裡幹活,可是楚一清卻堅決不讓她再幹重活,也恰好這幾日天氣熱,蘑菇受不住,金玉就專門侍弄蘑菇,從井裡抽了水用地暖的管道控製著溫度,又灑水,控製濕度。

這會兒,金玉出來換水,就見孫家的在陰涼地裡逗弄阿寶,卻沒有看見皇甫老太,忍不住就進了房,一見皇甫老太破天荒的躺在炕上打著大蒲扇,忍不住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娘,你這是咋的了?累了?”

皇甫老太悶悶的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娘,你到底咋的了?”金玉趕緊轉過去,又伸出手來探了探額頭:“也沒燒啊,你咋躺在炕上了呢?”

皇甫老太悶氣道:“我累了,就不能歇歇啊?”

金玉笑道:“娘,這可不像你,你不是說不累麼,那日妹子說要找人替你看孩子,你還不高興了半天麼!”

皇甫老太不耐煩的坐起來道:“不是阿寶的事情,阿寶這孩子聰明,討人喜歡,我看他一天一夜都不累,是你二嬸,在村裡到處說過去那點事情,我聽了就氣悶!”

金玉一聽,立即明白了,嘆口氣:“誰叫你當時非要招惹他們呢,如果按照妹子說的,給點錢打發了成了,也不用如此麻煩!”

皇甫老太也是嘆口氣:“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咋就不明白呢,咱家受你妹子的恩惠夠多的了,她那錢賺的也不容易,哪能還要她的錢?不管咋樣,我那樣做,對得起你爹不是嗎?”

金玉也就勸道:“既然你一直是這樣想的,那就不要生氣,反正你也知道二審是什麼樣子的人!”

皇甫老太想了一會,也就趕緊下炕,準備穿鞋:“說的也是,我打不了以後不去村子裡,眼不見心不煩的!這事你可別讓你妹子知道,不然你妹子心裡又難受!”

金玉笑道:“好啦,俺知道,俺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皇甫老太這才點點頭,趕緊洗了一把臉去照看阿寶。

又過了幾日,眼看就要到二嘎子傳諫的日子,按照這上家村的規矩,這傳諫之後,就要訂婚期,親事也就近了,正好楚一清想去鎮子裡看看飲品鋪子,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良的,所以前一日就跟管家打好了招呼,說是第二日的冰淇淩去鎮子裡做。

官家一聽,欣喜的不行,他終於可以休息一日,不用頂著大太陽趕路了,連忙一口應承下來。

金玉擺上晚飯坐下來,啃了一口餑餑說道:“妹子,明日用俺一起去不?”

楚一清想了想,笑道:“不用了,剛才許枝來過說要一起去,她也攢了不少繡品,該拿去繡行了,我跟她去就成!”

金玉也就點點頭:“那行,俺就在家看著蘑菇點,俺咋覺著這蘑菇不怎麼長呢,俺可是記得上一次一個多月,那蘑菇就那麼長了,這次隻有這些小!”金玉忍不住比劃著。//思//兔//在//線//閱//讀//

“是因為天氣太熱,金玉姐,你要勤換著水點,這水溫就算是低,也不過幾度,現在氣溫有三十幾度,想要將氣溫降到十幾度左右很難,需要勤換水!”楚一清趕緊解釋道。

金玉不懂什麼是溫度,隻明白楚一清說的勤換水,當下趕緊答應著,又嘮叨了幾句二嘎子傳諫要準備的東西。

“咱們這鄉裡的規矩,傳諫可比定親東西多,光衣服就要兩身,還要鞋子襪子什麼的,差不多就是全套的!咱家定親的時候給的那麼多,這傳諫也不能寒酸了!”金玉無奈的說道。

楚一清笑著點點頭:“金玉姐,你放心吧,我這有分寸!”

金玉恩了一聲:“妹子,俺知道你做事體麵,反正左右也就這一回!”

楚一清嗬嗬的笑道,趕緊夾了菜放在金玉碗中,省得讓二嘎子誤會。

第二日一大早,楚一清就跟許枝趕著馬車上路,車上還拉著一小車的木炭,是管家那日來特別說好的,說著這幾日天氣熱,燒烤買的也不錯,上次拉去的木炭早就用完了。

進了城,先將許枝送到繡行,跟掌櫃交代一定要幫忙看好孩子,楚一清這才出了繡行,正準備去醉仙樓,就見管家其喘籲籲的從後麵上來。

“楚姑娘,您來的真早,我這一大早就在城門口迎你,愣是沒迎上,也幸虧看門的是我的朋友,要不然我還在城門口瞎等呢!”管家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

楚一清趕緊從車上下來,“管家,辛苦你了,這鄉下離著鎮子遠,我們總是天不亮就走的,不然這大熱的天,人也受罪不是?”楚一清又笑道:“管家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管家一瞅車上的炭道:“楚姑娘這不是捎來炭麼,少爺讓我來接一下,楚姑娘可以先去忙或者去飲品鋪子,這炭給我就成,我拉去醉仙樓,楚姑娘放心,一斤兩都不會短缺的,到時候我將錢一起給楚姑娘送到飲品鋪子去!”

楚一清一見管家如此,便知道上官宇那些事情還沒有解決,當下也就不為難管家,將馬車交給他,然後自己溜達著去了幾家成衣店,給孫山丹買了兩身衣裳,又買了兩雙鞋子,兩雙襪子,都是挑的比較上的款。

在成衣店裡,偶爾望向銅鏡中的自己,楚一清扯了扯身上的粗布衣裳,想想現在她也是有大宅院的人了,不能穿著這麼寒酸,就也給自己買了一身衣裙,挑了顏色素淨的。

從換衣間裡出來,那成衣店的老闆立即迎上去道:“哎呀這位姑娘,這衣裳就跟特地給姑娘定做的一般,再也沒有比姑娘穿著更合適的人了,真是漂亮!”

楚一清笑笑,有看到旁邊一身藍底碎花的衣裙,很是適合金玉,當下也毫不猶豫的一起買下來。

成衣店老闆沒有想到這布衣釵裙的女子還是個大主顧,當下喜得合不攏嘴,臨走的時候還專門送了出來。

楚一清穿著新買的衣裙就去了飲品鋪子,大老遠的就看見打扮美麗的女子帶著自己的丫鬟,紛紛進了店。

楚一清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位姑娘,您先請坐,看看我們的單子,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新來的小二並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