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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姐那是想逗我悶子呢!”

上官宇一怔,眸色一暗,轉過身去,也就遠遠的等著。

那女人一聽,也是尷尬的笑笑,趁著遞給楚一清衣料的時候低聲道:“我看著模樣周正衣著富貴的,妹子你應該抓緊才是!”

這好事的人還真是哪兒都有!楚一清淡淡的笑了笑,也懶得解釋,檢查好了料子,又用大的紙包了,也就告辭。

“妹子,有需要再來,俺天天的在這兒擺攤呢!”那女人待得楚一清都走遠了,還在喊。

楚一清頭也不回的擺擺手,繼續向前走,身後上官宇卻一直在沉默。

找了一家茶水攤子,楚一清坐下來,打開錢袋取出二百個錢放在上官宇的麵前。

看著那一大串子銅錢,上官宇一愣:“這是幹什麼?不是說好我買的嗎?”

“說好你給買許枝跟許大夫的,可不包括我家的這些,這是二百個錢,你數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楚一清淡淡的揚揚眉,將那串錢向上官宇的麵前推了一推。

上官宇復又將那串錢退回來:“就當做你今日留下來的謝禮,也沒有多少錢,你幹嘛這麼計較?”

“謝禮你已經說過了,我不能多要,我就是這樣,當初我們說好的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多也不能少!”楚一清堅持著。

上官宇輕輕一笑:“你這是提醒我呢,怎麼,你想看看醉仙樓的流水麼?”

楚一清趕緊說道:“上官老闆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樣的意思,你如果想要瞞我,那流水左右不過是你店裡的,隨便編點就是,還用的我查驗嗎?我跟你合作,自然是信得過你的,再說,這是我給趙家人買的禮物,自從我去了他家,沒有少麻煩他們家的人,這幾個月,一直在忙地裡的話,轉來的錢差不都都投了進去,所以也沒有好好的感謝人家,如今豆腐王那邊的分賬我已經拿到,明日裡走的時候在拿到上官老闆的,回去我也好分分賬!”

上官宇聽了這話,又看了她一眼:“你對趙家人倒是真的好!”

“我給趙家的,是金錢,可是趙家給我的卻是真情,不能相互抵消的。”楚一清抬頭望瞭望天,在這和風徐徐的夜裡,看著星星,似乎更是有所感觸。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去看看那生意了!”上官宇突地站起身來說道。

楚一清也點點頭,兩人轉過兩條巷子,來到豆腐王的攤子前,王光明跟桃丫正在準備收攤子。

“這麼早就收攤啊?”楚一清笑著上前:“都賣光了啊?看來生意確實是好!”

王光明一見楚一清,趕緊擦了擦手迎上來:“楚姑娘,怎麼沒回去啊?”

“本來打算回去的,結果有些事情絆住了,正好帶著上官老闆跟你談談那些生意!”楚一清又介紹道:“王掌櫃,這是醉仙樓的東家上官老闆!”

王光明一聽是赫赫有名的醉仙樓,當下不敢怠慢,趕緊行禮:“原來是上官老闆啊,這點小生意讓您親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楚姑娘介紹的,就是小生意也要重視!”上官宇淡淡笑道,不自覺的端起大老闆的派頭。

“是是是,上官老闆,楚姑娘,我這就收攤子了,今日賣得快,我們這就回去,我現場給兩位製作,品嘗!”王光明一邊說著,一邊趕緊去幫桃丫收攤子,兩人收拾好之後,將家把什全都轉在一輛板車上,王光明拉著,桃丫推著,兩人向家裡走去。

楚一清跟上官宇跟在身後。

進了屋,因為楚一清說過工藝保密,王光明就讓兩位坐著,讓桃丫去燒水,自己進了豆腐坊,過了接近一個時辰才出來,端出來兩碗豆漿,兩碗豆腐腦,那豆漿白瑩瑩的,豆腦上麵撒了小鹹菜蘿蔔乾,倒了一點醬油香油,白白紅紅的,看著也很有食慾。

王光明先端到上官宇的麵前,又端給了楚一清。

楚一清先嘗了那豆漿跟豆腐腦,味道也差不多,當下就看向上官宇。

上官宇先打量了幾眼,慢慢的也就喝了一口豆漿,隻覺著香甜,點點頭,又望向那豆腦,用勺子舀了,混合了那小鹹菜嘗了一口,也是滿意的點點頭,但是又說道:“這豆腦似乎差了一些什麼……”

“辣子!”楚一清看見門外晾曬的紅辣椒,取了一些,磨碎了,鍋裡放了油,小火煉出來,又問桃丫取了一小勺%e9%9b%9e湯,連著那辣油一起澆在豆腦上。

“楚姑娘說了這些的,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準備!”王光明立即歉然道。

上官宇點點頭,聞了聞味道,又嘗了一口,這才點點頭:“這才夠味道!”

楚一清輕輕一笑:“上官老闆不愧是長了一副皇帝的%e8%88%8c頭!”

上官宇也不客氣,“做吃食自然要講究!”當下就又跟王光明商量了價錢,一切談妥,讓他明日先送五十碗豆漿,五十碗豆腦來店裡。

王光明趕緊答應著,因為臭豆腐早晨是不能賣的,這樣早晨送這些東西去酒樓,也算是多了一份收入。

兩人談妥之後,天色也不早,於是告辭出來,剛出巷子口,就見王掌櫃急急火火的趕了來,在上官宇耳邊低語了幾聲,上官宇麵色一變,轉身道:“楚姑娘,讓張掌櫃送你回去,我家中還有些事情,就不送你了!”

說完,竟然急急慌慌的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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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回家

坐在馬車裡,上官宇掀起簾幔神色冷沉低聲問道:“表少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掌櫃一邊駕著馬車,一邊低聲回答:“傍晚的時候就回來了,表少爺的臉色很不好,一回來就因為橘兒泡的茶不合心意,大發了一場脾氣,管家到醉仙樓來找東家,東家剛剛跟楚姑娘外出,小的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好不容易遇到個熟人,這才打聽著到這裡,如今已經是兩更天,管家已經去醉仙樓推了好幾遍,表少爺這會兒說不定正大發雷霆呢!”

上官宇皺皺眉,再次問道:“楚姑娘來的事情表少爺可知道?”

“哎呀,哪裡敢告訴啊,來的時候也叮囑了管家嚴守秘密,直說東家您有重要的生意要談,出門去了!”張掌櫃趕緊說道。

上官宇點點頭,眼看著就要到府門口,於是又吩咐道:“送下我你就回去,看生的招待楚姑娘,不能出什麼岔子,左右楚姑娘就住一夜,明日就會回去,隻要表少爺不去醉仙樓,就不會發現!”

“是,是,東家您就放心吧,醉仙樓有我呢!”張掌櫃的一邊應著,一邊快速的駕著馬車,最後穩穩當當的停在上官府門前。

還沒等上官宇下車,早已經等了半晚上的管家就立即迎了上來:“哎呀我的少爺,你可回來了,表少爺正在發脾氣呢,誰勸也不聽啊,您快去看看吧!”

上官宇趕緊下車,邊走邊問道:“表少爺可又說發生了什麼事?”☆思☆兔☆網☆

“哪兒敢問啊,一回來臉色就不好,又讓個丫鬟惱了,找少爺您又找不到,這會兒已經是徹底發作了!”管家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這一晚上他可是受了不少的罪,終於將少爺盼了回來。

“好了,你讓其他人都下去,你自己在門外伺候著,不叫你,別進來!”上官雲逸的房間外,上官宇一邊將手放在房門之上,準備推開,一邊吩咐道。

“是是!”管家趕緊揮揮手,門外伺候的小廝立即退下。

不等上官宇推門,房門已經從裡麵打開,上官雲逸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不耐的轉身坐下:“什麼生意如此忙碌,出門的時候也不跟掌櫃的招呼一聲?”

上官宇趕緊關門回身解釋:“是筆新生意,張掌櫃也不知道地方,讓表哥久等了!”

上官雲逸冷哼了一聲,緊緊的皺著眉頭,眸色低抑。

上官宇一見他如此模樣,心中忍不住咯閠了一聲,以往那眉頭害怕有皺紋,是不捨得皺的,如今這麼大的火氣,竟然連最在乎的妝容也不顧忌,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上官宇趕緊問道,“是田源的事情?”

“虧你還記得田源這事,今天剛剛收到消息,田源被抓住了,已經在押解都城的路上!”上官雲逸冷冷的瞪了上官宇。

上官宇臉色突地鐵青:“這可怎麼辦?如果田源將我們咬出來……”

“你還知道擔心嗎?這幾日你隻是惦記著醉仙樓,田源、厲煌,這兩個人物,你什麼時候上過心?這件事情我懷疑就是厲煌做的!”上官雲逸滿臉的憤怒,狠狠的攥起手指敲了桌子。

上官宇聽了這話,心中有些委屈,解釋道:“五王爺一直在後院住著,一日三餐向裡送,也能常常聽見他的咳嗽聲,並沒有什麼異樣!”

“沒有異樣?今晚你就親自去瞧瞧,看看在後院住著的人究竟是不是厲煌!”上官雲逸冷聲道:“一開始我得到消息,田源可能藏在上趙山,於是立馬派人去上趙山,搜尋了幾日都沒有結果,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田源竟然放棄了上趙山這天然屏障,自己跑了出來,等我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落入在上趙山四周埋伏的官兵手中。這麼巧,厲煌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都城,而且一住就是一兩個月,你不覺著奇怪嗎?”

“上次見過五王爺,說是奉皇上之命考察楚寒,平日裡也就與藍府走動密切,偶爾去藍府小住,除此之外,便整日躲在房中養病,不與人交往。田源藏在上趙山,表哥你都束手無策,就算是五王爺在背後搗鬼,他能有什麼好法子?”上官宇還是不信。

“方生在上家村曾經遇到一個叫做齊金浩的人,說是世代經營山貨行,是藍老爺介紹給上家村的村長,他在上家村待了十幾天,日日集合上家村跟趙家莊的村民上山找山貨,方生與他接觸了幾次,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可是在田源離開上趙山的那一日,那齊金浩竟然不告而別,實在是令人懷疑,你也要去查查齊金浩這個人!”上官雲逸冷聲道,“這是給你最後的機會,如果這兩件事情再做不好,上官宇,我會派人另外接收楚寒的組織!”

上官宇一愣,低聲道:“表哥,你不可以這樣,我十幾歲就到了楚寒,這楚寒的產業是我一手置辦起來的,這楚寒的組織也是我發展的,難道就因為這一件事沒有做好,你就將我以往的功勞全部抹殺嗎?”

上官雲逸冷冷的皺眉,許久,冷冷出聲:“是因為你將這產業看的太重了,忘記了組織的重要性!”

上官宇懇切的開口:“表哥,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會犯相同的錯誤!”

上官雲逸緩緩的閉上眼,濃密的眼睫搭在眼簾上,許久,當他抬起眼的時候,濃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繭的蝴蝶,優雅而慢慢地向上翻開,舒張羽翼,略帶淺褐的黑色